秦天赐跟着三名专员来到滨海路专员所,江海市中心医院位于江海市惠东区滨海路,所以这里出事都归滨海路专员所管,滨海路专员所距离江海市中心医院也就十几分钟的车程,三名专员带着秦天赐和那个被秦天赐给弄残的小偷上了停在医院门口的一辆面包专车。
一名专员开车,两名专员陪着秦天赐和那个残废小偷坐在后面车厢里。残废小偷带着手铐坐在车厢最后排,一名年轻专员坐在旁边监视着他,而秦天赐和另一名稍微年长的专员坐在中间位置,秦天赐微笑着跟这位专员说道:“大叔,贵姓?”
“免贵姓周。”这位姓周的专员回答道。“周专员,我这估计得多长时间能回来?”秦天赐问道。
“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去所里把事情说清楚应该就可以走了。”周专员笑道。“那小子让我把手给废了,我不会有什么麻烦吧?”秦天赐小声的跟周专员询问道,周专员笑了笑说道:“不会有什么大事,周围围观群众都说了,他持刀行凶,你是自卫反击,就是反击狠了点,顶多算是防卫过当。”
“防卫过当啊,那会不会判刑啊?”秦天赐很随意的问道,“不会的,你这顶多是轻微防卫过当,应该可以免于处罚的。”周专员回答道。“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嘿嘿。”秦天赐说着看了一眼坐在车后面的残疾小偷,那个小偷此时正低着头看着用左手捂着的右手手腕,听到秦天赐的话,抬起头用凶狠的目光盯着秦天赐,比划个口型:“走着瞧!”秦天赐一看,轻蔑的笑了笑也摆了个口型给残疾小偷看:“我等着。”
就在这时,专车来到滨江路专员所院里,停车后,周专员先下车,然后是秦天赐,最后是年轻专员押着残疾小偷从车上下来,跟着开车的专员锁好车门,跟年轻专员一起押着小偷进入专员所办公楼,周专员跟秦天赐说道:“你跟我来做笔录。”说完,向前走去领着秦天赐进入一间办公室里,秦天赐进门时抬头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门牌“所员室”,跟着转头扫了一眼后面押着的小偷,小偷被两个专员压着进了一间挂着“审讯室”门牌的屋子。
屋子里摆着一张办公桌,桌上摆着电脑、电话和一些文件夹,墙上还挂着几面锦旗,周专员告诉秦天赐坐,秦天赐坐在办公桌一端,发现桌子上摆着个奖杯,上面写着“华中省专员系统实战应用射击比赛手枪类第一名周彦军”,周专员走到里面,坐到另一端,将桌子上的文件夹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拿出一个记录本放到桌子上,跟着起身去饮水机给秦天赐接一杯水。
正常人在饮水机接水都是右手持杯左手压水,或者是左手持杯右手压水,可是这位确是左手将一个一次性杯子放到饮水机出水口下的小台子上,跟着用左手往水杯中压水,接着把水杯拿过来放到秦天赐面前,秦天赐赶忙起身说谢谢,跟着说道:“周专员,呃,不对,应该是周所员,您还亲自出警啊?”“我首先是个专员,然后才是所员。”周彦军说道,跟着把面前的记录本打开,先询问了秦天赐的姓名,性别,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工作等一些相关信息,跟着又说道:“说说怎么回事吧。”
秦天赐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怎么看到哭泣的妇女,怎么发现小偷偷东西,怎么小偷要捅他,他把小偷的手给废了,详细的说了一遍,秦天赐一面说,周彦军一面在记录本上记录,大概二十几分钟,秦天赐说完,周彦军也记完了,在记录过程中经常是秦天赐在说,周彦军需要揉一揉右手才能跟上继续写,秦天赐就在笔录的过程中,开启了“玄天金瞳”看了下周彦军的身体状态,秦天赐发现周彦军全身其他位置都很健康,唯独右手的经络损伤严重,按照现在的程度看,如果不赶紧治疗,不需要多,再有一年,周彦军的右手连笔都拿不起来。
笔录结束后,周彦军站起身来说道:“秦先生,你可以先回去了,如果再有什么事需要你,我们会联系你的。”跟着又说道:“说句题外话,你这手下的挺狠啊!”秦天赐笑着说道:“这都是轻的,遇到这种丧心病狂偷别人救命钱的人我都想把他四肢都给他废了,让他生不如死得了。”
“小伙子,嫉恶如仇是好事,但是不能太过了,这种人我也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可是咱们不能违法啊。”周彦军提醒其填词,“这次是他行凶在前,如果是他正在盗窃的时候你直接上去伤了他,人家会告你人身伤害的。”
“谢谢周所员提醒,我以后会注意的。”秦天赐向着周彦军微微点头。“行了,回去吧,有事会给你打电话的。”周彦军摆了摆手说道,“记住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交给我们这些专业的来处理吧。”
“好的,周所员,我告辞了。”秦天赐说完转身推门出屋。
周彦军见秦天赐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好,靠在办公椅的椅背上开始用左手揉搓自己的右手,盯着自己射击冠军的奖杯自言自语道:“曾经我也是弹无虚发啊,现在连做个笔录都费劲,唉……”
就在周彦军正在一面揉手一面自我感叹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敲办公室的门,周彦军听到敲门声说了句“进来!”等到办公室的门推开后,周彦军看到进门的人后,楞了一下问道:“都做完笔录了,你不走,怎么又回来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离开的秦天赐,秦天赐来到周彦军的办公桌前说道:“周所员,手又疼了吧?”“呃,啊!”周彦军愣了一下,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周所员,您是贵人多忘事啊,刚才笔录的时候,我不是说了么,我有个国医诊所,我是咱们江海医大毕业生啊,刚才从您倒水的时候我就估计您右手有问题,笔录的时候您经常揉自己的右手,说明您右手有伤,而且这伤年头不短了,从您那笔写字的状态来看,我估计您再不治好,只要一年,您的手连笔都拿不起来了。”秦天赐摇头晃脑的说道。
“唉……”周彦军叹了口气,“秦大夫,说实话,我何尝不想治好这只手啊,自从这只手受伤以后,我这些年四处求医问药,可是没有一点效果,丝毫不见有任何的起色,伤痛是越来越重,我都不报什么希望了。”
“呵呵,也许是缘分吧,您的右手我能治。”秦天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