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这几天你都在干嘛呢?枫的婚礼你也没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一般书谨都不会那样,这次连北楠枫和沐雅的婚礼都没去,这里面肯定就有猫腻了,估计今天没约他出来,书谨也不会主动联系他了。
书谨一副疲惫的样子,似乎在这几天他经历了许多的事。“我……结婚了,就在枫和小雅的婚礼那天去领了证,”说到自己就怎么结婚,他眼睛里没有半点的光彩,那一张脸上只有着无奈和憔悴。
潇墨听得眼睛愣住了,“结……结婚了?你跟谁结婚了?为什么我们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的问题一连串的问着书谨,不是因为八卦,只仅仅因为想要关心他,说到这个问题靳书谨可是只有苦瓜脸一张,没有眼盲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并不快乐。
“跟我妈他们认定的一个儿媳妇结的,她就是我出国留学那段时间认识的一个学妹,”想到自己的结婚对象自己也不能做主,他苦涩的笑了一下,潇墨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去祝福他们了,跟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要相守一生这想想确实也是无奈了。
“谨,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不快乐,当初你为什么咬答应跟她结婚?是因为枫和小雅和好了吗?还是这只是你一时间的冲动?”潇墨看着他一蹶不振的样子似乎看见了沐雅离开以后北楠枫的那么痛苦,可他却无能为力。
“她,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想到自己娶的女人,他苦笑着,“回来之后就一直跟我妈和我爸联系着,我有什么情况她也会跟我爸妈说,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对小雅的情感,就这样家里面的人知道了,我妈被我气得卧在病床。当时她说的话我到现在都记得,她说沐雅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们都清楚,可是现在她已经是北楠枫的妻子我就不能在去纠缠她,她让我答应她,可是我一句话没有说,我妈情绪一激动又晕厥过去。等她醒来第一句话就问我这个问题,我还是没有说话,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妈对我以死相逼,我一点办法没有所以只好答应她,就这样我结婚了。听着是不是挺好笑的?我自己也感觉挺搞笑的,可是我的人生就是这么荒唐,”书谨说话时候眼睛里面没有一点儿的神采,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她在说一个和他自己无关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听着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书谨结婚的前因后果潇墨听了大概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他的事故很让人无奈,他自己更是无奈了,不过自己的母亲以死相逼,要换成了自己,估计自己也会那么做吧,“谨,你是好样的!”所以的千言万语的安慰不会对他有任何作用。
外面酒吧的管事人看见前面潇墨生气了,这一下正在挑着自己认为还可以的服务员给潇墨他们送酒过去,“你们两个可得给我学聪明的,都知道里面是谁吧,要是把他们两个给伺候好了,你们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终于挑出来了两个服务员,他千叮咛万嘱咐。
“知道了,”其中一个服务员已经心花怒放了,不过还是得强装着镇定。
听着两人的回答,交代的男人满意的离开了,留下这两个服务员给潇墨和靳书谨送酒进去。敲门声响起,两个服务员送进来了酒,酒完好的摆放到了桌子上,书谨到了两杯,自己先干为敬。两个服务员见这两个极品美男丝毫没有看自己一眼,顿时尴尬了,自己是先出去还是要留下来呢?
“谨,你接下来要怎么办?不会这么一直下去吧?”潇墨摇晃着手里面的酒杯,酒鲜艳的颜色在灯光的映衬下变得五光十色。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算了,”书谨无奈的摆摆头,既然已经娶了她,就算自己的心给不了她就给她尽一下自己当丈夫的责任了,毕竟这场婚姻对于她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她也算受害者了!
正当想说什么,书谨的手机响起了,看着来电人书谨眉头一皱,潇墨也不难猜出谁打来的。“喂,”听着他没有一点儿情感的声音,对方一颗热忱的心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这感觉真是拔凉拔凉的,几秒钟后她恢复的心情。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啊?我已经把饭做好了,”这温柔的声音,应该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只是爱上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对自己该是如何的折磨?无论自己怎么垂死挣扎,他都无动于衷。
“不要这么叫我,”书谨脸上有丝不悦,没到两秒钟的时间他又恢复了神情,“我现在和朋友在外面,吃饭你自己先去吃,不用等我了,”他的语气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在对她温和一点,可是心里不愿意,自己再怎么想也无济于事。
“哦,好吧,”女人无奈的把手机拿下来挂了,旁边的阿姨看着也特别无奈,特别心疼她。或许爱情就是这样吧,即使自己受了委屈,当对方对自己有了个微笑,自己又会义无反顾、飞蛾扑火般地向他飞去。
“谨,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潇墨试探性的口气对着他说,书谨没有说话,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这么两瓶酒,他自己一个人就喝了一瓶多了。手伸过去想要阻止他,可是到了半路就被他拦了下来,潇墨自觉手回来手。
“要么陪我一起不醉不归,要么你先回去,”今天的书谨是要大醉一场了,潇墨也不可能真就这么走人了,这家伙万一喝酒喝醉了之后来点疯狂的行动,自己也就有责任了,坐在这里就算自己不喝,也好看着他一点。
“好好好,咱们不醉不归,”潇墨举着酒杯,与他痛饮。喝到一半书谨突然愣住了自己的眼神,飘忽的不知道在看哪里,潇墨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似乎看到了他眼睛里闪起了淡淡的泪光。“谨,你没事吧?”潇墨小心翼翼地问着。
书谨摇摇头,“没事,我怎么可能会有事呢,”话说完了,靳书谨拿起桌子上一整瓶酒,咕噜咕噜的下肚。潇墨看着他,没有说话、没有阻止,看着他那么痛苦,作为他的兄弟自己的心里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俗话说,兄弟就是患难与共、出生入死的。
几个小时过去,书谨喝得不省人事,嘴巴里嘟嘟囔全部都是沐雅的名字,潇墨也是无奈,幸好北楠枫现在不在这里,不过这家伙真的是很重、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