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晴听到陆亦辰制造出来的声音,没有迟疑,直接出去了,打开门的一瞬间,一阵风吹进来,散落在地上的纸,被吹的到处都是。
跨出门的一瞬间,叶天晴哭了。她抬头望了望天,努力让眼泪不掉下来,太阳还是高高挂在天上,为什么自己却很冷。叶天晴长嘘了一口气,硬生生的把眼泪逼了回去,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自己的心里空落落。
陆亦辰从咖啡厅里出来,直接开车去了地下赌场。
赌场里的人看到陆亦辰来,唯唯诺诺的站在陆亦辰的旁边,陆亦辰选择了最大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点了一棵雪茄,说:“发牌。”
烟雾缭绕的赌场,因为陆亦辰的到来大家都开始莫名的兴奋,又有好戏看了,谁不知道陆亦辰是赌神,也不知道今天哪个倒霉的人会让陆少修理一番。
没有人敢往桌子上下注,大约等了约三分钟,陆亦辰有点不耐烦了,说:“诺大个赌场都没有人敢来赌一番?一群丧家之犬!”
纵然陆亦辰说的话这么不好听,但是周围却还是没有人敢去下注。
“谁在骂人。”人群外一个人的声音传过来:“老子可是天皇老子,谁敢不听我的话!”看着他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就这到这个人喝醉了:“想要赌是吗?没问题,老子陪你这个毛头小子玩两局!”说着,他就坐在了赌桌的另一边。
陆亦辰嘴角微微的一笑,说:“好。”
三局之后,喝醉酒的人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当他颤颤巍巍翻开他手里的牌的时候,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说:“还请陆少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这丧家之犬一般见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哟,”陆亦辰弯下腰盯着跪在面前的人说:“这么快就认输了?本少爷还没有玩够呢。”
“我实在是没钱了,家底都拿出来了,”这个人一脸哭像看着陆亦辰说:“我今天真是喝多了所以才说出了那样的话,求您原谅我吧。”
“原谅?”陆亦辰又点了一棵雪茄,说:“把我的鞋擦干净,就算我原谅你。”说着,陆亦辰就把一双长腿伸了出去。周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来对了。
“好好。”醉酒人松了口气。
没有了对手,在赌场里也呆不下去了,陆亦辰从地下赌场里出来,又去了酒吧。
坐在酒吧的高椅上,陆亦辰一杯一口的喝着,看着舞池里跳舞的人们,自己也没有心情去凑热闹。看到陆亦辰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没有人敢去招惹他,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再惹上什么不痛快。
“叶天晴,”陆亦辰又喝了一杯:“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你做的吗?我不想相信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说!”紧接着,又一杯酒下肚:“你知道我爱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对我,对我一点都不好,你!”
“那个刘洁,我是骗你的,你竟然看不出来,”陆亦辰深吸了一口气:“你是不是看上那个苏牧的小子了,等有一天我必须找他算账。”
陆亦辰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走一步歪三下,已经丧失了方向感。
侍者看到这个样子的陆亦辰,说:“先生,要不要我帮您打个电话啊,找人接你回去啊?”
“我只想要天晴,”陆亦辰把手机拿出来,放到侍者的面前:“密码是0621,我们家天晴的生日,你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接我。”
站在窗边的叶天晴听到手机响了,一看是陆亦辰,接着就挂了。上午从咖啡店里出来,叶天晴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家了,她很累,累的想要睡觉,但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今天所说的这些话,估计就是与陆亦辰的最后的话,以后肯定老死不相往来。看着屏幕再次亮起,叶天晴选择了关机。
“老板,她不接,您再换个人吧。”侍者拿着电话对陆亦辰说。
“不行,就得是她。”陆亦辰趴在桌子上已经醉的直不起身来:“除了她,我谁都不跟谁走。”
正在这时,刘洁的电话打进了陆亦辰的手机。
已经到凌晨,刘洁还没有等到陆亦辰回家,刘洁有些坐立难安,想给陆亦辰打电话,但是怕他在忙,可是自己不打,心里又放不下,于是拨通了电话,得知陆亦辰正在酒吧里,换好衣服就去酒吧里找陆亦辰了。
“天晴,你来了。”陆亦辰看到来接他的刘洁,错把刘洁当成了叶天晴。
刘洁微微一愣,脸上有些不高兴,但表情立马就又变了回去,说:“亦辰,我接你回家,乖。”
陆亦辰抱住刘洁的一只胳膊,说:“天晴,你真好,我乖乖的跟你回家。”刘洁听了,心里的嫉妒之火又冒了出来。
虽然白天还是有些热,但晚上的秋风却也是凉意习习。出了酒吧,这秋风一吹,陆亦辰的胃里一顿翻滚,刘洁一看陆亦辰想要吐出来,赶紧把他扶到了路边,轻轻的捋着陆亦辰的背部。看着陆亦辰现在这狼狈的样子,刘洁心里很不是滋味。“让你喝那么多,难受的你真让人心疼。”说着,刘洁从包里拿出一瓶水,说:“亦辰,漱漱口,我们回家。”
“好。”陆亦辰靠在了刘洁的肩膀上,说:“天晴,你以后不要再说让我伤心的话了,以后你要是再说的话,我就会又喝多了,我现在好难受啊,天晴。”
“好好好,”刘洁搀着陆亦辰站在路边找了一辆出租车,把陆亦辰架上了车,接着说:“以后不会了。”
陆亦辰听到刘洁说完,立马就哭了,像个小孩子刚丢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哭的很伤心:“天晴,我今天很难过,你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我多希望我问最后一遍的时候你说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承认,我很难过,天晴。”
坐在旁边的刘洁,看到这个样子的陆亦辰,心里对叶天晴的愤怒又平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