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没见的两人,又经历了刚刚的一番怡情小吵,两人回了程晓静的住处,自然是百般的如胶似漆,浓情蜜意。
刚进门,他便欺身压了上来,自己手上得东西随手都没有来得及放,整个全靠着身体人将程晓静压在门上又亲又吻。程晓静刚开始催着他让开,但后来见也说不动,索性任他胡来。
而且……她也确实这段时间没见有些想这个混蛋了。
后来他把她压在门上亲够了,慢慢放开了她。
程晓静以为自己能喘口气,可以先去哪怕喝口水也好。
他歪歪嘴,坏坏地朝她笑了,人也继续挡在她得面前,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得衬衫纽扣。随着一颗又一颗得纽扣解开,程晓静看见他小麦色的肌肤下像朝阳冉冉升起的胸肌慢慢浮现出来,她非常丢脸的咽了咽口水……
这周末是家庭团聚的日子。
张希瑞安排了两家家长见面。
程晓静虽然对见张希瑞爸爸这件事内心非常忐忑不安,但当见了真人,她反而差点失了礼貌,笑了出来。
这父子两个根本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只是一个是年轻版的,一个是老年版的。
幸好她妈妈掐了她一把,让她给止住了。
程家是书香门第,程父程母都是大学教授,程晓静自身和张希瑞又是一个行业的,重点都是幕后的工作人员,姑娘长得也是鹅蛋脸眉清目秀的温顺模样,张家这边虽然之前张青峰自然是没什么挑的。
程晓静爸妈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些隔阂觉得张家有点豪门,张希瑞本身是二婚。奈何自己女儿之前被人爆出来那档子事,而且这俩孩子看着也很恩爱,话自然也没说什么。
因为张奶奶前阵子在这边医院查出心脏出了些问题,所以两家这第一次见面,既然双方都满意,两家人商定让程晓静和张希瑞开始筹办订婚的一些事情。
毕竟老年人做这么大个手术,到底会是个什么情况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饭后,两个小的各自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吃个饭这么开心?”张希瑞看着坐在副驾驶上傻乐的姑娘,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有这么喜欢我?”
“怎么你不开心?”程晓静故作生气地鼓着嘴问他。
“开心,开心,如果你现在愿意让我再亲一下,嗯?”他右眉飞斜,一副登徒子模样,身子越来越往程晓静这边倾过来。
“你正经一点,要是我爸妈现在过来,饶不了你。”程晓静笑着避开他。
“说不说?说为什么一直看着我跟我爸乐。”张希瑞挠她痒痒。
“哎!哎!好,我说。”程晓静最怕被人挠痒,很快败下阵来。“我在想你到叔叔这个年纪应该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然后”程晓静顿了一下。
“然后什么?说。”张希瑞手臂勾住她的脖子。
“呵呵,然后我在想如果你保养得没有叔叔好,秃了大概是什么样子,哈哈哈!”程晓静笑得有些岔气。
张希瑞:……“我觉得你也长得像叔叔,所以你要是秃了,大概也就这样了。”
某人炸了:……“婚…我…不…定…了!”
周曙晔这边周五他收到姑姑周静音的信息。
周梅云显然也已经知道了林适意和他非一般的关系。
“你爸爸也会过来,到时候我说说他,你把人姑娘记得给我带过来就行了。”周静音在信息里对着这个在她眼里三灾八难,让她打心眼里疼的侄子说。
“好,谢谢姑姑。”
让一些事情该是慢慢回到正轨了。
林适意是认识周曙晔的爸爸的,当年在南风屏她见过他几次。但每一次都只是打一个照面,他每次过来都是行色匆匆,而且他一过来,紧接着就会有各种当地政府的人过来拜访。
林适意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最近热播剧中那种副国级的干部。
周济对这个姑娘是知道的,不仅仅是他是自己儿子的心上人。她还是已故的茂林集团董事长的外孙女,现在的H市市委林海泉的女儿。当然这些他都并不在意,他介意的是这姑娘的身份,一个在娱乐圈行走的女人。
纵使她又一笔可观的遗产继承,但在这个圈子混的,周济还是有些担忧。
但周济清楚,他的这些想法是无意义的。他想起自己在清镇和周曙晔的那段对话。
当时周曙晔送她回去之后,父子俩在波云诡谲的气氛里“心平气和”谈了一场。
他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儿子,并且很直白地对他说:“她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周济永远不会忘了他的儿子当时那种坚定、诚挚的眼神和语气:
“她不是选择,她是唯一。”
这样的眼神和语气周济曾经在自己儿子身上经历过。
那是他妈妈离开时,看着蹲在病床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外婆,年仅六岁的周曙晔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
“爸爸,要去清镇陪外婆。”之后他便一直待在清镇。固执地让他不得不小借权力将当时国内顶尖的心胸外科医生安排在了那个世(niao)外(bu)桃(sheng)源(dan)般的地方。
当时只是六岁孩子的周曙晔已让他无法拒绝,更何况现在这个掌管着几百亿资产的成年男人。
“儿孙自由儿孙福,我看着这姑娘就觉得很好。明星怎么了,我们家柳周还是导演呢,都是他练出来的演技。”周静音给自己哥哥到了一杯茶经过客厅时这样说道。
正在客厅和一个演员讲戏的柳周:“……”
“哎,周儿给曙晔打个电话问问怎么人还没到。”周静音又朝儿子吼了一声。
“张青峰的儿子不也是和公司的经济人在一起了?刚刚在他老婆微信上还让我祝福她呢。说她们家铁树总算这回开花了。”
“哎,儿孙自有儿孙福,罢了,我也管不了了。”周济摸摸茶盏,杯壁微有些烫热。“其实,这孩子有哪件事是我能管得了的。”周济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