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后看着路华兮,路华兮就是只老狐狸,算计了一晚上,这会终于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哦?路相想加个什么彩头?”
南容后踢起了皮球来。
路华兮颔首而笑,显得有些恭敬起来,随后看向了北冥宣。
“宣王为客,不如由宣王来定?”
路华兮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南容后完全不知。
便看向了北冥宣,北冥宣从意识到自己须要重新回去收集资料,再作打算起,就准备今天晚上,只当是看客,不再渗入这三人的“好戏”中。
“之前南夫人曾说过,出了皇宫,便先抛了各自的身份,就以好友相称,此时我便也不再是北堂的皇子,诸位也不过是我北冥宣的友人。彩头,由着你们定便是,只要是我本人能做到的,自然不会推脱。”
北冥宣极为聪明,赫连今日水土不服,所以没随行,一晚上在喝酒上吃了不少亏,这会,他要是还是那么笨的任由着莫云卿和路华兮来提什么彩头,届时,扯到两国之间,他就极有可以处在了下风。抛去所谓的身份,其实就是将国事与这棋局完全划分开来。
南容后明白北冥宣话中的意思后,不禁佩服起这位皇子来,果然是位了不得的人物。
“不如由赢的人指使输的人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罢。”
边上的傅隅倒是开了口。
南容后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奇怪,那种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觉,她之前从未有过。那种感觉让她很有危机感。于是对着傅隅这个人,超发的好奇了起来。
“那谁先来?”
路华兮看着有些越越欲试。
“抓阄。”
北冥宣看了众人一眼,直接说道。
抓阄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方法,一来可以解去他的尴尬之位,二来,也算得上最公平的做法。
于是全票通过。
福安公公拿了四张纸条,其中有两条长短一致,四人抽,抽到一致的即对奕一局。
“为何少一支?”
北冥宣不解。
莫云卿扫了一眼南容后道:“盛传的娘娘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这事,倒是有几分真的。”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南容后不会下棋。
北冥宣这会心中疑惑更多了,不会下棋?连赢自己两局的人,竟然在这里说自己不会下棋。
他目光就这么落在一声不吭,好似真的不会下棋一样的南容后的身上。
北冥宣心中的情绪这会是真的很大,因为对面的南容后完全就能作戏作到真的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真真是太不简单了,即然她如此会作戏,那么,这三日里,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北冥宣完全拿不住真相了。
“殿下似乎很诧异?”
“方才说了,这里只是几位友人小聚,不必称殿下,同南夫人一样,称我为北公子即可。”
“是傅某人失礼,北公子,可不要介怀。”
“无碍。”
北冥宣说的随意。
路华兮突然道:“南夫人样样不精通,该也是会下棋的吧,既然会下,那么凑个热闹也无妨,再说,这水晶棋还有它的奇妙之处,说不定来个大翻转,也不是不可能。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