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912300000124

第124章 水中之蛊

卓夕轻唤,“肖魂,这是怎么地?洪全先生是我们的嘉宾,怎可如此待他?快给他解了去!”她早知三个暗卫中只有肖魂是见过洪全的,便让她去把他请过来,哪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肖魂现身,准备取下洪全口中的布条的手一顿,认真问道,“先生,卓夕姑娘如今就在这里。你不会再胡乱叫唤了吧?”他用力点头,肖魂便慢慢取下布条,又用匕首割了他身上的绳索,一边割一边说,“夫人,他一直不相信我是你派去接他的,不仅大声叫唤,还要拳脚相加。属下只得让他暂时委屈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个文弱书生的份儿上,我定要卸下他的一支胳膊一条腿儿去。”

洪全松松筋骨说,向卓夕抱了抱拳说“见过姑娘。此前都只听说卓夕姑娘远在凉州,突然跑来这个凶悍女子说是姑娘要找在下,在下怎么也不能相信啊。”

“你说谁凶悍了?”

“是谁抓着我一个大活人便飞了出来?”

“你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姑娘滴溜着到处飞,你还好意思么?”

这时候子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爷,属下今晚愿随主子前去。”

璟沅咳了一声,“进来再说。”外面人多眼杂。

马车宽敞,但是进来五个人未免也显得太挤了。原本卓夕与璟沅在一边,洪全与肖魂在一边,中间隔个小几。但是子然一进来还要刻意往洪全与肖魂中间挤去,一边说,“爷,这位先生身无武功,属下琢磨了一下,未免出现什么意外,还是由属下前去贴身保护先生,如何?”

肖魂一听横眉倒竖,“这可是我的差使,你来抢什么?!”

卓夕一听就“扑哧”笑了出来,故意说道,“为什么呀?肖魂武功不弱,且身影纤细,容易隐藏。”

子然瞥一眼洪全,小声说,“先生毕竟是男子,若需要去……的话,”他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挺起腰杆儿,“子然也可随身陪同,万不叫人把他发现了去!”

肖魂又道,“你当这是逛街呢!还由得你去这去那!”

子然偷觑一眼璟沅,见他没什么反对的神色,便期待地看着卓夕,“夫人,属下知道那是王宫大院,自是危险重重,若真是有个什么三急的事儿,属下毕竟方便些。”

卓夕知他是担心肖魂,只笑着说,“危险乎?不险也。若是真险,侯爷也不能让我等进宫啊。”

璟沅也笑开,握了握卓夕的手。

子然又急了,只得碰了碰洪全,“哎,你说,你愿意被我跟着,还是愿意被她跟着?我功夫可比她好多了。”

洪全还没来得及回答,肖魂就一只手劈过来,“子然大人手痒了是吧,许久未过招,忘记了上次被我连击三掌的滋味?”

“我那是一时失神被你偷袭!”子然出手就挡,瞬间两人就用两只手过了几十招,卓夕扶额,看着对面满头大汗的洪全,一脸生无可恋,便捅了捅在一旁看戏的璟沅。璟沅咳了咳,“既如此,便子然前去吧。肖魂你在宫外等着接应便罢。”

卓夕见肖魂脸色不好,便柔声道,“肖魂,这一路风尘仆仆,你也着实累了,好生歇一觉去。待晚些时候我等回来,便有你忙的了。”

肖魂脸色才见好了些,白了子然一眼,一撩车帘,下去了。

马车很快到了一处停下。卓夕在璟沅的带领下先下了车。子然与洪全却过了一会才下来,下来后卓夕才知二人在车上均已换了太监服饰。洪全本就文弱,穿着倒也还看得过去。那子然却是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便看上有些不伦不类的。

直到璟沅敲了他一头,他才意识到自己腰杆挺得太直了,哪儿有当奴才的走路像个将军?便赶紧弯下腰来,才不那么显眼了。

几人沿着黑呼呼的宫墙走了好一会儿,隐约听到前面有两声鸟叫声,子然听了便也把手捂在嘴上,低低发出两句猫叫声。卓夕又是一乐,在璟沅紧握的手拉了两下后,把笑声憋在了肚子里。

稍倾,璟沅便揽着卓夕一个纵身登上了宫墙,落到了墙的那一边。墙角一个黑呼呼的黑影身形矮了矮,看样子是在行礼,却也没有出声。璟沅手抬了抬,那人便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子然也带着洪全悄无声息地跃进来。一行人无声地往大内深处走去。

已是深夜,各处宫门已是下钥,只偶尔有巡夜的侍卫内监走过。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慈安宫侧门外,早就接到消息的苏嬷嬷悄然把角门打开了一条缝迎了四人进去。

待到得里屋,苏嬷嬷关好门,就要大礼参拜。璟沅一把捞住她的手臂,轻声说道,“嬷嬷无须多礼,我等皆心系太后,还请先带我等看望太后娘娘。”

苏嬷嬷老泪纵横,却是心下卸了一块大石,把四人直接带到了太后床榻跟前。

榻边只一盏小灯,映着帐内老人模糊的侧脸。掀开帐幕,卓夕只看一眼,就难过得眼泪直掉。明显凹陷下去的两颊,皱缩的皮肤使得她看起来要比三个月前似乎老了十年。她擦了擦眼泪,把老太太的手从被窝里轻轻拿出来,示意洪全上前把脉。

璟沅在一旁面色沉静,一言不发。卓夕知道他难过,握了握他的手。

半晌,洪全放开太后的手腕,面色疑惑。他低声对卓夕说,“姑娘,依脉象来看,太后娘娘的脉象虚浮,时缓时急,似乎是表里受邪,肝脾郁滞,脾胃困惫,失于运化,水谷纳少,既不能‘荣木’以养肝,‘生金’以荣肺,又不能以后天养先天,充肾精而生气血。因此而食少嗜睡。但却不知具体病因,在下实在惭愧。”

“望闻问切,你只是切脉,自然无法判断。苏嬷嬷,可否把帐帘打开?”

苏嬷嬷犹豫了一下,把整个帐帘打开,洪全告一声罪,拿着小灯靠近太后看了看。

半晌他把小灯放回了床头。

璟沅见床上的人似有所觉地动了动,他便说道,“我等先到外间吧,莫要扰了太后休息。”

“诺。”苏嬷嬷把帘帐放下,便与他们一同走出内室,正要关上门时,却听一个声音沙哑地传来,”且慢。“

苏嬷嬷全身一抖,扑到了帘帐前跪了下去,“奴婢该死!”

“嬷嬷起来。你们就在这里说吧。哀家也想知道,哀家到底是怎么了。”帐内的人才说完这一句,一串咳嗽就自她的喉咙处溢出。

璟沅三人也赶紧到帐前跪下见礼。

太后止住咳嗽,“沅儿,你这么快回来,想必不是接到王上的旨意。你们有心了,先起来吧。”

璟沅领着三人起了身,轻松地说道,“母后,儿臣听闻您病了月余也不见好转,南边事已了,便领着夕儿和洪大夫来给您瞧瞧,兴许能得出与太医不一样的方子,收到奇效。您且稍宽心。实是风信那丫头有孕在身,无法进宫给您请脉,否则相信以她的医术,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太后接着说,“你们悄无声息回来,自然是知道哀家这身体怕是没有几日了。你们就直说吧,哀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哀家承受得住。夕丫头,你来说。”

卓夕苦笑道,“太后娘娘,不是我们不说,实在是我们也还没有什么头绪,正要讨论一番呢。”

苏嬷嬷突然又转过身朝璟沅重重地叩头,还是那句话,“奴婢该死。”

璟沅等吓了一跳,“苏嬷嬷这是怎么了?先起来回话。”

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决心,从袖中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绢,“侯爷,奴婢该死,理应第一时间呈上此物。此物是七日前王美人从秦夫人处所得。此物事关重大,奴婢擅作主张没有交于太后娘娘,还请侯爷救救娘娘!奴婢万死以赎此罪。”

太后闻言又剧烈咳嗽起来。苏嬷嬷连忙进入帐中给她顺气。

璟沅接过黄绢仔细看,越看脸色越沉,卓夕要凑过去,璟沅把她拉起来,“字迹甚小,莫伤了眼睛。母后,您也莫着急。此物上面写着,有人发现某一宫婢腹疼呕血,她在弥留之际忏悔曾把蛊虫放入盆中给太后净手,才使得您中了蛊。”

初闻此言,太后猛然紧紧抓着苏嬷嬷的手,看看苏嬷嬷,抿紧双唇一言不发。苏嬷嬷哀伤地点点头,“娘娘,奴婢怕您知道了,更加心中郁结,是以,是以斗胆瞒了下来。请娘娘降罪。”

太后良久才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说,“嬷嬷,你照顾了我几十年,我还不知道么。你放心,只是中了蛊而已。我还承受得起。”早先听闻先王棺中的黑虫,她心里已经做了无数猜想,如今也不过只是猜想得到验证罢了。

卓夕却惊异道,“净手的水不是干净的么?怎的有虫子在里面竟然看不到?”

苏嬷嬷撩开帐子出来道,“是奴婢失察了,竟然没有发现那水已是不洁。”

璟沅道,“按说自冯赵氏被捉拿后,赵氏一族无人懂得这蛊技,难道,赵氏一族还有女儿流落外间??”何况赵城主和冯赵氏在他们从凉州押回京城的路上,据说被流寇所杀。他接到密报时,也只是一笑了之。

卓夕面对璟沅无声地用口型说了“先王”两个字,璟沅自是一凛,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也许,这两次敢向王室至尊之人暗下毒手的,必然也是处于高位之人。

卓夕轻咳一声,点头问道,“嬷嬷,你且将近日太后娘娘的症状一一道来,我等参详一下是何种蛊虫。”

苏嬷嬷点头,“是,前两个月,太后便觉身子沉重乏力,每日嗜睡,经太医诊断亦言肝脾郁结、疲劳乏力,因而只用了些理气祛火的汤药。近七日来,却每日午膳过后至晚间,一直持续发热。发热过后便心悸气短,咽干口燥,烦不得卧,只有过了亥时,方能沉睡。因而晨间也是困倦不已常常用了早膳后也要睡一会儿。这是太医署前日会诊时用的药方,姑娘请过目。”她说着已经到一旁的橱子里拿了一张方子过来,递给了卓夕。

卓夕接过来看了看,“此方理气退热,按说效果应是不错,看来症结还是出在那蛊虫上。”

璟沅突然问一声,“苏嬷嬷,太后可有其他症状?但说无妨。”

卓夕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只是发热嗜睡,王美人何苦让人送了“病危”二字?

苏嬷嬷说道,“自发热那天起,太后娘娘咳嗽加剧,偶有咳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昨日起太后娘娘说是腹痛难当,奴婢扶她去了净房,用后发现,发现娘娘便中带血。”

卓夕恍然,在这个时代,一旦咳血或出现便血,兴许就是绝症,她沉吟一阵宽慰着说道,“其实咳血和便血有时只是并发之症,也并非十分的危险,只要能对症下药即可解除。目前的问题主要是蛊虫的各类。而蛊虫之复杂往往便在于其种类。若寻不出其种类,则无法对症下药。”

洪全此时说道,“禀侯爷,小民早年与师父在外游医时,曾见过有农人因长年劳作于水中,便世代易得水蛊之症。初起症状便是连续发热,药石无用,后咳血与便血。其后腹肿如鼓,腹痛下痢。小民摸得太后娘娘之脉象,却与此症初起病发时脉象相似。也许便是此种水蛊。”

苏嬷嬷大喜,“正如先生所言,太后娘娘腹下已现肿胀,有时疼痛难忍。”

太后的眼神也亮了些,问,“如若先生所言属实,此蛊可有剧毒?”

洪全恭谨答道,“此蛊倒是无毒,若救治不当,只是会使人枯瘦腹大,最后心竭而亡。”

璟沅立刻打断他,“母后莫要担心。沅儿定会想出法子来解蛊的。”

他转向洪全问道,“如此,先生可有医治之法?”

洪全却面露难色,躇蹰着说,“草,草民不敢说。”

璟沅道,“无妨,你说便是。”

洪全先跪下叩了一个头,“民间除虫,用的是砒霜。”而且用砒霜也并非一定能治好的,也有许多病例因服用砒霜不当而死亡的,所以这个方法打死他也不敢用。

苏嬷嬷大惊,“太后娘娘贵体金安,如何能用此毒物?!”

太后已经起身倚靠在了床上,淡淡地说,“若是用砒霜是唯一解法,哀家也可试上一试,赢了是幸,输了是命。”

璟沅也沉默,以毒攻毒他是能理解的,但太后何其尊贵,如何能赌上这一局?赌赢了是幸,赌输了谁能不能认为是命。何况,背后那人说不定就等着他们自己弄巧成拙。于是他轻声说道,“母后,您且稍安。这未必是唯一解法,眼下看来,倒也不急于一时,我们先慢慢想办法。莫要病急乱投医,反授人以柄。何况,宫外还有风信丫头呢。她可是江湖第一毒手。天下就没有他解不了的毒。”

太后欢喜道,“是了,有你们几个为我操心,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这一生,看尽繁华生死,有些真相,能不知道的也好。眼下想来,除了你的婚事,竟是再无牵挂。”

璟沅也欢喜地说,“母后,原本七日之前在凉州,儿臣就要与夕儿拜天地的。”

“什么?!”太后佯怒,“你这个不肖子,大婚岂可不拜高堂!哀家还没死呢!”

璟沅赶紧撒娇顺气,“母后息怒,儿臣只是想给夕儿一个民间的婚礼。正经的大婚,还是要回到这京都来办嘛。到时,还不得辛苦母后啦?儿臣之前可是把自己所有的田地封邑都给了夕儿做聘礼,这京都的大婚,没有您给儿臣一些贴补,儿臣拿什么去迎娶夕儿?”

太后又气又怒,“这孩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哀家与伍家还没开始纳吉采婚呢,你就聘礼都送出去了?竟然还敢肖想哀家替你另出一份聘礼?实在是可恶!”

璟沅赶紧坐到床前的杌子上,头伏在太后的膝上,“母后,你看风信丫头都已经有了身孕,儿臣实在是等不及要与夕儿成亲了。王兄那边也不知何时能松口。”

太后呵呵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守规矩了。按说哀家已经……”在璟沅的拉扯下,她突然止住了口,看了一眼卓夕,本以为她会满脸娇羞,却见她仍是一脸若有所思,似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

室内一时安静下来,卓夕突然灵光一现,脸上闪现出一丝光芒问,“嬷嬷,太后的便盆是否可拿过来一观?”

苏嬷嬷犹豫道,“姑娘,要那污秽之物作甚?”

“既是水蛊,则便中定有虫卵,我等只需将虫卵孵出,岂不就知道蛊虫的种类?嬷嬷事不宜迟,还是快去取来吧。”

卓夕此时已经基本明白,那下蛊之人用的并不是赵氏养成的蛊,而是将现成的寄生虫卵放在净手的水中,令太后净手时沾上。虫卵透明且小,在水中不易被发现,沾在人手中后,随着吃食一起进入人体,后慢慢孵化成虫。古代与虫有关的病症都称之为蛊。只是现在不知是哪一种寄生虫。如能找到虫卵并孵化成虫,便可知是哪种蛊。

苏嬷嬷喜极而泣,去拿便盆了。

她拿来的时候,璟沅嫌污秽,微微侧开了脸,却见卓夕看得认真,不免瞟了一眼,却只看见一个空盆。他奇道,“空盆有甚好看的?”

卓夕笑道,“虫卵极细小且透明,有可能沾在盆壁上。”她转向苏嬷嬷,“嬷嬷,可否借粗布一包?我等先将此盆带回去观察几天。太后娘娘若再有便,请保存勿清洗。隔几日,我们自会有人来察看。”

苏嬷嬷点头应声去找了块破布把盆子包上,递给了洪全。

璟沅这才道,“母后,您好好休息,儿臣等先告退,您就安心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太后高兴地说,“好好,哀家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待那三人都退了出去,太后才疲惫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同类推荐
  • 东施不效颦

    东施不效颦

    莫名奇妙的出现在春秋末期。没有样貌,没有家世,没有神通。可怜的我还要被那些西施美人的狗腿子称之为丑人多作怪。无端的“东施效颦”横空出世。于是=====【自认为内在美的现代少女】PK【沉鱼之容的古代美人】外貌:完败。内在:略胜一筹。(某河吼一句,这是东施自己的想法)爱情:未知。(再吼一句,我就爱搞小秘密)结局:完胜。磕着瓜子,咬几口西瓜,听某河细细为你讲述东施这个废材的故事。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 棋子

    棋子

    她,尝尽人生百味,沧海桑田后,蓦然回首,依然迷茫;他,冷傲绝情,邪魅残忍,欲坐拥天下,但却孤寂茫然。一场荒谬的穿越,她成为他的女儿,也是他手中的棋子,命运让两个感情的初学者相遇,伤害成为他们间唯一的交流,为了妹妹,她助他成就霸业,当妹妹的幸福在即时,当他权倾天下时,她再次选择了飘逝,但她的香消玉碎,却造就了一代嗜血的暴君,欲要天下人为她陪葬……
  • 特殊军皇妃

    特殊军皇妃

    林漓,最高特殊军指挥部军官,少校军衔,最高军事院校高材生,各项指标检测如下:实战度:五级指挥度:五级反侦察度:五级装甲步兵调遣度:五级森林险要处应对:五级只是穿越后,她在这个国度里是否能保持这样的成绩!!
  • 绝色废材:妖孽魔皇至尊妻

    绝色废材:妖孽魔皇至尊妻

    她,二十一世纪的超一流杀手。她,魔武大陆的废材三少。一朝穿越,当她成为她。废材之身,不会魔法,不通斗气,爹不亲娘不爱,受尽欺辱。然她已不是她,欺她者,她定要让他们千百倍的偿还回来。你有魔法斗气,我有万兽臣服,素手一拂,天下风云动。待崛起之日,逆天血脉,睥睨天下,无数男女为之癫狂!然而,谁又能料到如此惊才绝艳的她,竟会是女儿身。“女人,跟我走。”“少打我主意,不然我吃了你!”
  • 这个王爷很迷人

    这个王爷很迷人

    一朝穿越,她穿越到了架空王朝的一个高冷王爷澡堂中。钱多多的特点可以用两个词来形容,一个词:贪财!一个词:吃货!在高冷王爷家混吃混喝了那么久,可是,最后为什么却被抹吃干净?他奉送上了自家金库的钥匙给她……再送她了一间酒楼……嗯?还不够?那把他自己送给你好不好?某女牙一咬,脚一跺,嫁!怎么不嫁?【蠢萌蠢萌的王爷来袭!】
热门推荐
  • 受益一生的自我管理力:懂得管理自我才能管理人生

    受益一生的自我管理力:懂得管理自我才能管理人生

    成功是人们向往和为之奋斗的目标。自我管理是知识经济时代盛行的新型管理思想。这两者的关系如何?自我管理对于人生的成功有何意义?《受益一生的自我管理力:懂得管理自我才能管理人生》从对于成功的理解与衡量、自我管理及其要素体系、成功与自我管理的关联等几个方面进行了阐述,供各位读者参考。
  • 三嫁冷情君王

    三嫁冷情君王

    今生再遇,他们互不相识。当真相揭晓,她才知道他的深情,是对他金屋深藏的女子,于她,不过是利用而已,当她终于逃离,花三年时间才淡忘心中的伤痛,他却出现:“宫筱婼,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 学山诗话

    学山诗话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千糖百变

    千糖百变

    《千糖百变》,本文稿是魅丽优品人气畅销作者巧乐吱的新作,是一部以新奇古怪的魔力糖果元素为亮点的轻魔幻校园小说。故事里的女主人公是一位热衷制作糖果的魔女,因为个性冷漠的男主角意的举动,造成她的糖果店被迫关门歇业,因此产生要报复这个男生的想法。
  • 九声雪

    九声雪

    他是九山山海琴皇的幼子,因为听一曲《如梦似幻》身体一朝长大;他是琴师,比起他的兄长,他什么都不是,所有的山海琴师都有琴魂琴骨,可是他的母亲是个凡人,他的七魄是七情;他原本性格温和单纯,什么道术琴音都不会,但人间一行却亲眼看见啊蜀的死,性情大变,闭门九年,九年听九声落雪,一抬眼,为复仇而穷尽此生。九山山海山山雪山山故事谁人说。这是一本细腻漫长的小说,非快餐文化。
  • 缘罪

    缘罪

    一朵青莲,最是青梅竹马时;一枝罂粟,妖冶绝代无真心;一株曼陀罗,优雅深藏心机;一枝桔梗,动心动情无怨悔;一把利刃,道似无情却有情;一点朱砂,爱恨痴缠无归途;一朵仓兰,绮丽无邪有????
  • 契约大陆

    契约大陆

    契约大陆,人与灵兽两分,若寻得同年同月同日生着。即可共同契约,两者共开天体,追求极道。然,亦有灵兽智慧极高无需契约。契约之后,若兽死人活,则人之体魄大伤。若人死兽活,则兽之灵智大损,极易变为理智全无的凶兽。兽可上至远古苍龙,下至凡世土狗,皆可与有缘之人签订契约。只是人兽一生只可契约一次!主角徐善水降生之日却正好撞上炎极之日,天地同放赤焰之时。万众生灵皆不敢降生。而一场天大的阴谋雪上加霜一般,让徐善水仅仅十五岁便已是孤家寡人留于这世上······到底是天云宗的悔婚,还是徐家不可避免的劫难?还有上古徐家的何等恩怨才导致徐家落败至今。
  • 乡村诡事

    乡村诡事

    自己老家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诡异之事,不真不假,真真假假。“瞎子铁算”自知天命将到,带我走遍走过中国的大江南北。揭开那一件件离奇而又悬疑之事。不过故事嘛!还要从我老家说起。喜欢的朋友可以加我的群348534388大家一起探讨那离奇之事。
  • 食物医药百科大全

    食物医药百科大全

    本书参考了众多医学古籍,同时又结合了现代医学科学,力求言之有据、通俗易懂,从而指导大家合理采用饮食疗法,让无数饱受病痛折磨的患者轻轻松松拥有健康,痛痛快快享受生活。
  • 帝临天下之一世风华

    帝临天下之一世风华

    一朝穿越,和闺蜜一起闯江湖,斗朝廷,遇男人,看她们如何征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