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谨指着小狗讪讪道:“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它叫泽辰,它比你听话多了,不行我马上实验给你看。”
说着赵谨蹲下,扔了一个东西在地上对小狗道:“泽辰,去把那个东西给我衔来。”
小狗屁颠屁颠的去衔刚才她扔的东西,然后将东西放在她手上,它不停的摇动着小尾巴。
林泽辰有些苦笑道:“赵谨,你真狠,我见过玩人,没见过你这么玩人的,你有本事你真厉害,我怕你了。”
赵谨淡淡微笑道:“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狗比你可靠多了,它对我算是忠心和专一。”
林泽辰没好气道:“嗯,那就跟狗过日子吧,我看你快成神经病了。”
赵谨不高兴道:“谁他妈神经病?没人比你神经病吧,你到处玩女人,你这种的人渣,合该倒霉。”
林泽辰不服气道:“谁说我倒霉了,我怎么倒霉了,我过得很好。”
说完他朝着天空哈哈大笑,笑道有些凛然,让人后怕。
赵谨赫然道:“你是个疯子,不要以为人人都像我赵谨那么好欺负。”
林泽辰本来就很压抑,赵谨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他有些怒气冲冲道:“赵谨,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了,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赵谨欲走,她呼唤着她的小狗。
“泽辰,我们走,别理这个疯子。”
林泽辰气得直接照着狗的肚子踹了一脚,他嘴里嘀咕道:“去******,你还给它取一个跟我一样的名字,信不信我踢死它。”
小狗被踢了一脚,直躲在赵谨身后汪汪直叫。
赵谨也被林泽辰惹急了,她一手抓住他的衣领,一脚朝他踢了过去。
“林泽辰,打狗看主人,你敢打我的狗,我就敢打你这个人,你是个混球,你是个混蛋。”
林泽辰试图挣扎他的手,赵谨紧紧抓住不放,这时街上有许多来来往往的行人涌了上来。
赵谨对着人群哭诉道:“林泽辰,你这个畜生背着我搞女人也就算了,现在你还不回家,连孩子的学费你也不管了,你这样的男人怎么不去死啊。”
人群中有人指指点点,有人大骂林泽辰没有良心,林泽辰知道赵谨故意撒泼,赵谨性格从来都是有些疯癫,有些强势。
他费了好的劲才将赵谨的手拿开,虽然他是一个花心的男人,但他骨子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的男人,他只是管不住自己。
“赵谨,别在这儿装疯,我们的事情早就是过去,别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来瞎扯,这样有意思嘛?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生活,干嘛还揪住我不放,难道你还爱我?”
赵谨朝他啐了一口,有些愤愤道:“呸,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你滚吧,永远不要我看见你,你这样的人等着被林玲收拾吧。”
林泽辰扬起手像给她一个耳光,手在半空中僵住。
赵谨冷笑道:“你知道你们婚礼上林玲给我说过什么话吗?”
林泽辰落寞道:“谁知道她给你说什么,她到底给你说什么了?”
赵谨一字一句道:“我对她说,她会跟我们一样,我们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她笑着说:“永远不会,她说谁爱上你就输了,她好像不会爱上你真佩服她那么智慧。”
林泽辰有些失控道:“她当真给你说,谁爱上我就输了?”
赵谨淡淡道:“是的,从那会儿我就不再嫉妒你拥有幸福,你拥有的随时都可能消散,一切都是假象。知道你过得不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林泽辰知道赵谨和年思梅不同,她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话虽如此也怪当时自己意乱情迷,他有些沮丧道:“这下满足了你的好奇心,结果都被你猜中。我的笑话已经看了,你该走了。”
赵谨朝他挥挥手:“泽辰,再见,我们再也不要见。”
她牵着小狗离开,留下失神的他,他矗立在一条河边,这会儿风吹着心麻木僵硬着。
原来这一切都是早已预谋好了,都怪自己傻,自己真傻。
风呼呼的吹过,他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他不要醒来,这太残忍了。
他想从跳进这条肮脏的河里,自己成了笑话也就罢了,连一向精明的母亲都跟着上当了,他该怎么给她解释,说林玲是个骗子?
这一刻在他看来林玲是不可饶恕,当她那样给赵谨说的时候,他恨她,都怪自己被这个女人所蒙骗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泽辰冷得有些哆嗦,他决定要找一个地方买醉,于是沿着河边朝酒吧一条街走。
还没有喝酒的他已经有些模糊的醉了,他意识不太清醒,他走路偏偏倒倒。
很快他选定了最近的一个酒吧,林泽辰叫了一打酒,一个人落寞的喝着酒。
他不想用杯子,直接抱着瓶子喝,他想喝死自己,他不想清醒。
在他喝酒的间歇,有个辣妹走了过来,朝他抛着媚眼道:“帅哥,我们可以一起拼酒吗?”
林泽辰坏笑道:“拼酒多没意思,拼睡才有意思。”
辣妹朝他靠近,一股女人香水味刺激着他的大脑。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小林。你叫什么名字?”
林泽辰仅有的意识抬头看她,面前的女子大约25岁左右,她看上去有点像混血儿,长得比较欧式,看上去很豪放的样子。
这样的好事对他来说不坏,林泽辰笑笑道:“叫我老林,我叫老林。”
小林热乎的和他套着近乎:“嗨,你真叫老林吗?我可说的真名字,我就姓林,她们都叫我小林。”
林泽辰仰着脖子喝了一口酒讪讪道:“我他妈说的是真名,我真姓林。”
小林伸出手有些激动道:“很高兴,我们是本家。”
林泽辰想着跟林玲见面的场景,想着她也是这样跟自己套近乎,她也笑着说是本家。
林泽辰将手缩了回去,有些失声道:“别乱来,男女授受不亲。”
小林将手搭在他肩上很亲密的样子:“老林是一个正直的男人啊?”
林泽辰顺着她的话道:“是的,我是一个正直着的男人。”
小林呵呵大笑:“老林,你这样看上去有点衰,只怕是关键时候不给力吧?需要伟哥吗?我送你几盒。”
林父腿一软,差点摔倒。
他难以接受老伴脑袋长瘤子这个说法,这是多么恐怖的消息。
林泽辰的姐姐也在旁边扶住老父亲:“爸爸,你要坚强点儿,现在也只是疑是,并没有确诊。”
等待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此时林泽辰心里难受极了,如果父母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的没办法活下去。
也许这一切真是自己错了,他回想起以前跟年思梅在一起的点滴在她面前,他什么都做,他只管吃饭,连碗都不洗,她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理所当然。
他对她很少温暖过,他一直当她是一个代替品,一个为自己洗衣做饭的免费保姆,他真正爱过的赵谨和林玲,想着年思梅曾经低眉顺眼的样子,而他却是高高在上。
难道这一切真如父亲所说,都是报应,如果报应老天不要拿自己的母亲开玩笑。
他菜色一样的脸露出一丝苦笑,想来母亲也没有喜欢过年思梅,想着自己和母亲的行径,他觉得自己真的对不起她,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却被自己赶出去,如果她跟自己在一起,那个孩子也快要出生了。
想着孩子他的心疼了,母亲不是看在林玲身体怀孕的份上也不会给她钱,不给钱也许她还不会跑。
他对她的爱此刻荡然无存,他恨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如果没有她也许他跟年思梅过着幸福的日子。
当医生再次拿着片子出现在他们面前,父子三人都无比紧张,姐弟两一握着父亲的手,这一刻他们的心凝聚在一起。
医生镇定道:“病人脑子确实有一个良性肿瘤,如果做手术会有危险但是如果不做害怕引起癌变。”
林父焦急道:“医生做手术,我们同意做手术。”
医生:“如果做手术,先签一份协议书。”
医生顺手拿出一份协议书,递给林泽辰:“你们先看看协议书,没什么意见你们签字,签完字就可以动手术了。”
林泽辰逐一看协议书上面的条款,当他看到上面写着如果因为手林泽辰被对方的话彻底引起了性趣,他有点没心情再喝酒了,这样的夜晚该有这样的事。
林泽辰拍着她的屁股轻浮道:“宝贝,谁干谁不是嘴上说了算,还得实战才知道谁有真功夫,告诉你,我从不吃伟哥这些东西。”
小林凑到他耳边柔声道:“今晚跟我走,我一个人好寂寞,我男友出差去了。”
林泽辰顿时来了精神,他连忙点头:“好啊,我们现在就走,这酒不喝了,我他妈正被女人甩了找不到地方发泄。”
小林牵着他的手出门了,林泽辰平常都有喝点小酒的习惯一般很难醉不知道今天是心情不好还是怎么回事,他觉得自己头重脚轻。
从天而降的小林让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只怪跟在她身后尽管有疑问,他还是认为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男欢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