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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与公鸡拜堂

齐君筱瘫软在地上,哭的不能自抑,白氏在一边轻轻劝慰着,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疼的厉害。

过了小半个时辰,齐君筱红肿着双眼,抹了一把眼泪,道:

“我要去见哥哥!”

说着,她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要冲出元府,白氏见状,心里急得很,伸手死死抓住齐君筱的袖口,不让她冲出去。

“你现在去见琛儿有什么用?有秦氏那个贱妇从中作梗,琛儿无论如何都不会替你着想,君筱,你清醒清醒吧!”

白氏痛心疾首地说着,看着齐君筱的眼神之中也透出几分恨铁不成钢之色。

齐君筱身子一晃,脸色惨白,她虽说性格娇蛮,但却不是个蠢钝如猪的,自然清楚白氏所说的话俱是实情。

“秦氏!”齐君筱恨得咬牙切齿,从嘴唇里逼出这两个字。

秦氏就好像是她的克星一般,偏偏她又没有半点儿法子,只能气的浑身颤抖。

白氏轻轻拍着齐君筱的背,又取出帕子将她脸上的泪痕给擦干净,语重心长道:

“君筱,什么事情都不必急于一时,即使琛儿现在对秦氏十分上心,恨不得捧在掌心里,但男人么,总有一天会腻歪,到了那时,母亲再将你接回来好不好?”

“接回来?”齐君筱眼神空洞,怔怔地望着远处,不明白白氏是什么意思。

“刘公子本就体弱,可能撑不了多久,即使能强活着,也根本不能行房,这样呆在刘家,只要忍上几年,总会过去的。”

眼中蒙上一层水雾,齐君筱死死拉住白氏的手,声音发颤,问:

“母亲,这样一来,我的脸面该放在什么地方?我可是要嫁给哥哥的啊!一个成过亲的女人,可还能成为镇国公的夫人?”

白氏郑重点头,道:“我是琛儿的母亲,到时候一定会让琛儿娶你,否则我就入京控诉他不孝,让他做不成镇国公。”

即使有了白氏的保证,齐君筱悬着的心依旧没有着落,想起元琛的性格,哪里是能被人威胁的?

不过齐君筱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握紧白氏的手,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母女两个走到主卧,齐君筱换上衣裳,余光扫过铜镜,看着自己光滑的脑袋,气就不打一处来。

恨恨走到铜镜前,齐君筱一把将铜镜给摔在地上,用脚用力踩着。

白氏看着齐君筱的动作,只是摇头叹息了一声,对这个受了不知多少苦的女儿,更添了几分怜惜。

洗漱过后,齐君筱坐在白氏身边,恨声道:

“母亲,明月庵中有一个姑子叫慧清,这段日子没少折磨女儿,您一定得让慧清付出代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伸手轻轻摸了摸齐君筱粗糙的手掌,白氏附和道:

“不就是个姑子吗?君筱想怎么处置?”

齐君筱略有些消瘦的面庞露出一丝狰狞之色,她一字一顿道:

“把她卖到最破烂的窑子里头,让这个老贼尼尝一尝千人骑万人压的滋味儿!”

“好!明日我就派人将慧清给卖到窑子里,君筱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这当娘的心都要碎了。”

即使元琛是白氏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但她却根本没将元琛看成自己的孩子,在元琛年幼时,根本没见过这个儿子几次。但齐君筱却不同,白氏是亲眼看着她长大的,早就将齐君筱视如己出,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捧到齐君筱面前。

齐君筱拿帕子擦了擦眼泪,问:

“秦氏那个贱人是不是快临盆了?”

白氏道:“她前几日生下了一个儿子,八月产子,居然都能活下来,还真是命大。”

齐君筱的眼神好像淬了毒似的,恨得牙根儿发痒,她想不通为何秦氏会有这么好的运气,难道上天就是派秦氏来克她的?

“生了儿子又如何?她也得有命养得活这个儿子才算。”

听出了齐君筱语气之中的杀意,白氏皱了皱眉,说:

“到底也是我的亲孙子,还是不要对他出手了。”

“母亲!”齐君筱瞪眼,说:“那个贱种是您的亲孙儿,难道您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吗?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那个贱种重要?”

齐君筱一口一个贱种,让白氏心口堵得厉害,偏偏她又不忍苛责齐君筱,只能咬着牙道:

“君筱,你现在太激动了,先缓缓,我明日再与你细说。”

看清了白氏脸上略有些冷淡的神色,齐君筱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低着头,软了语气,道:

“母亲,女儿是气急了,才会这么说,您莫要怪女儿,即使那贱……孩子是秦氏所生,但同样是哥哥的血脉,将来我若嫁给哥哥的话,定会待他视如己出,就像您对我一样好。”

说着,齐君筱低着头,脑袋放在白氏掌心里,轻轻蹭了蹭,十分乖巧。

白氏心里明白齐君筱这番话,恐怕九分是假一分是真,但她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此刻面上的神色真的和缓了几分。

即使这母女两个算盘打得响,但第二日,等到刘夫人登门时,这二人就笑不出来了。

齐君筱头上仍戴着僧帽,在头发长出来之前,她是不打算将僧帽给摘下来了。

刘夫人坐在正堂中,看着齐君筱,眼中含笑道:

“君筱可算回来了,之前镇国公将咱们两家的婚事给定了下来,说过几日就是吉日,我这当婆婆的还怕你在明月庵中回不来呢!”

看着刘夫人脸上的笑容,齐君筱冷了张脸,道:

“再过几日未免有些太仓促了吧,婚姻大事万万不可儿戏,不如刘夫人再商谈商谈。”

齐君筱根本不愿意嫁给刘公子,恨不得那个病秧子即刻死了才好。

就算齐君筱嘴上没这么说,但她的心思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刘夫人也是个人精,怎会看不出?

“婚姻大事的确不可儿戏,不过老夫人之前已经应下婚期了,若是现在更改,恐怕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齐君筱道。

刘夫人转眼看着白氏,问:“老夫人,您不会是想要食言而肥吧?”

白氏抿了抿唇,想到元琛的手段,僵硬着身子,缓缓摇头。

“老身自然不会。”

“既然如此,五日之后,我们刘家就派人来迎亲了。”

话落,刘夫人连多看齐君筱一眼都不愿意,要不是因为此女是阴年阴月出生,能够用来冲喜,救下靖儿的命,她怎会眼巴巴的求娶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妇当儿媳妇?

看着刘夫人的背影,齐君筱吐了一口唾沫,在庵堂里呆了几个月,她现在也丝毫不顾及自己大家小姐的身份,言行举止之间与以往全然不同。

秦妙呆在房中,金银将卓安给抱了过来,将襁褓塞进女人的怀里,说:

“五日之后,齐君筱就得嫁给刘公子了,奴婢长到这么大,还没见过没有头发的新娘子呢!”

说着,金银还捂着嘴笑笑,好像在想象那副画面一般。

秦妙低头哄着卓安,发现这娃儿乖巧地很,几乎很少哭闹,呆在她怀里头,竟然还露出一个‘无齿’的笑来。

“不止是没头发的新娘子,等到成婚那日,肯定比起你想的还要热闹。”

金银皱着眉,不明白秦妙的意思,想要开口发问,但看着主子的神情,就知道不会从她这儿得到答案。

因为白氏答应了齐君筱,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她就派奴才去了明月庵中,用麻袋将慧清的头给套住,直接把这尼姑给打昏了,之后两个男人抬着慧清,回到城里,送到一处阴暗狭窄的巷子里。

其中一个奴才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门,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嘴唇红的像血,只听她嘴里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大白天的,叫魂是么?我们这儿白天不接客!”

这奴才看来也是此处的熟客了,看着浓妆艳抹的老鸨,直接把慧清往她怀里一推,淫笑道:

“我这是来给你送货来了,这货色虽说不怎么样,但应该还是个雏,说不定也能卖上些银子。”

老鸨看着慧清身上的僧袍,又将她头上的僧帽给摘了下来,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上露出一丝讶异之色,问:

“这是明月庵的尼姑?”

男人点了点头,说:“这老贼尼得罪了人,日后必须呆在此处,你到底收是不收?”

“收!哪里有不收的道理,这尼姑虽说年纪大,身子糙,但到底有客人好这一口儿,将人放在我这儿,你就放心吧!”

听了这话,两个奴才点了点头,清楚他们两个完成了老夫人的吩咐,便直接离开了。

转眼又过了四日,正好到了齐君筱大婚这一天。

金银今个儿被秦妙派到了刘府,因为这桩婚事是秦妙一手促成的,金银身为秦妙身边的大丫鬟,来到刘家也颇受礼遇,不过因为女客不能在堂中待着,她就藏在屏风后面,等着主子说的那场好戏。

堂中响起了喇叭唢呐声,因为刘员外在边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他的独子大婚,自然是来了不少宾客。

白氏坐在主位上,身边就是刘员外与刘夫人。

此时,新人缓缓往堂中走来,金银在屏风后探出头,忽然愣住了。

走在前头的男人并不是刘公子,毕竟那个痨病鬼根本连床都下不了,更甭提拜堂成亲了。

且不提这男人到底生的什么模样,就看着他怀里那只缠着红绸的公鸡,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就让人不由哑然失笑。

白氏看着这一幕,脸色铁青,蹭的一声站起身子,忍了又忍,为了齐君筱,最终仍没有拂袖而去,只能憋着一股气,坐回原位。

齐君筱因为头上蒙着红盖头,根本不清楚外头是什么情形,听到众人的笑声,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偏偏又不能把盖头给掀开。

运起内力,金银将内力聚在手上,一道掌风朝着齐君筱呼啸而去,力道不大,对人自然是伤不着分毫的,只是那红盖头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直接被风吹在地上。

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好像鸭蛋似的,顶着凤冠,那模样看着十分滑稽。

齐君筱瞪大双目,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红盖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盖头竟会突然落了下来,这样的话,她日后可怎么见人?

猛地蹲在地上,齐君筱将盖头捡起来,死死蒙在头上,杵在正堂中,一动都不动一下。

堂中的宾客笑的前仰后合,坐在主位上的刘氏夫妇脸色也有些难看,毕竟好好的一场喜事变成了闹剧,搁在谁头上,恐怕都不会顺心。

“还不快把少夫人带回去!”

刘夫人一开口,堂中的奴才才反应过来,两个粗壮的丫鬟架着齐君筱,连拜堂都没有,就直接离开了。

白氏冷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道:“亲家母,这场婚事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头一次见着用公鸡代替新郎官拜堂的。”

刘夫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说:“靖儿的身子不好,老夫人身为岳母,还得多多体谅才是,再者说来,刚才君筱将盖头给落在地上,才是真的丢人现眼。”

这一番话气的白氏胸脯不断起伏着,偏偏她又不好说些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把刘家上下给骂了个遍,顺便又狠狠咒了一番齐君筱的相公,希望他早死早超生。

齐君筱被送到了新房,掀开盖头一看,发现喜床上躺了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五官俊秀,但身材却十分消瘦,即使穿了薄袄,依旧显得十分空荡,好像一副骨头架子似的。

“咳咳!”

刘靖看着光头的新娘子,他之前听刘夫人提过一嘴,但耳闻不如眼见,此刻真见着了当过尼姑的新娘子,他竟然被吓得呛咳不止。

看着男人咳得面色涨红,齐君筱气的两手死死握拳,她何尝不知道面前这个痨病鬼是被她的模样给吓的。

冷了脸色,齐君筱走到床前,将凤冠给取了下来,自顾自道:

“刘靖,你明明活不久了,为什么非要拖累本小姐?”

齐君筱这话说的,着实戳人心窝子,刘靖本就体弱,体弱之人心思敏感,最看重自己这条命,听到自己的新婚妻子如此开口,刘靖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眼中流露出一丝愠怒。

“齐小姐,你若是不愿意嫁给本公子,大可以离去,何必……咳咳!”

一手捣住胸口,刘靖咳得更加厉害,赶忙抽出了一条雪白的帕子堵住嘴,等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后,他拿开锦帕,齐君筱眼尖,看见了上面殷红的血迹,顿时厌恶地转开眼。

“你这脏病也敢成亲,万一传染了本小姐该怎么办?”

说着,齐君筱避之唯恐不及的往后退了几步,好像靠的近些,都会站到刘靖身上的秽物一般。

刘夫人此刻正站在门外,听到齐君筱的话,登时火冒三丈,一脚将雕花木门给踹开,几步走到齐君筱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

“你是怎么做人家媳妇的?入了我刘家的门,你这辈子生是刘家的人,死是刘家的鬼,可别再当自己是什么大小姐了!”

捂着红肿的脸,齐君筱有些愣住了,从小到大,打过她的人只有白氏一个,就连当年的慧清都没敢这么对她。

“你这老东西,竟然敢打我?”

一边说着,齐君筱猛地冲了上去,她这几个月做了不少粗活,身上也练出了一把力气,竟然直接将刘夫人给推倒在地。

坐在刘夫人的腰上,齐君筱左右开弓,狠狠地扇着刘夫人的耳光,没几下,刘夫人保养得宜的脸就红肿不堪,头上的珠翠散落一地,嘴角也溢出血丝,看着十分狼狈。

躺在床上的刘靖看着这一幕,心急如焚,想要从床上下来,偏偏他这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平时动弹一下都得有人搀扶着,这一急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两眼一翻白,直接昏了。

等到白氏与刘员外听到动静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刘员外气的浑身发抖,他儿子哪里是娶回来一个媳妇,这是把煞星给请回家门了!

白氏此刻也愣住了,她全然没想到齐君筱竟会如此冲动,胆敢殴打婆婆,这可是十恶之一,若是被状告到官府,可是砍头的大罪。

“君筱,快住手!”

白氏走到齐君筱身边,按住她的肩膀,用力把人往一旁拽。

趁此机会,刘员外赶紧把刘夫人给扶了起来,用指甲抠着刘夫人的人中,抠了好一会,刘夫人这才缓过神儿来,但耳朵里仍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竟是什么都听不清了。

将刘夫人扶到凳子上坐着,刘员外此刻才注意到昏倒在地上的刘靖,一旁的锦帕上沾着血迹,刘靖也生死不知,刘员外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恨不得即刻把齐君筱给休了才好!

主卧中的乱象金银也看的一清二楚,她瞪大眼,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眼见着刘家就要乱起来了,金银也没有此处多留,直接回到了府邸中。

站在秦妙身边,金银绘声绘色的讲着今日发生的事情,问:

“主子,刘家难道会轻易放过齐君筱?”

秦妙笑了笑,说:“自然不会,殴打长辈是不孝之罪,刘家人又不是面团做的,怎么能容忍齐君筱如此放肆?”

“可是、老夫人应该不会让齐君筱出事吧?”

“会不会都无妨,反正齐君筱的烂摊子我是不愿意收拾,若是那边出了什么事,全都告诉元琛就成了,让他去处理自己妹妹的事情,总比我出手要好。”

金银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咒骂道:

“让齐君筱想要害小姐,若是刘家人真的一纸诉状将她告到官府,除了镇国公出手搭救以外,她恐怕是没有活路了。”

金银这个小丫鬟都明白这个道理,刘家人又怎会不知?

等到刘夫人缓过神来之后,头一件事就是派奴才将齐君筱给五花大绑起来,当着白氏的面,直接送到了官府去。

白氏不是不想阻拦,但她来到刘家,身边只跟着两个丫鬟,根本比不过刘家人高马大的奴才。

眼睁睁地看着齐君筱穿着一身嫁衣被人推走了,白氏心急如焚,知道自己一介妇人,在县官面前也说不上话,只有求了琛儿,才能救下君筱的性命。

心里转过这种想法,白氏万万不敢耽搁,带着丫鬟直接往军营的方向跑去。

白氏对元琛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只要他这个时候一般都待在大营中。

没有了秦氏那个贱人的阻拦,白氏很顺利的就被带到了元琛面前,这还是她头一回来到元家军中。

因为白氏是再嫁之身,往日又对元琛十分冷淡,今日走在军中时,那些军汉的眼神好像能杀人一般,死死地盯在她身上,十分渗人。

元琛看见白氏出现在面前,鹰眸中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也没给白氏看座,直接开口问:

“你怎么来了?”

听出男人语气中的不耐烦之意,白氏面庞扭曲了一瞬,只觉得自打娶了秦氏那个狐媚子之后,琛儿变得越发不孝,连她这个生母都不放在眼里了。

白氏也不想想,若不是她从未尽过身为母亲的责任,元琛怎会如此对她?

深吸一口气,白氏今日来见元琛,是为了救齐君筱,可不能因为一时之气,而耽搁了时辰。

“你快去见见娄知县,君筱被刘家人送到官府了!”

元琛皱起眉,问:“今日不是齐君筱跟刘靖大婚之日吗?怎么会被送到官府去?你们母女两个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白氏没有办法,只能将事情经过草草叙述一遍,不过她自然是偏向齐君筱的,所以这番话在元琛看来,可信度几近于无。

“你是说齐君筱打了自己的婆婆,甚至还谋害了自己的夫君?”

白氏反驳道:“君筱只不过是闪躲而已,误伤了刘夫人,至于刘靖,他自己摔下床去,又与君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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