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899500000139

第139章 马上风

粘稠的鲜血顺着面颊滑落,白氏伸手一摸,看着满手血红,差不点儿被吓得背过气去,她伸手指着元琛,浑身都气的发抖。

元琛看都不看白氏半眼,直接转身回到了养心殿之中,冲着姜德海吩咐了一句:

“送太后回慈宁宫。”

听到陛下的吩咐,姜德海低着头,十分恭敬的应了一声,之后便几步走下台阶,走到白氏面前,道:

“太后娘娘,让奴才送您回慈宁宫吧!您额头上的伤也得请个太医来诊治诊治,否则恐怕会留下疤痕。”

白氏眯起眼,看着元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养心殿之中,都没有再回过头。

她恨不得生吃了这个不孝子!

高高扬手,白氏一巴掌甩在了姜德海脸上,直将姜德海左脸打得一片红肿,嘴角都渗出血丝。

姜德海腮帮子发麻,但脸上仍保持着几分恭谨,虽然陛下不待见太后,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只能做太后的撒气筒。

“你这阉奴,心里在嘲讽哀家是不是?真是好大的胆子!”

白氏的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似的,死死的盯着姜德海,而后者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太后。

僵持了有一会儿,白氏只觉得头昏眼花,她这人最是惜命不过,自己受了伤,自然得快些包扎好,万一留下伤疤,阖宫里头的这些奴才,该怎么看待她这个太后?

想到此处,白氏心里头越发慌乱,直接坐在软轿上,恨不得能快些赶回慈宁宫。

之前姜德海就派小太监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所以等到软轿刚到慈宁宫时,就见着太医院院使跪在地上,显然是等了许久。

慈宁宫的宫女扶着太后下了软轿,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白氏半闭着眼,脚步有些虚浮。

院使见着太后这幅模样,一颗心都悬了起来,赶忙走到太后面前,先仔细将伤口上的泥沙清理干净,之后再涂上金疮药。

等到伤口止了血后,院使才给白氏把脉,发觉其脉象还算平稳,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在桌前,院使提笔写下了一道补血的方子,交给慈宁宫的宫女,对着白氏道:

“太后娘娘,您额头上的伤口并不算严重,只要好好养着,不出一月,就可痊愈。”

白氏微微皱起眉头,问:

“可会留下伤疤?”

院使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道:“只要太后娘娘注意着些,用凝翠膏时常擦着,伤疤应该不会太过明显。”

这个答案根本不能让白氏满意,不过她现在头疼的厉害,也不愿意跟一个小小的太医计较。

摆了摆手,太后先让院使下去,才对着身边的心腹说:

“派人去查查,君筱到底被带到了何处。”

之于太后娘娘的吩咐,慈宁宫的宫人们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这个嬷嬷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寝殿之中。

等到了夜里,嬷嬷风尘仆仆的走了回来,脸色着实难看的紧。

“太后。”嬷嬷冲着白氏福了福身子。

见着她的脸色,白氏心头一紧,生怕齐君筱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她的女儿啊!

若是伤着了半根寒毛,都好像从白氏身上生生的剜了一块肉似的。

“君筱呢?你怎么没把那孩子带回来?”

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打颤,道:

“回主子的话,奴婢没有找到齐小姐的下落,之前陛下的确是把齐小姐打入天牢了,但昨个儿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个侍卫,竟然将齐小姐给带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一边说着,嬷嬷一边低下头,生怕惹怒了主子。

白氏猛地站起身子,用手揉着阵痛的额角,她眼眶发红,满眼都是血丝。

即使与元琛并无什么母子之情,但元琛那个不孝子到底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对元琛的手段,白氏也有几分了解。

紧紧皱着眉头,白氏两手攥着锦帕,喃喃道:

“不成,哀家不能让君筱受苦!她不该受苦的。”

这么说着,白氏竟然要从此处冲出去,幸好跪在地上的嬷嬷及时反映过来,一把抱住了白氏的双腿,含着眼泪,苦苦哀求着。

“主子!您不能去啊!陛下现在还在气头上,您还是等陛下消了气,再去把齐小姐给带回来吧。”

其实嬷嬷对白氏的想法也有些不能理解,明明齐君筱并不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女儿,但对她视如己出还不算,甚至在太后娘娘心中,齐君筱的地位远远超过了陛下。

如此一来,母子之间的感情生分,也是自然。

若她是陛下的母亲,在此时此刻,一定会好好经营母子之间的情分,而不是用大皇子作饵,想要除去陛下最为在乎的女人。

心里转过此番想法,嬷嬷就越发觉得白氏糊涂,但身为奴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清楚的,自然不会让主子心生厌恶。

听到嬷嬷的话,白氏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怔怔的流下眼泪来。

“罢了!还是再过些时日吧。”

白氏颓然的坐在八仙椅上,面色惨白,好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般。

******

正如周辰所言,因为小卓安还是个孩子,身子骨儿并未长成,所以阴阳和合散对于小卓安而言,并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害。

他昏睡了一整日,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又恢复了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精神头儿好得很,日日去到养心殿中缠着秦妙,让元琛瞧着,恨不得将小卓安关起来才好。

此刻元琛与秦妙坐在一起,状似无意的问:

“卓安今年也有三生日了,到了开蒙的时候。”

秦妙微微皱起眉头,说:“现在开蒙,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元琛满脸严肃,看着霸占在秦妙怀里的娃娃,恨得牙根儿痒痒,但面上却一派正经,道:

“真的不早了,卓安是朕膝下唯一的皇子,将来就是大爷的帝王,若是不早些读书习字,恐怕将来也难治国理政。”

秦妙清楚元琛对卓安寄予厚望,当下便只能点了点头,说:

“开蒙也不是不行,不过卓安年纪还小,陛下可别累着他。”

一边说着,秦妙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揉揉卓安柔软的发丝,动作十分温柔。

元琛看着女人的动作,道:

“卓安也是朕的儿子,朕怎会不心疼?你就放心好了。”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玄德帝便定下了儿子开蒙之事,秦妙不想让小卓安长于妇人之手,所以便只能由着元琛的想法来。

“我听说太后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元琛眸光淡淡,好像受伤的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一般。

“太后在养心殿外的石阶上没站稳,滑了一下,便摔倒了脑袋。”

听到男人这般轻描淡写的解释,秦妙挑了挑眉,知道元琛对于白氏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毕竟白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他的底线,元琛能够忍到现在,已经算是顾念着母子之情的血缘之情了。

顿了顿,秦妙又问:

“齐君筱呢?陛下是不是将人打入天牢之中了?”

元琛唇角微微勾起,笑的有些玩味儿,道:

“她被朕送到军营里了。”

军营里本来应该是没有女人的,但却有一处例外,那就是安置军妓之所在。

想通了这个关节,秦妙不由瞪大眼,问:

“陛下这么做,太后娘娘还不知情吧?”

元琛眼中划过一丝讽刺,道:

“知情如何?不知情又如何?反正朕能饶过齐君筱一命,已经算是她的造化了。”

听到元琛这么说,秦妙眼皮子抽了抽。

什么叫饶过一命?若是活着只能在军中任人糟蹋的话,那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毕竟齐君筱之前可是大家小姐,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现在沦为军妓,想必日子过得也很是艰难。

不过就算齐君筱过得再是艰难,秦妙也不会求情,她并非良善之人,活的也十分通透,知道齐君筱之所以落得现在的下场,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秦妙是卓安的母亲,有人想要伤害她的孩子,秦妙又怎会放过她?

“陛下说的有理,妾身受教了。”

女人眼波流转,神情中透着一丝媚态,即使秦妙现在已经不是二八年华了,却依旧十足艳丽,让人看着根本移不开眼。

又过了几日,白氏额头上的伤口刚刚结痂,拆了纱布之后,能看出暗紫色的瘢痕,看着十分显眼。

不过此刻白氏却顾不得这么许多,直接去到了关雎宫中。

她不敢直接去找元琛,毕竟之前元琛的冷漠实在让白氏心有余悸,倒是秦妙身份低微,从她这处入手,应该能将君筱给带回来。

在白氏心里,元琛不好得罪,而秦妙却软和的很。

所谓柿子要挑软的捏,就是这个道理。

坐在软榻上,秦妙看着走进来的白氏,面色青白,额头上留下了一块紫褐色的瘢痕,看起来十分狰狞。

她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道:

“妾身见过太后娘娘。”

白氏阴沉沉的看着秦妙,道:“起身吧。”

她因为心中急得厉害,也不愿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

“秦氏,你去跟陛下说一声,让他将君筱送回宫。”

秦妙苦笑一声,面上刻意露出一丝为难之色,站直身子,低垂着头,道:

“太后娘娘这可就太为难妾身了,妾身只是个小小的奴婢,在陛下面前根本说不上话,又怎能让陛下将齐小姐带回宫中呢?”

平心而论,比起齐君筱,秦妙对白氏更为记恨。

齐君筱想要成为后妃,对她出手陷害并不算十足可恶,但白氏却不同,她是元琛的生母,更是小卓安的祖母,竟然半点儿也不顾念血脉亲情,直接在慈宁宫偏殿中下了阴阳和合散。

拿那么小的孩子作饵,她就不怕遭报应吗?

更何况,兄妹乱伦这么恶毒的法子,秦妙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都不敢想,若是白氏的毒计得逞了,秦家还如何自处!

以元琛的心性,恐怕会杀了哥哥泄愤吧。

想通了这个关窍,秦妙恨不得直接打杀了白氏,又怎会让她称心如意?

“秦氏!”

白氏恨得咬牙切齿,她几步走上前,恨不得撕烂了秦妙那张脸。

若不是这个贱人使出狐媚子手段勾引琛儿,琛儿也不会跟她离了心。

每每想到此处,白氏都恨不得杀了秦妙,才能将心头之恨消减一二。

不过此时此刻,倒不是跟秦氏撕破脸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白氏强行将怒火压下去,冲着秦妙,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秦氏,你难道不想知道,秦湘为何会成为御林军首领吗?”

秦妙凤眸一闪,没有言语。

见着女人这幅模样,白氏眼底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说:

“还有不少人想要算计你呢!若是你放过君筱这一次,哀家便将幕后主使之人告诉你,好不好?”

秦妙轻笑一声,说:

“太后娘娘这算盘给打得真好,阖宫之中,想算计我的一共只有几人罢了,这样的消息,着实没有半点儿价值。

再者说来,将齐君筱打入天牢,是陛下的主意,我实在是更改不了陛下的想法,太后娘娘就别白费心思了。”

见着秦妙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白氏气的浑身发抖,胸腔好像破旧的风箱一般,不断起伏着。

秦妙上前一步,与白氏靠的极近,二人之间只不过相隔一拳的距离。

因为秦妙比白氏要高出半头,所以此刻她微微低垂着头,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道:

“太后娘娘想不想知道齐君筱现在所在何处?”

听到这话,白氏身子猛地一震,直勾勾的盯着秦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看出了白氏的紧张,秦妙脸上带着一丝恶意,道:

“听说齐小姐被送到了军营之中呢!军营里头根本没有女人,那她会去到何处呢?太后娘娘不妨猜猜?”

说完,秦妙轻笑一声,直接转身,走出了关雎宫的正殿。

而白氏则站在原处,好像木头桩子一般,久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等到白氏从关雎宫离开之后,她便再次给元知行送了一封密信。

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元琛不服管教,半点儿没有孝心,日后想必也不会对元知行尽孝。

元知行这人疑心病极重,即使元琛是元知行的亲生儿子,他也少不了怀疑。

金陵城,周府。

自从叛军攻破京城后,太后与晋文帝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逃到了金陵。

因为金陵之中并无行宫,所以他们仍住在周府之中,好在周府足够大,也能容得下这些落魄了的贵主子们。

此刻晋文帝坐在院子里,衣衫不整,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衫,松松垮垮的,手中握着一壶酒,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秦馥看见晋文帝这幅不修边幅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晋文帝酗酒的毛病也不知是何时沾染上的,现在根本没有一日会不喝酒,即使秦馥现在站的离晋文帝远了些,也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

周恒不知何时走到了秦馥面前,一张和善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低低道:

“他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你还要跟在他身边?”

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秦馥也不意外,毕竟他们都待在周府,而周恒是周府的主人,哪里是他去不得的?

“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丈夫,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听到这话,周恒眼中划过一丝阴鸷,冷笑道:

“是吗?”

正说着呢,就见到月如眉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身上穿了一件藕粉色的春衫,显得十分娇美。

女人细白的藕臂仿佛水蛇一般,环住了晋文帝的脖颈,涂了胭脂的唇瓣轻轻吻着男人的额头。

晋文帝又仰头喝了一口酒,之后便借着酒劲儿,直接将月如眉压倒在石桌之上。

只听一道裂帛声想起,他们二人自然席天慕地的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实在是不堪入目。

秦馥有些气恼的别过头去,玉白的面颊微微泛红。

看着女人这幅模样,周恒拉着秦馥的手,直接将人带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园子里,道:

“馥儿,我心悦你几年了,难道你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周恒并非俊美之人,他是个生意人,生的一副弥勒佛模样,自然是心宽体胖的。

此刻周恒拉着秦馥的手,面上满是认真。

女人微微皱着眉,想要把手抽出来,但因为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抽不出来。

芙面上露出一丝薄怒,秦馥道:

“周恒,你得自重!我是陛下的妃子。”

“陛下?晋国早就灭国了,赵祚还算是哪门子的皇帝?更何况,他现在早就不将你放在眼里了,你又何必跟着他守活寡?”

周恒的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却都是实情,秦馥也没想到自打灭国之后,晋文帝会这般胡闹,不止意志消沉,甚至还变得浪荡不堪,与往日相比,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正待秦馥想要反驳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十分刺耳。

微微皱起眉,秦馥道:

“出什么事了?”

一边说着,秦馥趁着周恒不注意,将手抽了出来,转身就要离开园子。

周恒看着女人的背影,脸上不免带着几分失落。

走回刚才的小院儿,秦馥看着此处竟围满了人,将院子挤得水泄不通。

一见着秦馥,周围的奴才们纷纷行礼。

秦馥问:“这是怎么了?”

一个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的小太监见着了秦馥,急声道:

“娘娘,陛下刚刚昏过去了。”

“你说什么?”

秦馥紧紧皱着眉头,晋文帝的身子骨儿应该十分康健才是,虽然近来一直饮酒,但看着仍算是健壮,怎会突然昏迷过去?

此刻周围的奴才们让出了一条路,秦馥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走进屋子里,便听到女人的抽噎声。

定睛一看,跪倒在地的不是别人,正是穿了一袭粉衣的月如眉。

太后站在月如眉面前,气的面色通红,狠狠的往月如眉肚子上踹了几脚,半点儿也没有吝惜力气。

腹部本就是女子身上十分柔软的部分,现在踹在了这个位置,让月如眉疼的不断往外冒出冷汗,低低的痛呼着,满地打滚儿。

“你这贱蹄子还有脸叫,以往看着你还算是庄重,现在竟然将陛下害的昏迷了过去,你哪里还算是宫妃?依哀家看,就算是勾栏里的****,都比不上你!”

太后一向自持身份,从来没有说过太过火的话,今日如此反常,难道陛下的身子真的不好了?

走到太后面前,秦馥伸出手,轻轻拍着太后的脊背,试探着问:

“太后娘娘,陛下究竟如何了?”

太后紧紧抿着唇,直喘粗气,好像没有听到秦馥的问话似的。

倒是一旁的嬷嬷低低的答了一句:“陛下昏迷了过去,现在太医正在房里头诊脉呢。”

秦馥嗯了一声。

不多时,太医从里间儿走了出来,满脸都是冷汗,用袖子擦了一下又一下,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一见着太后,太医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哀声道:

“还请太后娘娘恕臣医术不精,无法让陛下痊愈。”

太后身子晃了晃,幸好秦馥伸手扶了一把,这才没让太后摔倒在地。

“徐太医,你就直说吧,陛下究竟是怎么了。”

徐太医惨白着脸,结结巴巴的道:

“陛下是得了、得了马上风。”

所谓马上风,就是指男子在行房之时,因为太过激烈,而突然猝死。

秦馥脸色惨白,声音都在打颤儿,问:

“徐太医,你是不是弄错了,陛下不是还昏迷着吗?怎么会是马上风呢?”

徐太医此刻仍跪在地上,解释道:

“陛下的的确确是得了马上风,只不过因为没有那么严重,现下还未……但想必也没有多久了……还请娘娘做好准备。”

秦馥真希望自己听错了,这才多久啊,不止晋国灭国了,她的丈夫竟然也时日无多,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还没等秦馥再说什么,里间儿突然传出来一道痛哭声:

“陛下、殡天了!”

同类推荐
  • 王俊凯穿越千年遇见你

    王俊凯穿越千年遇见你

    沛沛第一次写穿越小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见谅哈(?>?<?)不是男主穿越而是女主穿越了。王俊凯现代当红组合tfboys的队长而在古代确是一位高冷王爷,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笑,他娶了一位千金,因为她的骄横无比他讨厌她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次意外她失足落水另一个灵魂进入了她的身体,从此以后她就变了一个人王爷从此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 冷心王爷,我是你老婆

    冷心王爷,我是你老婆

    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美女杀手,一次任务,沦落一世心,陷了两世心,刻骨三生石。生来皇后命,却在立后大典前被休,其妹取而代之。她死,她生。扶他坐上帝王之位,是唯一解脱的方法!重获自由,万里花丛,任她翩舞,云开雾散,痛却依旧在心间蔓延,那个人,到底是谁?
  • 血霜年华之血宴

    血霜年华之血宴

    她嗜血如命,却又二的不得了他傲于天际,却又难于她江湖之事瞬息万变。
  • 女儿国的扶她

    女儿国的扶她

    扶她角色是同时具有男女两性的性特征(如胸部、性器官等)的角色,既不是百分百的男性,也不是百分百的女性。所以能接受的再看吧=0=话说不会hx我吧
  • 狂凤御天:腹黑小魔后

    狂凤御天:腹黑小魔后

    她是纯真无邪的小郡主,因为神秘的身世,拥有妖孽灭世的力量。大智若愚,沦为笑柄废物,阴谋算计步步将她推入深渊绝境。浴火重生,已不再是曾经的她,眼眸杀气冷寒,狠辣、冷酷,拈花一笑万山横!掌控乾坤,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凤御天下,谁敢不从?
热门推荐
  • 另类医师

    另类医师

    或许他本应是个纨绔弟子,但他却因先天性免疫低下而难以踏入社会。无奈之下进入了高度拟真游戏《神秘大陆》。遇到了一群技术超群的职业玩家,对上了一个拥有铁血纪律的工会组织。遇到了一群装备优良的热血兄弟,对上了一个拥有神秘背景的大工型会。遇到了一群诚心相待的知心朋友,对上了一个拥有种种计谋的智囊团队。不知不觉卷入一场阴谋之中,他的命运会是如何?
  • 小道星光

    小道星光

    林武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后,一直苦苦的锤炼着自己,想要走上强者的道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这个世界的巅峰之路,他林武,走定了!
  • 调皮公主三胞胎

    调皮公主三胞胎

    什么?双胞胎?那又怎么样,我和我的两个妹妹还是三胞胎呢!还是黑帮老大卓楚的女儿呢!当初妈咪把我们生出来的时候,可是把接生的护士吓傻了,护士还是第一次看见我和两个妹妹这么不一样的孩子呢。我的眼眸生下来就是紫色的,二妹是蓝色,小妹是淡绿色,护士们看见我们眼睛的颜色与常人不同,都说我们是恶魔,真说对了,我和两个妹妹看上去长的如天使般无害,可是性格却如恶魔般搞怪。
  • 巫神之裔

    巫神之裔

    宠物医生白超,因胡说八道说狗见鬼了,被绑架参加一个营救大学生探险失联的救援队,谁知道竟牵出一个千年迷局,两尺高的小矮人,巴蜀丰都神秘的巫术,张道陵的五斗米教,隐藏于都市的神秘集团……白超该何去何从……
  • 爱就别放手

    爱就别放手

    在事业上,她是强者。在爱情,但她却是弱者,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其他了。不过,她身边的男士还真不错的嘛,知道她是爱情白痴,不仅手把手的教她,还让她了解如何泡帅哥,看来老天爷还是蛮照顾她的啊!
  • 楚庄王传

    楚庄王传

    打了胜仗,而且是大胜仗,理应举杯庆贺,可他却闭门不出,反躬自省。战争本是一件残酷的事情,而他居然以德为上。他好色,但不贪色。夏姬,堪称中国第一美女,四十余岁了,还有人为她弃高官而不做,置全族人性命而不顾,携之私奔。如此一个女人,庄王岂能不爱?但为了社稷,为了大王的名声,他将这份爱深深地埋在心中。他是一个男人,男人中的男人;他更是一个霸主,霸主中的霸主! 在这本《楚庄王传》中,作者秦俊先生从杂乱繁复的历史资料中搜集、挖掘出众多故事,用通俗平实的语言、饶有趣味的故事把楚庄王的治国理念、为君之道、称霸过程、成霸原因等都演绎得淋漓尽致。
  • 夜光之恶魔琥珀

    夜光之恶魔琥珀

    奥维辛50年,经历了那次世纪大战,那次爆发把所有生命都毁灭了。多年后的地球,二块恶魔琥珀,很偶然地被人类捡起,简单的处理,却培育了恶魔的生命体。唤醒了恶魔的心脏。一年后,历史就要被改写。人类面临灭亡的危险,过去的战士,光明已经逝去,仿佛没有办法再改变即将发生的事。让恶魔们没有预料到,先古的人虽然已经死去。先古灵魂却没有消失,在一切到来时,在这里的远古灵魂会选定“光明者”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而当有人灵魂和过去的灵魂共通的时候,他将获得一年的灵魂锻炼,从而挑战现实的恶魔,带领正义走向光明。当琥珀面世的时候,夜就暗了。谁来带来光明?
  • 贴春寻美

    贴春寻美

    天气好凉爽,大腿裙子飘。我左抱绝色戏鸳鸯,我右拥尤物床上躺。斗智斗狠斗手段。斗欢斗乐斗暧昧。杨飞,这个无懒又没本事的小男人,何以能让众多绝色美人哭天喊天求他上。
  • 我们都太倔强

    我们都太倔强

    “笨蛋,我要定你了!”刑皓天霸道的说。“丫头,你只能是我的!”项逸霆勾起一抹坏笑。“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用勉强,但我只会钟情与你。”安梓然深情的看着她说。救命啊!能来点正常点的吗?我可以都不选吗?
  • 我愿生命从容

    我愿生命从容

    这是一本关于生活修养的随笔集。她用区别于世俗日常的眼光去观察世界,跟随作者的角度你竟发现心境开阔起来。有时候,我们总想快进时间,看看最终的结果是不是值得,而没有耐心体味生而为人可以享受的生活滋味。在这本书中,作者选择忘记自身,出离地观察世界。鸽子、明信片、玩具,17世纪的女画家都可以是她。笔下的她,让我们唏嘘不同的人生起伏,对照失意得意时的忘形失态,抖落掉束缚自己的患得患失。人有时远离既定的轨道,是为了更好地找到自己。我们日常的行为,多是出于期待,而不是无造作的真诚。对生活缺乏真诚时,我们会变得软弱,成为自己与别人期待的牺牲品。从容地投入生活,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身姿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