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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灌鼻

秦妙在房间里不知待了几个时辰,她一直坐在冰凉的青石板上,那股冷意好像顺着皮肤逐渐弥散到她骨头里,让秦妙整个人都不由发抖,不止是身体冷,心中更是无一丝暖意。

她从来没有想到,元琛竟然会这么对她,难道他打算关自己一辈子?

房间内光线昏暗,因为出口都被关死了,所以里头的气息也有些憋闷,坐的身体有些发麻了,秦妙这才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铁锁被打开的声音。

后背倚着门板,元琛在外面,想要将雕花木门给推开,却又怕伤着秦妙。

皱了皱眉,男人道:“妙妙,你先让开。”

秦妙冷笑,仍是坐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说:“你既然打算将我关起来了,又回来做什么?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元琛听到女人这么绝情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他的手放在门板上,强行压住心底奔涌的火气,说:

“若不是你非想着离开我,我又怎么会将你关在方寸之地中?”

因为坐在地上的时间太久了,秦妙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并不算清醒,大概是着凉了。

“你走!”秦妙咬着牙,此时此刻,她根本不想再看元琛半眼,这就是她的丈夫,还真是瞎了眼!

深吸一口气,元琛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一碗粥,省的饿坏了身体。”

房中一片静默,秦妙显然听见了元琛的话,但却根本没有理会。

女人形状姣好的凤眸一片灰暗,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欲理会。

“滚!”从唇缝中逼出这一个字,秦妙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昏昏沉沉的倒在地上,女人的身体砸在青石板上,发出砰地一声。

元琛站在门外,听到房中的动静,一时间心急如焚,也顾不上会不会伤着秦妙,小心翼翼地将门推开,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女人,眼中露出几分焦急。

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元琛疾步走到床上,看着秦妙苍白如纸的脸色,喉咙里好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手上蹦出青筋,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原本也不想这样,如果秦妙不想着从他身边逃开就好了。

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梭着女人发烫的脸蛋,元琛给秦妙盖上锦被,这才走到了门外,将青禾给叫了进来。

“夫人受了风寒,你来给她把把脉。”

听了这话,青禾暗自低叹一声,夫人的身体本就不好,早年受过刀伤,若不是有血灵芝调养过,恐怕对寿数都有影响,即使现在看着跟常人无异,但实际上,仍是比寻常女子虚弱许多,所以才会这么容易着凉。

待在元琛身边多年,青禾对自己主子的性格也有几分了解,他取出一块巾子,搭在秦妙手腕上,这才开始诊脉。

否则以将军的占有欲,恐怕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把了脉之后,青禾站在元琛面前,说:“将军,这主卧里头不通风,夫人若是呆在这里,恐怕都得闷出病来,您要不要换个地方?”

元琛脸上一片冷漠,不过带着思索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想了一会儿,他才道:

“竹林小筑可以吗?”

竹林小筑是一座三层小楼,只要将一二层给封死,秦妙就无法从里面逃脱。

听了这话,青禾恭顺地点了点头,到底也没有多劝什么。

既然心里有了想法,元琛既然极快的吩咐了手下的奴才,这些奴才们对于镇国公的吩咐当真不敢有半点儿怠慢,在秦妙昏迷的这段时间内,竟然将竹林小筑的一二层都给封了起来,只留下三层的窗户。

等秦妙幽幽转醒后,一睁眼,便发现房中的摆设全然不对,原本鹅黄色的纱帐现在变成了细密的金纱,主卧中的家具也从红木的变成了黄花梨木的,这么大的变化,秦妙又不是瞎子,自然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

苍白起皮的嘴唇勾起一丝嘲讽的笑,秦妙下了床,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一片竹林,心里就有数了,知道自己被安置在竹林小筑中,下了楼,秦妙发现竹林小筑的门给死死锁上,凭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开。

竹林小筑内有许多房间,秦妙去到里间儿后,发现里面正好有热水,便直接洗漱了一番,之后换上薄薄的一层亵衣,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

大概元琛是怕有人会将秦妙从竹林小筑中给放出去,所以竹林小筑中连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等到了晚上,秦妙才听见了一阵破空声,原来是元琛从窗户闯进了房中。

手中提着一个食盒儿,秦妙直接背过身子,脸朝着墙,看都不看男人一眼。

“妙妙,起来。”

秦妙没有开口,紧紧闭着眼,好像一座没有生息的木雕一般。

元琛走到床榻边上,将食盒儿打开,端出了一碗燕窝,他坐在床上,伸手按着秦妙的肩膀,微微用力,想要将人给搬过来。

秦妙紧咬牙关,拼了命的抵抗着元琛的动作,不过元琛乃是习武之人,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她再是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最后仍是不得不被调转过身子,与元琛面着对面,眼对着眼。

眼神冷漠的看着元琛,对上这样的眼神,元琛心里没来由的也升起了一股火气,明明他这么做都是为了秦妙好,为什么这个女人还是不领情,甚至恨上了他?

“吃!”

听出男人言辞中的怒意,秦妙扯了扯嘴角,没有动弹,熟不知这幅模样更加激怒了元琛,他死死拽住秦妙的胳膊,之后扣住女人的下颚,另一手端着碗,将燕窝直接灌进了秦妙口中。

女人拼命摇头,燕窝直接洒了满脸,粘腻的汤汁顺着脖颈往下流,直接将亵衣都给打湿了。

她不住地咳嗦着,将之前灌进去的东西都给吐了出去,见状,元琛恨得直咬牙,狠狠地将手中的青花瓷碗扔在地上,只听清脆的响声,青花瓷碗就碎成了几块。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秦妙不急不缓的取出帕子,将自己脸上的燕窝给擦干净,说:

“我先干什么,将军还不清楚吗?放我回京。”

“我都说过,我会派人去找你母亲的下落,就算你回到京城,依旧没有半点儿用处,不如在边城中等着消息。”

元琛压抑着怒火,平时苍白的一张脸,此刻涨的通红,显然是有些气的狠了。

“凭什么你觉得为我好,就是为我好?元琛,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想,现在失踪的人是我娘,不是别人,我要是在此时此刻都不回京的话,还算是人吗?”

一边说着,秦妙一边红了眼眶,就连鼻尖都微微泛红,配上她苍白的脸色,看着让人十分心疼。

但元琛却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一旦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不会放你回京的。”

男人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一句话,秦妙无力的闭上双眼,头靠着床柱,只觉得自己刚才白白浪费口舌。

“你自己折腾自己,有意思吗?”

说完,元琛直接转身离开了,等到他走后,秦妙下了地,直接将窗户死死关上,之后才打了水洗了脸。

整整一天一夜,秦妙水米未尽,她本来就还发着烧,这样一折腾,等到第二天时,整个人都有些烧糊涂了,躺在床上,紧紧闭着眼,两行清泪顺着眼窝滑落,滴在软枕上面。

“娘。”

秦妙低声喃喃,小脸通红,元琛此刻端着药碗,一口含着苦药,直接贴上女人的唇,将苦涩的药汁给度了进去。

灌了整整一碗药,元琛看着安稳了几分的女人,心口悬着的大石才放了下去。

伸手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头发,明明他想要好好对待秦妙,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元琛根本不明白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将秦妙永远留在身边。

高烧整整三天,秦妙这才退了烧,醒来之后,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连动弹一下,都觉得十分疲惫。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想要养好身体,原本就不算易事,再加上秦妙本身就根本没想好好过,这病情也就反复起来,亏得青禾的医术还算不错,这才没有使病情变得更为严重。

在养病期间,元琛恨不得日日住在竹林小筑中,他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也知道秦妙最在乎的就是她母亲的安危。

“秦妙,若是你不快点好起来的话,那我就不派人找你母亲了,届时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不利。”

听到这话,秦妙的眼神猛然变得锐利起来,她死死盯着元琛,对上男人平静的眼神,僵持了许久,最终才说:

“我会好好养病。”

即使秦妙只说了这一句话,对于元琛而言,都称得上是天大的恩赐了,在他不注意时,唇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汤匙,想要给秦妙喂饭。

秦妙扭头微微避过,说:“我自己来。”

元琛今日的心情不错,也没有太强求,将瓷碗放在了秦妙手中,看着她吃了小半碗饭。

“我吃不下了。”

元琛微微皱眉,说:“你现在吃的太少了,身体怎么能养好。”

此时此刻,秦妙真的没有说假话,不知道是不是空腹太久的缘故,她现在没吃一口稀饭,喉咙处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着一般,恶心的她想吐,若不是用指甲死死抠住掌心,强行忍着,恐怕她早就吐出来了。

摇了摇头,秦妙脸色有些难看,说:“我真吃不下了。”

仔细打量着女人的神情,元琛终于点了点头,放过了她,说:“那就算了。”

闻言,秦妙松了一口气,余光扫见男人仍站在原处,没有离开的意思,便问道: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见着女人想要赶自己走,元琛的脸色复又变得难看起来,他眯了眯眼,问: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秦妙低垂眸光,也没有解释什么,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怎样的心情面对元琛,以往她曾经听过,至亲至疏夫妻,原本她还是有些不信的,毕竟父亲与母亲相濡以沫,情意甚笃,怎会至亲至疏?

但现在经历了这么许多,她才明白,自己与元琛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再也无法回头。

元琛怒极反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径直拂袖而去,等到他离开后,秦妙才摇了摇头。

秦妙这厢与元琛折腾着,易灵均那里根本也没有得闲,他不止容貌俊美,手段心思同样不差,否则也不会在这短短几年内,从翰林院编修直接坐到了巡抚的位置。

姚玉之死明显就有蹊跷,即使秦妙这女子当年狠心拒绝了他,但以易灵均对秦妙的了解,知道这女人根本不屑于对一个小小的侍妾出手,女人为难女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即使知道是有人陷害,但因为幕后之人实在是藏得太深了,所以即使易灵均有心想查,依旧很难找到蛛丝马迹。

易灵均去找了娄知县,对他说:

“我已经查到线索了。”

因为死的人是元琛的妾氏,所以娄知县的心思一直都放在这个案子上,此刻听到易灵均的话,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子,面上满是激动,问:

“此话当真?”

扯了扯薄唇,易灵均说:“只要大人对外放出消息,说在姚玉尸首上发现了一块布料,这样一来,想必就有人坐不住了。”

娄知县听着觉得有些不对,说:

“布料?之前仵作验尸,根本没发现什么布料啊?”验尸的时候娄知县也在场,所以对具体的情况有几分了解。

“凶手杀了人后,定然会将自己动手时的东西处理的一干二净,生怕自己留下蛛丝马迹,这样一来,他一听自己露出了马脚,定然会坐不住。”

听了这话,娄知县总算反应过来,说:“你这是打算使诈?”

“使诈又如何?”易灵均清俊的脸上透出淡淡的温和,但是眼神中却一片平静,平静的有些冷漠。

“只要能将凶手捉拿归案,用什么法子都不为过。”

即使表面上看着是一副书生模样,但实际上,易灵均的手段比诏狱中的侍卫都要可怕,这一点娄知县也是有所耳闻,不过他之前根本不信,但现在,却是信了三分。

“好,那我今日就贴出榜文,说找到了线索。”

得到了娄知县的回答,易灵均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离开了府衙之中。

果不出易灵均所料,在娄知县贴出榜文后,那幕后之人当真是有些坐不住了,生怕姚玉真从自己衣裳上撕下了一块布料,只要顺着布庄查下去,恐怕事情就瞒不了了。

越想越慌,女人的脸色都有些苍白,她不敢去到府衙之中打听消息,只是在新宅里头待着,从那些多话的奴才口中打听。

“你说那个凶手到底是谁?现在连布料都找着了,怎么还没把她的身份给揪出来?”

两个丫鬟一边扫地,一边聊着闲话,只听另一人答道:

“即使找到了布料又有什么用处?若是不能查到谁买了那料子,依旧会断了线索,甚至裙子衣裳的料子,处处都有不同,也不知道那块布料到底是从何处扯下来的。”

听到这话,藏在树后之人两手死死握拳,当日她杀姚玉时,身上的衣服的确被姚玉给扯破了,为了毁去痕迹,在将人吊在树上后,她便将衣服都放在火盆里烧了个干净,现在即使想要找出来看看,也根本做不到。

这么想着,女人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失魂落魄的走回自己所住的小院儿中,根本没有注意到面前还有人出现。

“哎呦!没长眼吗?”被撞了一下的丫鬟怒骂一声,待看清了女人的脸后,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泪珠儿仿佛不要银钱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姨娘,奴婢错了,还望姨娘莫要怪罪。”、

女人此刻根本没心思理会一个小小的丫鬟,皱着眉摇了摇头,就直接回到了主卧中。

看着她的背影,这丫鬟心里倒觉得有些疑惑,万万没想到主子的脾气竟然这么好,被骂了也不动怒。

丫鬟逃过一劫,缩了缩脖子,飞快的跑过去干活了,而藏在树上的暗卫见着这一幕,足尖一点,飞身掠去,径直往府衙的方向赶去。

易灵均的耐性一向是不错的,守株待兔之下,就等着那幕后黑手自己露出破绽,原本他还以为要等上几日,待见着面前的暗卫之后,他就知道有人露出了马脚。

轻啜了一口带着淡香的铁观音,易灵均道:“说吧,到底是谁有些反常?”

之前元琛就交代过,对于姚玉之事,一切事情都要听从娄知县的命令,不过易灵均也在办案,这暗卫也并非迂腐之人,当即便开口道:

“是楚姨娘。”

楚姨娘指的就是楚静媛,当日与姚玉一同入府的四人之一,看起来安安静静的,身上带着一股子书卷气,让人瞧着就觉得十分顺眼。

听到这话,坐在八仙椅上的娄知县有些讶异,他曾经见过楚静媛,那分明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怎么会轻易的杀人呢?

“会不会弄错了?楚姨娘怕是无法杀了姚姨娘吧?毕竟当时姚姨娘是被活活吊死在树上的,一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易灵均摇了摇头,说:“娄大人此言差矣,您可莫要小瞧了女子,这世上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并不在少数,说不准这楚姨娘就是天生神力。”

“天生神力哪里那么容易遇到?”

易灵均反驳道:“就算不是天生神力又如何?只要她有一个帮手,事情依旧能干的成。”

这理由听着还靠谱些,娄知县咂咂嘴,问:

“那我现在就派人将楚姨娘给抓起来,拷问一番。”

易灵均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抓吧。”

“易大人难道不怕这样惊着了她的同伙?”

“她若是有同伙的话,到了此刻,也根本不会顾及这么一枚弃子,现在将楚姨娘抓过来,说不定还能从她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事不宜迟,娄知县也不敢耽搁下去,直接派出捕快,去将楚静媛抓到府衙中。

被两个捕快架着到了府衙,楚静媛跪在地上,面色青白,身体颤抖地仿佛筛糠一般,根本不敢抬头看着坐在上手的娄知县。

蝼蚁尚且偷生,楚静媛也并非死士,自然是怕死的。

看着跪在堂下的女人,易灵均开门见山的问:

“说吧,你到底是和谁一起杀了姚玉的?”

楚静媛眼眶微红,默默流泪,反驳道:

“还请大人明察,小女子真的没有杀了姚姨娘,更何况,小女子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怎么能将姚姨娘给吊在树上呢?”

“你还真是嘴硬。”

易灵均笑了笑,直接吩咐道:“给她灌鼻。”

所谓灌鼻,就是将人的身体给绑在板凳上,仰着头,之后将烈酒直接灌入鼻间,那种痛苦的滋味儿,常人着实难以忍受,就算是铁打的汉子,受了这么一道灌鼻之刑后,都会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更别提楚姨娘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

不过这灌鼻之刑有一个好处,就是不会损伤犯人的身体,且还能得到准确的口供,只不过浪费了一坛烈酒,着实有些可惜。

楚静媛扯着嗓子尖叫,想要逃跑,却根本挣脱不开捕快的钳制,最后被死死绑在板凳上,其中一人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坛烧酒,动作熟练的开了封,将烧酒对准楚静媛的鼻孔,缓缓倒了进去。

明明只是一道细细的水流,但楚静媛口中却发出了好似杀猪的叫声。

她鼻子里好像藏了一把刀似的,生生的在刮她身上的肉,疼的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偏偏行刑之人半点儿也不会心软,见着楚静媛将鼻间的酒水呛到口中后,又继续往里倒。

到了最后,楚静媛当真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拼了命的叫喊着。

“大人!求求您饶了我吧!事情当真不是妾身做下的,您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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