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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情难自抑?西洲反扑?(1)

面对周秀儿的质问,西洲正欲说宁惜是羲族圣女,他理当维护,谁也不能轻视她。

宁惜立即制止了他,摇了摇头。

这处农庄虽离羲族很近,但到底是个脱离古城的外人,她若表明了身份,也未必会得到她们的敬重。

相反,还会引来没必要的是非纠缠。

顾西洲看懂了她的心思,到嘴的话就咽了回去。默了会儿,他说:“如果这里不待见我和宁姑娘的话,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哎!”周大嫂出声挽留,“你这孩子,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咱们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不待见你呢?”说着,她用肘子撞了女儿,示意她赶紧表态。

周秀儿不想顾西洲走,为了留下他,她也顾不得宁惜了,状作诚恳地说道:“顾哥哥,刚刚是秀儿无礼了,请你不要跟我计较……”

顾西洲望了望身边的宁惜。

周秀儿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说着话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顾哥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欢迎宁姑娘到我家来做客。”

宁惜颔首,道了声谢谢,心里却在想,这姑娘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啊。

“那她的住房……”

顾西洲话未说完,就被宁惜截了去,“我跟周姑娘住就好了。”

周秀儿虽然不想跟宁惜住在一起,但这样也好过她独占顾西洲的房间。

见宁惜心意已决,顾西洲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嫂子,我们两人……可能要在此唠叨一周了。”

周秀儿巴不得他住得越久越好,“顾哥哥想住多久都可以!”

她心里想着,一定要在这几天内把他抓牢了,不能让他再走。这次他是隔了三年才来,下一次就不知道是多少年了。

周嫂子见她眸光闪烁,就知道这丫头在打鬼主意。她暗叹口气。

吃过晚饭,顾西洲带着宁惜出去散步消食。

“山坡上的景色很漂亮,去看看吧?”

宁惜本是不想跟他接触太多的,不过相比待在这间狭窄的小屋里,跟那个心眼贼多的周家妹子处在一块,她倒宁愿跟顾西洲出去。

周秀儿趴在窗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咬着唇,眼神怨念。

“你怎不跟着去?”她妈很疑惑,这回怎么这样反常?

“我留下来,是有话要跟你说。”周秀儿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转头看着母亲,说:“姆妈,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我……不能再让他离开我了!”

周嫂子叹气,冲了一杯粗茶,“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西洲不是你能肖想的,他是羲族的人,是族长从小就培养的圣女夫婿……”

“说来说去,你还是瞧不起你女儿我对不对?”周秀儿忽然大声,激动地说道,“你无非就是觉得咱们家穷,是农村人,配不上顾哥哥那样的人物!什么圣女夫婿,我呸!那个圣女已经消失那么多年了,说不准都死无全尸了!”

“住嘴!”周嫂子怒骂一声,“你这话要是让西洲听了,他还不拿刀砍了你!”

“他不会!”周秀儿怒道,“你就是瞧不起我,对咱家自卑,所以从不肯出手帮我拴住他的心!”

见她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周嫂子一愕。

周秀儿哭了起来,“别人家的父母,哪个不希望女儿高嫁,嫁个条件好的夫婿,偏偏在咱家,你连帮我都不肯,这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知道姆妈是个脑子好的,点子多的,若有她相助,她还怕抓不牢顾西洲吗。眼下的问题就是,她从来都不肯帮她拿下顾西洲。

“如果你是顾忌那个劳什子圣女,你看这么多年了,那个女人都没有出现。你对西洲喜爱如亲子,你怎么忍心看他这么蹉跎年华,这辈子被那个女人耽误?”她抬袖擦了擦眼泪,“如果你是对咱家的条件心生自卑,更是没有必要!顾哥哥不是那种看重家世背景的人,况且我的模样生得也不差,算起来也不是一无是处配不上他啊。”

女儿说得不错,她生得不差,模样随了她,长得甜美可人,正是这百户人家的农庄里的一枝花呢。

看她抽抽噎噎地哭着,如带雨梨花似的惹人心怜。

只是……“你是生得好,但是能跟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比吗?”

她说的是宁惜。

周秀儿想到她那张脸,胸口燃起了妒火,骂了声狐媚子,“你没听顾哥哥说了吗,他们是主仆!”

“我看哪,十有八九,就是他们族的圣女喽!”老周下工回来了,就看到妻女在争吵,仔细一听,才知道又是因为顾西洲。

女儿喜欢顾西洲,他自然是知道的,也赞这丫头眼光好,可就是太不现实,所以他跟老婆都不赞成她去表白倒追。

周嫂子讶异地看着丈夫,“你怎认为她就是圣女?”

“呔,西洲那孩子的性子,咱们还不了解嘛,也只有他守护的圣女,才会这样维护啊。”他一边脱下沾满了泥土的鞋子,一边说,“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看见他们了。西洲啊,对她特别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她。”

周秀儿反驳,“他都说他们是主仆关系了,他这么对她也是应该的!”

“嘿,”老周瞥了女儿一眼,“你瞧见谁家的主子长得那么美的?丫头你可能没有听说过,这羲族的历代圣女啊,就没有一个长得平凡的,据说个个都是天仙儿!我看西洲带着的那个姑娘,就跟仙女似的。”

周秀儿见老爹夸宁惜,很生气,“就她美得跟仙女似的,你女儿我难道就跟地上的粪土一样难看了?”

周老爹哈哈大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跟粪土一样难看。哈哈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咱们秀儿之前还是十八乡里的一枝花呢!”

以往,听到十八乡一枝花的称誉,她会很高兴,可现在听在耳朵里,是浓浓的讽刺!

她决定要好好收拾自己,明天,她就去集市买点胭脂水粉和衣裳首饰,然后让刘寡妇教自己穿衣打扮。

她就不信打扮过后的自己,会比那个宁惜逊色!

这一次,她势必要顾哥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晚上,宁惜洗了澡刚进房间,就看到周秀儿背对着自己,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干什么。

听到关门声,她蓦地转过身来,张口,正要说出那些打好腹稿的话,就看到宁惜拿着毛巾在擦拭着湿发。

她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香气。

周秀儿顿时丢了腹稿,狐疑地问:“你擦了什么膏露了,身上这么香?”

“没擦香露。”宁惜答。

“你骗人!”周秀儿娇咤,“没擦香露,香味是从哪来的?”

上乡的刘寡妇身上经常擦香露,闻起来是很香,只不过那香太浓郁,她不喜。不过她还是买了点儿,想着哪天顾哥哥来了,她就擦上一点。毕竟她听刘寡妇说,男人就爱香喷喷的女人,她想讨顾西洲的喜欢,便也顾不得这香味刺鼻不刺鼻了。

眼下闻到宁惜身上的香味,顿觉好闻,只道跟刘寡妇的很不一样,她这是极品,她那的是辣鸡。

周秀儿有心探知这是什么香露,她也要去买点儿来试试。

谁料宁惜却说:“大约是体香,并不是擦了外用的东西。”

周秀儿气恼。“你就吹吧!你以为你是香妃娘娘啊,还有体香这玩意儿呢!”她原是想问问她是什么样的香露,她要是愿意告诉她,她就不针对她了,哪知她竟然虚荣至此,谎骗她说是体香!

“就算是体香,我也不会嫉妒你的,讨人厌的狐媚子!”

宁惜:……她究竟是哪里得罪她了,刚来这里,就遭到她的厌恨?

看她睁着眼,十分无辜的样子,周秀儿更加讨厌她了。视线下移,瞥见她高耸的胸前,愈发嫉妒!

她真想问问老天,怎么对这个女人这么好,又是绝艳的脸蛋,还是惹火诱人的身材,到底还要不要普通女人活了!

她忽然想起老爹说的话,说羲族圣女都是那种罕见的绝色美人,再联想眼前这个……她有些绝望地想,如果她真的是圣女的话,她真的可以去吞粪自尽了,此生不能嫁给顾西洲,她也不想活了。

“我问你,你究竟是不是羲族圣女?”

宁惜从头到尾都是淡淡的表情,却将这女子各种变幻的神色看在眼里,这会儿她不再谩骂她,而是认真地提问。

这么认真,让宁惜很不习惯。

“是就如何,不是又如何?”

周秀儿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说:“如果你是羲族的圣女,那么我甘愿退出。如果不是,你就离我顾哥哥远一点!”

宁惜嘴角一抽,原来她是把她当情敌了。不过她很好奇,“为什么说,如果你面前的人是圣女,你就甘愿退出,难道你还怕圣女的身份不成?”

“我才不是怕她!”周秀儿纠正道,“我只不过是争不赢她而已。因为顾哥哥这一生都是为她而活,为了她他可以义无反顾,就是她叫他去死,他也会去死的,他会穷尽一生都守护她,对手是她,我自然是没有机会的。”

宁惜一直以来,对顾西周的忠诚不以为意,不过是觉得他是族长培养的亲信心腹,安插在她身边做耳目罢了,哪里会想到,那个顾西洲,他的一生竟是为自己而活?

看她一脸不信,显然是对顾西洲了解不深。周秀儿自认没有谁比自己还要了解顾西洲了,是以很得意。

“你应该不知道,顾哥哥是个孤儿吧?”

宁惜疑问:“他不是羲族人么?”

周秀儿喝了口水,悠悠开口:“顾哥哥原先就是我们村子里的人,只不过在他三岁的时候,刚刚会说话会走路,就被羲族的族长带回去培养了。因为白族长对他的栽培,所以他年纪轻轻就会十八般武艺,精通各种奇法异术。别人都羡慕他前途大好,本事了得,却没人知道他心里的苦,背后的艰辛。为了练各种武艺,他被白族长关小黑屋,没日没夜地刻苦练功。在他十八岁那年,白族长为了试探他的武功深浅,生生将他一个大活人丢进了狼群,与狼搏斗!后来他侥幸赢了,白族长却还不满意,把他抓到山林里,与老虎为伍……”说到这,她声线颤抖,哽咽道,“他险些就被咬死了,带着一身血挣脱出来的时候,他只剩下一口子气。好在有羲族的大祭司用功法疗伤,这些年他才好起来。”

宁惜听得心惊,万万想不到顾西洲还有这样的过往,族长竟如此狠心。看他平时对西洲赞赏有加,待他如亲子,难道都是假的?

“他……真是很不容易。”宁惜低声说。

“他是要做圣女的夫婿的人,当然不容易!”周秀儿恨恨地说,“他所经历的一切磨难,都是为了有资格站在圣女的身边!”

宁惜心口一震,杂乱的思绪纷至沓来。

周秀儿盯着她,咬牙切齿,“说,你是不是就是他一心要守护的圣女?”

宁惜立即摇头,“不是!”

她看得出来这个周秀儿对圣女的恨之入骨,妒之焚心,眼下又是寄人篱下,她怎么敢承认她就是她又恨又妒的那个人?

除非她脑子被门夹了。

“我也觉得你不是,”她松了口气,那个女人消失那么多年,不可能突然就出现,还住在她家里,“世上本就没有那么多巧妙的事情。”

宁惜干笑着回答,“哈哈是啊,不可能那么巧。”

其实就是无巧不成书,古人诚不欺我。

今晚,宁惜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是因为这陌生的环境,还是因为她身边睡着一个姑娘,或是因为顾西洲的事情。

她不知道周秀儿说的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如果全是真的,那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该是愧疚?还是爱怜?亦或是珍爱不辜负?

这么一想,她倒是希望周秀儿所说的都是她自己编排出来的,这样她就还能坦然地面对他,像过去那样,对他的真挚奉献狠心拒绝。

说她自私也好,残忍也罢,她都不想再增添一个挂念的人。

她想到陆江,离恪、宋睿、谭默非、霍家两兄弟,她心系于他们,挂念着他们,正是因为挂念太多,所以想要逃避,不敢与他们相见。

综合以上,她心里挂念的人已经那么多,她真的不想再增加一个。

本就混乱的关系,到时就更乱了,理都理不清。

宁惜默念着心诀,催眠自己,以图快些入睡。

……

翌日,她被周秀儿吵醒。

“昨晚跟你讲了那么多,我还没问你,对顾哥哥是什么意思呢!”

见她一大早又拿这种事来烦她,宁惜不耐,“我对他没意思!”

“真的?”她狐疑,“你真不喜欢他?”

“我不跟你争抢行了吧,别烦我了!”宁惜拿起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

周秀儿还在喋喋不休,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她的神色是欢悦的,应该是个好心情。

她坐到镜子前学着化妆,可她手法生涩而笨拙,画了半天,还是搞不好。

宁惜起床的时候,打着呵欠出来,就看到脸红得跟猴屁股,眉毛粗得像毛毛虫,嘴唇的红脂东一块西一块的,磕磕巴巴,甚是“惨烈”。

宁惜毫不客气地笑出声。

周秀儿恼羞成怒,拿眉笔掷她,“笑什么笑,没见过新手化妆啊!”

骂完,她转过身去,捂着脸喃喃道:“为什么化妆就那么难,难道连老天都不肯帮我?”想到她爸的不支持,她妈的不肯帮助,现今想要靠自己化个妆,想不到老天却让她手残……

爹娘不帮,老天也不帮,还有谁能帮她?思及此,她更觉气苦,嘤嘤地哭了起来。

宁惜嘴角直抽,第一次看到有人因为手残不会化妆而哭的。轻咳一声,她走过去弯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眉笔,对她说:“我帮你上妆吧。”

周秀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眉笔,抽噎道:“可是、眉笔断了。”

“断了也能画。”宁惜说着,递了手帕给她擦眼泪。

周秀儿倒没有拒绝,三两下擦干了眼泪,扭扭捏捏地坐在她面前,看她握着一盒胭脂,忐忑地问:“你真的能画好嘛?”

宁惜嗤笑,“你自己画不好,也当别人跟你一样?”

“我不是担心嘛。”

“实在担心,你就闭上眼睛吧,等画好了,你再去镜子前瞧瞧。”

周秀儿半信半疑地闭上眼,她心里着实不安啊,真心怕这个女人记恨自己昨天的恶劣态度,然后把她画成一个鬼样!

总之,她是不太信她。

不消片刻功夫,脸上的动作停止了,只听耳边有人说:“好了,你睁眼看看。”

周秀儿颤巍巍地睁开了卷翘的眼睫,望向镜子中人,她顿时呆若木鸡!

“这这这……这镜中人是谁?”

宁惜笑道:“就是你啊,怎么,认不出来了?”

周秀儿闭了嘴,看着镜中映出的容貌,只觉得恍然如梦。

弯弯细细的柳叶眉,桃花一样淡粉的腮红,不仅是唇上有红润光亮的唇脂,还有双眼皮上微微杏花色。

即便她只是扎着两条麻花辫,穿着土气的红色大花袄,但她这张脸,真真是如芙蓉花一样娇俏可人,美不胜收。

周秀儿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对自己的这副尊容真是满意得不行。

她心情飞一般地美好,扭头甩了辫子,对宁惜脆声说:“谢谢你啊,这个妆容我很喜欢!”

宁惜微笑,“要不要我教你画法?”

周秀儿很惊喜,“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

于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在房里兴致勃勃地讨论起美妆来,直到正午一到,周嫂子做好了饭菜,进房来叫她们,才知时间过得很快,险些忘了吃午饭。

周嫂子见这两人突然好了,有点惊奇,不是她自贬,她家秀儿丫头,是个嘴巴尖利的,大家都说她很不好相与,是以从小就很难交到朋友,现在看到她跟宁姑娘玩得这么好,她心里忧喜参半。

顾西洲却是没什么反应,她们玩她们的,他做他该做的。

吃完饭,宁惜主动邀他出门走走。

顾西洲心里有点欢喜,同时又有点警惕,她不会是要玩什么花样吧?

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她多少有些了解,知道她贪玩,鬼主意也挺多,心眼又小,最会记仇。

他默默回顾下这些天的相处模式中的点点滴滴,确认没有做出什么让她生气想要报复的事情,才放下心来。

宁惜与他上了山坡。

山上的风很大,吹乱了她的长发,发丝粘着她的红唇,有种凌乱的美感。

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

宁惜被他看得不自在,清了清喉咙,说:“你闭上眼睛吧。”

顾西洲看她面色微微泛红,眼神飘忽,不敢与自己对视,便想起了族长给他看的那些女性心理解读,还有****宝典什么的,于是他可耻地想歪了,带着某种希翼和期待安静地闭上眼。

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柔滑的小手触碰上他的额头。

顾西洲一愣,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她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从肌肤里穿透而过,他的头开始眩晕。

迷迷糊糊中,他猜想着她在读取他过往的记忆,他感觉到她的声音微微抖动——

“原来……这都是真的……”

读取他太多的记忆,宁惜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一时站不住脚,软倒下来。

顾西洲及时伸出手臂,将她揽入臂弯。

“圣女想知道什么,西洲都可以为你解答,无需你消耗自己的能量,来探知西洲的过往记忆。”

宁惜望着他,说:“以后,你不必再辛苦。”

顾西洲拧眉,低声说:“西洲不怕辛苦,也愿意为了圣女,一直辛苦下去。”

闻言,她心里叹气,这个人在这件事上倔犟如牛,是说一不二的性子。

她既然无法承受他的情谊,就不能再耽误他,让他这样坚守下去。

他是男人,还是风华正茂,亦是气血方刚的年纪,他也需要伴侣的。

而她不能给予他,便只能尽力帮他寻觅佳偶,如此,也不算辜负他的一番真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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