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头发长,见识就是短啊。拔你这头发,当然是为了陷害栽赃了,要不然你以为我没事拔你这头发干啥?”凌凌六朝她白了一个不屑的目光。拿着这俩样东西又回到了床边,从容绣刚才脱掉的那件喜袍上撕了一小块布料下来。
然后把头发那布料裹在一在,最后倒了些香料在那两样东西上面。
做完了这一切,他便把那头发和小布料放到桌脚下面压着,故意把那布料露出了一角。做完这一切,他才拍拍手,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师兄,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栽赃陷害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呢?
凌凌六狐狸眼再次用狐狸眼鄙视她一番,这才不耐烦的说到,“虽然我决定把你带走,但是我那俩个师弟要是联合起来,那也是不好对付的。所以啦……”说着他自豪的取出那瓶香料,“我那二师弟又喜欢装,他只喜欢那种冷檀香的味道,所以他身上长年都沾上这味道。现在我用这把你身上的这俩样东西沾上这香味,你想我那腹黑师弟到时会认为是谁劫走你的啊……哈哈……”
凌凌六笑得那是十分的得意,因为以前在师门的时候,他早就看自己那俩个师弟不爽了。所以知道了他们的日常生活习惯后,经常都是都这种“陷害栽赃”的手段,让自己这俩个师弟互相斗起来。
然后他便偷偷挖了一个洞,悠闲的晒着阳光,看这俩个极品师弟互相打起来。那叫一个舒服啊。至于苏瑾皓对君凌天为啥那么憎恨呢,就是有一次苏瑾皓在洗澡啊,然后凌凌六把他脱下来的和要换的衣服都拿走了。
可怜的苏瑾皓最后只能光着身子……
最后呢,苏瑾皓的亵衣偏偏又在君凌天的屋子里“不小心”发现了。从那时,苏瑾皓就认为,君凌天偷看他洗澡,下、流,无耻啊。
当然这件事情凌凌六早就策划很久了,为了到时不让自己成为怀疑的对象,他那几天特地的跟他师傅请假“下山”了几天。
待到这件事情发生了几天后,他才大摇大摆的从山门上进来。所以他有不在场的证据,于是君凌天便成了“断袖”的嫌疑人了。
这就是为啥开头时,君凌天出场后,苏瑾皓对他有种仇视的目光了。
“师兄,你好无良啊!!!”容绣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夸奖着,这真的是她见过最无良的一个人了,明明是在栽赃陷害别人,可是他的脸上的笑容又是那么的单纯和哈皮。完全没有做错事情应有的觉悟,想来君凌天和苏瑾皓有这样一个无良的师兄,那是一件多么倒霉的事情啊。
“嘿嘿,过奖了!”凌凌六狐狸眼半眯,对她的夸赞似乎很受用似的。
“那师兄,你既然要陷害栽赃,干脆把那俩样东西直接摆放到一个显眼的地方,你放那个底下,你就不怕到时他们发现不了,那你不就又是最大的嫌疑人了吗?”容绣指着那桌脚底下露出的那小小块红布料,再次不耻下问起来。
“你笨啊!”谁知她这一问,马上又被那凌凌六鄙视了一番。
“我是故意放那里的,你想我这俩个师弟他们都认为自己很聪明,也都很自以为是。如果放显眼的地方,凭我三师弟对二师弟的了解,肯定不会相信这是他干的。到时我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又说到,“可是如果放在桌子底下,那他们只会‘不小心’发现的,以为是我家老二来救你时不小心留下的痕迹。这样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会被我家老三认为很复杂了。他自然要去质问我那老二去了。到时我们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你说是吧。”
“师兄,你好聪明啊!”容绣拍拍手,吃惊的说到。想不到这么一个挖坑的人,肚子里的花花肠子能这么的多啊。
“好了,不说了!我们快点去跳坑吧!”凌凌六拉着她往那个坑走去。
“弟妹啊,你先跳啊!我给你断后。”凌凌六那双桃花眼睨了她一眼,便在一边鼓动的说到。
“师兄,你这洞挖的深吗?这样跳下去会不会有事情啊?”人身安全是每个穿越女最基本的生存权利,如果命都没了,帅哥、美食等都是浮云啊。
“没事的,我会害你吗?快点,这肯定不是火坑。我好像听到了脚步声了!”凌凌六快速的看了眼屋门,脸上故意呈现出一副很紧张的表情。
容绣一闭眼,一咬唇,便往那坑里直接跳了下去。
“咚……”一阵沉闷的声音从坑底传来,然后便从坑底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凄厉的声音,“哇……这不是火坑……不过有铁锹啊……痛死我了……”
凌凌六一听她这样的一喊,这才连忙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趴在那坑口,对这黑漆漆的洞喊到,“对不起啊,刚才我忘记收了。”
“……师兄,你敢不敢再无良些……”许久,才听到那洞里面传来容绣有些虚弱的声音。
俗话说的好,坑是不能乱跳的,要看先看人品。她明明已经知道了这凌凌六这无良的人品,却受不住他的诱-惑,跳下坑,让她“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恳凌凌六刚想回答她话,不过这个时候,院子里好像隐约的传来人轻快的脚步声,他狐狸眼半眯,迅速的拿起旁边的那块青砖,把地上的那些尘土,用袖子一扫,全部扫到坑里面去。
这下后,他才迅速的钻进那个坑里面,轻轻的把那块青砖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做完这些,他便又开始着手快速的填起坑来……
君凌天今天高兴,便多喝了几杯。也许人一高兴,喝起酒来便容易醉,等他意识自己已经不能再喝的时候,他的头已经发晕了。
让所以他推脱了一番,便要往自己后院去。当然银月国有闹洞房的习惯,只是他的洞房,哪个不要命敢来闹啊。
虽然不是第一次成亲了,但是今天的意义不一样。他从昨晚便没有睡着觉,整个人内心里,想的都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他发誓要对容绣好。
好好的对她,来弥补对她做的一切。
当然,苏惜洛能给她的。
他相信自己也给她的。
女人嘛,要的就是要有一个疼他的丈夫而已,这一点,他完全能胜任。
至于以后自己如果哪天荣登大位后,这身边的位置也只能是她一个人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