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家伙完全不怕生,竟然还敢停在林碎月的手指上,感受着手指上一丝丝的****,她觉得这种感觉美妙极了。
不知道林碎月玩了多久,直到月上中天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慢慢走到南安的身边,“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很开心。”
想到南安一开始说京城有盛会,她才出来的,本来还有些失望,现在心里却特别的满足。
“想要看日出吗?”南安笑道。
“日出?”林碎月不解的看着南安,“想看是想看,可现在距离日出不是还有很久吗?”
“跟我来。”南安还是依旧拉着林碎月的手朝前走,很快便来到一座高山前,乍一看这座山除了高一点之外也没什么好特别的,可仔细一瞧却发现这山的另一侧竟然有一条蜿蜒的山路。
这山路相当的陡峭崎岖,换做一般人还上去还真的要花费不少力气,但因为有南安在,两人一路上走的倒是非常轻松。
林碎月原本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是有些累的,本想歇息一会儿再走,可南安却直接拦腰抱起了她,接着便快速的朝山顶走去。
她看的出来南安用了轻功,所以才能走的这么快并且不带喘气的,抱着一个至少四十公斤的女人走这样崎岖的山路,走的这么快脑门上却不见一滴汗珠。
想到这里林碎月内心一阵惊讶,南安的实力究竟有多可怕,她即便是用上了轻功走到半山腰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可南安却……
就南安这会儿表现出来的实力就已经够林碎月诧异的了,可她之后才知道,南安的实力其实远远不止如此,顿时心中一阵后怕。
还好她并没有冲动的去刺杀南安,不然现在估计已经是死尸一具了,真是太可怕了。
到达山顶之后,林碎月再一次的瞪大了眼睛,“这几竟然还有一座宅子!”
面前的宅子高大雄伟,白墙红砖看上去特别的大气,并且规模似乎还不小的样子。
站在山脚下的时候,林碎月以为这山顶上肯定只会越来越窄,没想到这上面不仅仅不窄,还相当的宽阔。
“进去看看?”南安示意道。
林碎月疑惑的看着南安,“这是你的宅子?”
“如果不是我的宅子,我又怎么可能来这里?”南安邪肆的勾起唇角,揉了揉林碎月的脑袋,带着她往大门口走去。
走进去之后林碎月才知道自己用简朴大气来形容简直就是大大的错误!因为这里面真的一点都不简谱!
这琉璃石的地板,这满院子的奇花异草,这多不胜数的亭台楼阁,水榭假山,简直精致的不能再精致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人间仙境一般,完全惊呆了双眼,这里美得让人惊叹,美得让人不舍得移开双眼。
哪怕都是人造的,她还是忍不住陶醉其中,因为实在是太美了。
山脚下的花海美不可言,山上却更是不可思议,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能在这里待上一分钟,那也算是值得了。
“怎么样?可还喜欢。”就在林碎月沉迷其中的时候,南安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林碎月顿时清醒了过来,“喜欢不喜欢?要说喜欢自然是喜欢的,可那又如何?”
“若是喜欢,它就是你的了。”南安眼中浮现出宠溺的神色,看着林碎月心中满满都是幸福感。
林碎月愕然,“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怎么,你不想要?”
“君子不吃嗟来之食,无功不受禄,你无缘无故把这宅子送给我,是何居心!”
林碎月可不相信南安有这么大方,他步步为营,深藏不露,让人如何能够信他?
“我若说是没有居心,你会相信吗?”南安苦笑道,看来追求她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不信!”不信不信,南安说的话她半个字都不信。
以前南安怎么对她的,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突然间变化这么大,谁知道他心里又想着什么阴险的招数?
她林碎月可不是那些无知的花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把她哄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我真的只是想送给你,你为何不信?”南安深邃的眼眸就这样盯着林碎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给看穿一般!
“呵,你当我是你后院那些蠢女人?南安,这些招数用来对付她们还行,对我,没用!”
见林碎月俏脸一片冰寒,南安心里一阵发苦,对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开始觉得后悔。
毕竟保护林碎月其实有很多种方式,他其实完全可以用更好的方式,可为什么偏偏选择了那一种?
因为他实力不够,因为他凭一己之力没办法与两国抗衡,林碎月身份特殊,他不能对她太过宽容。
他现在是魏国的中书令,林碎月是楚国的舞姬,本就是皇上给他下的套他对林碎月太好只会让魏昊对他产生怀疑。
林碎月这个身份太过敏感,他不得不防,可若是林碎月没有了这个身份,用自己的身份活着,想必她现在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只是这些话暂时还不能告诉林碎月,时机未到,他不能说。
“三少,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也好到门口去接你。”
说话间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老伯朝着两人走了过来,他两鬓斑白,走路却虎虎生风,丝毫不显老态。
林碎月心中一凛,这个老伯定然是个高手,看他走路的样子也不难猜出来。
“徐伯,你怎么来了。”南安见到徐伯一路走来,脸上也展现出一丝笑意。
“老远就听见三少你的说话声,我又岂能不出门迎接。”说些徐伯看了看林碎月,笑道,“这莫非就是少夫人?”
“正是,安萱,过来见徐伯。”南安示意林碎月和徐伯打个招呼。
林碎月对南安虽然有时气,可这徐伯何其无辜,她自然也不会迁怒别人。
于是她乖巧的俯身行礼,“安萱见过徐伯。”
“少夫人不必客气,老奴哪里担当得起你这一礼。”徐伯连忙拖起林碎月的手并向林碎月还了个礼,生怕林碎月不高兴,只是却没人发现,他眼底暗藏的锋芒。
“徐伯,快快请起,你可别折煞安萱了。”林碎月心下一紧,赶紧扶起徐伯,笑着说道。
徐伯眼神里暗光闪过,顿时笑开颜,“三少,这个时辰过来,想必今晚是要在此歇下了。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房间,请随我来。”
南安微微颔首,“安萱,我们走。”
林碎月星眸闪亮闪亮的如同天上的明月。“好。”
看着徐伯的背影,林碎月心绪万千,这个徐伯可不是一般人,看南安对他的态度,她就知道这徐伯绝对不是一般的下人。
连南安都对他恭敬有加,可想而知他并没有那么的简单,这个徐伯究竟是什么人?
没一会儿,徐伯准备好房间带着两人进去,林碎月脑子一懵,这是什么!
这房间的确很大很漂亮,只是……
怎么看这房间都不正常,这电话大床上面的鸳鸯被鸳鸯枕,这明显是新婚时候用的东西。
是了,她和南安成亲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最近的时候才算是真的成亲了。
她林碎月也从中书府中的小小侍妾变成了中书府的女主人。
这的确是林碎月从来没有想过的,但这偏偏就是事实。想必徐伯不知道她和南安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准备这么一间房间。
想到这里林碎月额头划过一滴冷汗,这么一来她岂不是必须和南安同床共枕?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自从那一夜之后,南安和她再也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几乎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当然了,基本上都是她单方面的抗拒,南安似乎挺想和自己一起睡的。
“徐伯,只有一间房吗?”林碎月犹豫道。
“你们新婚不久,自然是要住在一起,难不成你们感情不和??”说些徐伯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整个人显得威严无比!
林碎月心里轻轻一颤,对徐伯的尊敬更深了一分,“这……”
“不用在意,安萱这两日受了风寒,她怕传染给我,这才想要分房睡。徐伯,你先去忙吧,这里不用担心了。”
听南安这么说起,徐伯的脸色才稍微缓和,“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三少,少夫人你们且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吩咐我就是。”
“草稚,你留下来伺候三少和少夫人!”
“是,奴婢知道了。”叫草稚的姑娘走过来对着南安和林碎月盈盈一拜,“奴婢草稚见过三少,见过少夫人。”
“如此,那我便下去了。”徐伯笑着说道。
南安颔首,“好。”
林碎月不知道南安搞什么鬼,但最终还是洗漱了一番和衣躺在床的最里面。
南安上床之后,看见林碎月裹着被子睡在最角落,脑袋都没有挨着枕头,不由觉得好笑。
“你打算就这样睡一夜?”南安看着差点没把自己裹成蚕蛹的林碎月,嘴角扬起邪肆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