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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诡案

“苏圣,你要做什么呀?究竟要带我去哪里?你倒是说句话呀!”

姜映夕一路被苏圣拖着走,远离了庙会的地方,周遭都是漆黑一片,看着怪渗人的。

“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哦?好呀!”她满口答应,却又说,“那我帮了你,关于太皇太后的眼疾,你需不需要出手一下下?那个墨公子根本无计可施,也顶多能够缓解一下太皇太后的疲劳罢了。”

姜映夕看他绷着一张脸不说话,继续砸吧着嘴说,“虽然我不晓得你遇到了什么棘手的案子,但我觉得你可以先治疗眼疾,免得沐执离从中插手,断了你保命的机会。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我可不想死呢!”

“这个你倒是提醒了我。沐执离请示皇上,要我在本月内破案,否则性命不保。”

“就是,因此你必须先去为太皇太后治疗,才能——”

“但我觉得有个事儿能比这个更能保护我的命。”

苏圣打断了姜映夕的话,后者眨了眨眼睛,十分好奇的问,“是何事?”

“直接告诉沐执离咱们的生死契约,我死你也死。”

姜映夕听了不敢苟同的摇了摇头,“这得建立在他心系于我的前提上,但事实并非如此,他目前不对我下手,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因而我觉得你还是给太皇太后治疗眼疾才最为妥当。”

“是与否,咱们可以借此次之事,验证一下。你们女人不是最想知道男人的心是否在自己身上?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姜映夕不说话了,静静的盯着苏圣,他的侧脸在月色的渲染下,带着丝丝的冰冷。可他的话,却并无道理。

她倘若想沐执离吃苦受罪,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爱上自己。

但这可能吗?

她一路想到目的地,都觉得那不可能,索性就算了。

“如意酒楼?”姜映夕站在被官兵看守的酒楼面前,好奇的眨了眨眼睛,“来这里做什么?难道这里发生了案件?”

那边苏圣还没回答,酒楼里面就传出了一阵怒吼。

“去把苏圣给老娘找来。凭什么要关店!店关了,老娘做什么生意赚什么钱!你们官府给补贴吗?人又不是老娘杀的,凭什么要审老娘!去去去,把苏圣给老娘叫过来,否则你们休想踏前一步!”

里面的官兵被那骂声骂的全部退了出来,姜映夕再转头看了眼苏圣,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急匆匆的来找自己了。

“晓芳虽然脾气男人了一些,但其实心底还是挺好的,只要给足了钱,她肯定什么都配合。”

这是她对张晓芳的了解,爱钱的女人心肠都不会太坏,但若别人阻碍了她赚钱的路子,那可就不一定了。

苏圣略微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才说,“我身为朝廷命官,岂能私下用钱受贿!”

“那你当街掳走皇室之人,就是朝廷命官的所为?”姜映夕鄙夷的努努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这件事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去给太皇太后治疗眼疾,就算不能完全恢复,能看到一些也是好的。”

她三番五次提起这事,苏圣这才有所疑惑,“你为何如此坚持?太皇太后虽是无极国人,但终究一生都在天权度过,你与沐执离之间,她所信的依旧是后者。”

“因为她有着不得不恢复的必要性。”

姜映夕丢下这句话,就朝酒楼走去,一进去就看到张晓芳坐在大厅的凳子上,一脚踏在凳子上,手里端着一杯酒,正一碗倒下去。桌子上除了几样小菜,还有一把锋利的菜刀。

“晓芳,好久不见。怎么一个人喝酒也不找我?”

“就你那酒量,还是算了吧!”张晓芳瞄了她身后的苏圣一眼,继续说,“你就是他找来的说客?”

“我——”

“不管今天是谁来,老娘都不允许关门调查!这样会坏了店里的生意。”

姜映夕知道她的脾气,当即就从头上拿下了一根流苏簪,“这是今晚在庙会上新买的,是玉柳坊的新款,送你了。”

“大方。”张晓芳直接收了起来。

姜映夕笑笑,拿过一个空碗,给自己也倒了杯酒。

“咱们不管他们怎么调查,你先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还在逛庙会呢,就被人拉了过来,还莫名其妙的。而且——”她放下酒,朝着张晓芳紧挨过去,低声道,“若当真他们冥顽不灵,我就去找王爷,他肯定会帮忙的。”

“可你们不是在闹别扭么?”

一句话叫姜映夕差点被酒水呛到,“咳咳,你怎么会知道?”

“这里人来人往,都说你们出去狩猎后回来都分房睡了,今晚一起出游,仅仅只是为了维护表面的和平。否则他怎么会放任一个大理寺丞带走自己的娇妻?”

“这——”姜映夕一时间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撇撇嘴,看了眼苏圣,继续说,“可不管如何,我还是他之妻。”

“那姑且信你一次。”

张晓芳喝了口酒,就将事情的始末缓缓道来。

原来在今日黄昏前,住在酒楼的一位女客人死了,死状极其诡异,其眼球突出眼眶,嘴巴歪斜,两侧嘴角还被人用针线缝上。

除此之外,脖子以下全部被做成了蜡烛,手法极其残忍。

就因为了事,官府的人介入,今日如意酒楼就早早歇业了。

一开始张晓芳还是很配合调查的,告诉了苏圣关于此人的一些消息,可听闻苏圣要酒楼歇业来彻底配合调查,一直到水落石出,张晓芳就炸了。

苏圣被她气的没办法,只能来寻姜映夕相助。

“这种事不是会先由官府处理,处理不了才会上报大理寺或者刑部吗?怎么直接就是你来了?”

她问苏圣,苏圣还未回答,张晓芳就抢过了话头。

“你难道不知道吗?近日风靡京都的诡案,每一个受害者都是女子,而且死状都极其恐怖。凶手在犯案之前,会发出预言,在给选中的受害者一张图纸。图上画的就是她的死状。并且每一个收到图的人,都会在三日内遇害,只是遇害时间不定。这事都在京都传遍了,是有预言的杀人犯罪,所以每个人都很害怕呢!”

“有这事吗?”姜映夕眨眨眼,她这几日封闭在府内,还真的不太清楚,“怪不得皇上要让大理寺在本月内破案,若持续这般,久了肯定会造成人心涣散,纷纷弃离京都。若京都失了百姓,便少了繁华之景,即便皇城尚在,也是徒留空客。一国者,皇城若无,那么气数也尽。”

“你说的正是,因此皇上才会如此着急。我们接到如意酒楼的报案,第一时刻赶来。”苏圣说到这里,看了张晓芳一眼,“但她说,死者在店里住了将近十天,整日午前外出,黄昏归来,很有规律,也未曾听说她曾收到过图纸。”

“死者是个女人?”

“是。”张晓芳说,“她来这里是寻亲的,只是不太顺利,因而一直居住于此。此人挺有钱的,大方的很。”

姜映夕点点头,又问,“那案发后那张图纸还在吗?可以给我看看吗?”

苏圣便叫人拿了一张纸过来,放在桌上。

张晓芳将桌上的盘子移开,也一并凑过去看这图。正和她所见的死者死状是一模一样的。

“这纸……好像是方德轩的。”

姜映夕并未先关注上面的内容,而是摸了摸纸张。

如今横行四国的纸类有很多,她曾有断时间很喜欢收集不同的纸,用来画画和练字。因而知道天权有个叫做方德轩的纸坊。

“你确定?”

“确定。”

姜映夕用手指沾了沾酒水,然后在那张纸的边缘随便划了几下,本来干干净净的纸面上,就出现了墨汁的痕迹。

张晓芳大为吃惊,“这是怎么回事?纸沾了水也不会显示这种墨色呀!”

“这就是这种纸的奇特之处。你再看。”

她命人拿来一盏蜡烛,将刚才沾过水的地方放在烛火上烤。

周围的官兵见了,似乎先要阻止,毕竟这是证物,万一烧没了,就麻烦了。

但苏圣却制止了他们,他相信姜映夕不会做出这种事。

薄薄的一张纸在火上烤了没一会儿,原先化作墨汁的潮湿处,水迹竟然被慢慢的烤干,然后消失不见。

“这也太神奇了吧?我只听闻特殊的颜料在待干之后,放在水中会显示原本的字迹。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相反的?”

“这种纸曾在方德轩风靡一时,却不知为何,突然间就消失了。方德轩也曾对外公布,这种纸他们并未制造过。当时很多人都觉得一张纸而已没有必要如此认真,而且这种纸的质感并不是很好,非常容易破损,所以几乎没人在意。但我在无极国的时候,曾有幸得到过几张,因而一个意外,才发现了这种纸的秘密。”

因而她家老头子曾找人想大量制作这种纸,却因没有方德轩的手艺,都失败了。

若这种纸大量横行,对于加密信件是一种帮助。

苏圣点点头,立刻对身后的一官兵说,“王阳,你派几人去方德轩,问一问是否还有这种纸张剩下。”

“是。”

那人点了几人转身就去,姜映夕这才细细看上面的图案。

“画的这么恐怖,晚上该睡不着觉了。”

“你要是亲眼看到,多半还会吃不下饭。”张晓芳嘻嘻一笑,端起酒碗,“来,喝一杯,壮壮胆。”

“好呀!”

姜映夕也端起酒碗,一口饮下,然后整个人就开始晕乎乎的了。张晓芳见了,哈哈大笑。

苏圣无视两人,看着那张纸一会儿,对姜映夕说,“你觉得这图有何蹊跷之处?”

“你若答应帮太皇太后治疗眼疾,我就帮你。”

苏圣眯了眯眼,“你在威胁我?”

“干嘛不威胁?”姜映夕笑了,笑得很开心,眉眼都弯起,犹如夜空的月牙儿,“某人一天到晚威胁我,我逮到个机会威胁威胁别人,感觉挺好的。”

苏圣额角突了突,有些无奈的说,“我答应你。但是,能不能成功还不一定,那东西只能用一次。”

“一次就够了。”姜映夕眯了眯眼,眼底的光辉轻微一闪,她就张开眼睛,指着纸上的图案说,“这个人画功不错。而且武功也应该很高,否则为何杀人不留痕呢?至于其他的,我哪里知道,应该是你大理寺的事。苏大人,你既然要做这个位置,必然有做这个位置的能力对吧!也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强。”

此人并非苏圣,可他偏生要做这个位置,那么这件事,就是他证明自己的能力最好的时候。

姜映夕不是探案高手,要她通过一张纸来找证据,刚才只是运气而已,剩下的她也不会了。

“来人,将王妃送回去。”

苏圣这才知道她是框了自己,但说出去的话也不好收回,只能作罢。

“我不回去。我肚子还饿着呢!晓芳,再给你一个镯子,来桌酒菜,咱们也好久没有好好的喝了。”

“喝你的头!”张晓芳戳着她的脑袋,说,“叫你来是为了我酒楼的生意问题,你倒是用这个来威胁他呀!”

“哦。”姜映夕一喝酒,就有些晕乎乎的,想了想,又点点头,转向苏圣,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苏圣,就让她做生意呗。这样才可以让凶手放松警惕。一旦他觉得大理寺没有证据抓他,那么他就会进行下一次的作案了。而且这里每天人来往人者如此之多,市井潮流,要想得到一些更多的消息,这是最合适的地方。你倘若不放心,就派人跟着不就是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也不晓得是否是饮酒的关系,姜映夕的眼睛看上去水汪汪的很,烛火映衬进去,仿若午夜的月色,非常的漂亮。

他轻轻一吭,对自己另一个属下说,“去安排一下,就按她说的做。”

张晓芳这么一听,更是开心的很,拉着姜映夕的手就要上楼,同时叫住店小二去后厨下几个菜,打算好好和姜映夕喝上一喝。

结果就是这么一折腾,等姜映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拍了拍晕沉的脑袋,难受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恰逢张晓芳打着哈欠从门外进来,看她醒了,就将手中的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递了过去,“给。”

“这个是什么?”

“不是你昨晚问我要守住男人心的东西么!”张晓芳又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的说,“就是这个。说是蛊虫,我也不晓得真假。你要是真的恨你男人杀了你的婢女,大可以试试。”

“啊?”姜映夕眨眨眼,一脸莫名其妙,不晓得昨晚和她究竟说了什么。

张晓芳看她那磨叽的样,就来气,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大义凌然的说,“作为一个过来的女人,我觉得吧,你要真的恨他,就只有用****来折磨他是最好的。等他对你死心塌地不可不无的时候,你就将他狠狠地推开,那么你就成功了。只是你可千万别先泥足深陷。老娘看过太多的案例,都是女方先动了心,最后失败了。因而你先用蛊虫给他下了,就算你最后动了心,他也是活不成的。快去,老娘一夜没睡,就给你去找这东西了,困死了,快走快走。”

张晓芳将她直接给撵了出去,一直等姜映夕回到王府,都觉得浑浑噩噩的。

看着手中的瓶子,她十分纳闷,“当真要这么做?”

她摸摸脸,觉得让沐执离爱上自己,都没有直接杀他来的可行。

“那种男人会爱人么?”

她想想,觉得十分困难,因而还是先将东西给收了起来,大步朝里面走去。

原本王府的氛围一直都很不错,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可是今天一进去,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遭罪一般。

“你们都怎么了?”

有个胆大的奴婢朝着她的院子指了指,姜映夕好奇的伸了伸脖子,并没有理会。

她昨夜酒醉,今日怎么都不舒服,索性不去管他们,径直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打算好好泡个澡,然后睡上一觉。

“小逢,小逢,去给本宫准备水,本宫要沐浴。”

俗话说,人未到声先到,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姜映夕揉着发疼的脑袋,边走边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安静的院子里的人都听了个清楚。

小逢一个哆嗦,下意识的看着首座的男子,直到他颔首,她才起身前去。

“别告诉她。”

小逢愣了愣,随即点头,便匆匆而去。

一出去就看到姜映夕,她虽然衣冠尚整,但身上酒气冲天,一看就是喝了不少,放在平时,小逢肯定会叫人去准备醒酒汤。

但今日——她想了想,还是上前扶住了姜映夕,“夫人,奴婢先扶你回房吧!”

“嗯。”

把人送回房后,小逢就匆匆命人去准备洗澡水,一直让姜映夕泡上澡,她才退了出去。

姜映夕平日里不喜欢别热伺候沐浴,因而只有一人,将整个人泡在热水当中,顿时觉得十分的舒服。

“咿呀”一声,有人进来,走到她的背后,伸出双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进来的正好,给本宫按按,本宫全身都不舒服。”

那人也不吭声,手指用力,给她揉捏着。

姜映夕闭着眼,感受着那种酸疼的力道,觉得十分的舒服,半眯着眼,问,“你是谁?手法如此之好,以后多给本宫捏捏。”

“夫人觉得哪里还想捏,需不需要本王都捏个遍,好让你舒缓一下全身?”

原本舒服的场景,就因为这句话,一下子炸开了。

姜映夕睁开眼睛,蹭的一下就从木桶里站起来,转了个身,望着比她高的男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沐执离将她身上看了个遍,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但随即而来的是黑沉沉的威压,冲她压下。

“不知夫人可否解释一下,昨晚和苏大人去了何处?为何一夜不归?”

沐执离看上去还不算生气,唇角还是笑眯眯的,但姜映夕清楚,他上次用这种眼神看她,她就吃了亏,以至于立刻警钟大起,咽了咽口水,道,“若我说去查案,你会不会相信?”

“你觉得呢?”

他几乎每次反问,她都是自己否决自己。

这次也不例外,索性从木桶里爬起来,就要逃。

但饶是她速度再快,也逃不出沐执离的手掌心。

长手一捞,就将她死死地扣在了怀中。大手不客气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本王还不晓得王妃除了喜欢太师外,现在又喜欢上了大理寺丞!真真是好的很!”

感受到危机袭来,姜映夕是拼了命的觉得自己必须逃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说,“没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们真的是去查案,然后我还给他提供了线索,然后就被晓芳拉过去喝酒,你也晓得我的酒量,几杯下肚就喝醉了,然后就睡在了如意酒楼,不曾回来。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的大实话!不信你可以派人去问晓芳的,都是她找我喝酒,我才没能回来,都是她的错,不怪我。”

远在如意酒楼的张晓芳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嘟囔着说,“是谁在说老娘坏话?”

“可本王怎么听说,是你自己不肯回来的。”

“我——”姜映夕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你在大理寺有眼线!”否则她说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

“不曾。但凡你的事,本王自由途径清楚。”

“那你还一副抓奸的模样做什么?”姜映夕拍掉了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揉着下巴说,“谁人像你,个个女人看到你都想望你床上跑,我倒是想往他们床上跑,他们要想接受才行!”

她说完总觉得这话不太对劲,但哪里不对,脑子有些昏,又想不起来,索性头一扭,不去理他。

“念你是初犯,便饶你一回,再有下次,你尽管试试。还有,别再让本王提醒你,远离苏圣!”

“远离远离,有什么好远离的,他比你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至少不会这样的质问我!”

姜映夕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乱吼一通,突然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停了下来,眨巴着眼睛看着沐执离,这才问,“你一直叫我远离苏圣,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是的,本王吃醋了。”

“啊?”

她好像没听清楚,但很快沐执离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确是在吃醋了。

“沐执离,你个老流氓!”

姜映夕气腾腾的骂了他一句,就窝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去。

沐执离抱着她,给她盖好被子,轻轻抬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因为刚才的欢愉,此刻她的面颊红润,额头沁着薄汗,格外的诱人。

沐执离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亲一吻,便起了身,离去的时候,他的手中赫然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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