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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夜养

我脑海中模拟过很多次与亲人见面的场景,亲密拥抱抑或携手谈笑,手里不一定捧着鲜花,却会带个温暖的笑容,问下我是否想他,又或者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地望着我,伸出一只手来……

我尽可能地想象,想着想着便笑出声来,不过,我必定会把房门锁死之后才敢想这些,因为担心被洛阳或是其他的护士看到,说我傻。

我唯独没料到是这样的情景,身穿着白蓝线条相间的病号服,跟在一个连名字也不肯告诉我的小屁孩后面回家,结果还被冷落着丢在了一旁。他倒好,自顾自在那没心没肺地睡大觉。

其实早可以预料到的,昏迷那么久都没理没睬,怎么可能突然改变呢?要是我恢复了记忆,发现他只不过是我儿子,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房间内物品极少,除了一张堆满了纸张,仅露出半个角的木制书桌,就只有少年躺着的皮质沙发和我坐着的木制凳子。四周的墙壁和地板,以及天花板,都是亮褐色调的木板装修而成的,散发出一种清淡的香味。

四面都有一扇宽约一米的透亮窗户。

窗户的边框,使用的是相同的木料材质,没有玻璃,也没有任何遮挡,却没有风拂动的迹象,从屋内向任何一个方向望去,都能看到空旷的天空,蔚蓝的背景里,有几朵白云浮动。我走到窗边,视线往下,才发现我此刻所处的位置是在一栋高楼的顶端,周围的建筑均矮了不知多少,车水马龙的街道,犹如蛛网一般匍匐在地上。

这应该是整个城市最高的楼,而我们,就在这楼的顶楼上,整个城市都在我的眼皮底下。

以前,我就住在这里吗?我摸索着墙壁,目光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却没有什么熟悉的感觉。

“叮……”寂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金属敲击声,声音来自我身前的那张桌子,几张写满了符号的稿纸飘落到了地面,一部金属色泽的电话露了出来。

我走近些,扒开了那些写满了符号的纸,抓起了听筒。

这是一个古董电话,青铜的底座外壳上绿锈斑斑,看得出有些历史,听筒倒是整体锃亮如新,闪耀着冷冷的金属光泽。

“喂。”听筒里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

“贺吗?”那边问。

“是。”我刚要回答,少年已不知何时到了近前,抢过了听筒,声音压得很低沉,刻意装出几分成熟。

“您有时间过来了吗?”我从旁边听到对方的声音,很是客气。

“明天我会来。”少年挂了电话。

“贺。”少年坐回沙发上,面对着我说了一个字。

从刚刚电话的内容来看,贺似乎是这个少年的称呼,他冲着我叫自己的名字,我迷惑了。

“明天,有件事需要你去做。”少年说。

“刚刚有人也叫你贺。我们,谁才是贺?”我意识到他原来是在叫我。

“贺是你,我是夜养。”少年回答我。

“夜养,贺。”我重复着这两个名字,没什么熟悉感。

“名字原本就只是个代号而已,是不必在意的东西。”夜养见我反复呢喃,说道。

“那还不如叫我‘1’,我没那么别扭。”对我来说,“贺”这个字眼,远没有作为床号的“1”熟悉,麦香、洛阳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以一床来叫我,后来熟悉了些就直呼为“1”。

如果声调变一变,就完全符合我面对这个世界时内心不停在翻转的声音。

咦?

这个世界原来是这样,又或者,原来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明白,诸如此类,都会在理所当然接受一切的同时,内心莫名地泛起疑问,犹如在镜湖之中掉进一颗石子,激荡起一阵由深而浅的涟漪,不多时,又悄无声息地自行消散了。

“不过,”夜养话锋一转,“‘贺’这个代号现在还有些事没做完。”

“要做什么?”我问。

“去见一个人。”夜养手向前微伸,地面有张纸朝他飞了过来,他抓着纸的顶端,纸上是一张人物画像。

那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戴着白边浅金的眼镜,双眸之中精明的辉泽遮掩不住,带着锐利的射线,嘴角和眉目布满了笑意,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其一副他笑面相迎,眼镜后却是冷眼相望的情景,背后无端泛起一阵凉意。

“刚刚打电话来的人?”我很快将两者联系了起来,却又觉得嗓音跟眼前的面孔无法搭配。

“他只是想找个人,讲一些他无法理解的怪事。”夜养说。

“我以前就在做这样的事吗?”我不禁好奇,对方直呼我的名,显然是对我有一定了解的。而且,“刚刚,你是在模仿我的嗓音跟对方说话吧?”

“以前啊……”夜养望了望窗外,再回头时却已经换了话题,“嗓音的话,既然模仿你的。”

没有下文的以前,我也知道没什么好多问的了。

明天就权且去听听怪事吧。

坐在我面前的中年人头发稀疏,身上披着光亮柔滑的毛皮大衣,但即使外面阳光普照,他也是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他没有戴眼镜,眼眶青紫充血,似乎有半个月没有好好睡过。

若不是夜养在出门的时候又给了我一张跟眼前景象类似的画像,我不会相信这个中年人就是此前画像上的那个男子。

夜养告诉我,他叫乐申,是个坐拥财富和名声的人。

他的双手都藏在大衣里,大衣的外表在微微抖动,颔下青筋暴露,显然是在努力克制浑身的战栗。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极年轻的女子,穿着干练,曲线柔美,有着十分好看的眉目,但细看时,棱角分明,犹如刀削一般过分精致和冷艳,让人有不易靠近之感。

从我一进门开始,她的眼神就直直地盯着我,眉头微皱,不曾离开过分毫。她的眼中透露出强烈的审视意味,并毫无保留将它展现于外,生硬地刺在我的身上。

“贺先生,很高兴您能来见我。”乐申很客气地向我打声招呼,声音沙哑,比起昨天电话里来还要低沉几分,带着漂浮的无力感,似乎声音不是从他身体里发出来的,“我无法亲自去迎你,请勿见怪。”

“无碍。”我制止了他的客套,在他对面一张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这个房间之内,装饰摆设极为讲究,在乐申周围的地面上,八块黑色的休元木以特殊阵形放置,制造出一个小型的结界。

虽然我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了休元木和结界这些词汇,也知道这个结界起了一定的作用,但具体是什么作用,我并不知晓,只觉得那一刹那,很多结界名称在脑海里浮现,却都不是眼前结界的名称。

另外,这个房间很多东西很扎眼,它们都带有积极表现自己的欲望,纷纷跃入我的眼帘,不容我忽视。仔细看时,却又不过是静静地摆放在那,和周围的其他物品没有两样。

“如果可以的话,开始吧。”我从口袋里拿了包烟,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

这是我在家门口买的,此前我一直用手摸口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塞了包香烟之后发现正好。点燃第一支的时候发现自己驾轻就熟,显然是我失忆之前的强项之一。

“我丢了一样东西。”乐申低思一阵,抬起头来时,眼中充满无奈的迷茫之色。

我静静吸烟,没有出声,红木椅坐着很舒服,我坐低些,跷起二郎腿,刚买的皮鞋和裤子都不太合身,浑身不自在,我忍不住又抖搂了几下。

乐申身边的女子没有变换表情,连目光都没有变化。

“是什么东西?”乐申说了那句话之后就陷入了迷茫之中,没有主动说下去的意思,所以我只好问了一句。

乐申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却总感觉自己丢了东西,这种感受我也能明白。

“自从感觉自己丢了什么,我就一直没办法再安心做其他的事情,心里纠结于这个问题,没办法解脱,每日坐立不安,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乐申描述这个的时候,缓缓地伸出了双手,手上刀痕道道,“这样能减轻我的痛苦,可以短时间内让疼痛来转移我的思绪,但只是极为短暂的几秒钟。”

“即使我用药物来强制入眠,也还是会从心慌的噩梦中惊醒,漫无目的找东西以求心安,直到把房间翻得乱七八糟,直到筋疲力尽才能停下来。我也用各种奇怪的方法来遗忘那件让我不安的事情,但没有任何成效,不安的感觉依然在那里。”乐申渐渐气喘,双手紧紧地拽着毛皮大衣,指甲处先前的伤口再次被抓裂,渗出鲜血来。

烟雾缭绕在我的眉前,我的手敲打着扶手,发出一声声闷闷的回响,“我能帮你?”尽管听了那么多,我还是不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听上去也不像是在说什么怪事。

乐申停止了诉说,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能帮你?”我好奇地问。毕竟,我不知道自己能干点什么。

“因为,你是猎灵人!”乐申眉目突然大展,面色有些诡异地涨红,嘴角极不协调地带着一丝笑意,似乎知道我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自傲的事情。

“哦?”我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眉头微皱些,“猎灵人”三个字犹如一道极速的闪电穿过我的脑海,以致头皮有一阵异样的酥麻。

这三个字的熟悉感远超白泽所说的剑匣子。

怎么我的身份一会儿是剑匣子,一会儿又成了猎灵人?

“我用了一切可用的途径和手段,才得到了有关您身份的消息。您斩妖除魔无所不能,自然可以帮我。”乐申双眼之中激荡起激动的光芒。

“对不起,我只是过来听听所谓的怪事,至于帮忙什么的,我可没办法做到。”一支烟刚好抽完,我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头。

“是我给的钱不够?”乐申脸上的兴奋瞬间消失。

“跟钱没什么关系。”我摆摆手,钱除了能买烟,没有其他意义。

“我再加钱,你要多少?”他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你知道我的身份,说什么斩妖除魔之类的东西,这跟你丢了东西产生的不安有什么关系?”我没来由地冷冷一笑,可能是他说钱的事情让我莫名不爽,又或者是“斩妖除魔”这几个字,总之,我突然想要走,离开此地,不要再跟他说话。

“你还不明白吗?我的身体里有灵啊,是灵让我变成这样子的!”乐申有些激动,继而想明白了什么,悲哀地叫了起来,“你不是猎灵人!否则早该知道我身上有什么才对!”

“自己是不是猎灵人,我不能确定。”我站了起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乐申,语气坚定,“但我可以肯定,你的身体里,根本没有什么灵。”

我站在窗台处往高楼下望,手中的香烟在我的摆弄下断成了两节。

“猎灵人”三个字在我脑海里兜兜转转,有很多画面呼之欲出,远远的模糊一片,就跟我在高楼望地面的景象一样,全是大团大团的混乱色块。

背后有阵轻风拂过,我转身,夜养已经出现在了原本空荡荡的房间里。

“猎灵人是什么?”我直直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看样子你听到了些东西。”夜养走近我,从我身上掏出香烟和打火机,扔出了窗外,“这些俗物以后不要带上来,会弄污这里。”

反正已经抽完了,我无所谓。

“简而言之,就是上天安排专门来猎杀灵的存在。”夜养坐到沙发上,“他们与灵一样,生活在正常人类社会的阴影里,在人类面前掩饰着自己的本来身份。你是其中之一。”

“乐申不过是正常人类,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我问。

“我告诉他的。”夜养打了个哈欠,“这个消息五十万。刚好付你的医药费和住院费。”

我知道五十万数目不小,香烟十块一包。五十万,意味着可以买五万包烟,够我不间断地抽十多年。

“难怪他开口闭口都是钱了。”我说,“那么你帮他除灵,他又给你多少?”

“这个房间,以及房间内的一切。”夜养指了指房间。

房间里并没有太多东西,但绝对不止五十万。

“可你还没有除灵。”我说,手不自觉去拿烟,却又无奈收了回来,“而且,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家,对吗?”

夜养仰头躺下,阳光洒落,让他的面庞泛起阵阵金色的光辉,黑曜石一般的瞳里被阳光穿过,缓缓变得闪耀起来。

“家?”他嗫嚅地说,“我到哪里都差不多一回事。而你,连自己的记忆都丢了,还能体会到家的感觉吗?”

“听到这个字,总是让人莫名的心安啊。”我轻轻笑了声,继而内心有些情绪升腾起来,叹了一声。

他,果然不是我的家人。

“那个家伙,把家给弄丢了。”夜养突然说。

“你说乐申?”我想不到别的人。

“你在医院的时候,我去过他的家乡。”他一直望着阳光,似乎要在阳光里寻找什么,“那是一个很偏远的山村,几乎与世隔绝。只有一条石壁上的路可以通往村外,石壁光滑布满了苔藓,很多地方都已松垮,一不小心就可能跌落,我在崖下看到了很多枯骨,村里人说,是很多想要出村却跌落山谷的年轻人,因为崖下瘴气太多,人不能至,只好让他们曝尸荒野。为了避免这类悲剧,村里的老人们定下了规矩,禁止年轻人私自出村。乐申和三个年轻人经不住外面世界的诱惑,相约偷偷地溜出来,那一晚,除了乐申,其他的三人全死在了崖下。”

我脑海里出现一副月夜图,黝黑的山崖上,四个年轻人攀附着藤蔓石角,斜着向外面的世界攀爬,一下不慎,就有人落下崖去,摔在锋利尖锐的石头上,同伴的坠落引起了恐惧,年轻人接二连三地掉落下去,有的未曾断气,挣扎着爬动,瞬间被瘴气侵染,中毒而亡。

“外面的世界并不如那里。”夜养坐起,双掌相交,抵在额前,“那样的拼命,甚至为此丢失性命也在所不惜,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再次听到了他的轻叹,叹声极短极快,有种不曾发生的错觉。

我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虽然我不记得他以前是什么样子,但我知道,他以前绝对不会出现这个样子。

“不去看,又怎会知道究竟哪里更好呢?”我说,“何况,你又不是他们,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不如他们的家乡。”

“家乡有家,外面有吗?”夜养走到窗前,瘦削的背影对着我,遗世独立。

“乐申把家给丢了,所以才没办法安心下来吗?”只是因为这样吗?我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我已经查过,他走出村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一直打拼,极尽算计,终于赢得了今日的成就。”夜养点头道,“他家乡还有父母亲人,但在所有的履历表上,都从未提及过,他刻意掩藏了他的过去。”

“绝情绝亲是换得今日地位所需要的吗?”我再次加深了对乐申的厌恶。

“无牵无挂,行事更加干脆利落;无所顾忌,自然爬得更高。”夜养背手而立,俯视高楼之下。

“可是,同样换来了今日之患!即使拥有太多,又有什么用,咎由自取,该受此罪。”我冷哼一声,心有快意。

“贺。”夜养淡淡的声音打断了我,“我本想不管这件事,只是,我知道了他父亲在他偷偷离开的那天晚上跟他说的一句话。”

“我们这辈子是走不出去了,但是你一定要到外面的世界去,如果能留下,就留在外面,不要回来了。”我把夜养带回来的故事告诉乐申的时侯,乐申面带微笑,泪如雨下,重复这句话数遍,不厌其烦,若痴若狂。他说:“我至今都不敢相信,这是我那个日夜只懂劳作的父亲说出来的话。”

“你父亲说,他想你了。”我点燃了香烟,让自己氤氲在一片烟雾缭绕里,“你可以回家看看了。”

夜里,我开始做一个重复的梦,梦里有一个让我无法认清的背影,长发凌乱地飘落在地面上,拖曳起地面的落叶和尘土,留下一道长长的划痕。

我在后面怒喊追逐,想要叫停他,但我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他一直没有回头,渐行渐远。

我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是在挽留还是在向他表达我的愤怒,他的身影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下,我的眼前只留下一片苍茫的萧索,那一刻,我心中有阵失落的疼痛牵动我的全身。

醒来后,我总是会有片刻失神,浑身大汗犹如刚从湖中爬出一般,衣衫尽湿。

夜养依然不在,房中空空荡荡,只有穿过窗沿的风,呼呼作响,像是有谁擂动着大鼓。

这一夜,这个梦重复了数次,醒来时,月色带有红色的尖角,悬挂在高空之上,夜晚似乎停了下来,不再有天亮的迹象。

我不想再睡了,下了楼,夜色下霓虹闪耀,人流不息,三三两两,欢声笑语。我鼓着腮帮子回望了高耸的大厦一眼,黑压压的巨大楼影笼罩在我的头顶,瞬间我感觉有丝清冷,我点了支烟,快速地穿过了人群,走向空旷的所在。

我不喜欢人多的场所,也不喜欢看到太多的颜色,但我不会躲避起来,像一只害怕人世的小狗,呜咽着用爪子挡住自己的眼。恰好相反,我喜欢走出人多的地方,站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回过头来,强逼着自己看那些滚滚的人潮涌动,咧着嘴吸吮那可以穿向身体中的温暖烟雾。

斑斓的色彩会浑浊我的双眼。看得久时,我的眼中只剩下模糊的影像移动,各种大大小小的色彩跳跃着闪烁不定。

我顺着附近的墙壁靠下来,屈一只脚、伸一只脚地坐在台沿,头仰向上,任由那模糊的眼眸里继续保持着光怪陆离的景象。

人世离我如此之近,却又如此之远。

“借个火。”我的视线渐暗,一个黑影挡在了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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