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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逝去

雪女却没停止动作和言语,“吾念所致之处,亦吾身之所在,其令之托,皆为无上妙法,灵法?化身!”

话语刚完,在周围的宽阔地面上,一个接一个的我在恍惚间出现了,不出一刻,几十个我姿态各异的包围在了重黎的周围。其实确切地说不是我,因为那模样很古怪,面色苍白,眉目间多似以前见过的小雪女,上半身虽然还是人的模样,但下肢显然更像某种野兽,干瘦细长,却能更加感觉到力量。

鲜血流淌已经浸染了西装。

分身法?这时我有了一点概念。

“虽然人数少了一点,但作为第一次使用半灵,已经是很不错了。”雪女有种无法掩饰的兴奋,她话虽然这么说,在我感觉,她似乎并没有预料到有这么好的效果。

“噢?”重黎一剑已经将架住他的化身劈砍成了两半,还好只是成为一堆碎玻璃似的瓦解开来,要是真是真人被劈的样子,我估计得吐了。他摆头环视了周围一圈,将剑横扫了下,笑意弥漫在他脸上,“有趣有趣。不过这些木头似的东西,能顶用么?”

被他这样一说,我看了看周围的那些化身,动作的确显得很僵硬,这样的东西有没有杀伤力,连我自己都怀疑。我现在在乎的是身上在不停流血,更麻烦的是,依然存在的疼痛感使得身体有些抽搐和痉挛。

不管动作怎样慢,那些化身还是不可一世的嚣张着冲向重黎,这样的勇气让我十分欣赏。可惜的是,这些化身只要被斩灵剑触及,就碎成数段,像樱花一样纷纷散落,在越战越勇的重黎面前,很快就要覆灭殆尽。

雪女冷眼地望着这一切,没有任何动作,如果这些化身是为了削弱重黎的战斗力,我看根本没有达到这个目的。我不知道雪女到底还有没有后招,但无论怎样,重黎和斩灵剑的强大,已经毋庸置疑,我的死亡只是迟早的问题。

我一直在数剩余的化身数,仿佛倒数自己的生命,还剩十四个的时候,雪女才用手结印。

“灵法?冰菱之舞!”

在场地上那些慢慢移动的化身,浑身上下“突突”地出现了一根根冰棱,像刺猬一样,动作也突然一下变得极其迅速,刹那间朝着正在从容应付的重黎奔了上去。重黎已经适应了先前那些化身的动作,对于突然的变化,显得有些吃惊,招架之间脚步显得有了一些凌乱。十几个化身在他面前飞舞旋转,交错而过,根本不予斩灵剑接触的机会,但尖长的冰棱却给重黎留下了非常明显的伤害。

不待重黎应付,那些锯齿已经将他卷在了空中,把他当成个皮球一般的撞来击去。很快,鲜血淋漓的重黎就摔落了下来。他用剑点地,身体高悬,就在那剑尖触地的瞬间,火光猛然一旺,向上将他整个身体覆盖了起来,等站定时候,他的全身已经完全被火遮挡。

化身并不停歇地向前,这次却有点意外,不及近身,一道半径约一米多的火柱从地下无端地冒出来,并蹿上高空约十余米,一下将他焚烧了个干净。

重黎任由鲜血直流,眼光戏谑,“竟轻敌了。”

化身向他突进,全部不近他身,那些地下猛然蹿起的火柱就将他们身形冲散。就算逃过几次,可那些火柱却似无休无止地蹿起,最终化身也无法逃离被烧的命运。

化身还剩三个,远远的站立,和我本体成四角之势,将重黎包围在内。

“炎火?蝰蛇!”重黎一跃而起,身体弯曲向着地面伸出双手,身体落定,双手也手掌向下贴附在了土地上。两条弯曲的黑色火焰线成对称的半圆弧型朝着四方扩散,就像平静的湖面丢进了一个石头,散开的波纹线有将我们包围之势!

周围的黑色火苗笼罩成为一个异常标准的圆,而中间有些细弱的火相互交叉成古怪的图案。

两条黑色的长形柔软物体从火圈中破土而出,相互缠绕着直奔化身而去,那迅猛的速度让化身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

“这个时候,该关心的是自己的本体吧。”重黎冷冽的声音在我的上空响起,那与火融在一起的身躯从火中探出了半截,一个巨大的火球从上急速往下,阴影完全将我遮蔽。在阳光下跳跃的火苗暗影就如魔鬼一般张牙舞爪,我几乎已无力向上望,瞳孔突然放大,整个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恐惧和绝望之中。

雪女没有躲闪,连招架都没有。我看到那火光越来越大,仿佛全部要灌入我的眼眸。我觉得我还来得及思念某个人,却记不起她的模样。

我以为,死前能看到以前的过往,可是,我只看到了凶器。

“灵法?冰凝芳华。”雪女不动声色地说了几个字,我看到重黎的暗影在我额前不远生生地停了下来,那模样就像被放进了冷藏柜。瞬间,霜雪漫上了他的身体,将他连同斩灵剑都冰冻了起来。原来是那原本被他削断砍碎的玻璃状物体从周围飞快聚集起来,将他包裹住。很快,一个半径将近五米反射着彩光的巨大冰球形成,并重重地砸落在了我面前的地面上。

我承认很刺激,从地狱到天堂。

但很快,我就有些担忧了,那火焰的威力很大,会不会……

雪女已经用行动消除了我这一担忧,她伸出右手,探在了冰球上,那乌黑的符文随着手仿佛蛇蚁一样,向整个冰球攀爬过去,像一张网一样罩在了上面。

“灵法?冰裂!”雪女狂吼,这种决绝和冰冷让我意识到雪女的本性中依然有着残忍。

我忍不住有些伤感,我就这样的垃圾性格,明明自己刚从死神手中逃脱,转过来就开始担忧别人的命运。

巨大的冰球在我的眼前碎裂,伴随着里面的一切,坑地上只剩下一堆冰晶的碎屑和水。

不带丝毫怜悯,这是生死之斗,你死我亡,我明白。

可是,我厌倦这种模式。

“趁着他的同伙忌惮,快走。贺,我已经到极限了。”雪女疲惫地说。

我开始控制我的身体,转身走,但走得不紧不慢,为的是不让那些可能隐藏在暗处的灵生疑。

不出数步。

“就这样走了吗?”这是重黎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和虚弱,但绝对没错,是他的声音。

“这不可能!”雪女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恐惧,我更加不敢相信。

我回过头,看到一只手拨开了碎屑从里面伸出,然后是另外一只手,握着斩灵剑插在了地面,以此为支撑,他的头部也探了出来。那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满是欲滴落的水珠,活脱脱一只水鬼!他将整个身体拖出地面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那还是一个完整的身体,只是那花白的衣服已近破碎,几近半裸的上身,血迹模糊,和水混在一起滴落下来。

他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但眼神中带着精光,仿佛要将我吞没。

“该死!”我迈开脚步想要拉开距离,却颓然倒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已经无法支撑了吗?”

“虽然做到这一步,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很多东西已经注定,不论你如何努力,强大就是强大,弱小就是弱小。即使你妄图改变,即使你以为你可以改变,最终的结局都是意料之中的。我们属于不同的层次,所谓的蔑视,也只是我看待你的正常眼光而已,我们本不该出现在同一世界。这个扭曲的世界,呵,吾以天地之火,清扫乾坤,谬存于世者,皆自归去。”重黎一步一步向前,脚步蹒跚,他的斩灵剑拖在地上,火光开始从地面蔓延,他的笑意在跳跃的火光中显得狰狞不堪,“火神?祝融!”重黎猛然大声咆哮。

平地上,高台上,都有火光开始闪现,我看到他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从虚幻到实化。那是个巨大的天神般的人物,铜铃般的双眼冒火,身上的火焰如丝带般飞舞。他手握一柄巨剑高高扬起,仿佛全世界的火都聚集在了剑上向我扑来。

火焰瞬间出现,也在瞬间消失,只是空留下来的世界,已经面目全非。大地已经是一片焦土,到处是黑色的痕迹,刚刚还在的青绿花草树木,就如梦境里存在般,不知先前是否真实存在,那曾经高耸的巨大石碑,此刻也化作粉尘洒落一地。大地之上任何一个突出的部位,都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模样!不只这样,甚至连先前艳阳高照的天空,此刻也仿佛被火灼烧了一样,变得血色弥漫,红云堆积!

如果死亡之前我很努力,那么死其实也不算一件尴尬的事,可是……

重黎说得对,强大和弱小,有时候就是那么纯粹,怜悯这类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在两者之间存在。人潜意识里都向往强大,因为不愿意被人左右,所以想变得有力量,只是,先天注定了很多东西,也注定了悲哀和无力。

扭曲的世界啊。

我听到自己和重黎一样在叹息,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的脚步声回响着,好像行走在回音的走廊上,我感觉自己跌跌撞撞,身形蹒跚。

这是哪?

我努力的睁着眼,看着极其狭长的前方,有星星点点的亮光从两侧照入,朦胧柔软。

我挣扎着奔跑过去,发现那些亮光遥远而不可即。

我听到自己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就像在胸腔内壁来回撞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清晰的光,那些光从门口照入,没有强度和温度,仿佛棉花糖般慵懒而纠缠。我侧目去看,除了白色,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的心惶恐而忐忑,不敢停留。

其实不只一扇门,每隔相同的距离,就会有一扇,在我奔跑的时候,它们不停地落在我的身后。它们无声无息,却潜伏着未知的恐怖,我把它们认定成猛兽的口,只要我探进去,就会被囫囵吞掉。

我终于筋疲力尽,不能再跑,就在停下休息的刹那,我看到一只手突然从门里探进来,拽住了我的手,将我猛然拉了出去。

我几乎喊出声来,可是嘴张得老大却没发出声音。那些积聚在我胸腔的空气堵住了我的喉咙,喷薄而出的时候,胸腔急剧起伏,我犹如从久溺的水中探出头,仅余粗重的呼吸声。

我猛然坐起,睁开了眼,只看到有丝毫光线从挂着帘子的窗外照入,屋内显得阴暗不已。

我看到了古色古香的家具和盖在身上绣着飞鸟鲜花的红色锦被,各种漂亮的瓷器摆放在高低不等的柜子上,周围的墙壁是灰白的砖砌成,木制的窗户刷着红漆。这样的家具和锦被在城市中不常见,但在乡村的话,又不会有这么多的瓷器。我只是闪念过这些讯息,对自己的所在没能有更明确的认识。实际上,我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身体,我所能见到的部位全部缠满了绷带,我不敢想象绷带之下那血肉模糊的模样。

我还活着,我只能这样庆幸。

门口的帘子被人伸手拉开,阳光倾泻而入,让我不得不侧目回避那刺眼的光。等那帘子再度放下,一个身影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是个少女,“你醒了。”她笑着说。

我茫然地点了点头,“嗯。”

少女,梳着光滑的辫,身着十分奇怪的服饰,手里端着一盆水,而那盆显然是铜做的,显露出一些青色锈斑。

“还疼吗?”她把水放在旁边的矮柜上,“大夫说你可能得过几天才能醒呢,想不到你醒来挺快。”

大夫?我眼角抽动了几下,感觉到了某丝不妙的气息,就像某种要闪现的东西摩擦着大脑皮层,却又始终跳不出来的那种酥痒感。

我动了动手腕,虽然有些僵硬,但感觉不到什么疼痛,莫非恢复正常了吗?“不疼了。”我回答,眼色却不由自主地望着她。她的装束颇有些古风遗韵,只可惜我没有过研究,不知道这到底属于哪个民族的服饰……或是,哪个朝代?“我怎么会在这里,是你救了我吗?”

“是我家三公子,前些天他和几个玩伴在落雁山打猎,看到了你受了很重的伤昏倒在那里,所以把你带回来了。”她侧着身,将手中的布巾拧干,然后靠近我,似乎准备替我擦脸。

我尴尬地笑笑,“谢谢,我自己来。”我伸出手去接。

“三公子交代我好好照顾你,我怎敢让公子你自己动手呢?”她不依,直接替我擦拭了脸。我一阵尴尬,脑袋却有些发懵:三公子?公子?是什么概念,不过,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的感觉还真是挺舒服。

“公子好生休息,我去告知一下三公子,他挺挂记你的。”她施着礼退了出去。

我将缠在手上的布条扯开来,发现和以往一样,受伤之处已经恢复,甚至连小小伤疤也没有,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身上并没能好全,还有着一道道红色痕迹,这是在半灵变化的时候扯破的伤口,但已无大碍。我原先的衣服已经不见了,还好柜上放着几件长衫,我穿上,下了床,活动下筋骨,打开门帘,推开了门。

我以为那场大火会把我烧得魂飞魄散,没想到竟然活了下来,又或者这是死后的世界?只是没听过幽冥界会如此安生。

我从来不会去思考太多自己的所在,除了耗费脑细胞,没有任何含义,在哪里就是哪里,我早已习惯了随遇而安。只要能真实感知周围的事物,就已足够。

阳光明媚,我的眼睛还无法很快适应,别过脸望着阴暗处调整下之后,才重新望回阳光照耀处。这是一个院子,并不大,但很空,几乎什么也没有,几丛矮树灌木胡乱地生长在旁边的屋子前。院子中央还有木材烟火烧过的痕迹,看样子点过篝火。

附近听不到人声,反而各种虫叫鸟鸣十分热闹,越过屋顶望过去,可以看到一片绿色,森林繁茂。

空气很清新,让我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我来回地走着,狠狠地踩地面,用手摸着圆滑的柱头,笑意漫上嘴角。“多好。”我笑出声来。

有铃铛声从远处传来,地面轻微震动,似乎有马队跑来。我望向院门,片刻之后,院门被人从外推开,几匹高头大马一跃而进,扬起高高的尘土,在我身前不远处盘旋几周才停顿下来。

为首的是个清秀的少年,乌黑的头发被一根细绳高高系着,着一身华贵劲装,鞍前挂着弓箭,腰间配有一柄长剑。他身后跟着五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男子,都是布巾缠发,身着劲装,面目坚毅,显得格外有力量,身上也俱是配有刀剑,或长或短,十分彪悍。

六人下马,动作干脆利落,虎虎生风,看得出有点功夫。

这场景真是让我以为到了武侠剧的片场,不过我见过太多奇怪的事物,对于此,反而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刚推门的是个将近五十多岁的老头,看那模样应该是个守门人。他走进来,将马匹全数牵往旁边的屋子后面去了。先前照顾我的少女从隔壁屋子走了出来,看到我站立在院子里,有些惊讶,但没有顾我,上去向少年行了一个礼,“三公子,这位公子刚才醒过来,我还没能通知您……”

三公子意气风发,带着十分笑意,朝我走了过来。“恢复得不错啊,竟然能下床走动了。”

“多亏三公子搭救。”虽然有些不习惯,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学着古人抱拳行礼的样子,向三公子行了个礼。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三公子挥手制止,“叫我孙星哲就是了。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贺。”我回答,想不到他没什么架子。

“这几位都是我朋友,有机会再一一介绍。”孙星哲指了下身后,然后又说,“贺兄重伤刚愈,不如我们一起进屋再谈。桃花,去准备点吃的,我想贺兄应该很饿才对,我们边吃边聊。”

原来少女叫桃花,面目倒也与之相衬。

推门进了大厅,大厅内摆放了几张大的木桌,几张座椅摆放在周围。各自坐下,孙星哲望了望我,似乎想起了什么,走到大厅后面,拿了一个黑色的长盒子出来,摆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我不明就里。

“打开就知道了。”他说,一脸笑意。

有个铜锁挂在上面并没有锁紧,我打开,看到一柄白色的玉剑放在里面,形状和斩灵剑一样,剑柄和剑鞘上高低不平,刻满了符文,但我确定,我从没见过这把剑。

“这把剑是在你昏迷的地方发现的,我想应该是你的东西,所以把它拿了回来。”他指了指,惊叹着说,“老实说,这样的剑我从来没见过,它的纹和上面刻的字形都十分精妙,特别是它的材质,应该是一种非常难得的玉,要刻成这么长的一柄玉剑,而且剑柄剑尖的纹理还那么接近,这样的玉石得多大!”

“是吗?”我很茫然,没有头绪。

“是啊,我们几个都想知道关于这把剑的价值呢,我估计,能够买下整个风昌城了!”他双眼放光,其余人也俱是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但我没看到贪婪,这点倒让我颇为欣喜。

我伸手握在了剑鞘之上,只是一瞬,不知道多少的画面在我脑海一闪而过,很多原本不明白的东西一下就全部明白了。

无数的记忆,在我脑海中翻腾起来。

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斩灵剑”!

因为重黎将我逼迫到濒死边缘,我竟然觉醒了!

对,觉醒这个词,我早已知道,奇峰曾经告诉过我,猎灵人在获得自己的斩灵剑之前,都是蒙昧的状态,也就是说,跟普通人没有两样,只有觉醒之后,才会获得斩灵剑,以及拥有斩灵剑所带来的力量。

而所谓的觉醒,就是因为各种的因缘,让人和斩灵剑产生了共鸣,继而让彼此有了感应,让一个原本普通的人,变成猎灵人的过程。这个过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像我这样,因为濒死而觉醒的猎灵人,据说是不在少数的。

我本以为我跟其他的猎灵人不同,只是个被强塞了一把斩灵剑的普通人而已。

没想到,我竟然也有真正觉醒的一天。

我重重滴向后靠在了椅子上,笑了下:“这把剑叫‘逝’,如果说它的价值,对于不同的人,可能会各有不同吧。”

“逝?”孙星哲疑惑地问,“有这样的名字吗?很奇怪。”

“其实只是为了纪念过去发生的某些事情,或者,只是为了纪念过去而已。”我回答。

“有趣,有趣。”孙星哲笑了声,连连点头,“贺,你是个有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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