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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争对唐小影吗

辛野搂着我,不停地安抚,“小舟,别怕,没事,会没事的……”

其实,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看不到孩子,我一刻不得放松。

这种感觉,仿佛要发疯一样,假如我的孩子就这样找不回来,我大概也活不下去了。

陡然想起什么,我拿起手机,拨打梁雪慧的号码。

晚上十二点,梁雪慧的手机是关机的。

辛野问:“怎么啦?”

我咬了咬牙,“去找梁雪慧。”

不知道我的脸色有多么的阴沉,而又多么的具有杀伤力,看到我的警察吓得避开了去。

“对,找梁雪慧。”辛野赞同,拉着我就往外走。

和他们熟悉的警官追出来,“难不成唐女士有什么结仇很深的人吗?”

我回头朝冷夜说:“冷夜,我怀疑这事与梁雪慧有关,因为我就只与梁雪慧有矛盾,所以你留下来把具体情况告诉警察,我和辛野先去找梁雪慧。”

辛野开车,也不怕闯红灯,直接把车速加到最快。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梁雪慧在病床上睡得很死,没有人看护。

我不问三四就把她揪起来,怒气磅礴地问:“梁雪慧,我问你,是不是你绑架了我的孩子?”

梁雪慧被惊醒,睡眼惺忪地看着我,认清了我之后,说:“唐小舟,你发什么疯了?什么孩子?”

我揪着她不放,“你别给我装傻,你上午威胁我,下午我的孩子就被人抢走了,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所以你怀疑我?”

“我不怀疑你,怀疑谁呀?你需要能够配型成功的骨髓来救命,所以你是不是盯上我的孩子了?”

说出了这话,我心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梁雪慧不会当真这么干吧?我的月儿还不到五岁呀!

害怕加重了我的怒气,我恨不能捏着拳头揍她一顿。

辛野也是不爽,“梁雪慧,我们怀疑你并不是没有道理,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梁雪慧瞪着眼跟我们吼:“你们俩人这是深更半夜的来威胁我吗?也不看看,我在住院,都已经半死不活的了,哪有精力去做那些事?”

辛野哼鼻,“你要做坏事,还需要你亲自动手吗?一把钱撒出去,就会找到很多人来做了。”

梁雪慧喊说:“那是你自己说的,我没做。”

她矢口否认,我猛地丢下她,咬牙说:“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就暂时放过你。但是,我告诉你,假如当真让我知道是你干的,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后悔’怎么写。”

梁雪慧继续喊:“有本事你去查。”

“那行。”

我总觉得孩子遭人抢走的事有些奇怪,也不是刚来一天两天,这个城市的治安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

出了病房,我对辛野说:“辛野,能不能联系你那个认识的警官,我想要他们查梁雪慧这几天的通话记录,看她都联系过什么人?”

辛野赞同地点头:“那好,咱们再去警局,兴许查一查梁雪慧,能有一些线索。”

时间很紧,我一刻也不想放松。

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被坏人掳到陌生的地方,没有妈妈,他们该有多害怕多着急啊!

每每想到这里,我就心痛难忍,是怎样残忍的匪徒,才能做得出那样的事来?

但是,纵然我们日夜不停地追踪,耗时两天,还是没有寻到孩子的踪影。

我越来越害怕了。

两天来,我不吃不喝,担心得要发疯。

无法接受孩子离开我的事,我除了靠警察,还亲自出去寻觅。

跟辛野分开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唐小影以前驻唱的那个酒吧有几个在道上混的青年,就想着找他们帮忙的话,会不会有线索。

某些时候,白道上办不了的事,他们能办。

晚上九点,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

大概是上天垂帘我,进了酒吧,我就看到了萧炜。

这个年轻人和我发生过几次摩擦,按理说不是那种会相互帮忙的人,但我现在看到他,仿佛觉得天边都亮起了一道曙光。

而我……如果知道后面会发生那样的事,就一定不会去找他了。

“萧炜。”我厚着脸拉住他,说:“给我几分钟的时间,我问你一点事,行吗?”

萧炜也是酒吧的驻唱,还兼职做保镖,头发挑染成了几种颜色,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眼睛一亮,“哟,美女,唐小影都不在了,你还会来酒吧吗?是不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来找个乐子啊?”

他一开口,就没有好话。

我顾不了那么多,将他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急切地问:“萧炜,你在道上是不是认识很多人啊?”

萧炜吊儿郎当地看着我,“我是认识很多人啊!怎么了?”

“你那些在道上混的朋友都不干什么好事,我问你,你最近有没有听说谁抢了孩子?”

“抢了孩子?”萧炜想了下,“偷拐孩子对道上那些人来说,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吧?那你说的是哪一宗呢?”

“上前天发生的,还是两个,大的是姑娘,小的是儿子。”

“两个?”萧炜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你问这个干嘛?”

我抓住他,心急如焚,“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知道的话,就告诉我。”

“我知道啊!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萧炜一脸的不配合,说完还嗤了一声。

但他满不在乎的话,在我听来,就是世间最好的乐音。

“那你告诉我,告诉我……”我眼眶热热的,激动得差点哭出来,他知道,他知道啊!

酒吧吵得厉害,萧炜看着我难过的样,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我说大婶,你别哭行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我压抑不住情绪的波动,捂着嘴巴,哽咽出声。

“你到底怎么啦?”萧炜总算收敛了一点吊儿郎当的神色。

我眼中的泪簌簌地滑落,却也赶紧说:“你告诉我,是谁干的?他们在哪里?我要找到他们,我得赶快找到他们……”

萧炜狐疑地问:“大婶,那你先告诉我,那两个孩子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的孩子,他们抓的是我的孩子……”我差点语无伦次。

“你的孩子?”萧炜瞠目结舌,张了张嘴,才说:“大婶,不会吧,你都有孩子了?”

合着他跟唐小影斗了那么久,都还不知道我的事。

“我的孩子,他们抓了我的孩子……”我不住地重复,心疼得要死。

两天了,月儿和诺儿有没有被坏人折磨啊?他们是不是很害怕,是不是无时不刻不在想念我呢?

萧炜见我哭得厉害,抓了抓头皮,说:“真是够郁闷的,怎么会是你的孩子呢?大婶啊!你这么年轻,莫名其妙的冒出两个孩子来,你不觉得太恐怖了吗?”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你废话什么呀?既然知道,就赶紧告诉我。”

萧炜没有被我的喊声吓到,反而吊儿郎当地说:“大婶,说到底那是你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孩子,我若是帮了你,有什么好处呢?”

“你……”这种事还要好处?

我收敛住哭声,磨着牙,恨不能把他的嘴巴撬开。

萧炜欣赏着我的愤怒,邪气地笑了笑,说:“让我去****不喜欢的事,我是需要点好处啊!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我没辙地问:“那你需要什么好处?只要我做得到的,我都答应你。”

萧炜更是坏坏地勾起唇角,“真的吗?大婶。”他打量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游走一圈,啧啧说:“大婶啊!可别说,你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身材还是这么好啊!”

我没好气地问:“你废什么话?”

萧炜摸了摸鼻,“大婶生气的样子也很是漂亮。”

我没有时间跟他磨蹭,不耐烦地问:“你到底需要什么好处?赶紧说。”

“大婶太漂亮了,我想要吻大婶一下。”

“你……”我被他的话噎住,怎么会提这种无理的要求?

可我不敢拒绝,萧炜的无赖我以前也有所耳闻,所以我怕他反悔。

犹豫了一下,我说:“萧炜,你说的,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会帮我吗?”

萧炜痞子般地笑着,“那是当然,我想大婶都想好久了。有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舍得放过呢?”

还真是直爽啊!

我磨了磨牙,“那你快点。”

“我怎么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呢?大婶,你是不是有两个孩子,就不懂得浪漫了?”

我拳头捏紧,真恨不得揍他一顿。

萧炜又笑,“这里太吵了,不利于我做那么神圣的事,咱们先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酒吧外。

远离了酒吧喧嚣的音乐,我紧张的心跳几乎能够听得见。

我突然庆幸他只是要求吻我一下,而不是让我陪他上床。为了让孩子脱离苦海,即便他让我陪他上床,恐怕我也是会答应的。

“闭上眼睛。”萧炜捉弄似地说。

我不敢耽误,看了他一眼,就把眼睛紧紧地闭上。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的感官都比较灵敏。我能够感觉到,萧炜慢慢地靠近,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我比他大,可我也难免被他戏弄得面红耳赤。

我以为他会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给我来一个缠绵的吻,毕竟他们在道上混的,在玩弄女人方面,都很有经验。

但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在试探着选择了几个地方后,最后竟然只是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

这个吻很普通,不带有任何的色情色彩。我心头一滞,睁开眼的时候,满是疑惑。

他嘴唇的触感停留在我的额头上,热热的,软软的。

见我呆愣着不动,他笑说:“怎么,大婶这就春心萌动了吗?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你放心好了,我对大婶不感兴趣的,也就只有唐小影……”

不想听他说什么难以入耳的话,我截口说:“你别胡说,我和唐小影没有什么,他是我弟弟。”

萧炜被我的呵斥敛住了玩笑的神色。

我转而说:“你说的,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就告诉我孩子在哪里,你不能骗我。”

萧炜看了一下腕表,“时间不早了,大婶,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去的话,会很危险的,若是跑出几个像我刚才那样给大婶提要求的人,那大婶还不得被他们吃干抹净啊?”

“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只想要救我的孩子。”

“好吧,我陪你去。大婶,你这么单纯,就算我看唐小影不顺眼,我也不能放任你不管啊!”

“你陪我?”我感激又激动,一瞬间就丢开了被他非礼的烦恼,说:“那我先谢谢你了,走吧。”

来的时候,我开了辛野的车,这会倒是很方便。

坐上车,萧炜嘴巴不闲着地说:“大婶,你是不是让哪个男人包养了?这车好几百万啊!以你的经济,应该买不起吧?”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我把车开出去,顺便给辛野打了一个电话。

他离我挺远的,我等不了他,只得自己先去,但我把手机开了追踪,这样,他就可以随时掌握我的行踪了。

萧炜优哉游哉地坐在副驾驶上,指挥着我开车。

我威胁说:“萧炜,你要是敢戏弄我,我保证把你抛尸荒野。”

萧炜做出激灵灵地打了一颤的样子,说:“大婶,你要不要这么恐怖啊?抛尸荒野就算了,我还没活够呢!对了,唐小影去哪了?他不在酒吧驻唱,我没有对手,挺无聊的。”

“回家了,他爸爸找到了他,所以他回家,又继续去念书了。”

“他家在哪?”

“不清楚,但是他目前在美国吧,念的还是一所挺好的学校。”

萧炜猛地惊奇起来,“你说啥?美国?唐小影那傻里吧唧的臭小子能去美国?难不成他家很有钱吗?”

我斜睨一眼他不可思议的表情,难道冒出一点戏谑的情绪,“你还真说对了,唐小影家很有钱。”

“马勒戈壁,他家既然很有钱,那他装什么穷逼啊?还跟大婶合租,分明就是故意的。”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萧炜,那你说,你为什么在道上混?你年纪不大,难不成你没有家吗?”

萧炜的情绪低落下去,沉默了一阵,才说:“大婶说对了,我没有家,我是一个孤儿呢。”

嘴角一扯,一个很勉强的笑容浮现了出来。

那样的笑容我也经常会露出,很心酸。

“原来你是孤儿吗?”我淡淡地说,“还挺巧的,我也是呢。”

“大婶……”

一路跟他聊着,而我才知道他小时候原来和我在一个孤儿院,只是我比他大了几岁,就没有跟他玩过。

他后来被人领养,但养父母对他不好,经常对他拳打脚踢,他受不了了,才从那个家跑出来。

说到底,我们的童年都缺少关爱。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是那么奇怪,以前他经常和唐小影打架,还主动招惹是非,所以我很讨厌他,可我对他了解了一点,忽然觉得他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

按着他的指示,我们去的地方很远,车在高速路上,足足跑了三个小时才到。

萧炜说,绑架孩子的事,之前那些人也让他参与,但他觉得太缺德,才没有同意。

那里是一整排废弃的仓库,周围几里都没有人烟。

夜半三更的时候,若是有人被劫持到这里的话,基本上就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具体在几号仓库,我们并不清楚。

我把车开进去,就见到了几辆车,其中一辆是医护车。

那俩车映入眼中,我心下就咯噔一跳。新闻上,孩子被偷走,然后取走器官的事时有报道,所以我也怕我的孩子发生了什么让我无法接受的事。

中间的仓库有灯光,很显然,匪徒都在里面。

按理说,我和萧炜势单力薄,不应该打草惊蛇,但我盯着那辆车颤抖的时候,萧炜竟然伸手过来长按喇叭。

“你干什么?”我在喇叭刺耳的声音中惊醒过来。

萧炜说:“你不是怕孩子发生危险吗?这么按喇叭吵他们,那他们不管做什么都会停下来。”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又说:“如果他们正巧刚好动手,那孩子也可以避免受伤了,等他们出来看,不就可以趁机拖延时间了吗?虽然我们危险,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谢谢你。”我道了一声谢,打开车门下车。

萧炜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瞄了一眼周围,就去墙根处拾起一根铁棒,不着痕迹地插在背后的皮带上。

我看得感动,又觉得眼眶热热的,这个一直和我吵吵闹闹的大男孩,他今天为了我,好像准备和他在道上混的那些哥们儿发生矛盾了。

我们朝仓库走去,才到仓库的门前,仓库的们就被人打开。

七八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从里面出来,其中两个,我认得,正是那次绑架我和黎昕的皮衣男和刀疤男。

视线越过他们,我朝仓库里看去,正巧见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和两个护士在忙乎着什么。在他们面前,有一架手术台,月儿躺在上面,嘴巴被胶带封住。

那一幕刺激了我,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抓了一把,疼得没个着落。

果然,他们要对我的孩子下手了。

“住手!”我几乎是咆哮而出。

那医生被我的喊声惊吓住,抬头朝我望来。

我远远地喊:“你给我住手,胆敢伤害我的孩子,我要你的命!”

他手里有针,旁边还有手术仪器,不消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会惨不忍睹。

我惶然、害怕,但我也庆幸,他们还没有下手,月儿还安然无恙。只是,诺儿呢?

这时,萧炜说:“很不好意思啊!你们抢的那两个孩子,竟然是我大婶的孩子,我之前不了解情况,就没有阻拦。现在,我大婶找上了我,我才知道……”

他话未说完,刀疤男就问:“所以呢,萧炜,你是想让我们住手吗?”

萧炜说:“那是当然啦!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大婶的孩子,说什么你们也不能伤害。”

皮衣男盯了我一阵,说:“萧炜,你身边那个女人,我记得。上次,你跟唐小影发生矛盾,不就是她把你送进警局的吗?若不是老大帮忙,你大概就得在那牢中坐几年吧?怎么,你不记仇,现在还要反过来帮她了?”

我紧张地看向萧炜,也怕他被他们怂恿。

萧炜挑了挑眉,“我和大婶之间的事,还用不着你们来说三道四。”

皮衣男一哼,“萧炜,我们敬重你,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萧炜说:“什么道理我也不必跟你们说,你们也听不懂,直接把我大婶的孩子放了就是。”

“萧炜。”刀疤男反感地一吼,“你别以为你曾经帮过老大,老大看重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这一票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无论如何都得做。”

他们人多势众,动起手来,我和萧炜不敌。我想了下,问道:“我的孩子是谁让你们绑架的?”

刀疤男趾高气昂地说:“不告诉你,这是道上的规矩。”

我退而求其次,“那指使你们的人给了你们多少钱?你说,我翻倍给你们。”

“哈哈哈……”那人嘲讽地笑起来,“你给我们?你个穷酸样,你是有多少钱啊?五百万,翻倍就是一千万,你给得起吗?”

五百万?还真是多啊!但是……

“一千万就一千万,只要你们不伤害孩子,孩子的父亲一定会给你们的。”

他随口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冷夜,冷氏集团的总裁冷夜。”我眼中冒着希冀的光芒,只要能救下孩子,别说是一千万,两千万我也会求冷夜给他的。

“噗!哈哈哈……”刀疤男更是笑,“你们相信吗?冷大总裁啊!那个在全国都排得上富豪榜的冷大总裁。切!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不说那个红遍大江南北,又财大气粗的辛野是孩子的父亲呢?”

我一下被他噎住了,辛野的确是孩子的父亲——诺儿的父亲啊。

皮衣男配合说:“这女人就是大言不惭,如果她能跟冷大总裁和辛野扯得上关系,她还能这么穷吗?我可是记得唐小影在那会,他们还经常为每个月五千块的房租犯愁呢。”

萧炜吼说:“你别废话,就说吧,你给不给?”

看得出来,他是一个暴躁的性子。

皮衣男说:“那肯定是不给了,五百万啊!我们几辈子才能赚得出来?说来也是倒霉,就是取个什么?”他像是想不起来,抓了抓脸颊,“反正我不懂,那医生磨磨蹭蹭的赶了两天的车才到这里,否则我们早都把拿五百万拿到手了。”

萧炜突然拿出插在皮带上的铁棒,咬牙说:“你废话真多,听没听过盗亦有道,敢动我大婶的孩子,你们是当我死了吗?”

忍无可忍之后,他先发制人,提着铁棒就朝那个皮衣男暴揍。

“萧炜,你为了女人,不顾兄弟之情了,是吧?”皮衣男挨了一棒,疼得大喊,“既然如此,兄弟们,上!为了五百万,说什么也不能让萧炜坏事。”

那在他身后的兄弟倒是听话,一个二个的都拿着铁棒冲了上来。

“大婶,你赶快躲开。”萧炜推了我一把,还怕我受伤。

这种群架我见过,打起人来,完全是不要命的。

萧炜的身手灵活,游走在几个人之间,避开了别人的铁棒,还能攻击别人。难怪那些人都忌惮他,原来他确实有些实力啊!

有人分身想来对我下手,我朝仓库里看了看,心急如焚地奔进去。

那医生和护士都吓坏了,呆呆地拿着手中的器具不敢动。

刀疤男看出我要救孩子,在我后面喊:“那个姓张的,你赶紧动手,在我们解决这两个人的时候,你有时间把那什么取出来。”

那医生听了他的话,竟当真想要动手。

我身后有人照着我打,可我顾不得许多,弯腰捡起一块不知怎么出现在仓库里的石头,对着那医生扔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的后背被重重地打了一棒,疼得我趴下去,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但为了孩子,我不能倒下。

在那人举棒又要打的时候,我就地一滚,一脚踢在他的胯下。

男人那个地方最是脆弱,而我所处的位置,要想解除自身的危机,那似乎是最好攻击的部位。

顿时,那人疼得捂住跨部蹲下去。

我翻身爬起,第一时间去看手术台上的月儿。

那医生在她旁边,我的石头扔过去,刚好打在那医生的脑门上,使得那医生的额头流出血来。

看到了我的凶猛,那两个护士躲到墙角去。

而我的月儿看着我,“呜呜呜”地挣扎。

但我也只是瞥了她一眼,哪怕心疼月儿,我也暂时不能过去。

我身后的男人凶狠地想要过来,我趁着他胯部疼痛之时,一脚踢在他的手臂上,然后趁机把铁棒抢过来。

有武器在手,紧跟着进入仓库的男人要来攻击我,我也有了抵挡的工具。

萧炜像是担心我的安全,不多时也进了仓库。

围攻他的人始终太多,他应付不过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嘴角都有血流出来。

我一阵揪心,“萧炜……”

“大婶,我没事。”萧炜奔过来,与我背靠背地看着围在我们身边的几个亡命之徒。

不知道挨了多少棒,他哪怕站着,我都能够感觉到他受伤的严重。

他其实不会干那种绝顶的坏事,今夜,都是因为我才让他这么伤痕累累。

我鼻头酸酸地说:“萧炜,是我连累你了。”

恍惚听见他一笑,“大婶,你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说过要帮你,就一定会帮你,可不后悔呢!”

那一个吻吗?

回想起在酒吧外面的一幕,我额头又炙热起来,那感觉软软的,很好。

又一波攻击开始,混乱得只听得见铁棒碰撞的声音,异常刺耳。

我下了狠手,与萧炜配合着,只要逮到机会,我就会一棒打在别人头上,而那些被我打中的人,不是血流如注,就是瘫倒在地上,抱着脑袋,再也爬不起来。

只是,我和萧炜也受了很多伤。

我咬着牙忍耐,毅力十足地坚持着。

皮衣男咬牙切齿说:“萧炜,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萧炜没有搭理他,而是回头来看我,说:“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和大婶站在一起,很幸福。”

我的嘴角有血,应该是受了内伤。我伸手摸了一把,说:“萧炜,原来你是一个好人,你帮助我救孩子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萧炜一笑,“好!能让大婶记挂一辈子,是我萧炜几生修来的福气呢。”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我和他都有一种感觉,再没有人来帮忙的话,我和他就都活不出去了。

但无论如何,我也要救我的孩子。

母爱充斥在心中,这一刻我的勇猛让我难以想象。

打斗还在继续。

“大婶,小心!”萧炜的提醒猝不及防地从侧面传来。

我回头去看时,一把亮闪闪的长刀朝我飞来,速度相当的快。

这个时候,我应该避开,可我的身后是手术台,而手术台上有月儿。

就那么一闪神,我手中的铁棒就被人打掉,手臂被震得发麻。

我避不开了,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样,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把飞刀离我越来越近。

说时迟,那时快。萧炜的身形竟然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挡在了我的面前,然后,那把刀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胸膛。

我的脑子在那一瞬间空白一片,心中只有一个意念:萧炜他替我挡了刀子……

他的身子朝我倒来,我下意识地搂着他,呆呆地,大概脸色都吓得惨白了。

外面忽然传来警车的警报声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刀疤男猩红的眼。

他面色狰狞地看了看我,把所有的仇恨传达给我后,转身就跑。

萧炜站立不住,我搂着他跪坐下去,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这刀应该是插入我的胸膛的,可他竟然为了救我,用身体来挡。

“大婶,你吓住了吗?”萧炜在我怀中,看着我,居然还能笑着说话。

只是,他一开口,殷红的血就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

我心颤颤地伸手去接他嘴角的血,“萧炜,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

口中这样说,可那把刀插在他的心脏上,也让我不得不担心。

“大婶……”萧炜越发地虚弱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豆大的泪不住地滑落。

“大婶,你别难过,我……不后悔。”

我脑中嗡然一响,一条命啊!他不后悔?我何德何能竟让他为我去死?

萧炜又说:“大婶,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争对唐小影吗?”

他虚弱无力地喘了一气,才又接口:“因为我羡慕又嫉妒他,他有大婶可以依靠,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不管大婶怎么骂他,到最后,大婶都不会放任他不管……大婶以前可能不太认识我,但我从认识唐小影那天起,就听说了你……”

“萧炜……”我喊着他的名字,被他此刻说出的真相震得里焦外嫩,不是有多么的厌恶唐小影,而是羡慕嫉妒我对唐小影的关心?

“大婶知道吗?我多么的想叫你一声‘姐姐’啊!我做梦都想有一个人……关心我……”

基本上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都会那么的渴望爱!

我唇角颤动地说:“既然如此,你应该早些告诉我的,我不介意多有一个弟弟啊!”

“可是,我好像比唐小影还淘气。”

“那也没关系,不听话的话,我会教训你。”

“好。”萧炜的眼睛将闭未闭,我的心更加揪得疼了,这个时候,可不是我想救他,就能救的。

他张了张嘴,有气无力地说:“姐姐,你是我姐姐,下辈子……你是我姐姐,也只能是我姐姐……我一个人的……姐姐。”

我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泪从他的脸颊滑落,泪珠滚进他嘴里的时候,我看到他勾起唇角,扯出了一个凄然的微笑。

这是我对萧炜的最后印象。

他的手臂滑下去,我知道他去了,这一刻,我脑袋郁闷得要爆炸,整个人都要发疯了。同时,心脏仿佛被撕裂了一样,就连呼吸都是疼的。

“萧炜,萧炜……”

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请求他帮忙,他现在还在酒吧活得好好的……

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啊!

心疼得厉害,我悲怆地哭出来。

警察这时候才赶到仓库。

其实,从听到警车鸣警的声音到现在,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而这几分钟对我来说,就像是几个世纪那么长,让我经历了一场人间劫难。

听见我的哭声,辛野赶过来,蹲在我的面前,“小舟,你怎么啦?”看到萧炜胸上插着的刀,他愣了下,又问:“他是谁?”

我没法回答,我伤心得只会哭。

辛野抱了抱我,“小舟,你别难过,没事了,没事了……”

怎么会没事?萧炜没了。

我哭得魂不守舍的,过了一会,他无奈地起身去给救月儿。

我之前一直没有看到诺儿,原来诺儿被那些匪徒绑在角落的油桶后面,嘴巴被封着说不出话来。

辛野把两个孩子送到我身边,月儿和诺儿搂着我的脖子,一起喊:“妈妈,妈妈……”

我撑起头来看他们,脑袋与他们靠在一起,更是哭得厉害。

我欠了萧炜一条命,他为什么要替我去死呢?

心里有太多的愧疚,我搂着萧炜,紧紧地舍不得放手。

但我到底是坚持不住,在辛野的安慰中昏迷了过去。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中,萧炜穿着一身华丽的古装,坐在花树下的琴架前,骚包地抚琴,我朝他走去,他微微一笑,说:“姐姐,你不用难过,我过得很好呢!”

“萧炜……”我伸手去抓他,却是还没碰到,他就化成了一缕青烟。

“萧炜,萧炜……”

我本能地大喊出来,蹭的一下坐起,而我这时才算是醒了。

周围都是白色的墙壁,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医院。

我茫然地看着,没有反应。

“小舟,你醒了吗?”辛野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

“妈妈,妈妈……”月儿和诺儿也是喊。

听到孩子的声音,我的神思才算是回笼。

月儿和诺儿爬上床,我虚弱地伸手去抱他们,“宝贝儿,你们终于回来了。”

“妈妈……”

我强打起精神,问:“月儿,你有没有被吓到?”

那医生拿着器具在她面前准备行动的一幕,我还心有余悸,说时,心都狠狠地收缩。

月儿搂着我的脖子撒娇,“妈妈来了,就没事了。”

“嗯。”我鼻头哽咽地应,“没事了,有妈妈在,就没事了。”

辛野把诺儿一把抱过去,“你是男孩子,不能撒娇,爸爸抱你就好。”

诺儿在他怀中挣扎,“不,我要妈妈抱。”

“没看到你妈妈身体不好吗?你是男孩子,得学会照顾人。”

诺儿睁着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好像不太懂他说的话。

“小舟,你身体不好,快躺下休息。”辛野说着欲扶我躺下。

我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他的手,“萧炜,萧炜呢?”

“你是说那个在仓库被杀死的人吗?”

我赶紧点头,“是他,就是他。”

“他和那些人是不是一伙的?”

我立马红了眼,“不是,是他帮了我,可我害得他没了命。”

那事儿是我心里的一个痛,任何时候想着都让我无法自拔。

“你别哭,我告诉你。”辛野把诺儿放到床边坐着,抹去我眼角的泪,说:“警察把他的尸体带走了,说是要仵作验尸。”

我哽咽地说:“萧炜没有一个亲人,他认了我做姐姐,我想为他处理后事。”

“好,这事我来,你安心休息就行。”

“不,我想亲自来。”

冷夜走进来,看见哭泣的我,说:“小舟,你醒了吗?”

“冷夜,警察有没有查出什么?”我激动得差点说不完整。

冷夜说:“我刚刚从警局回来,当时受伤在地上的匪徒都被抓住了,但还有两个逃走了,警察根据他们同伙的描述,正在大力抓捕。”

“那有没有审问出是谁指使他们的?我和萧炜去的时候,他们说是为了五百万,好像有人出了五百万让他们来做这件事。”

冷夜听了我的话,看了看辛野,说:“具体情况,抓住的那些人也不清楚,只说是一个姓白的小姐会给他们钱。”

辛野重复说:“姓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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