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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拉魂腔(3)

赵子梅愣了,她无论如何想不到女儿小粒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刚刚七岁,还没上学,却比她这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有了一种坚韧。对,她不能就这么悄悄地走了,她要为女儿索回爸爸,倘若论个先来后到,她应该是韩庆淮的第一个女人,她凭什么要拱手把自己的丈夫轻易送给别人?十几年了,他们的身上都已浸过各自的体香,并用这体香孕育了共同的血肉,就是她想把丈夫送给别人,她的孩子还不允许呢。赵子梅一下子把小粒搂在了怀里,好像是女儿给了她挣扎的勇气,她牵着女儿的手,从远处的荒地里捡回刚刚抛出去的袋子,满怀自信地走进窑厂,奔向丈夫的宿舍。

韩庆淮想不到赵子梅会带着女儿突然而至,他和黄咪咪刚吃完饭,两人正坐在床上亲昵。

赵子梅裹挟着一股韭菜味冲了进来,韩庆淮没有关门,这更证明了他们的明铺夜盖。

当韩庆淮确信眼前的真实情景时,他忽然后悔自己忘记关门的疏忽大意,毕竟他与黄咪咪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

黄咪咪溜下床直奔门口。

赵子梅一把拉住了她,笑着说:怎么,光陪厂长吃饭啊?厂长夫人大老远的来了,你就不陪一陪?

黄咪咪低着头,嗅着赵子梅身上的韭菜味,恶心得直皱眉,暗想:你就是手机短信上奚落的傻女人,哪个男人面对浑身散发臭韭菜味的女人会发情啊。她使劲挣脱了赵子梅的手,乘其不备蹿出屋门。

赵子梅随手把门关好,她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把自己背了一路的袋子打开,韭菜的臭味充满了屋子。小粒立刻拉开门。赵子梅说:别关,让这臭韭菜味把香风香气熏走。

韭菜全烂了,捂了一路,又抛出去捡回来,连捂带摔,地里刚割下的新韭菜成了臭货。赵子梅统统把韭菜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她掏出罐头瓶里的腊肉,摆在茶几上,看着韩庆淮说:忙死人的麦收,田里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还以为窑厂也让你忙得手脚不识闲呢,哪承想是被香风香气迷住了。韩庆淮你说,我哪里配不上你?

韩庆淮不吭声,房间的空气紧张地抖动。小粒见状大声叫喊要吃饭,韩庆淮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拨了电话。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伙房的师傅,韩庆淮指着小粒说:娘儿俩刚到,都没吃饭呢,带到伙房弄点吃的吧。小粒听话地跟伙房师傅走了。

赵子梅没动地方,小粒走后,她将垃圾桶拎到门外,反身就把房间的门关上了。臭韭菜味随着韭菜的离去开始淡化,赵子梅又关上窗子,拉好窗帘,然后她面对韩庆淮一件一件脱衣服,她先脱了外衣,又脱内衣,她的内衣是一件白色的背心,浆洗得有点黄了,内裤是平脚裤头,俗称大裤衩子,看不出是黄色还是灰色,再加上路上行走出了几身汗,在空调房间里,赵子梅身上的人肉味让韩庆淮不敢深呼吸。当赵子梅脱得全身一丝不挂时,韩庆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赵子梅这时突然像一头母豹一样扑了上去,她全力以赴地扑在了韩庆淮身上,她扑倒了猝不及防的韩庆淮,用力地解着他的裤子,边解边说:今天我要让你尝尝是我香还是黄咪咪香,黄咪咪究竟比我好在哪里……

韩庆淮被赵子梅强暴了,这让韩庆淮感到女人的不可思议,同样赵子梅也感到女人的不可思议,特别是自己,居然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她索性在窑厂住了几天,几乎天天要着韩庆淮,她想起早年学过的语录:无产阶级不去占领,资产阶级必然去占领。反正她要的是自己的老公,她要把老公的精髓吸尽,让他再没有精神面对黄咪咪。

一周以后,赵子梅才带着女儿小粒离开窑厂,路上她看着一片一片燎荒的麦地,忽然想起收在场院里还未来得及脱粒的麦子,该不会发霉生虫吧。

郑文秀在省城开了两天会,会后专门去看望了前任副市长祖铭久,他现在是省人大副主任,分管农业科技。

祖铭久显然老了,与十年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的两鬓,证明着岁月的痕迹。郑文秀有点心酸,毕竟是自己事业上的恩人,按祖铭久的能力,当年他的仕途正顺,一致被看好是市长的人选。谁知风云突变,就在市政府换班子时,他的家里出了大事。祖铭久的女儿跟男朋友未婚同居,被她老婆堵在了被窝里,母女俩顶撞起来,女儿气势汹汹地吼道:有本事你把我勒死?女儿的脖子上系了一条红丝带,祖铭久的老婆感觉女儿不学好,正一步一步走向深渊,这样下去不但败坏了家风,更败坏了祖铭久的荣誉,她一怒之下拉紧了女儿脖子上的红丝带,几分钟的时间就把她勒死了。祖铭久的老婆盛怒之中没考虑坐牢的后果,她被判死刑缓期执行。祖铭久的仕途也随之一落千丈,他被调到省农业厅当了几年副厅长,后来就到了省人大。世事沧桑,人生的巨变有时真令人难以预料。

祖铭久的办公室里挂满了他自己写的书法,郑文秀不知道祖铭久会写字,惊喜地一幅一幅欣赏,边欣赏边说:祖副市长(她仍是这样称呼他),您不光会写隶书,楷书,狂草也很不错,您看这一幅字很像毛体。

祖铭久笑笑说:我这是业余,涂鸦玩呢。不过这幅狂草是有点模仿毛体,我对毛泽东一向崇拜,你看这是他童年时的《咏蛙》诗:“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伟人气魄啊,我敢说政界的男士们没有哪个不佩服毛泽东的。

郑文秀应道:是啊是啊,祖副市长,您目前的书法在市场上有价位吗?多少钱一米?

祖铭久摆摆手说:我这是闹着玩呢,哪里能卖上钱啊。如今的文场不是能轻易进入的,官场的人写得再好,文场的人也会认为你不是他们的同道,不入他们的流。

也不见得,还是要看字内功和字外功,功夫深,神也得承认。我现在正准备为绿柳乡在城里开一个直销花店,到时候我把您的字制成匾挂在门楣上,再把您写的长短轴悬挂在花店的四壁,如果当地人知道是前任副市长祖铭久写的字,一定会蜂拥而至挤破店门观赏的。

祖铭久哈哈笑起来,感叹道:小郑啊,为官为政的人都知道这行当人情淡漠,在位时前呼后拥,不在位时门可罗雀。你还能在这个时候来看我,证明当年我没白举荐你啊。

郑文秀发现祖铭久的眼睛潮湿了,她不敢再直视他的脸,淡淡地说:做官一张纸,做人一辈子。一个人的身上如果丢失了传统美德,做官也好,做人也罢,还有什么价值和意义呢?

祖铭久再也没说什么。他欣赏地看着郑文秀,今生他能举荐这样一个人,也算无愧于自己的为政生涯了。

郑文秀急着要赶回市里,想问问祖铭久爱人的情况,心里掂量了一会儿仍是不好开口。临出门时还是忍不住问了,祖铭久平静地说:在里边关了六年,就取保候审了,现在乡下老家养病,人几乎废了,整日神思恍惚,精神出了障碍。

真是不幸。郑文秀感叹着。出了门,跟祖铭久握手的时候说:您自己要调理好生活,多多保重。

祖铭久紧握着郑文秀的手说: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白天基本吃食堂,业余时间练书法,也很悠闲自在。

郑文秀感到祖铭久手上的力量,自从他们相识还从没这样较真地握过手,这是把多年的牵挂都倾注到手上了。

郑文秀抽回自己的手,转身下楼,她走得很慢,她知道祖铭久在身后注视着自己,毕竟曾经是上下级的关系,且又多年没见的老领导。这时,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与她在楼梯上擦肩而过,她定了定神,竟是丈夫孙炳仁。这么巧,怎么会这么巧,天下真是无巧不成书呢。

孙炳仁显然看到了祖铭久,他认识他,这个老婆的恩人并没给自己带来什么好运气,相反倒使他走了背运。后来祖铭久家道的不幸他全部听说了,他认为这是天灾,内心曾为此解气不已。他跟老婆郑文秀名存实亡的婚姻不能不说与祖铭久有关。郑文秀官场的一路顺风挫败了孙炳仁作为男性的浩气,他的内心卑微起来,与老婆真刀实枪地计较,继而就有了彼此长时间的冷战,他们大概有几年没在一起了。而郑文秀在这个时候来看望祖铭久,显然是想重温情感的残梦,当年那些对他们之间的传说莫非是真的?孙炳仁的脑袋轰地炸了,一股醋意酸溜溜地涌上脑门,他突然冷言道:事实胜于雄辩。

这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郑文秀自然理解这话的意思,要是祖铭久听见了,也会理解这话的意思。幸而祖铭久没听见。郑文秀回头发现祖铭久已经回到办公室了,他可能没看见孙炳仁,要是看见了,一时也会认不出,毕竟数年的沧桑了。只要祖铭久没听见孙炳仁的醋话,郑文秀内心就不会太介意,她不能因为自己使恩人受到伤害。而对丈夫孙炳仁,她早就麻木多年了,她甚至从未在心里想过这个人。

郑文秀一直没有停步,她下了楼梯,快步出了人大办公楼。下午三点市委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她必须赶回去。

会议一直开到晚上,郑文秀回到家已是十点多钟了。开灯后她吓了一跳,孙炳仁正坐在沙发上,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他们之间已多年不来往,他是怎样拿到的钥匙?

孙炳仁站起身,脸上讪笑着说:我从省城回来,到女儿小玉的学校看看她,钥匙是从她那里取到的。

小玉好么?郑文秀面无表情地问,她弄不清孙炳仁回来的真正目的,白天在省城见到他时的那副嘴脸仍然刻在她的记忆深处。

孙炳仁急忙说:小玉挺不错的,考试成绩一直属于全年级的前十名。她今天见了我挺亲热,毕竟是我的亲生骨肉。

郑文秀听罢,看了孙炳仁一眼道:说吧,今晚回来找我干什么?

孙炳仁往郑文秀的跟前凑了凑,突然抱住她说:文秀,以前都是我不好,作为男人,我太小心眼了。今天我去省人大办事,有好几个主任都夸你能干。如果只有一两个人夸你也就罢了,大伙儿都夸你,就证明我的不是了。今后我还是回来跟你好好过日子。我想了一路,当年我正是看中了你的朴素和敬业精神才跟你结婚的,婚后你吃了不少苦,背着孩子下农村,这些都是一般女人无法做到的。你靠自己的实干熬到了今天的位置上,我如果把你拱手送给别人那真是大傻瓜了。

郑文秀一下子明白了,孙炳仁对她今天去看望祖铭久起疑心了,吃醋了,忽然想明白了,变得现实起来了。如果说孙炳仁对她还有爱,那也是世俗的爱,她想起一句话:夫妻之间也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孙炳仁一定需要她的帮助了,否则他不可能回来求她。

郑文秀不说话,脱掉外衣,准备去浴室洗澡。可孙炳仁在客厅坐着,她又不好把自己脱得太彻底,毕竟几年没在一起了,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也显得遥远和陌生。

孙炳仁仿佛猜透了郑文秀的心思,他快刀斩乱麻般把她的衣服全部扒掉了,随后又将浴衣披在她的身上说:洗干净点,今晚老公要让老婆快活快活。

郑文秀是被丈夫孙炳仁抱出浴室的,多年的分居使她一时难以适应孙炳仁疯狂的热情,她不时躲闪着他的吻,他却在她的躲闪中吻遍了她的全身,然后他占有了属于自己的高地。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孙炳仁才依依不舍地从战场上退了下来,摸着弹痕累累的郑文秀说:老婆,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忙?郑文秀问。

开发区来了个外商,想搞块地投资一个化工园,这项目一本万利,市里不允许在城区搞,我专门跑了省环保厅及省人大都没用,你看放到绿柳乡怎么样?绿柳乡光靠农业恐怕难以使经济腾飞,如果引进一个化工企业,上马后很快就会见效益,你这个区委书记也会脸上有光。孙炳仁说。

郑文秀心里一笑想:果然夜猫子来了。她立刻拒绝道:绿柳乡未来十年的发展目标是生态农业,化工企业根本不在考虑之内。停了一下,又说:你今晚回来就为了这个?你以为跟我在床上滚一滚,我就会放弃原则帮你开后门吗?你真把我看错了,难怪你我总是弄不到一块去,我们的思想意识相差太远了。

孙炳仁沉下脸说:不行拉倒,上纲上线太损了吧?说罢转身,给郑文秀一个后背。

房间里沉默起来,彼此的呼吸声都很大。

郑文秀索性起身去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她要把孙炳仁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彻底冲洗干净。

李凤彩见到赵子梅,两手一拍说:你可把我找死了,麦收这么忙,你扔下麦田就走了,也不怕那麦子沤烂在地里。

赵子梅眼一翻说:他韩庆淮都不怕,我怕什么?大不了我带孩子要饭去,喝西北风倒也清凉。

李凤彩凑近赵子梅,用手戳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说:你呀,就是个犟眼子,韩庆淮他现在是窑厂厂长,乡里三分之一的经济要靠他呢。你这个时候攀他就没道理了,是麦收事大,还是烧窑事大?听说市里有个三十多层高的大楼,要靠他窑厂的砖盖呢,这可是大生意。

难道乡里为了生意就允许他韩庆淮姘女人吗?赵子梅本来想把事情闷在心里,可临走那天,韩庆淮丢给她一句话:以后你别再来窑厂了,对我没好处。赵子梅当时什么也没说,回到家里耳畔总是回响这句话,连家都要散了,我还管你什么好处不好处的。她知道韩庆淮不敢得罪乡长黄大标,他与黄咪咪相好,多半是惧于她父亲的权势。可赵子梅不能因为乡长的权势连自己的丈夫也保不住吧。

李凤彩故意问:韩庆淮莫非在外边真的有事了?

赵子梅呜一声哭起来,边哭边说:李乡长啊,你可得为我做个主啊,乡长的女儿黄咪咪把我丈夫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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