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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福祸相依

坐在马车里,他们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秋千艳说的那些话,让她明白能与心爱之人厮守到老多么弥足珍贵,她不禁握紧了他的手道:“元郎,我们该怎么办呢?”

他们两个人势单力薄,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上。

萧元郎听着她绵绵柔软的声音,抬手抚着她鬓角的发丝,动作轻柔缱绻,他温然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到了你就会知道。”萧元郎脉脉一笑,挑起车帘对马夫说了处位置。

易茗和秋千艳坐在水榭里,两人许久未做声,最后是易茗忍不住道:“跟我走吧!”

秋千艳身子晃了晃,片刻才笑意盈然地淡淡道:“总要有一个人留下来承担,我自己时日无多,去另一个地方只会拖累你。”

易茗神情一滞,哀叹道:“什么拖累不拖累?我身上起水疹时,你不眠不休照顾我,我跟随侯爷去战场,你派了个高手暗中保护我,我才能平安回来,还有那次……”

“我照顾你全是因为元郎。”秋千艳一言打断,“你和琥珀不能出事,否则他也会死。”

易茗黯然失色,无力地倒在椅背上,这些年她对萧元郎的体贴入微,他全看在眼里,他只是不清楚她对元郎抱着什么感情,如今听她亲口说出来,他心碎一地,呵呵一笑道:“他已有喜欢的姑娘了。”

秋千艳望着他惨淡无光的面色,眼睛像火苗般窜跳,又很快偏开了目光,仿佛不经意地道:“能看到他幸福我也会幸福。”

易茗嘴角苦涩,微微闭了闭目,睁开眼时,见她起身要离去,他又迅速抓住她的手腕:“他是幸福了,可你的幸福在哪里?千艳,不要放弃,他们也不会愿意你牺牲了自己,换取他们的安宁?你跟我走,我的家乡有最先进的医术,你全身的病都能治好。即使治不好,我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爱你……”

他颤抖着说出最后两个字,秋千艳平静的脸上有一丝丝涟漪荡开,死灰般的眼睛里被他灼热的目光填充成满满流光,她心头的伤感不住地往外流淌,她硬逼着自己冷下脸来,甩开了他的手。

易茗不愿松开,秋千艳迅速从袖中掏出银针飞射在他臂膀上,易茗右手一松,左手却还紧紧拽着她,哪怕痛的汗液直冒,他眉头也不皱地道:“你要真怕元郎有事,不会对我出手。这么多年,我和你弟弟总有争执,可你宁肯对你弟弟下手,都没对我下手,你不全是因为萧元郎。你对我出手是不愿我再纠缠你,你对我说那些话也是一样的道理,是吗?”

秋千艳不愿再听他这些话,心肠一硬,指尖一转,又是一根银针射在他左肩,易茗脸色变得扭曲,强忍着不松手,嘴里继续道:“千艳,跟我走!”

秋千艳看着他那身惨绿色衣袍的肩上染了血色,像是一滩深黑的毒液汨汨直流,她终究是于心难忍地扶着他坐下道:“你知道我们四人活不过三十岁,但我的身子撑不了那么久,今年选秀是个机会,我已安排好,只有我进宫死了,朝廷也会知道你们活不了,你们就能摆脱这样的宿命。你可回到故乡,琥珀也不用再打打杀杀,过上平静的日子。易茗,我们经历这么多,一路相携互助,我们努力地活着,再多的磨难都挺过来了,是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人,我们的性命牵连着其他人。我们不能自私,用我一个人换取你们的后半辈子安宁,是值得的。”

“不,我不会让你死。”易茗神色痛苦而坚决,“我们再想其他方法,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会陪你,他们还是活不了!”

秋千艳心里如抽了一鞭,冷汗淋淋地道:“你怎么这么执着?”

“你可以为你弟弟执着,为萧元郎执着,不许我为你执着吗?”易茗立刻反唇相稽。

秋千艳眉梢染上乌沉的郁气,对视他坚忍不拔的眼神,心头尽是悸动与无奈,她幽幽叹道:“我扶你去上药。”

易茗整个人都松懈了口气,双手牢牢搭在她手腕上,再不愿松开。

半个时辰后,沈惜墨和萧元郎的马车到了处窄巷,期间两人一言一语地说着些无关痛痒的话,彼此的神思都还牵挂在秋千艳身上。

萧元郎扶着沈惜墨踏下马车,见那巷子地面糊着沥青,又窄又破,他牵着她的手往里面深处走,走了六七余家,到了巷子最后一户,半新的油漆两扇门前只有颗苍劲的老槐树。

萧元郎停下步子,沈惜墨也跟着顿足,透过门扉漏缝可看到里面的破败。她正要问怎么带她来这里时,忽然听到里面有道声音传来:“二少爷,你快些歇息,让奴婢来吧!”

听声音像是二姨娘身边的水红。

“别再叫我二少爷了,这么长时间还改不了口。”

萧二郎的声音沙哑而沉凝,仿佛一夕之间,那个总是无所事事的二少爷变得成熟了。

“奴婢这不都唤习惯了,哪容易改口。”里面水红轻笑着,掏了腰间的帕子给萧二郎揩汗,“你劈了一上午柴,又磨了一个时辰的豆腐,快歇歇吧!”

“爷什么也不会,就这一身的力气没处使,你昨日不是说要吃嫩豆腐吗?今日就给你磨好。”萧二郎笑声朗朗。

听得外面的萧元郎和沈惜墨皆仰起了嘴角。

自萧二郎被逐出府后,沈惜墨再也未听到他的消息,只记得曾在元郎面前提过一次,没料到他就查到了他的下落。如今见他虽不是锦衣绸缎的富贵公子哥,可布衣青履,劈柴生炊,过着平淡的日子,何尝不好呢?

她有些如释重负,听着里面笑声缕缕,心头一轻,只在门口站了片刻,便拉着萧元郎转身走开:“咱们还是别去打搅他们的清净。”

世事如棋变幻莫测,谁能想到那个醉心赌博的萧二郎,在经历那番波折后,肯回归平静,甘心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呢?

“福祸两相依,元郎你是想告诉我这个道理吗?”沈惜墨半含感慨半含释然道,“许多事我们无力改变,只有静待,但有的事未必是坏事,祸兮福所倚,易茗和千艳在经历生死后,他们不离不弃,总有一日会成为彼此的归宿!”

萧元郎投了抹赞赏的微笑,笑的润雨细无声:“墨墨很聪明。”

沈惜墨松了口吻笑道:“你家娘子我何时不聪明,不然如何能与你相配?我才发现原来你身边有那么多好姑娘……”她跟着叹了口气,秋千艳肯把那些藏在心里的话道出来,亦是在告诫她好好珍惜元郎。

萧元郎忙道:“千艳对我有愧疚之情,她总觉得是她让千寒扮成我,才会使我变得痴傻,其实与她无关。”

沈惜墨听出他语气低愁,不禁问:“你,你都知道缘由了?”

萧元郎颔首,却没有做声,只牵着她的手坐上马车里。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驶,沈惜墨见他闷闷不语,也不想多问,正要转说其他事,只听他突然沉声道:“十岁那年,我被关在穿堂,在门缝里看到娘和五姨娘站在门外……”

沈惜墨神色一冷,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手心冷如冰,她握紧了他的手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别强迫自己。”

萧元郎浅浅一笑,笑容像是一层淡薄的白纸,随时会被捅破,他低哑道:“这些年我一直做噩梦,梦中就是那个景象,但我不能相信,从来没有说出来。醒来后那些模糊的事都变得清晰了……”

沈惜墨想到他雷电时会躲在柜子里,睡梦中常被惊醒,醒来那副害怕而无助的样子令人疼到心坎,她伸手抱着他道:“都过去了。”

风吹帘动,外头云霞绮丽如锦,映在萧元郎有些模糊的眼睛里,他的神情依旧温柔如水:“我想不清的缘由,如今才都想通了,娘是为了保护我,保护萧家上下。我这些苦难算什么,娘才是最受苦受累的。”

沈惜墨点点头:“日后我们好好孝顺她。”

萧元郎目光澄明地一笑:“墨墨,你不会走了是吗?”

沈惜墨轻轻刮了他挺翘的鼻梁:“都答应你不走了,还会有反话吗?”

萧元郎温润含笑,握着她的手背轻啄了一下,沈惜墨眼睛微亮,凑近他,忍不住攫住他红润的唇角,萧元郎浑身一震,脸色像染了层胭脂,背侧过身子以挡住风卷的车帘,将她揽进怀里道:“这是马车上……”

沈惜墨倒在他臂弯里,伸手环住他脖颈,低声笑道:“怕什么?”她的唇还在他唇角碾磨着,声音柔软地道,“还记得我们上回出来时,也是在马车里,你还吃我唇上的口脂……”

萧元郎脑子一轰,想起那段傻事,胸口燥热起来,却见她莹亮的眸子透着调笑,他温和地笑了,遂也无所顾忌地回吻着她,将她的一腔蜜意尽数吞进口齿里……

两个人在马车里肆无忌惮地拥吻着,由浅入深,缠绵不休,似要吻尽彼此这一世的柔情……

萧三郎正躺在自己院子里休养,他如今不止腿脚受伤难行,脸上也伤了道痕迹,心中忿忿难平,萧四郎胆敢伤他,这笔债他定要讨回来。但想到他那身功夫,他又咬牙切齿,这个四瞎子可真是深藏不露。

铃音自那日磕破脑袋后,隔了一日才清醒过来,虽然人还是在雪梅轩里待着,可这里却不止她一个人了,又多了三个丫鬟,全是三小姐派来的,还不许她再近身伺候。

这几****竟是连三少爷的面都没看到,她苦苦哀求的声音惊动了萧三郎,萧三郎听到哭声更加烦闷,让丫鬟去喊她进来。

铃音一进屋就跪下道:“对不起,三少爷……”

萧三郎看她额头还包扎着,再望了眼她平坦的腹部,沉默了会,才闷声道:“有了身孕,别跪了。”

铃音焦灼地抚摸着肚腹,不敢站起来,忧戚道:“三少爷,让我出府吧,我会走的远远的,绝不拖累你。”

萧三郎听此皱了皱眉,见她还跪着,稍缓了态度道:“你在萧府好好住下,肚子里是我的骨肉,我日后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

铃音闻言一惊,又摇头道:“三少爷,你喜欢的是沈小姐,你救过我的命,又待我好,我不能害的你失去她。我会走,真的会走。”

她欲要起身离去,被萧三郎呵斥道:“站住!天都快黑了,你要走去哪里?”

铃音泪流满面,萧三郎敛色道:“哪也别去,过些日子我会跟爹娘说清,给你个名分。只是,你的身份,只能委屈为妾。”

铃音怎么也想不到萧三郎会说这番话,登时泪如雨下,泫然道:“三少爷,铃音从来不计较这些,只想在三少爷身边伺候。可是纳了我,你就再也不能和沈小姐……”

萧三郎目光一变,想起她说的话,她说对他只有恨。

他连连冷笑,恨吧恨吧,既然没有爱,有恨也是好的。

铃音见他眸子里有雪亮的痛意,心里亦是一痛。

这时有个小厮叩门进来,低声在萧三郎耳边道:“大少爷和沈小姐回来了,此时还在外院里。”

萧三郎一听,便要掀被下去,被铃音拦住道:“三少爷你腿脚还未好,李大夫说让你至少趟半个月。”

萧三郎哪管得了那么多,他卧床五日,心头一日比一日焦灼,至于这股焦灼从何而来,他心里很清楚。

“三少爷,你不能下地!”铃音拼命地拦他,乞求道,“三少爷,你脸上的伤也还没好,不要再去找沈小姐了。”

萧三郎拿手划着自己脸上结痂的伤疤,冷哼一声,推开铃音的身子,铃音站立不稳,直直倒了下去,萧三郎一惊,忙去扶她:“怎么这么弱不禁风的?你身子还没养好,回去好生歇着,日后不必再来我跟前伺候。”

萧三郎绕过围屏,正要走出去,门口三清冲进来道:“哥哥你又要去哪里?”

见她突然来此,萧三郎把眼睛一横,不解地问:“妹妹怎这么晚来了?”

“我不来,哥哥你又不安分,命也不顾,脸也不要,镇日里打量那些歪心思。”三清一顿没好气地道。

萧三郎见她这火气冲冲的样子,心知她这又是受了翻气,眼角一挑,慢悠悠坐下来道:“谁又惹到你了?”

三清不语,只看着他的脸道:“这府里谁人敢弄伤你的脸,莫不是沈惜墨?那****拉着她出去,你们做什么去了,她一眨眼就不见人影,你落的满身带血,竟还伤了脸。她这般心狠手辣,为非作歹,你还痴念她什么?我看她真乃是狐狸精转世,不知廉耻,好会勾搭男人……”

“住嘴!”萧三郎沉声打断,她这个妹妹今日敢是吃炸药了,嘴里没一句好话,他听不入耳,不悦地斥道,“你轻嘴薄舌妄说些什么浑话?你还要脸不要?”

“呵,我不要脸,她才不要脸!”三清一语顶撞道,“你可不知,大娘今日去了月桂轩。她为何趁沈惜墨和大哥出府时去那里,原来竟是要赶四哥出府。”

萧三郎眼睛眯了眯:“你怎么知道这回事?”

三清嗤笑,娇俏的脸颊上尽是嘲讽之意:“我偷偷跟过去听到的,四哥和沈惜墨有奸情!”

萧三郎眉宇凛然,皱了皱眉道:“莫要胡说。”

三清仍是冷笑:“你连自己亲妹妹的话也不信了!当日外祖母何以要匆忙撵她,她和大哥尚未成亲就同房,大娘甚至赶走四哥,不就是因她和四哥有私情。她一面说和大哥完婚,一面到处勾搭男人。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还要缠着她吗?”

萧三郎脸色愈发难看,断然道:“你少说几句,她不是这种人,当中有误会。你日后休要再提这些事,污她清白。”

三清听他还在替她辩解,心头霎时悲凉:“哥哥,你是被灌了迷魂汤吗?我是要劝你离她远点,今日大娘为沈惜墨赶走四哥,他日若知你还对她念念不忘,你不照样会被赶出去!”

萧三郎看她哪里听得进半句,不再与她多说,只厉色道:“哥哥奉劝你一句话,少与她作对,不然吃亏的总会是你。”

三清立时翻脸捶桌,拂袖而去。

沈惜墨和萧元郎在外院给萧老爷请过安后,往内院里走去,两人踏着清朗月色,且行且聊。

沈惜墨想到方才在正厅里,萧老爷又提到画选的事,不免惆怅道:“时间可真快,还剩五日,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萧元郎温和地笑了笑:“我已经想好了,我去进宫参选殿赛,这件事你用不着忧心。”

“你去?”沈惜墨难以置信,“你有把握吗?”

萧元郎摆了摆头。

沈惜墨垂下眼帘,在他手背上轻轻拧了一下:“这件事非同小可,关乎你们萧家画坊的声誉和前程。莫说你从前擅画,到底荒废这么多年,近来也未用功,怎能贸然前去?再则你如今还扮这副痴傻样儿,世叔婶婶也不会同意你去,还是我去吧。实则我也想尽一番心,来萧家这么长时日,惹了不少是非,或许此次若拔得头筹,能改善些关系呢?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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