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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出军受降 进驻杏城

曹毂道:“来人,送陈大人回同川城。”

由于陈豫已是三次经过秦兵包围圈,这一次并没有再受到留难,一路无阻的往同川城而去。

待陈豫走后,葛隆道:“末将有负贤王重托,未能让秦王答应贤王的要求,使得贤王受此屈辱,实在罪该万死。”

曹毂无奈道:“情势如此,要怪也只能怪我贪功冒进,不知早退,才致使现在到了这步田地。你只不过是奉命前往求降的,又何罪只有。何况残败之军,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什么呢!”

葛隆闻言,默默的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他知道曹毂能说出这样的话,在心里不知道是做了多少的斗争,是多么的痛心。

而他自己作为将军,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这营中诸将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吗!

他相信所有人此刻都在自责,都在悔恨,可是悔恨和自责又有什么用呢!无论怎样,都不能改变现在败局已定的事实。

众人早已没了以往趾高气昂的心气,一个个都是垂丧着头,没有一点精神。而曹毂更是颓丧无力般的靠坐在椅子上,等待着苻坚的到来。

陈豫一路无阻的回到了同川城,便直接去面见苻坚,这值守的赵英见是陈豫,问清来由之后便将陈豫带到了苻坚面前。

陈豫行礼道:“臣拜见陛下。”

苻坚道:“爱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有消息了吗?”

陈豫道:“禀告陛下,匈奴已接受了陛下提出的所有条件,此时正等着陛下前往受降呢!”

苻坚道:“没想到进展得是如此之快。好,传令下去,准备前往马兰山接受匈奴投降。”

苻坚圣旨一下,所有人都忙活了起来,那本来扎营在南城的四万精兵也动了起来,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北城。

等了约有一个时辰,苻坚问道:“准备好了吗?何时可以出发?”

赵英道:“回陛下,还没有接到张将军回报,还请陛下稍等片刻。”

苻坚道:“告诉张蚝,不必兴师动众,有个几百人随行护驾便可,这次是去受降,又不是打仗。”

赵英道:“虽然说是如此,但是有备无患还是好的,毕竟现在匈奴人手上还有万余士众,不可小觑。”

苻坚闻言,也只好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他毕竟是一国之主,身份不同平常,若是一旦出了什么差错,谁也负不起责任,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没过多久,便见张蚝来报,说道:“禀陛下,一切已安排妥当,请陛下动身。”

苻坚坐上銮與,说道:“起驾。”

于是众人随着苻坚的銮與出了同川城,只见同川城外甲兵列阵而待,看着气势甚是恢宏。

苻坚见同川城外居然聚集了这么多的兵马,不禁有些动容,问道:“张将军,朕的精兵都在这了?”

张蚝道:“回陛下,四万精兵皆在,只等陛下一声令下,便可向马兰山进发。”

苻坚道:“朕此次前去受降,哪里用得着这么多人,何况马兰山外还有一万精兵,带这么多人是不是过于兴师动众了?”

张蚝道:“陛下贵为天子,天子出则万乘,区区四万兵马,又怎么算得上多呢!”

苻坚道:“以张将军之勇,有一千兵马,亦可保朕无虞,这四万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行军速度太慢,不利于事,依朕之意,不如就张将军领一万兵马随朕前往吧。”

张蚝道:“臣领旨。”

于是张蚝率领一万精兵,与苻坚疾奔马兰山而去。

由于人数大减,又有苻坚的命令,所以大军行进得十分快,很快,苻坚便到了马兰山外了。

杨安和毛盛远远的看见苻坚乘坐的銮與,知是苻坚亲临,也早就在营外迎候。

苻坚走下銮與,看着马兰山的大好风光,说道:“这倒真是个好地方,不仅极其险峻,还有几分秀色。”

杨安和毛盛带着一众将领跪迎道:“臣等叩迎陛下。”

苻坚道:“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诸位将军身在军营,就不必拘礼了。”

杨安等人道:“谢陛下。”

苻坚又道:“曹毂说要让朕检阅他的大军,现在朕已到了马兰山,总不能让朕进山受降吧,你们谁愿去将他宣出来啊?”

陈豫出列道:“臣已经来往多次,不如就让臣去吧。”

苻坚道:“有始有终,这样也好。”

于是陈豫再次入山,来到了曹毂大营中。曹毂见陈豫又来,不禁笑道:“陈大人还真是往来迅速啊!”

陈豫道:“为了两军之好,下官怎敢不尽力而为呢!”

曹毂道:“那不知陈大人这次给我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陈豫道:“应雁门公之要求,陛下已到马兰山,特派下官来请雁门公前往觐见陛下的。”

曹毂闻言,不禁一时语塞,愣了好一会儿。他在想这一刻终于来了,他的计划终于完全的败了。

曹毂突然回过神来,说道:“陈大人请。”

于是曹毂带着一众将属跟着陈豫来到了马兰山外,在秦军将士的看护下来到了苻坚的面前。

曹毂见苻坚高坐在营帐中,带着众人叩首道:“罪臣曹毂拜见天王陛下。”

苻坚道:“雁门公既能弃暗投明,朕又岂是气量狭小之人,以往之事从此就既往不咎了。”

曹毂道:“臣谢陛下隆恩。”

苻坚道:“雁门公既已归顺,不如让山中将士都出来吧。”

曹毂道:“臣遵旨。”

曹毂对身旁的葛隆道:“陛下有旨,还不快让将士们出山面君!”

葛隆道:“是,末将这就去。”

等葛隆离去,苻坚道:“传令下去,让大军让开道路,让匈奴士众下山。”

没过多久,藏在马兰山各处的匈奴士兵便一个一个的都从山中走了出来,整齐的站列在一起,苻坚道:“我看这匈奴士卒与我大秦士卒并没有什么两样,早晚都该要合二为一的,现在正是顺天应人。”

曹毂在一旁附和道:“陛下说的是。”

苻坚问道:“不知此处离杏城还有多远?”

曹毂道:“不足百里,若陛下想去,今日便可到达。”

苻坚笑道:“这里僻处荒野,实在不是个待人之所,不如到杏城安顿。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开拔,直往杏城!”

曹毂此时也只得附和道:“臣遵旨。”

在大军开动的时候,苻坚对赵英说道:“立即回同川传令,让留在同川的大军即刻赶往杏城汇合。”

赵英不禁有一丝不解,曹毂刚刚才投降,为什么苻坚又会有如此动作呢!不过赵英知道苻坚这么做,必有他这么做的道理,也就悄悄的跑回同川报信去了。

其实苻坚在想的是曹毂是不是还有什么隐瞒,他虽然投降了,可是匈奴还有个左贤王刘卫辰,而匈奴向来以左为尊,真正说起来,曹毂也不过是刘卫辰之下的一个部将罢了。

所以苻坚还有顾虑,他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就这么完结,也许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变故,所以他将同川的兵给调来了。

几万大军开拔,匈奴士兵和秦兵并列而行,虽然看上去十分的和谐,但是谁知道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杏城城门,那城守的匈奴士兵见城外来了数万大军,不禁一时慌了神,赶紧关闭了城门。

曹毂见状,赶忙带人走上前道:“还不快打开城门。”

那士兵见是曹毂,不敢迟疑,赶紧开了城门,将大军迎了进去。

当时本来杨安还想发火,可是见曹毂如此主动殷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随着大军进了城门。

这杏城本事苻幼的治所,当然没有再比他熟悉的人了,苻坚将苻幼召来道:“如今到了杏城,这一切用度就要由你安排了。”

苻幼道:“这是臣弟应尽之职。”

于是苻幼便带着他的部众快马进了杏城,让人接管了各处城防。而苻幼则带着一队人,将他在杏城的淮南公府给整理了出来,作为苻坚的下榻之所。

等到苻坚一行人慢慢进城之后,苻幼已经将一切都打理好了,苻幼又再次来到苻坚的身旁,说道:“禀陛下,臣弟已将官署整理妥当,请陛下移驾。”

苻坚道:“很好,贤弟果然没有让朕失望。”

苻坚在苻幼的带领下来到了淮南公府,只见这淮南公府建造的规模相比于他当年住的东海王府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有些不高兴了。

苻坚道:“没想到贤弟在这杏城还能如此享受,将这公府建得有模有样的。”

苻幼闻言,知道苻坚这话里的其他意思,当即道:“臣弟……”

可苻幼的话还没说出来,苻坚又道:“还不快去安排宴席,站在这里干嘛!”

苻幼闻言,望了望苻坚,说道:“臣弟遵旨。”

本来苻坚是想斥责苻幼一番的,可是想到刚刚投降的曹毂还在旁边,他还是忍了下来,他不能在曹毂面前表现出君臣不和的样子!就算曹毂能看得出来!

时光易过,转眼便是夜间,苻坚与众将士把酒言欢,也是不是的捎带上曹毂两句,让曹毂不显得那么的尴尬。

而曹毂出了唯唯诺诺的附和几句,几乎从未开口说过话,只是在一旁喝着闷酒。

作为败军之将,在胜者主持的酒席上,他的确是无话可说,也不想一说话就重新揭开他的伤疤,所以沉默是他最好的选择。

而一旁的曹活则感觉更为难受,看着秦将一个个义意气风发,讲述着战场上的战功而举杯对饮,他却只能独自饮下手中的那杯苦酒,在心里默默的叹气。

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曹毂会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挣扎的机会,这根本就不像是那个带着众将士翻越木根山深入秦地的右贤王应该做出的抉择。

就在此时,苻坚突然发问道:“对了,雁门公,朕还忘了一件事,不知你的兄长左贤王刘卫辰现在何处?”

曹毂闻言,不禁一惊,他在想难道苻坚并不知道刘卫辰举兵攻击贾雍的事!于是便说道:“臣与他早已决裂,此次独自入塞,便是因此。”

苻坚闻言,心想若是朕没有提前派赵英混入匈奴,探知是你们共同策划攻击杏城的,恐怕就会上了你的当了。

苻坚道:“哦?不知是为了什么?”

曹毂道:“今日正值喜庆之时,陛下何必提那不相干的人。臣今日借酒奉君,愿陛下一统山河。”

苻坚闻言,更是感觉这其中必有隐情,心想既然你不愿说,那朕也不强求,总有一天,朕会将这一切都弄得明明白白的。

苻坚道:“好,那咱们君臣便一齐举杯,共庆此时。”

一席宴后,众人散去,苻坚独自一人呆在房里,不仅没有丝毫的睡意,还觉得清醒异常,于是苻坚命人将杨安给传了过来。

杨安来到苻坚房内,见礼道:“臣拜见陛下,不知陛下深夜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苻坚道:“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朕心中不安,难以入眠,特请将军过来闲聊两句,看看能不能解解心中之惑。”

杨安闻言,顿感受宠若惊,要知道他本是长安城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将军,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与苻坚独谈。可自从苻腾谋反之事后,他却突然的受到苻坚的重用,现在更是到了这般地步。

杨安道:“臣一定知无不言。”

苻坚见杨安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笑道:“杨将军不必紧张,这只是咱们君臣闲聊,全当舒心之用。”

杨安道:“臣遵旨。”

苻坚道:“朕有一事不明,就是曹毂坐拥万余精兵,又据马兰山,何以如此之快便投降了?”

杨安道:“匈奴自知不敌,自然不敢不降!”

苻坚道:“哦?是吗?若是杨将军你是曹毂,面临这样的情形,你会投降吗?”

杨安沉思一会儿,终于道:“臣也许不会。”

苻坚道:“既然你不会,那匈奴此举就更让人想不通了。”

杨安道:“臣也不知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缘故!兴许有什么事迫使他们不得不降呢!”

苻坚闻言,不禁开始陷入了沉思,他也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使曹毂如此果断的选择了投降。

就在这时,赵英突然在门外说道:“启奏陛下,府门外有一人求见,不知陛下是否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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