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天的事情未免也太过于诡异了一些吧……
莲老努力地回想着,茗囝院长和蓝顿玄皇好像死的时候都有提到闪灵,难道这事情和闪灵有关系?经验告诉莲老,这是肯定的,可是闪灵不是已经死了吗?他怎么还会把茗囝院长和蓝顿玄皇杀死?这一点莲老就有一些不甚理解了。
茗囝院长也死了,蓝顿玄皇也死了,莲老这时候忽然想到,这茗囝院长和蓝顿玄皇都是上古五大玄兽的导师,那么这么一说,难道还会轮到自己?
这个想法转到了莲老的脑子里的时候,莲老慌了一下。
那么倥偬和溶洞他们……
莲老是不知道鬼的套路和行为的一个人,对于这些鬼的行为也是一无所知的,可是他经过推断,居然就能够断定那么多东西,诚属不易,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了。
莲老这个断定做了之后,就立刻想到去溶洞玄皇和倥偬玄皇的家里去看一看。
倥偬玄皇的家就在这附近,是一个鱼棚,这一点莲老是知道的,稍微在脑子里面过了一下思路,莲老就快速地朝着那倥偬玄皇居住的地方过去,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向前。
倥偬玄皇的家是一个小鱼棚,全身都是用稻草做的,虽然简陋,可是对于倥偬玄皇那么一个无亲无故,淡泊名利,一心一意只想钓钓鱼的人来说,应该还是不错了的。
莲老赶紧走过去,发现这倥偬玄皇的住处的没有门的,只是那么一个洞,加上一块深褐色的粗布遮掩着。
莲老撩开那粗布走进去。
”倥偬,倥偬——“莲老仗着嗓子喊着,他现在真的担心,会不会有十分难看的一幕让自己看到,这一天以来,他已经是看到了两次那种几十年相处过来的老友相继死去的画面了,实在是不想再看个第三边。
因此他呼喊的声音也是带着点惶恐不安的。
可是,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莲老撩开粗布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倥偬玄皇住处的床上躺着倥偬玄皇的尸体。
死的很惨,整张脸都是被吓得扭曲了,同时口吐白沫,双手的指甲全部都断掉,是抓断掉的,而他的肚子的露着的,上面是一条条的血迹和伤口。
看来他是被自己杀死的,因为那指甲直接已经是把肚子给掏开了,白白的肠子露了一大截。
全身血,全身血,现在床上是一片凌乱,被子被撕破,不是那种简单的破,而是被撕成一条一条的,那种条状的破。
莲老惊呆了,凑过去看他的脸,才发觉他的眼珠子也被自己给抠下来了,掉落在地上,现在还是死死地看着某个地方,现在只剩一个空落落的眼眶,难以填饱。
“倥偬!”莲老几乎感情脆弱得要跪下来。
短短一天啊,怎么就全死了呢!而且全是一流级别的玄皇人物,好歹说你也应该要有点周折再死啊,就这样死,毫无缘由,不可置信地死了……
莲老不甘心,看完了倥偬玄皇之后,又快步得使用了飞行玄技,飞快地朝着那溶洞玄皇的住处去了。
当时天空正在下雨,蒙乱蒙乱的,还打着清脆的巨雷。
莲老在空中飞行应该来说还算是比较危险的,可是莲老现在也是顾忌不了那么多了,丝毫不畏惧地飞了过去,有几次都快看到闪电击中他了,可是他还算是比较淡定的一个,轻易地躲过,继续向前。
来到了那溶洞玄皇的家里,溶洞玄皇的话比倥偬玄皇还要惨一些,他家里仅仅连那么一座小茅屋都没有,而是住在一个小小的岩溶里面的,所以才叫他溶洞玄皇。
当天莲老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不知道为什么,在赶路的途中,莲老感到内心一股十分强烈的担忧感,不知道,就是十分地强烈。
“难道溶洞他也……”莲老虽然有那么一种感觉,可是其实就理性地判断,应该是没有这个可能的呀,因为这溶洞的话莲老是比较清晰的,这个人虽然脾气是暴了那么一点,但是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有人支持,很干的那种,给人感觉说话不假,不虚无,而且也是没有什么仇家的, 应该不会……
到了那里的时候莲老快速的下去,去掉翅膀。
现在天气十分晴朗,晨光总是会给人一种十分温馨的感觉。
可是莲老看见这如此温馨幸福的一幕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他反而觉得十分地慌乱,因为并没有说幸福的色彩下面就不会产生血腥与恐怖。
莲老到了那溶洞玄皇家的洞口前,发现有一个人正十分惬意地躺在一张躺椅上睡着了,面容祥和淡然。
当莲老发现那个就是溶洞玄皇之后,才算是安了心。
“溶洞,溶洞——”莲老加紧了声音喊道。
那个身子似乎是听到了似的,动了一动。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忽然之间,居然有一把长长的刀子直接中他的后背捅到了前面,十分准,是对着心脏。血立刻就流了下来,那人几乎都没有挣扎过一下。
莲老看得立刻呆了,再看了那人的脸想要确认一下,可是没错啊,就是溶洞玄皇啊……
可是也是莲老刚刚就像放开眼神时候,发觉那张脸居然开始变化,变成了一个熟悉的狰狞,那,那不是闪灵的笑吗?这……
莲老险些疯了,还好那闪灵的笑只是那么轻微地存在了一下子就消散了。
现在,那把刀子还深深地插着,可是那溶洞玄皇的尸体已经是开始变质了,就和雪放在火炉上面烤一样,立刻就变成了液体,一种白白的混合着尸体的那种臭味,开始四处流着,有一些流下来山,有一些流到了莲老的脚边,没给那液体浸润过的东西,立刻就褪去一层皮似的,这液体大概是有腐蚀性能的。
比如莲老那被液体浸润到的鞋子,立刻就化了,随后鞋垫,袜子也全部化了,莲老感到自己脚底一阵刺麻,好像是被割了一层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