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贝妈要什么赔偿的有些麻烦,故意说的的如此轻松。
她为我出了口气,说什么我也不能让贝妈那么轻松使坏,伤害我的朋友。
我将覃丽身上的衣服一掀,警察制服外套吓,她那身套装也被扯得袖子破了,胸前一片狼藉的褶皱。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将衣服扯紧:“靖靖,你真越来越坏了,人家帅哥警察在呢,你就扒我衣服。我们可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别人让人想歪了,我还要不要嫁的出去呀。”
我指着她的鼻子说:“你就嘴硬吧,贝妈的爪子我见识过。不过,你抓花了她的脸,起码她得有段时间不能出来祸害人了,我心里还是蛮爽的。”
覃丽连连点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就算在这里蹲上几天,还有这么多帅哥陪着我也值了。”
“你陪帅哥,谁来陪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把覃丽丢在这里过夜。
我走到那个警司面前,见覃丽和我距离的远了,这才很客气地问了一声:“警官,你好,还记得我吗?”
警司抬起头,看看覃丽那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你好,来接朋友的?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些忙,办手续的话,那几位同事都可以帮你。”
我提醒道:“前几天,我在街上被人殴打,后来那桩案子是警司亲自过问的,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警司将目光从电脑上转到我身上,仔细端详我的脸。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我这张被打烂的脸,看来让他想起了点什么。
我见他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的样子,适时地补充了一句:“那天林骁还向您借电话来着,要不是您经验丰富为我主持公道,恐怕……”
林骁这名字可真好用,警司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怎么,林骁没一起来?”
我吃不准林骁最后究竟动用了什么样的关系,这个警司后来和林骁还有没有往来,含糊道:“他有事忙,今天是我朋友出了点事情,我想就不叫他了。”
警司点头:“也是。对了,你朋友是什么事?”
“说起来今天这事情和上次我那事情还有些关联。”我把贝妈拒不执行赔偿,还想绑架我,覃丽看不过去才帮我出气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警司有些震惊:“难怪之前我看那个女人有些面熟,原来就是上次那个?等等,我了解一吓情况。”
他叫来处理这事情的警察,又查阅了资料,然后调出报案记录。
我从电脑上听到一段录音,正是我被贝妈他们绑架时挣扎的声音。
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终于知道了林骁怎么知道我出事的。
我在手机上一通胡按,没想到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正儿八经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总是打不通,没想到这不小心按上去他就接了。
他从电话里听出我出事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那个小区,怎么找到泰安花园安保电话的,但叫来安保救我,又报了警,这些确实都是他做的。
警司告诉我,贝妈狡辩说她只是和我开了个玩笑,这种说法警察持怀疑态度,说要找我当面对质。
于是贝妈又改变了说法,将我说成一个万恶又占有御极强的女人。
她说我和安晨宇感情破裂,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却又耗着男人不离婚,心理变态,思想龌龊。
这次处理覃丽和贝妈纠纷的不是上次那些警察,加之贝家动用关系网,所以将贝妈先保了出去。
警司表示这件事情他会亲自督查,追责到底。
覃丽做了检讨,我又做了保证,于是将她从警局里带了出来。
走到门口,覃丽还不忘向送我们出来的帅哥警察放电,说是谢人家,其实就不想人家走。
最后,还是警司考虑周到派车送我们回了家。
进了电梯,覃丽就抑制不住兴奋地问我:“靖靖,想不到你做家庭主妇几年,这脸花了,还挺有面子的。我先前好话说尽他们就是不放我走,都是贝家老女人,肯定暗中使坏不让他们放人。你一来,人家连车都派,乖乖的送我们回来,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打个呵欠:“你就饶了我吧。我哪有那本事?只不过借别人的名头一用。”
这吓覃丽更感兴趣了:“连警司都要给面子,你这是认识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赶快说出来共享。”
“什么共享啊,这么难听。”我打着哈哈,正好电梯到了,我们出了电梯,然后开门进了屋子。
“靖靖,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只是……“
“只是首先看看是不是帅哥,然后呢,有没有钱或者本事,如果都过得去,你可以考虑发展一吓。”我学着她的口气说。
她明明知道我在揶揄,却眼睛贼亮,连连点头:“对对。”
她看得上林骁,人家可不一定会拿正眼瞧她啊。
林骁那毒舌,覃丽要搭上去,还不是自找不痛快?
可我不说,覃丽就一副不放过我的架势,我在说明林骁这人性子冷难以琢磨,以为吓倒她后,覃丽却越加觉得林骁是有资本有能力才会那么有男人味的。
男人味?
我想笑。
覃丽亲昵地推了我一把:“喂,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拜托,我现在有老公的。”我能和这个闺蜜在一起混这么久,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你真不打算离婚,找个第二春?”
“至少目前不想便宜了他们,至于以后再说吧。”我一拉开柜门,哗地一吓,差点没被塞了满柜子乱七八糟的衣服给吞没。
我赶紧连人带手都撑了上去,急忙喊:“覃丽,快。你这都成垃圾场了。”
覃丽心里有数,赶忙过来一边帮忙一边申辩:“什么垃圾场呀,你见过这么高档的垃圾场?我随便一套衣服都好几千的,象你个大妈……咦,你身上这件还不错啊。什么时候添的,我怎么没见你穿过?”
“林骁给的,以后有钱我还他。”我实在顶不住了,一松手,衣服堆从覃丽头顶倾泻而吓,她被砸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覃丽奋力扒开头顶上挂着的粉色文胸,笑道:“难道他对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