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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故人已去影难休

话说卿怜流沙在冯智家歇了半日,流沙取出囊中玉盏,托冯瑜在庄中换些碎银。冯瑜见那玉盏温润光滑,知极贵重,拿到庄东当铺估价。掌柜看了,付了五十两碎银。冯瑜欢欢喜喜,到庄中合十两银子买了一批瘦马,交与流沙。流沙谢过,饱食过后,两人同乘一骑,向北而去了。孰知那当铺掌柜贪财,拿着玉盏去鄱阳府典换,却被官兵抓住,一顿毒打,供出冯瑜。官兵到了冯智家,不由分说,抓住冯瑜一顿暴揍。怒喝之下,冯瑜不分好歹,将卿怜流沙供出。官兵得了线索,报知沈正,沈正急差十余心腹将官骑快马向北追去。卿怜流沙所骑本是廋马,载着两人,天气又热,只好走走停停。

殊不知人心向道,将官中有两三熟知郭义城事迹之人,更有一将官昔日曾参加蜀城之战,见过郭义城英勇。众将官商量一番,散去一大半。另有五骑,向北追上卿怜流沙,见两人正在道旁歇息,老远下马,牵马过来拜见卿怜。流沙拔剑防备,卿怜止住。众将官齐道:“侯爷莫惊,我等前来保护侯爷回建康城。”卿怜道:“我有流沙防卫,你们无需过心。若得罪沈正,你们家人会跟着遭殃。”一将官慨然道:“我既然前来,就不惧沈正威胁,侯爷无需多心。”其余四人听了,也都随声附和。卿怜见说不动,悄悄在流沙耳边言语几句。流沙会意,突然出剑,将五人俱都刺伤,只是不曾伤到要害。卿怜施礼道:“你们忠勇我已知晓,只应留有用之身报效国家,借你们两匹马,再会了!”

言毕,卿怜流沙骑了将官两匹战马,向东北驰骋而去。不日过了鄱阳界,到了庐江。流沙轻舒一口气,不解道:“有人自愿跟随,你奈何拒绝?”卿怜道:“人心狡诈,难分真假。那五人若趁你我不备,拿回鄱阳府,岂不失策。”流沙笑道:“你果然计划周全。”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庐江城。

庐江本是大城,永嘉之乱后,北人南逃,庐江更加繁华。卿怜寻了一家客栈,两人住下,饭毕,歇息去了。

次日,两人起来,已近晌午。装束完毕,匆匆吃些饭食,流沙拉着卿怜出去闲玩。街上人声鼎沸,买卖贩换,男女老幼,络绎不绝。两人走了一程,忽听一阵叫好声。卿怜抬眼望去,见街角有一偌大台子,台边挂着一面巨大旗子,上书“比武招亲”。台后正中端坐一人,穿青布长衫,约有四十余岁,脸上青筋蹦现。那人身后站着两个丫鬟,轻摇蒲扇。台后挂有帘子,隐现一清秀女子。台上两个大汉,正在比斗。卿怜心中惊异,和流沙挤过去探看。却见两个好汉,各展拳脚,已是打得气喘吁吁。两人战到好时,台下一片喝彩。

又斗了几合,台后青布汉子一声暴起,叫声:“都是雕虫小技,下台去吧。”话音未落,忽然跳起,跃到台中,将那两个好汉,一脚一个,踢落台下。俩汉子挣扎爬起,显是受伤不浅。台下一阵唏嘘,那青布汉子喊道:“难道世间已经没有真正的高手了吗?”

话未毕,却见一个中年汉子,手持鱼叉,大踏步走上台去,口中赞道:“吾名柳叔宝,平日狩猎捕鱼,颇通武学,愿来一试。”那汉子正色道:“擂台之上,不可玩笑。拳脚无眼,若有死伤,颜面上也过不去。”柳叔宝听了,咧着嘴倒拖鱼叉下台去了。台下众人一阵哄笑,那汉子气呼呼的,喊道:“可怜此地没有高手,我父女只有告辞了。”

流沙闻言,欲要跳上台去,卿怜拉住。旁有一风趣汉子,笑道:“别人是在招亲,你两个小娃,还一个雏儿,来参和啥?”周围众人听了,一阵哄笑。卿怜脸色一红,欲要退去,却见一蓝衫道士,约有三十余岁,飞至台上,拱手道:“玉华派华霄,前来试技。”那青布汉子眉头微动,也不多言,道声请,两人就台中动起手来。

两人斗了几合,卿怜评道:“那汉子内功高深,步伐稳健,道士身法虽快,要想败他,也非一时之事。”流沙笑道:“原来卿怜你也深通武道,依你看,他们两个谁会赢?”卿怜道:“眼前难分胜负。道士内功稍浅,却能借力打力,时间稍长,此消彼长,汉子怕是要落败。”流沙惊异道:“你连这个也懂,为啥武功那么差劲?”卿怜笑道:“我虽懂武学,却不喜练武。”流沙撇嘴道:“我看那汉子十招之内就能打败道士。”谁知那汉子和道士一直听着卿怜流沙言语,听了此言,汉子突然住手,指卿怜道:“你这小娃,忒没教养,胡评什么?”卿怜急拱手赔谢,那汉子却突然缓了口气,看了道士一眼,道士下台去了。台下议论纷纷,那汉子走近,施礼道:“小兄弟可肯赏脸,台后一叙?”流沙急拔剑护卫,卿怜止住流沙道:“无妨,你一起跟去,有甚可怕?”那汉子点头称是,卿怜流沙跟着台后去了。众人一阵惊奇,各自议论着散去。

到了台后,却见两个丫鬟,服恃着一个少女。那少女约十六七岁,鹅蛋脸,浅秀眉,见了卿怜流沙,轻轻做礼。那汉子探问道:“小兄弟可是姓郭?”卿怜惊疑,回道:“某姓司马,敢问有何要事?”那汉子叹口气道:“看来还是弄错,小兄弟,鄙人朱言成,我看你面貌,长得颇像一位故人,故而认错,还望莫怪。”卿怜心中更惊,掩饰道:“人之相貌相同常有之事,认错也是难免,朱兄无需介怀。”话音方落,外面进来一人,正是那道士华霄,华霄施礼道:“小兄弟可是随母姓?”流沙大惊,欲拔剑戒备,那道士笑道:“两位无需多心,我们并无恶意。这位朱兄,旧日曾受人恩情,多年来一直在找寻那位故人。十多年前,六位家师出山相助朱兄那位故人,一去不返,生死未卜。某和朱兄各地设这招亲擂台,是为寻那位故人,或寻到有线索之人。”卿怜叹道:“两位忠义,小弟佩服。小弟并非你们要找之人,告辞!”说罢,同流沙一起出去了。

行了一程,流沙问道:“他们两个要找之人,分明是你父亲。你奈何不肯相认?”卿怜道:“出门在外,若是不分好歹,一一如实告知,早晚后悔莫及。”流沙眨眨眼,笑道:“你初次见我,却是句句属实,又是为何?”卿怜看看流沙,正色道:“人分三六九等,我初次见你,就知你是好人,故而以实相告。况话分场合,若你能确保安全,有何撒谎的必要?”流沙叹道:“以你这等年纪,就有这样见识,他日若与我国为敌,早晚会是祸患。”卿怜噗嗤一笑,打趣道:“像你这等年纪,身手已是了得。来日若发兵南下,谁人敢当?”流沙也笑着应和,两人说说笑笑,又沿街闲玩一阵,回客栈歇息去了。

次日天晓,两人吃罢饭,沿街采买了些干粮物品,骑马出城去了。向东约行五十里,进了一片树林。夏日天气,烈日炎炎,进了树林却是冷气森森。又行了十余里,卿怜提议歇息,两人找到一片空地,将马栓在树上,坐在树下休息。

方才坐下,流沙忽听得一阵打斗声,急问卿怜,卿怜说不曾听见。流沙听得真切,听话音正是朱言成和华霄,正和一妇人打斗。卿怜急叫流沙赶去支援,流沙愣了一下,道声小心,提气奔去,顷刻消失在树林。

流沙持剑赶到,见一蒙面妇人,手握一金色宝剑,剑光闪闪,正与朱言诚和华霄打斗。那妇人招招狠厉,朱言成和华霄联手,尤被玩弄于股掌,朱言成更是动作缓慢,显是受了重伤。不远处,一少女和几个丫鬟急的团团乱转。流沙见情势凶险,一个急旋,青鸾直向那妇人颈项刺去。那妇人吃这一惊,步踏七星,险险避过。朱言成和华霄缓过一口气来,急闪身后退。那妇人举剑指道:“那丫头,你是何人,奈何趁机捣乱?”流沙亦举剑喝道:“那蒙面的,我看你武功不错,纯为切磋。咱俩再过几招。”那妇人不甘示弱,冷笑道:“那你就来试试吧。”

江湖风范,说斗就斗。流沙知那妇人也是高手,不敢怠慢,将青鸾剑祭起,身化一阵旋风,猛扑过去。那妇人也是惊奇,将金色宝剑舞动,护住全身。顷刻间,只见青影闪动,金光晃耀。两人斗了十余合,难分胜败。流沙自出道以来,鲜逢对手,越斗心中越是振奋,不觉将青鸾绝招“风舞云动”使将出来。霎时间,只见狂风大作,云雾遮天,将那妇人剑光遮没。那妇人险象环生,被风雾罩住,动弹不得。流沙心中暗喜,正欲乘胜进击,却见那妇人剑上突发一道火光,无边红火,四散撒开,将那风雾散尽。那零星火光,更是穿透流沙剑阵,直向流沙扑过。流沙大骇,挺剑急挡,只听得“乒乒”几声,流沙被那邪火,震得虎口发麻。流沙毕竟年幼,不知深浅。一招被破,换招再上,只见流沙将青鸾持定,一招“风飞掠影”使出,顷刻人已不见。那妇人正在惊疑,忽觉万道剑光,前后左右齐至,心中也是大骇,不觉将金剑握定,默念剑诀,一剑撒出。流沙但觉天枯地裂,浑身经脉尽被封锁。站定,一口鲜血喷出,已是受了内伤。

那妇人见流沙受伤,冷笑道:“些许本事,也敢卖弄,你受死吧。”正欲举剑砍去,一阵吼声传来,只见卿怜骑着马,一边奔驰过来,一边喊道:“住手!”那妇人见了卿怜,疑道:“哦,还有援手?”卿怜见那妇人手上之剑,惊道:“倚天,你手上所持正是倚天。你是什么人?”那妇人听了,两眼微光闪动。只一瞬,将心一横,冷冷回道:“你这小子,有些见识。今日看你面上,饶这一干人等。下次见面,可再没有这等好运。”言罢,那妇人几个翻身,消失无影。

众人正在惊诧,卿怜急下马扶住流沙。流沙靠在卿怜怀中,虚弱喘道:“卿怜,送我回家。”卿怜关切问道:“莫非要回邺城?”流沙点头。卿怜正欲言语,流沙闭目不言,神情极是痛苦。华霄急上前道:“小兄弟,我这里有师门独传疗伤丹药,先给她服下。”卿怜接过,喂入流沙口中,流沙吃了,昏昏睡去。朱言成经半刻调息,伤势减轻许多,上前问好。那少女也上前自荐道:“在下朱颖玲,多谢恩人搭救。”

卿怜道:“无需多礼,几位可能帮忙雇辆马车?”朱言成指路边马车道:“我有现成马车,小兄弟如不嫌弃,就乘坐我等马车。”卿怜辞谢道:“我朋友身受重伤,颠簸不得,须得一辆平稳马车。”华霄听了,荐道:“此是小事,我这就去办。”语毕起身奔大路去了。卿怜问道:“昨日几位还在庐江城里,怎今日到了此处,又碰上此等强敌?”朱言成叹道:“昨日在庐江城一闹,我和华兄弟商议,准备东去建康城找寻。出发至此,碰到那恶妇。那恶妇叫我等休手,莫要再找寻郭义士,言语冲突,就打了起来。小兄弟怎识得那恶妇宝剑?”卿怜知不好隐瞒,回道:“实不相瞒,我就是昔日郭义城之子。”朱言成并那朱颖玲听了,急倒身下拜。卿怜叫起,朱言成含泪道:“当日朱轨尚书遭陷,被夷三族。吾含泪相求石闵,石闵苦谏不能脱罪。看看三族将尽灭,被虎翼卫围住,不能脱身。幸得一勇猛少年,一人一戟,喝退虎翼卫军士,方有数人护着尚书家人逃脱。可怜尚书大人,惨遭屠戮。”卿怜道:“那勇猛少年就是昔日郭义城?”朱颖玲施礼道:“我就是当年朱尚书之女。那年我不到两岁,在官兵血刀下早唬破了胆。本当命绝,幸得你父相救。后得朱叔叔养大,恩同再造。”卿怜疑道:“你又如何得知那人就是我父?”朱言成道:“那少年一身火红,手持血色长戟,豪气震天。一声巨吼,虎翼卫军士纷纷退避。当年郭义士独身闯赵宫,谁人不知?”卿怜不悦道:“不过是鲁莽武夫,有何可夸。”众人脸色大变,卿怜正色道:“侠者,以己力救人,原属可嘉。但人之发肤,受之父母,父母之恩未报,家人尚在,却逞匹夫之勇,不可为也。”众人虽不赞成,也只得应答。卿怜又同众人说了些其他无关事情,打发时间。

卿怜正在与众闲聊,华霄驾着马车前来。朱言成将卿怜事情说了,华霄施礼道:“司马公子原来真是郭义士之子,那你可知你父现在生死如何?”卿怜道:“江湖传言我父当年未死,朝廷回报我爹娘均在厄荆山战死。方才那妇人所持,正是我娘所佩倚天剑。如今看来,我爹娘真是生死未卜。”华霄问道:“那你可听说玉华六子下落如何?”卿怜抱起流沙道:“这个我也未曾听说。”语罢,将流沙放入马车。朱言成疑道:“小兄弟欲要何往?”卿怜道:“欲送朋友回北地邺城。”华霄吃惊道:“你朋友如今身受重伤,邺城千里之遥,恐怕未达邺城,你这朋友已先死了。”卿怜问道:“不知道长有何良策?”华霄道:“不如回庐江,寻名医救治。”卿怜道:“她所受之伤来自倚天,非普通医师可解。她叫我前往邺城,必是寻那慕容家救治方可。”华霄道:“我有师门丹药,幼时又曾随师父研习医术,你那朋友也为救我受伤,我虽不能根治,暂保她性命却是绰绰有余。不如我送公子一程。”朱言成也荐道:“此去邺城,路途恐有凶险。我也护送公子一程吧。”卿怜见说,辞谢道:“为我一事,拖累你等一众,我心何忍?”朱颖玲笑道:“公子还是莫要推辞了,路途遥远,你那朋友又是女儿身,你男人家若有不便,也需有个帮手。”卿怜见说,谢道:“如此有劳诸位了。”

众人也不多说,收拾一阵,华霄和朱言成驾着马车,沿大路向北去了。

正是,缱绻往事几春秋,故人已去影难休。白露从此身是客,清歌一曲泛箜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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