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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是非成败转头空

却说郭义城追慕容恪而去。追了一程,正遇前番所率军士,遂命军士拦阻慕容静。自选了一匹战马,扬尘而去。不久赶上,远见慕容恪护着囚车,正在路边歇息。郭义城更不答话,一马冲过。慕容恪急抽刀架住,军士护着囚车急向前方驰去。郭义城翻身下马,每一戟刺过,均若气贯长虹,每一戟砍下,都似泰山压顶。慕容恪知不可久战,使出绝招“苍龙断日”。郭义城只觉天昏地暗,四围一片漆黑,却听龙啸之声不绝于耳,不敢怠慢,使绝招“邪灭苍生”招架,一招既过,龙声消散,重见天日。郭义城长戟执定,见慕容恪宝刀驻地,嘴边挂着血丝,心中也是不忍,说道:“大哥,昔日我等结义,虽是各怀心事,总算兄弟一场,奈何非要争个死活。”慕容恪喘息暂定,回道:“义城你为国事,忘却身妻,我甚为欣赏。如何又劝我莫要争胜?”郭义城争道:“即为国事,如今二哥神器已毁,战力已不足惧,何不饶他?况昔日他曾饶你一命,如何就忘记恩情?”慕容恪道:“所谓神器,全为人掌控。人力若得发扬,远胜神器。冉闵此人,威胁甚大,不可不除。”郭义城见慕容恪心思坚定,喝道:“既如此,休怪义城凶狠。”

郭义城长啸一声,挺戟冲刺过来。慕容恪本身带伤,利在速胜。想及昔日洗梦庄四象大阵,不觉醒悟,将天道宝刀,化作九条飞龙,按四象五行之术,直冲天际,向郭义城迎头盖下,将郭义城牢牢缠住。郭义城见慕容恪刀式凶猛,与前大相径庭,不觉生疑。将戟四方冲刺,却越挣越紧,心中大骇,知不可小觑。遂忘却心中愁苦,使出“邪灭六道”一式。只听火兽凶吼,悲龙惨叫,郭义城被巨龙一爪抓住胸口,甩出三丈开外。翻身站定,觉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出。再看慕容恪,天道宝刀寸碎,碎片散落一地,慕容恪更是重伤躺地,气若游丝。正是,九霄龙吟暼慕容,天道守志参玄恪。

赞词:浪淘沙.慕容恪

晚觉晓清寒,慢挑灯帘。薄酒对月祭九天。万里河山万里梦,轻展舒颜。

塞外起烽烟,剑啸中原。十万铁甲踏平川。伫倚宫栏凭风呓,愁绪谁堪。

郭义城弃了长戟,扶起慕容恪,暗中运功为其疗伤。慕容恪闭紧双眼,配合郭义城,缓缓运行真气,护住心脉,一点点打通关节。疗养一阵,郭义城原也受伤,支持不住,昏迷躺下。

朦胧醒来,郭义城只觉清香缭绕,身靠软丝。急睁眼细看,却是靠在慕容静怀中,慕容静双目微闭,眼角挂着泪水。又觉脚下颠簸,原来正坐在马车之中,急翻身跃出,惊醒慕容静。慕容静从车中赶出,疑道:“义城,你这是何苦?”慕容恪伤势大愈,下马走近,笑道:“义城休息得可好?”郭义城不语,默默看着冉闵,却见冉闵嘴角不停渗出血丝,脸色狰狞。慕容静见状,不悦道:“玉华六子,已被我斩杀。”郭义城冷冷回道:“我自知晓。玉华六子虽是隐世高手,却少有实战,难有进境,死在你的剑下,也属意料之中。”慕容静叱道:“若非我临阵变招,我已死在他们手中。”郭义城转身,看看慕容静,回道:“可死的还是他们。昔日玉华山一战,我用你情泪花雨一式破六合阵之时,你已知晓该如何破解。”慕容静道:“当时你已将他们重伤,可你还是放了他们。今日我用你邪灭六道一式,破了他们六合动乾坤,他们也算死在你的手上。”郭义城道:“他们不懂变通,只知固守本门武学,变来变去还是原样,死固当然。”慕容静叹道:“这与冉闵何异?只知一味排斥外族,屠杀异族生灵,却不知吸收借鉴,合该一败。”郭义城不觉惊讶,慕容恪从旁解道:“义城也无须挂怀,凭你一人之力,恐是回天乏术。冉闵生死,我等也无权处置,且带回龙城,交我王兄。到时必据理力争,保冉闵一命。”郭义城无奈,回道:“如此有劳大哥。冉闵也算中原之主,不应受此囚辱,且看我面上,替其疗伤,让其换乘马车。”慕容恪令军士道:“就按义城说的办。”

协议完毕,军士替冉闵敷上金疮药,又将冉闵扶进马车。冉闵谢道:“义城一路辛苦了,二哥领你情义。只你我兄弟缘浅,此去恐再难有命。”郭义城劝道:“二哥安心静养,慕容隽大度得体,定不怪罪二哥。”冉闵笑道:“义城误会了。朕一世为人,逍遥自在,何曾受此拘束,即有命回去,再无颜回见中原父老。”郭义城回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二哥英勇,谁人不知。若轻弃有为之身,方是愧对中原父老。”两人争执一阵,冉闵觉困倦,昏昏睡去,郭义城出了马车,军士牵过郭义城马来,郭义城骑了,一路向龙城驰去。

过了上谷,到了渔阳。众人正一路急行,忽道旁闪出一人,杏黄衣衫,手持一柄紫色宝剑,正是冼义风。冼义风拦住众军,举剑指道:“留下冉闵,放你等前去。”前哨军士,俱不认得,纷纷怒骂。冼义风火从心起,电闪而至,连杀三名军卒。军士俱惊,不敢再进,飞马来报慕容恪。慕容恪心疑,与郭义城慕容静一起放马前来。郭义城见是冼义风,急喝令住手,下马前去。冼义风见了郭义城,急施礼道:“师兄原来在此,我四处派人寻你,如今情势如何。”郭义城让大军先行,军士走过,郭义城叹道:“冉闵被俘后,我多次营救,损兵折将。如今心神憔悴,已是力尽。”冼义风劝道:“这个我自晓得,前番已派人将六堂主尸身送回山庄。走到一谷,却见几具尸体,已是血肉模糊,似被人碎尸,惨状不敢久看,不知是何人。”郭义城哀道:“那是玉华六子。”冼义风惊道:“玉华山六位前辈,技艺超群,六合阵冠绝天下,谁人有此能耐?”郭义城道:“慕容静,就是你曾在雁门见过的女子,也是我的妻子。”冼义风叹道:“若说是她,果然。前番我在山林设伏,不想被她杀到,五千军马,竟全无反抗,尽被杀去大半,余皆惊散。我与她斗了许久,被她伤了元气,她却放我离去。”郭义城疑道:“师弟此来,欲要何为?”冼义风回道:“冉闵事关重大,我虽身卑力弱,也应尽力一试。”郭义城止道:“师弟不可鲁莽。慕容恪慕容静守护在旁,我等无从下手。慕容恪已应我回到龙城极力争谏,力保冉闵。慕容恪君子,又握有军权,冉闵性命想来无碍。只我山庄经此一战,精锐尽失。师弟且回山庄,召集人众,图复元气。待冉闵回来,我等方有实力再战。”冼义风应道:“师兄安排,甚是妥当,我这就去办。师兄在外,一切小心。”郭义城抽出冼义风宝剑,冼义风正在吃惊,郭义城切下衣角,还剑回鞘,叹道:“人生无常,生死无定。义城一生,俯仰天地,愧对者甚众。唯师父他老人家,教养一场,到老你我却久不在身边。若我此去不能安然回来,你将此衣角递还师父,师父见物如见我。”冼义风接过衣角,不悦道:“师兄如何临别说丧气话,古言割袍断义,我今知你本义,却是不祥。”郭义城安慰道:“师弟莫要多虑,安心在山庄待我回来。”冼义风应了,跨马辞别而去。郭义城看着冼义风消失在尘土中,方才上马而去。

一行人晓行夜宿,兼程到了龙城,百官接住,百姓夹道欢迎。众多军士,见了郭义城,皆有怒色,却不敢发作。到了驻马道,众军扎住,慕容恪觐见慕容隽。慕容隽见了慕容恪,大喜,急辞礼赐坐。慕容恪谢了,将两军战事,略略说过,奏道:“冉闵神器,已被小妹击毁。昌城一战,其精锐也已尽丧。如今生擒回来,还望王兄从轻发落。”悦绾阻道:“万万不可,冉闵骁勇,其军虽败,其人名望甚高。若今日饶过,正是放虎归山。”慕容霸也谏道:“冉闵无道,屠杀万千族人。又曾背主弑亲,妄自称尊,不可饶恕。”众官一起谏说,慕容恪争道:“冉闵羽翼已折,我愿以己身保其性命。不杀冉闵,中原志士见我主宽宏,必争相来投,也是我主鸿福。”慕容隽道:“也好,先宣上冉闵,让吾见过其人,再做分晓。”

慕容静见有宣召,急将铁链锁上。冉闵辞别郭义城道:“朕今此去,无论生死,已感你厚恩。此事过后,你切不可与慕容静争执。只望你能放下神器,从此安稳度日。”郭义城劝道:“二哥放心前去,既有慕容恪作保,必无大事。”言毕,慕容静压着冉闵,一路上了银安殿。

慕容隽见冉闵来到,从座上起身,走到近前,看了一番,笑道:“世人多说冉闵英勇,我以为有三头六臂,今见不过如此,见了本王如何不跪?”冉闵喝道:“朕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等草芥,也配朕来跪你?”慕容隽怒道:“你这无知家奴,也敢妄自称尊?”冉闵叱道:“天下大乱,尔等夷狄之族,人面兽心,尚且意欲篡位谋反。朕乃一世英雄,华夏嫡后,如何不可称尊?”百官震惊,慕容隽大怒,抓住冉闵胸口衣角,吼道:“我今让你称尊!”冉闵奋力一甩,将慕容隽摔个踉跄,百官慌乱,慕容隽站稳,令道:“拖出殿去,先打三百军棍,趁夜斩首!”慕容恪悚惧,不敢复谏,军士近前,将冉闵拖了出去。

再说郭义城在驻马道等待良久,宫中传出消息,说冉闵事已毕,叫郭义城回王府歇息,郭义城遂安心回到青鸾王府。方进大门,侍婢惊慌行礼,郭义城叫免礼。却见院内园中,有一约两岁女童,手持一柄木剑,正在一招一式比划。虽是身形不稳,一招一式,颇有慕容静身姿。走近看,面容清秀,像极慕容恪。郭义城弯腰笑问道:“你是谁家孩子,姓甚名谁?”那女童停下手中木剑,口齿不清回道:“我叫慕容流沙,我爹是慕容恪,慕容静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师父。”郭义城怔了一下,抱起慕容流沙。流沙倒及乖巧,问道:“叔叔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郭义城笑着回道:“我叫郭义城,是你师父的丈夫。等你长大些就知道了。”流沙乐道:“我爹和姑姑常提起你,娘也说你武艺高超,你以后要教我武艺。”郭义城不觉哑然失笑,放下流沙,哄了几句,叫侍女过来,领过流沙,自进房中歇息去了。

侍女送来茶水,郭义城一边饮茶一边等待慕容静回来。等了多时,天色已黑,却不见慕容静踪影,侍婢送来饭食,郭义城谢了。吃过饭食,不觉心中烦躁。看到流沙,不觉想起了司马璃,暗自叹道:“不知她母子可安好,山庄出发之前,曾有报说璃儿北上,不知可到了山庄。又不知水虎鱼如何了,可曾习学武艺。”想了一阵,心中烦闷,携了长戟,向后堂走去。

到了祭剑殿,郭义城犹豫良久,推门进去。看那金甲神人,不觉心感恐惧。急后退出门,惊见一道金光,从屋顶闪下。郭义城心中吃惊,急闪身上了屋顶,却见一道靓影,从屋顶闪出院子。郭义城急提气追去,追了一程,那人止步,回转过头来,原来是司马璃。郭义城心中慌乱,不知如何作为。司马璃走近,握住郭义城的胳膊,轻靠在郭义城怀中,笑道:“夫君一去数年,也不带个音讯,不知可曾想起过我。”郭义城不知该如何回复,只得默不作声。只片刻温存,司马璃正色道:“夫君为国事而来,后与师姐暗生情愫,此乃人之常情,我也不会怪你。只如今冉闵已被燕军带至城东南厄荆山,子更时分斩首,夫君竟不知晓?”郭义城听了,大惊失色,道:“斩杀犯人,只应午时三刻,慕容恪已作保,如何今又反悔?”司马璃回道:“夫君这么多年也不长进,慕容恪的话,能有几分相信?如今冉闵怕已作了刀下鬼。此事与你也无干系,你与我同回江南吧,孩儿还在府中等候呢。”郭义城惊惧,回道:“我去厄荆山看看,若果如此,必杀了慕容恪为二哥报仇。”

司马璃也不阻拦,只得随着郭义城出了城南。奔至厄荆山,已是深更,却见满山火把,将天空照得灯火通明。郭义城见了,持戟冲上山去,吼道:“慕容恪出来,你这背信小人,我今必取你命。”军士欲要上前阻住,却见慕容静持剑赶出,将冉闵人头丢在郭义城身前。郭义城看了,大喝一声,持戟向慕容静砍去,慕容静挺剑招架。斗了几合,郭义城慌乱,被慕容静一脚踹出丈余。司马璃见了,持倚天宝剑,从后赶至,挺剑指慕容静道:“你这泼妇,如何欺我夫君?”慕容静听了,笑道:“原来是司马师妹,郭义城三心两意,早舍你娶我,怎值你挺身相互?”郭义城听了,默不作声。司马璃怒道:“我的夫君,要教训也该我来,你这外人竟敢欺他。”言毕,不待答话,仗倚天神剑,只取慕容静。慕容静挡了几合,两人一师学艺,武艺原难分高下。慕容静有留痕武学,司马璃却有倚天,又经郭义城指点,武功大进。斗了几十合,司马璃一剑狠过一剑。慕容静险象环生,不觉心中恼怒,使出绝招溪山拜月。司马璃看得真切,却不后退,反而挺身而上,一剑刺中慕容静前胸,却是真力微弱,被慕容静反震开来。漫天剑光洒下,将司马璃割得体无完肤。郭义城惨叫一声,扑过抱住昏昏欲倒的司马璃,泣道:“璃儿,你别乱动,我来为你疗伤。”司马璃笑着止道:“师姐绝招,你可看清楚了?”郭义城泪如雨下,不由分说,将内力灌注给司马璃,却见司马璃渐渐闭上眼睛,呜呼绝命。

赞词:浣溪沙.司马璃

皓月长歌剑断空,临风把盏曲朦胧,倾杯畅饮尽长虹。

罗袜锦织身似梦,离愁万种影千重,彩笺尺素寄三更。

一时间,只见天昏地暗,风雷齐啸。四周厉鬼森森,泣声不绝。郭义城红着双眼,轻轻放下司马璃。慕容静正待上前劝慰,却见郭义城一戟刺过。不由分说,两人动起手来。郭义城满腔愤怒,忆及旧日往事,不觉悲痛欲绝,却将那满腔怨恨,一股脑施展出来。邪王长戟,化作火兽,嘶天吼地。慕容静心成死灰,留痕剑渐渐暗淡,也不论旧日感情,将那留痕剑法绝招,一尽施展,只杀得天哭地裂,神避鬼逃。满山军士,只吓得纷纷四散,逃下山去。两人战了一个时辰,厄荆山昏昏欲倒,慕容静将生平所学,化作一式,气贯使出。郭义城见了,想起司马璃嘱托,也将平生力量,借助长戟,化作虹火,直向慕容静划过。只听一声巨响,四围俱静。邪王留痕,化作粉末,撒满长空。

多年之后,见过这场大战的军士,大半疯狂,他们已不想忆起这场惨烈的争斗。只知道,经此大战之后,厄荆山三年不雨,夜夜鬼哭神嚎。至于郭义城,有人说他当日战死,有人说曾见他抱着慕容静的尸体,投海而死,也有人说慕容静其实没死,和郭义城归隐山林了。至少,以后的江湖,再没有郭义城和慕容静的身影。至于冉闵,他被追封为武悼天王,慕容恪也绝迹江湖,专心理政,造福万民。而青鸾王府的祭剑殿,也轰然倒塌,青鸾王府从此也成了燕国的禁区。

正是,生死胜败黄粱梦,王图霸业转头空。谁为情义卸丝甲,相遇相知难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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