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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报复

卡尔加里塔,是看卡尔加里全景最好的地方,置身于塔顶,雄伟的落基山脉,蜿蜒流淌的弓河,交错前行的铁路线,以及幢幢如积木般大小的民居,都尽收眼底。由透明玻璃铺成地面的观景台,更是挑战勇士的地方,站在这里,让你有种头不着天,脚不着地的悬空感,悬空在525米的高空,那种感觉非常刺激。

中央街桥,则是看市中心夜景最全的一个角度,卡尔加里的夜景远没有上海的繁华,但却是另一种的美。站在桥面上,望着那些静静矗立在黑暗中的高楼,那些闪耀的万盏灯火呈扇形在你面前慢慢展开,仿佛是一副刚刚铺开还没来得及折起的古扇。

“有梦想的人,都喜欢登高而远眺,爱幻想的人,都喜欢霓虹的炫彩,我计划要带你去看,看卡尔加里的全景,看卡尔加里的夜景,算是给你的生日礼物。”纪伟谦说话的时候一直低垂着眼睛,“可我昨天在你门口等了你很久……”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纪伟谦会特意请了假从温哥华飞来。当第二天一早我推开大门,看见他站在门口的那株丁香树下时,我简直是惊地目瞪口呆。

“我不知道……”我没要求他做这些,其实是不应该感到内疚的,但还是不免有些负罪感,“我不知道你会来,之前你没说过……之后又没有电话……”

“我是想给你个惊喜……”

是惊喜吗?简直快成了惊悚。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纪伟谦的记忆中,我还是当年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喜欢刺激的惊喜,喜欢意外的浪漫,三十三岁了,我更喜欢有计划有安排的见面,而不是这样的突然袭击。

“一直没等到你,正准备给你打电话,纪伟谦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看见了李恨,你和他……”

什么?李恨送我回家的时候,他也在这?他一定不在这棵树下,否则我能看见他,那他会在哪儿?我转头看了看四周,他或许是在街的转角,或许是在邻居家的篱笆之后,甚至或许会是在某片灌木丛中……他究竟会躲在哪个角落,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既然你已经在这了,你为什么不叫我?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地躲躲藏藏?为什么就不能大大方方地走过来?”那一刻,我忽然有种莫名的愤怒,似乎我和他,或者我和李恨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让他觉得我们三人根本无法面对。

我的质问让纪伟谦沉默了,我也有些后悔自己的话说重了。他帮过我,我感念这份恩,但这和爱情是两码事,我只想和他成为朋友,成为非常好的朋友,他为什么就不能明白?

“伟谦,我们……”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不想只和你成为朋友,”纪伟谦打断我的话,恳求地看着我,“但也请不要瞒我,告诉我,你不选择我,是不是因为他?”

如果换了别人,我想我此刻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拳揍下去,但对纪伟谦,我是伤心更多于愤怒。他可以不懂我,但至少应该给我留有余地。尽管我没什么需要刻意隐瞒,因为我和李恨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我又不能不承认,李恨,一直是埋藏在我心底的秘密……纪伟谦,你为什么非要让我把所有的秘密,都暴露无遗?为什么非要让我如此赤裸地站在你的面前,毫无遮掩?

“你不是我什么人,我不需要跟你坦白什么,”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抑制不住的心痛,“如果你还在乎我们之间的友情,就请,不要再去伤害它。”

“晓蘅,”纪伟谦追了上来,“我只想让你知道我的心……”

“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心?”

纪伟谦再次沉默了,一路上我们谁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走着。本就是一段不近的路,今天显得越发漫长。我有几次停下来,想跟他说我宁愿自己一个人走,可还是忍住了没说,也许,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走在一起,那就,一起走完吧。

一直走到大众华门前的广场,他才站住了,“我想是我错了,我原以为只有我能带给你幸福,但也许,不是只有我。”

我不想解释,也不想反驳,只是静静地听他说,如果这样的误解,能让他不再执着下去,那就误解吧。

“不管怎样,”他拉开背包,捧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生日快乐。”

他送给我的,是一只沙漏,一只漏得极慢极慢的沙漏,我计算过,漏完一次,正好是五天。为什么是五天?他是个心思缜密的人,这样的选择一定有他的用意,没事的时候,我也曾试着揣摩他的意图,可每一种解释都似乎觉得有些牵强。直到后来的一天,我坐在象鼻山上等着看牛仔节开幕的烟火,一架正缓缓降落的飞机擦着头顶飞过,我才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从温哥华到卡尔加里,每天有不下三十次的航班,而我们的见面,每五天才一班。

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恍惚间,我竟有种错觉,仿佛是当年阿海的离我而去,忘不了那是个雨天,而那天的雨,好咸,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泪在里面……

“一大清早的,发什么呆啊。”桃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面前。

视线穿过桃姐的肩膀,我看见纪伟谦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分别是伤感的,今天心里的刺痛,可能更多是来自那再也不会相见的永诀。但在桃姐面前,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冲桃姐摇了摇头,人生有两种境界,一是痛而不言,二是笑而不语,这两种凡人难以大彻大悟的境界,今天竟都让我体验了。

“在面包房还好吗?”我问桃姐。

“那自然是比小厨要好很多了,活轻活重倒还是其次,最主要是不受气,累,累不死,气,能气死人。”桃姐拉着我的手走进店堂,“你呢?最近怎么样?Eva没再难为你吧?”

我很诧异桃姐居然还不知道警告信的事,这可是难得的疏漏啊,要知道,小厨可是大众华众人聚焦的地方,但凡一丁点风吹草动,很快就会传得沸沸扬扬,就如同那只亚马孙河流域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就能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一样。若非被人刻意地隐瞒,昨天这么大的事,是断然不会如此的悄无声息。不难理解,这事的起由,恐怕也是Eva最不想人知道的……

“我想她就是胆儿再大,恐怕也不敢了,毕竟你有纪伟谦……”桃姐冲我眨眨眼睛,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桃姐!”我大声抗议道,心里止不住埋怨她不该得了便宜还卖乖,随便拿这种事开玩笑。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桃姐嘻嘻笑着,搂紧了我,凑在我耳边轻声道,“我刚才看见他了……”

桃姐的话,让我忽然想起Eva的嘲讽“没来几天就学会勾三搭四了”,这时候我才后悔真不该让他一路跟来,桃姐看见了,也许还会有别人看见。

“特意来给你过生日的吧,现在这么好的男人哪里找去,”桃姐见我没吭声,依旧自顾自地说着,“难怪你昨天没来定蛋糕。”

“蛋糕?什么蛋糕?难道员工生日,大众华还免费送个蛋糕?”我诧异地问。

“当然了,这是员工福利。怎么?Eva没发给你蛋糕券?”

我摇摇头,还发给我呢,Eva连提都没提过这茬儿。

“那你今天跟陈Sir要去,”桃姐义愤填膺地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大众华出钱,不是她Eva出钱。”

即便如此,又如何呢?生日都已经过完了,蛋糕本身只是蛋糕,只有附上了特殊的使命,才具有特殊的意义。

“那也要,这是你应得的福利!”桃姐一副不要白不要的架势,“你喜欢什么口味的?慕斯?奶酪?巧克力?香草还是卡布奇诺?”

“什么意思?”

“你的蛋糕,当然得我亲自给你做,”桃姐抬手看了看表,“我等会儿一进去就先给你做上,我今天下班早,怕回头忙别的把你这给忘了,做好后就放冰柜里,你记得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定要来填订货单,记得啊。”

不用桃姐反复提醒,我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在这里,所有超过三寸以上的蛋糕,都是现定现做,每天要完成多少产量完全根据客户的订单来决定,如果既没有预订,主管又知情的话,那么……说小是工作失误,造成公司损失,说大是利用职务之便,预谋偷盗公司财产……我知道蔬果部就发生过这样的事,那女的独自带着三个孩子,可能还是因为家穷吧,她每天下班时总会顺手捎上几只水果,多也不多,够孩子们吃上一顿就成。尽管她做得很小心,但终有东窗事发的一天,就她的问题,大众华高层开会研讨了很久,最后商定下来的结果还是报了警。也许是高层的老外们出于对法律的格外尊重,也许是为了在大众华内杀一儆百,总之这样的头不能开,这以后,也确实没人再敢这么做了。

"Eva没有给你蛋糕券?”陈Sir——脸的莫名其妙,他搔着脑袋说,“怎么回事?我昨天明明已经交给她的,难道她忘了?等会儿我去问问她。”

“不用问了,是我没给她。"Eva插着两只手,一脸的挑衅,晃晃悠悠地朝我们走过来。

"Eva,工作是工作,别公私不分。”陈Sir没想到Eva会这样给他难堪,就像是一个自家娇宠坏了的小孩,在外人面前让他下不了台一样,陈Sir很不悦地皱紧了眉头,口气也硬了许多,“快拿出来。”

“不在我这儿。"Eva两手一摊,一副极其张狂的样子,似乎料定她就是不给,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似的。

这时候连我都开始怀疑Eva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那人毕竟是陈Sir啊,是她的顶头上司,况且一直袒护着她,即便她现在有更硬的靠山,难道还有会谁嫌庇护的神佛太多?

“那在哪里?”陈Sir有些不耐烦了,但他还是稳住了情绪,给大家找了一个都能保存颜面的说法,“你要是找不见了,就说,我再去人事部重新补一张。”

“恐怕补也白补。”不料Eva却毫不领情,“因为店长还没给出最后的决定。”

这下,估计谁也都听不懂了。就这么点小事,怎么又闹到店长那去了?店长现在简直快成了妇联主任,大概一整天啥事都干不了,光忙着解决这些破事了。我严重怀疑,她在店长前面少说了个“副”字,只有副店长才会这么无聊,陪着她胡闹。

既然扯上了店长,陈Sir也不想再趙这摊浑水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那就等有了决定再说吧。”

不就是一个免费的蛋糕吗?对我来说,要和不要,已经不再重要。但这事却让我忽然意识到,应该重新思考一下最近发生的一切。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你砍我一刀,我再刺你一剑,无休止的互相报复,只会让彼此越陷越深,就如同百慕大三角区海底的巨大磁场一般,谁也逃不出那个死亡的怪圈。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谁又知道不是便宜了Tuna那个女人呢?很显然昨天那事,不就是她在后面捣的鬼吗?

我又想起了李恨的话,这日子对谁来说,都挺难的。是啊,Eva那个一脸横肉的老公,如果她没了工作,那个家还能有她立足的地方吗?而我,还指望这份工作付房租,付将来的学费。我们谁都伤不起,也都输不起。

我决定还是跟Eva心平气和地谈一谈。

"Eva,"我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去面对她,“那个什么蛋糕券,我不要了,我只想说,我写信到温哥华告过你一状,你也让我莫名其妙地拿了封警告信,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这就算扯平了吧。”

“扯平?"Eva冷笑了一声,扔掉了手里的竹卷帘,“不用着急,咱们会有扯平的一天,但不是现在。”

“你这又是何必?伤人伤己,报复永远是一把双刃剑,谁都无法在伤害别人的时候还能保全自己。”

“哦?是吗?那你就等着看吧,谁能?我能。"Eva说完,转身离开了寿司部。

天底下就是有这种人,不会审时度势,不会见好就收,总是要把什么事都做绝了,再也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开始后悔。Eva一向不是个聪明的人,现在就更显得她无知和浅薄,以为靠强权就能让人屈服,却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我隐隐感觉到,她似乎又有了一次可以大做文章的契机,可我实在想不出,她还能怎么样?最多她不给我,难道问问也有罪?可她为何会表现出如此的胸有成竹,仿佛已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置谁于死地,如果不是我……那还会是谁?

桃姐!

我这时才真的开始慌了,如果让Eva知道冰柜里私藏的那个蛋糕……我惊出一身冷汗,扔下手里的东西就撒腿往面包房跑。

现在填订单应该还来得及,没有券,大不了我用钱买。

我当时跑得太急了,满脑子都是桃姐,却忽略这也许是Eva的又一个计谋,不但桃姐救不了,自己也完全可能因为擅离职守而再得一封警告信。好在,她没有这么聪明,也可能因为仇恨让她等不及要尽快看到结果,如果她能等到我自投罗网后再开锣唱戏,便可一石二鸟。

我还没跑到面包房门口,就听见了里面沸沸扬扬的吵闹声,在一片嘈杂中,我听见了桃姐的尖叫,“我没偷,我没偷。”

糟了!我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晚了,我还是来晚了。我费力从人群里穿过,桃姐,我来了,这事因我而起,不会让你一人受过。

“你还进去干吗?”突然人群里一个人伸出胳膊死死拽住了我,是Sophie,“于事无补了。”

“那我也要进去说清楚,这事如果需要一个人来背黑锅,那我背。”看见Sophie,我的眼泪突然一下涌进了眼眶,像是失散的孩子,终于看见了亲人,那份委屈,已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面包房的事,你在寿司部,想背也背不上,"Sophie无奈地看着我,“况且Eva也没打算放过你,你只是白白赔上自己罢了,不要做这样无谓的牺牲。”

Sophie说着忽然拉着我往人群后站了站,我看见桃姐跟着店长走出面包房,往店长室走去。

“难道……就这么看着桃姐……”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没办法,"Sophie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是没办法了,她在大众华,肯定是留不下了。现在能做的,只能是尽量说服店长,将这事定性为工作失误,而不是偷窃。”

“那如果……我去求纪伟谦呢?”即便在最后一刻,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仍想去奋力一搏。纪伟谦是我唯一能想到,在这事上还能说得上话的人,尽管去求他会让我很没面子,但为了桃姐,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Sophie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只是人事专员。”

这时,我才彻底绝望了,“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

“这理,你说得清吗?"Sophie拉着我的手往寿司部走,“你还是先回去,别再让Eva抓着把柄,这事我们从长计议。”

Sophie果真预料的没错,她的话音刚落,就见Eva——个箭步冲到了我的面前,“好啊,叶晓蘅,你擅离职守。”

如果不是Sophie紧紧抓住我,我想我一定会狠狠给她一个耳光,这女人欠揍,不怪她老公有家庭暴力,只恨他还打得太轻。

“是我找她,填一份员工调查表,"Sophie对视着Eva,“怎么,这是不是也得经你批准?还是你想,连我也一起赶走?”

“你别得意,迟早的。"Eva瞥了Sophie一眼,转身朝店长室走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会有她报应的一天,"Sophie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也过去看看,别让店长轻信了谗言。”

我不知道,也没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在这里讨生活,会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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