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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午夜出没的幽灵

花豆看到鸣班主的床头放着一本日记,厚厚的灰尘掩盖住了原有的色彩,花豆试图抖掉上面的灰尘,可灰尘像锅巴一样粘在了上面,花豆鼓足了腮帮子用力吹了一下,飞起的灰尘迷住了花豆的眼睛,花豆不停地用手搓着眼睛,眼泪流了出来,那在以前是没有的,“我还会流眼流了。”花豆自己嘟囔着。

原本红色的日记有些斑驳了,靠近右下角有鸣一老人的名字,字迹写得很苍劲有力,花豆翻开了日记发现里面的字也有些模糊了,像是有水浸过的痕迹也可能只是时间太过久远的缘故,空气里的潮气让这些字迹变得模糊了,花豆逐字逐句地读着,一点一点搜索着记忆里的片断,可无论如何残存的片断是那么的凌乱,像突然爆裂的弹片四下飞散,花豆的情绪有些失控,它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日记本,在屋里搜寻着看起来有些熟悉却毫无记忆的东西,花豆在鸣班主的房间仔细地排查着每件物品。

看着似曾相识却又毫无印象的摆设让花豆越来越烦燥起来,它像发疯了一样把许多东西打翻在地,一地的狼藉就像它此时的思绪一样。

最后花豆还是把目光聚集到了日记本上:“也许在这里可以找到最有价值的东西。”花豆一边嘟囔着一边重新翻开了日记,试图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蛛网照到了床上,鸣鹤睁开眼睛模模糊糊感觉有一只奇怪的生物站在窗台上,它正盯着自己看,当鸣鹤呼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窗边却什么也没看到,“明明有一个怪物,好像在哪儿看过?也许又饿得眼花了吧!”鸣鹤的肚子又开始咆哮了:“要是还有一顿丰盛早餐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鸣鹤起床并没有发现花豆,他有些纳闷儿:“奇怪,花豆没有起早的习惯,一大早去哪儿了呢?”

鸣鹤来到走廊听到在鸣班主房间有哗啦哗啦的声音,鸣鹤心头一紧,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鸣班主的房间,看到是小花豆在翻看着鸣班主留下的日记,它的眼睛看上去很红很红,像一整夜没合过眼的样子。

“你一夜没睡吗?你的眼睛看去很像是兔子的眼睛。”鸣鹤说到。

“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提线木偶啊,我的眼睛怎么可能会红呢?”花豆伸出了手,它的手也是红红的,再看一眼手里的日记本,花豆笑着说:“是日记退色了。”

“噢,你一个木偶也认字吗?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呀?”鸣鹤对花豆看日记感觉到很奇怪,他也凑过来翻了几下,“也许从里面可以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可是鸣鹤的肚子叫得厉害,“为什么上面的字像蚂蚁一样会动呢,也许我真饿得看不清上面的写的是什么。”

此时龙人摸索着进来了,他大着嗓门说到:“鸣鹤,是你准备了早餐吗?味道还真的不错,你果然学会了我做饭的所有精髓,梅豆粥的味道跟我煮的丝毫不差。” 说完他又转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火灾过后龙人的精神状况明显不如从前了。

“什么嘛?我准备的早餐?龙人你已经吃过了早餐吗?”鸣鹤边问边向楼下跑去。

来到了厨房鸣鹤看到桌子上是龙人吃过的剩饭和剩菜,盆里还剩一碗粥的样子,还有一点吃剩下的菜底,“什么嘛?都没有等我过来就一个人吃,不过还好还给我留了一点。”鸣鹤喝光了剩下的一碗粥,吃光了剩菜还把盘子舔得像是打了蜡一样光亮。

躲在桌布下面的小蓝旗看上去有些失望:“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动脑子想想好不好,天下哪有白吃的早餐?难道就没有什么人觉得有怀疑之处吗?是谁准备的早餐?”小蓝旗一副无精无彩的样子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落汤鸡。

“又浪费了我们一顿早餐,毫无疑问我们还要准备午餐了。”小扫把说,“不过他们吃光了我准备的早餐,我好像还听到了舔盘子的声音,看来我的手艺还是真的不错,很符合他们的口味。”

小粉旗没有说话,它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鸣鹤吃过了早餐他要到外面去转一圈,看看是否可以找到一点线索。

穿过了大厅、走廊鸣鹤独自来到大街上,鸣鹤刚出迈出铁门,一阵风吹过铁门被紧紧的关上了,鸣鹤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街道上空无一人,风卷起了街道上的包装袋在空中飞舞着,掉下来的招牌被风吹得“咣当咣当”直响,他走到了对面的一个小商铺里,那是一个卖各种零食的小商铺,铺面不大但品种还是很全的,看上去像爆米花、瓜子、果脯等等的零食,但所有的商品都变质发黑了,果脯已经干瘪得像石头一样坚硬,突然街道上传来了急促刺耳的自行车铃声。

鸣鹤的心里紧张了起来,他透过破碎的玻璃窗向外看,并不知道还有谁会在一大早来到这里。

有一位邮差骑着自行车在雷家戏院门口停了下来,他穿着绿色制服头上戴绿色帽子,正透过铁门上的投递孔向里面投递报纸,刚投进去,里面竟然鬼使神差地投出了一枚硬币,邮差娴熟地接住了硬币飞速地骑上自行车风一般地离开了。

鸣鹤看到眼前的情景让他惊讶不已,他像箭一样从卖零食的商铺里飞了出来,快速地跑到铁门前他想要知道是谁丢出了那枚硬币,可当他猛的打开那扇铁门并没有任何发现,铁门后空无一人,鸣鹤觉得很奇怪又快步跑到了大厅看到了小花豆正把蛛网缠在了一起做了一个秋千,荡得还很开心的样子。

“花豆,你刚才有没有向铁门外投出一枚硬币?”鸣鹤很焦急地问到。

“一枚硬币?难道我是魔术师吗?我连半枚硬币也没有怎么可能会投出一枚硬币呢?除非我是魔术师。”花豆自由自在地荡着秋千,它看到鸣鹤正要上楼,花豆又说到:”“你没有必要去问龙人,他一直没有下来,更不可能去投一枚什么硬币!”

鸣鹤觉得太奇怪又有谁会投出一枚硬币?鸣鹤想起了那位光头司机说过有人曾经听到戏院里半夜有唱戏的声音,戏院里除了他们三个一定还有其它的人,鸣鹤很坚定自己的想法,他要去寻找可能存在的线索,鸣鹤想起了演出的戏园子,他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还一次也没有过去看个究竟,鸣鹤深深呼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向西侧的走廊走去。

鸣鹤顺着走廊向西侧的方向走去,那是通往戏园子的一段长长的走廊,越往里走蛛网织得越厚实,鸣鹤不得不用手扒开蛛网,可恶的蛛网紧紧地缠在了鸣鹤的身上,而且越缠越紧让叭鹤觉得有些窒息的感觉,鸣鹤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割断身上的蛛网,可越来越多的蛛网让鸣鹤很难向前挪动一步,鸣鹤不得不退了回来。

鸣鹤看到还在悠闲荡着秋千的花豆问到:“你为什么没有跟我一起进去呢?”

“那是我在你之前就尝试着进去探个究竟,跟你的下场一样,哈哈!”花豆已经荡得很高,有些停不下来了,它开始有些害怕起来:“鸣鹤快帮我停下来,太高了,我根本停不下来!鸣鹤快来救我!”

鸣鹤根本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你自己能上去,就自己下来好了,明知道西侧走廊进不去,还让我白跑一趟,你荡到明天早上吧,我饿了,运气好的话也许还会有晚餐!”鸣鹤抬起脚向厨房方向走去。

“不,鸣鹤不要见死不救,要不我会被摔……。”还没等说完,花豆从秋千上掉了下来,可怕的是它的头被转到了身后,小花豆只得亲自动手咔的一下又搬了回来。

鸣鹤的运气果真不错,晚餐看上去也是精心准备的,只不过稍微简单了一点,龙人早就坐到餐桌前边吃边问到:“鸣鹤你准备的晚餐好像太简单了一些,味道还差了许多,明天的早餐是不是会更简单,鸣鹤?”

“我准备的晚餐?没有一顿是我准备的,你有没有觉得有太多蹊跷的地方,是谁在为我们准备的饭菜,又是谁投给报童一枚硬币,我想要到戏院的大厅看看,可厚实的蛛网让我无法通过,龙人你说这里是不是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人?否则是谁在为我们准备晚餐?”鸣鹤一口气提出了一直憋在心底所有的疑问,像炮弹一样打出来之后好像好受了一点。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是有太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可我一个瞎子又能发现什么呢?这里一定藏着太多的秘密,鸣鹤只有你才有可能接近真相!”龙人的眼睛狠狠地挤了几下,他的眼睛有些发炎了。

“可两天的时间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发现,噢,蛛丝到处都是,哪来的这么多的蛛丝呢……龙人你踢到我的脚了?”鸣鹤突然感觉有人动了一下他的脚。

“我的大脚板踢你一下足可以让你的脚趾骨折!”龙人还特意用力跺了几下,果然巨大力气连餐桌上的器具都被震动了。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鸣鹤立刻趴下来钻进了桌布下面,可什么也没看见除了龙人一双大脚,好久没有洗过的臭脚的味道很是呛鼻子,鸣鹤捂住鼻子急忙从桌布下面退了出来。

桌子下面,小扫把牢牢顶住桌子下面两侧的边沿,小粉旗和小蓝旗像巫师一样骑在了上面,它们被鸣鹤的举动吓坏了,它们知道如果鸣鹤发现了它们,魔咒会让它们还有柜子里的那些难兄难弟全部都灰飞烟灭的,刚才是小粉旗被龙人的臭脚熏得有些头晕一下撞到了鸣鹤的脚上。

鸣鹤和龙人各自回到了房间休息去了。

装满道具的仓库里此时正发生着激烈的争吵。

原本装有道具的黑色的木柜全部被打开了,铁箱子的盖子也被打开了,一百三十几个道具正在激烈地争吵。

一只小拨浪鼓突然跑了出来,她的鼓妈妈从后面一把抓住了它,还把它的两个小鼓锤拧在了一起,那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谨慎。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玩一会儿?总是把我关在漆黑的柜子里,都快把我闷死了,妈妈带我出去玩一会儿好不好?”小拨浪鼓抬起头用近乎乞求地目光看着妈妈,样子看上去很可怜,可鼓妈妈只是把它紧紧搂在怀里,像是很怕失去它的样子。

小蓝旗的声音越来超高:“我们不可能永远地呆在黑漆的柜子里,我们要想办法出去, 我们不能错过这一次机会,我们大家要一起想出办法。”它越说也越激动,可大家却还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它们仿佛看不到希望。

“我们何曾没有努力过?可我们还是老样子呆在这里,没有人能够解开我们的魔咒,我们还是就这样等下去吧,一直到……”一只大鼓说到,当它看到眼前的儿子它有些说不下去了,它的鼓面已经开始发皱了。

“可看看我们的孩子,你忍心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吗?他们是那么的可爱!”鼓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鼓爸爸看着孩子,发皱的鼓面猛然鼓了起来,像是充满了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可这种力量没有持继多久又回到了老样子:“可我们又有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我们想出办法,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它们就一定会来救我们,为我们解开该死的魔咒!”小扫把边跳边说,无论什么时候它都是精力充沛,其实小扫把一直很不开心,它不喜欢自己是个扫把,因为它最讨厌扫把星。

“我们还用老办法,半夜里偷偷唱戏,让他们听到我们的声音,他们一定会感到很惊讶,甚至恐惧,然后就会去揭开戏院子里发生所有的秘密。”小粉旗说到。

“难道我没有唱过吗?有一个送信的邮差曾经来到过这里,半夜的时候我们不是为他唱过吗?可又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把他吓得屁滚尿流逃走了,他的邮包还扔在客厅里。”鼓爸爸的精神越来越萎靡,连说话的声音都低得像蚊子嗡嗡一样。

“可这次不一样,有一个勇敢的年轻人来到这里,他真的不一样,因为他是龙人带回来的!”小蓝旗特意高声地说到,为了让大家都能听到。

“龙人?是我们的大个子龙人回来了吗?”一根小马鞭来了兴致甩了两下问到。

“妈妈,是龙人哥哥吗,是经常把我举在肩头的龙人哥哥回来了吗?”小拨浪鼓满脸兴奋地问到。

“现在不能能叫龙人哥哥了,应该叫龙人爷爷,他现在应该是一位老人家了。”鼓妈妈还是紧紧地搂着小拨浪鼓不肯放手。

“对,就是我们曾经的龙人,他回来了,只不过他的眼睛现在看不到了。”小扫把伤心地说。

“啊!”有人发出惊叹地声音。

“龙人带来了一位年青人,看上去很勇敢的年轻人,年轻人还带着一个提线木偶很像鸣老班主的木偶,像极了,我可以肯定地说就是鸣班主的提线木偶。”小粉旗非常地肯定,并且还说出更加巧合的事情:“你们一定不敢相信,那个年青人也姓鸣。”

大家纷纷地议论了起来,“天啊,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的是那么的巧合吗?”……鼓爸爸并不想参加这场毫无意义地讨论,它转身要回到柜子里静一静。

突然鼓妈妈激动地大声喊到:“鼓爸爸,难道你想放弃这次机会吗?你真的想让你的儿子永远地呆在漆黑的柜子里吗,我知道你不是懦夫,你一定会有办法来解开这该死的魔咒!”

鼓爸爸没有回头,只是放慢了脚步,“让我安静一下。”鼓爸爸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然后回到了柜子里把柜门轻轻的关上了。

大家只是互相看了看谁也没有说话都各自回到柜子里还有箱子里,仓库里一下变得安静了下来。

鸣鹤躺在床上睡得并不踏实,他总是感觉到窗外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自己,可每次又什么也没有看到,鸣鹤告诉自己可能是太紧张的缘故,他想告诉身边的花豆,可花豆睡得像一僵尸一样。

要变天了,夜里显得很闷热,鸣鹤感觉像是在烙饼一样不停地翻身,突然他的鼻子痒得很难受打了一个喷嚏,鸣鹤醒了,觉得眼前有一件蓝色的幽灵一闪而过,可一下子又什么都没有了,他照例向窗外看了一眼还是什么也没看到。鸣鹤当然什么也看不到,小蓝旗像蓝色的闪电一样钻到了床下,但他隐隐地听到有人唱戏的声音。

鸣鹤试图推醒花豆,“花豆醒醒,快醒醒,好像有人在唱戏呢!”

听到鸣鹤的叫喊花豆眯缝着眼睛说到:“你是不是耳朵有问题了,怎么可能有人在半夜唱戏呢?你不会听错吧?”

“当然不会,你听。”鸣鹤边说边示意花豆向门外走。

花豆和鸣鹤下了床开始向门外走去, 隐约听到了忽远忽近唱戏的声音。

下了楼梯,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穿过大厅来到了西侧的走廊,声音在走廊里更加的清晰了,听上去是那样的有韵味。

“唱功还真是非常地了得,是谁会在半夜里唱戏呢?会不会像光头司机说得那样是……”鸣鹤打住了不敢往下说去,此时他紧张得自己都能听心跳的声音。

“好像是从戏园子里传出来的。”花豆走在史鹤的前面,好像并不害怕。

白天让鸣鹤寸步难行的蛛网不见了,那是小扫把用它仅有的一点魔力清除了可恶的蛛网,虽然它被变成了一只不讨人喜欢的小扫把,庆幸地是它拥有了扫把星的魔力。

说话的功夫他们已经来到了戏园子的门口,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唱得真是很有功力呀,像神曲般让人着迷,真不想打扰让他继续唱下去!”可鸣鹤还是不得不推开了戏园子的大门,他此时要找出一切真相,唱戏的声音戛然而止了,里面漆黑一片什么出看不见。

“一定是有谁在故意唱戏让我们注意到他们,可现在他们又在哪儿呢?”鸣鹤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声音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回响着,那么的阴森恐怖。

“也许吧,可它们既然让我们注意他们,为什么又要藏起来呢?”花豆无法找到答案。

鸣鹤掏出了口袋里的一根蜡烛点着了,烛光照亮了眼前,并没有发现唱戏的神秘人。

鸣鹤拿着蜡烛四处走着,突然脚下被拌了一下,“啊!花豆,有鬼啊!”

“在哪儿呀?”无比恐惧的花豆声音都颤抖了。

“在我的脚底下,”鸣鹤真像是撞了鬼一样大声地喊叫着,手里的蜡烛更是像鬼火一样挥舞着。

“真是一个胆小鬼,只不过是一个扫把而已。”花豆捡起了扫把递到了鸣鹤的面前,鸣鹤惊魂未定地看了一眼才安静了许多,花豆把扫把扔到了身后,突然身后传来了“哎哟!”一声,鸣鹤吓得头发全都竖了起来,哆哆嗦嗦地举着蜡烛来到花豆的身后,烛光所到之处并没有发现什么,“花豆你听到刚才的声音了吗?”

“听到了,好像就是从我身后传出来的。”花豆回过头并没有发现什么。

“还好,什么也没有,吓死我了,我的心都吓出来了,幸好我又咽了回去。”鸣鹤喘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能平稳一下。

“啊!鸣鹤,不好了!”花豆又大叫了起来。

“又怎么了?”鸣鹤又吓了一跳,太紧张了手里的蜡烛一下掉到了地上,周围又是漆黑的一片。

“我明明把那个扫把扔到了我的身后,可那把扫把却没有了!”花豆突然觉得恐惧像得巨大的网一样罩了过来。

鸣鹤和花豆再也顾不上捡起地上的蜡烛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戏园子。

鸣鹤拉着小花豆在黑暗中慌乱的跑着,鸣鹤的鞋子都跑掉了,小花豆的胳膊被拽得脱臼了,刚跑出戏园子在黑暗中鸣鹤撞到了一个巨大的不明的物体,鸣鹤和花豆被弹了回来,坐在地上,“真的有鬼呀!龙人救命呀!”鸣鹤拼命地喊着。

“鬼?我看起来很像鬼吗?”是龙人的声音。

“龙人?真的是你吗?简直是吓死人了。”鸣鹤听得很清楚果真是龙人的声音,他的心总算能踏实一点了。

龙人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手里的马蹄灯,鸣鹤和花豆互相看了看那幅狼狈相都笑了起来。

“龙人你带着灯为什么不点着,把我们吓得半死。”鸣鹤责怪地说。

“你看过一个盲人点着灯吗?”龙人拿着灯转身要回去了。

鸣鹤和花豆紧紧地跟在龙人的身后,还不住地向身后看着,很担心后面有什么怪物跟上来。

“有什么发现吗?”龙人问到。

“我们真真切切地听到在戏园子里有唱戏的声音,可我们到了那儿却什么也没有发现,真是太奇怪了。”鸣鹤想起刚才的怪事手心还不住的冒汗。

“可以肯定这里除了我们应该还住其它的生物,我们一定会找到它们的,太晚了,都回去睡觉吧,我也累了。”龙人提着马蹄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鸣鹤又重新躺在床上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盯着窗外想碰碰运气是否还可以看到早晨的怪物,可盯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睛闭上了,花豆眼睛还是红红的,它趴到了鸣鹤的身边很快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鸣鹤就醒来了,发现身边的花豆并不在身边,鸣鹤在楼上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花豆,他下了楼来到大厅也没有发现花豆的影子,鸣鹤奔向了厨房的方向,果然发现花豆趴在厨房的门外向里张望着。

鸣鹤也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花豆的身后,化豆听到身后有动静猜想一定是鸣鹤,它回头做了一个手势让鸣鹤保持安静。

“你发现是谁在为我们准备丰盛的饭菜了吗?”鸣鹤用极小的声音问到。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但我想他们会出现的。”花豆回答到,它的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厨房的方向。

花豆的眼睛一下也没敢眨,瞪得太久眼泪都流了下来,鸣鹤更是觉自己一个姿势站得太久像浑身像被打了石膏一般僵硬。

“鸣鹤,快过来,鸣鹤!快点过来!”楼上龙人在大声地喊着鸣鹤。

鸣鹤听到了龙人喊叫料想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鸣鹤毫不迟疑地向楼上跑去,花豆也跟在了后面,鸣鹤一步跨三层楼梯几步就到了龙人的房间。

“龙人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鸣鹤喘着粗气问龙人。

龙人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方向,清晨柔和的阳光照进了屋里,龙人满脸兴奋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好消息,龙人说:“我能看到一点光亮了!”龙人说话的声音很激动。

“真的吗?那你能看到我吗?”鸣鹤朝着龙人挥了挥手。

“看不到,我只是有一点光感,其它的东西还是看不到。”尽管如此龙人还是很高兴。

“龙人,发生了什么事?”花豆来到了龙人的身边问到。

“龙人的眼睛能看到一点光亮了!”鸣鹤高兴地说。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你的眼睛一定会一点一点地好起来的!”花豆也跟着高兴起来。

“花豆,你刚才有什么发现吗?”鸣鹤问到。

“啊!我给忘了,我以为龙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跟着跑了上来,我要马上回到厨房!”还没等说完花豆朝着楼下跑去了,鸣鹤也跟着跑下去了。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呢?”龙人在问鸣鹤,可哪里还有鸣鹤的影子。

鸣鹤三步两就跑到了花豆的前面,当他还没有跑到厨房就闻到了一股馒头的香味,鸣鹤知道他们又错过了查出真相的时机。

龙人也来到了楼下吃早餐,他吃得很少,每天几乎只是呆在房间里让他没什么胃口,龙人只是喝了几口稀粥,吃光了半块馒头他又到楼上去了,他的眼睛看不到龙人哪也不想去。

“鸣鹤,我们可以到仓库里看看是否会发现什么?”花豆说到。

“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们现在就去。”鸣鹤一口就喝光了剩下的稀粥,还把剩下的一大块馒头全部吞了进去,腮帮子鼓得像一只正在唱歌的青蛙。

穿过厨房后面的狭长的通道,还要经过一段露天的通道,通道的两旁画的都是不同的脸谱,鸣鹤对这些脸谱再熟悉不过了,跟家里墙上挂着的脸谱是那么的像,鸣鹤停下了脚步走向前去,“跟我家墙上的脸谱一模一样,真是奇怪,还能有这么奇怪的事情?”他们来到了仓库,仓库的大门并没有上锁。

鸣鹤轻轻就推开了仓库的大门,里面的光线有些暗,不过一会儿的工夫鸣鹤就适应了仓库里的光线。

鸣鹤放眼看去觉得这里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花豆,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眼熟呀?”

“确实,好像跟你的房间有些像,也许只是巧合而已。”花豆去摸了摸挂在墙上的那些脸谱,看了一会儿花豆说:“瞧,那些脸谱的摆放的位置跟你房间的都很像啊!”花豆还细心地数了一下说:“连数量都一样,太奇怪了!”

“我也觉得很奇怪,真的好像我的那些脸谱,连脸谱的模样几乎都是一样的。”鸣鹤惊讶地说。

鸣鹤又走到那些漆黑的柜子前面,他伸手要打开那些柜子,可柜子关得太紧没办法打开,鸣鹤使劲拉了几下柜门并没有松动的迹象,“也许是年头太久了,这些柜子都打不开了。”也许是光线暗的原因,鸣鹤并没有注意到他拉过的那个柜子在轻微地地抖动。

花豆蹲在了几口大铁箱子前面,喊到:“鸣鹤,快过来,这些大铁箱也跟你家的铁箱子完全是一样的,是不是很奇怪?”

鸣鹤离开黑色的柜子,走到了大铁箱子前面,“确实跟我家的大铁箱子很像,应该说就是完全的一模一样。”鸣鹤伸过手摸着眼前的大铁箱子,就像在家里一样,他曾无数次钻进大铁箱子里跟花豆一起藏猫猫。

“要是有钥匙就好了,我想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花豆嘀咕着。

“既然外表都是那么的像,里面无非也是装着一些道具吧!”鸣鹤猜测到。

鸣鹤站了起来吸了几口空气说:“花豆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空气很不一般?”

花豆深吸了几口空气说:“我只不过是一只木偶,这个问题我根本回答不了你。”

“这里根本不像有四十多年没有人来过这里,如果是那样这里的空气一定会很混浊还会很潮湿,可这里完全不是我说那种情况。”鸣鹤感觉到很纳闷。

花豆一抬头看到了棚上有一处自动的排气扇,还独自的转着,阳光透过排气扇斑驳地照在地上:“也许是有它的缘故。”花豆指着头上的排气扇说到。

“但愿是那样的,那对我们来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为什么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正常得完全超乎我们的想像。”鸣鹤有些失去了信心。

“是的,看上去太正常反而觉得哪里不对劲!”花豆的眼睛在四处张望着,它企图在一切看上去太正常的房间里发现一些不正常,但是它没有发现。

鸣鹤觉得没在必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他要离开这里,花豆也跟在了后面,花豆并没有注意到在离它不远地地面上躺着一个扫把,那个扫把就是他在戏院大厅里捡到了那个扫把,仓库库里有个扫把当然不会让人感觉到意外。

鸣鹤刚离开仓库,那个扫把从地上跳了起来,“天啊,差一点就被发现了,吓死我了。”刚才当小扫把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它不得不快速地锁上所有的柜子还有铁箱子,以免被来人发现,可在锁最后一个柜子时候鸣鹤进来了,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小扫把只好放弃了锁上那个柜子的念头,自己伪装成了一把好像用了多年的扫把,很随意地躺在地上,好像有人刚用完随手就扔在地上一样。可当鸣鹤走到那个没有上锁的柜子前面时,小扫把紧张得都要缩到了一起,还好鸣鹤放弃了打开发那个柜子的念头。

小扫把可算松了一口气:“好了,大家出来吧,我们安全了。”小扫把从一个柜子的下面找出了一串钥匙,然后逐一打开了那些柜子和铁箱子。

小拨浪鼓第一个从柜子钻出来:“我看到了那个年青人,我从缝隙里看到了,他长得好帅气!”小拨浪鼓说。

一个藤牌还惊魂未定地说:“刚才真是太危险了,还好我和大鼓一起拼命地拉住了里面的把手,那个年青人才没有打开那个柜门,好险呀!”

“如果你们一味地要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一定会找到我们,那时候我们谁也活不了。”大鼓用嗡嗡的声音说到。

“我觉得大鼓说得对,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我们,我们只会死得更早些。”藤牌垂头丧气地说到。

大家刚看到的一点希望就这样破灭了,没有谁说话,又钻进了箱子,小扫把要锁好每一个箱子还有柜子,这回它有充足的时间,它感觉手里的锁头是那么的沉重,锁好了最后一口箱子,它来到了墙角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真的好像主人随手放在墙角的扫把。

小扫把偷偷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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