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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初现端倪

“关二哥前三炷香,义结金兰杯酒香。未有桃园情谊澜,青石黄天厚土见。”在那悬崖之边,沈心、雪浪二人的声音响彻云谷,虽无关二哥也无桃园风景见证,却是以那黄天厚土,流云青石为见证结为异姓兄弟。

“我,沈心(雪浪)愿与雪浪(沈心)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去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二人之声响彻云霄,两人相视一笑,沈心问道:“不知兄弟今年贵庚?”

“我今年已有十六,兄台你呢?”雪浪报出自己年岁后反问道。

“哈哈,我年长一岁,便托大叫你一声二弟了!”沈心哈哈笑道。

“好啊,大哥!”雪浪也是爽朗笑道。

“嗖——”一道黑影从他俩头顶而过,落在那青石上,左手抚着一烟斗,那一头虚发,不正是那摆琴的老者!,那老者,吸了两口烟说道:“我就知道你俩刚才急匆匆地离去肯定是来结为兄弟了!”

“哈哈,老前辈,你怎么来了?”沈心问道。

“我啊,是想看看你们两个小娃娃结拜而已,便跟了上来!”老者回道。

雪浪微微一笑。而沈心道:“咍,这有什么好看的啊!”

“你们不知道想当年啊,我也是和我五个兄弟结为了异姓兄,可惜……唉,算了不讲了!”老者许是想去以前的伤心事,长叹一声也不再提!

“是嘛!”沈心惊讶道,随后又唏嘘一声道:“也是,即入谷,又不能出谷,即不见,何必念,还是不讲的好!那老人家你是何时入谷的呢?”

“小娃娃,谁告诉你我那五个兄弟在谷外的?我自出生便是和那五个兄弟在这谷内了,只是,唉……”老者吸了一口烟不愿多答。

沈心,雪浪听得此话心中一动,“这老人家看是这般大年龄!竟是从小生活在谷中,难道他父母是谷中人,他是否知道出谷之法?”沈心暗自想到。“原来老人家从小便在谷中啦?难道老人家的父母是自立谷开始便在谷中嘛?”沈心满心期待地问道。

“那……”那老者刚要作答,便是看见那远处飘来一阵青烟,老者放下烟斗,立身观望满是严肃,老者收起笑容道:“小娃娃,老夫也该走了,以后有缘再见吧!”说着,便飞身而起,一跃数丈,不消一会儿便消失眼前!只剩沈心不断地叫着:“老人家!”

“好轻功!”雪浪看这老人家离去,忍不住赞道!

……

恶人谷中有一家“黑店”,店如其名,一家真正的黑店,也是恶人谷里唯一的客栈!虽然这是一个黑店,来往的人却是不少。店内大堂,人们或是调戏国外的少女,或是吹嘘着自己,人们大声的喧闹,也有着冲突和不满,却没人敢在这里闹事!“砰——”一声巨响传来,人们都吃惊地望向门外,居然有人敢来这里闹事!众人望去,只见一小老头站在门口,红彤彤的酒糟鼻子,苍白的秀发活搭成一个丸子,让人忍不住发笑,但有谁敢笑出来了?他可是恶人谷中的五绝之一酒先生——司徒南,难怪来人敢踢这“黑店”大门!

“我说,老酒鬼,你来侄女家用的着发这么大脾气,踢坏她家大门嘛!”这时,一腰间挂着一烟斗的虚发老者站在他身后说道!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告别沈心的老者!也是这恶人谷五绝之一的烟君子——上官北。

“喝,原来是你这老烟枪,这我侄女,还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对了,我听说你昨天就到了,怎么,又出去吹箫弄琴了?”那司徒南回道!

“呵,你管我!”上官北也是强道。

“呵呵,上官爷爷和司徒爷爷来了!”这时,老板娘从那二层阁楼轻摇执扇,来到两位老者面前说道!

“哈哈,小侄女邀请我们怎么可能不来!”上官北哈哈笑道。

“就是就是!”司徒南见话都被他抢走,也连忙说道。

“呵呵,两位爷爷说笑了,西门爷爷,东方爷爷还有诸葛爷爷已经先上阁楼在等你们了!”老板娘银铃般地笑容让人不住想要将她据为己有,不过,众人都知道这只能想想,甚至有时候连想都不能想。

“哦,他们这么快就到了?”司徒南惊奇道!

“老酒鬼,既然他们都到了我们还是先上去吧!”上官北也是严肃的说道!三人便一起上了阁楼!

上了阁楼,一直往西走,那尽头还有一雅间,进入雅间,那向北是一红楠木做的床头,上面刻有一龙一凤,做工精美似天工,向东是一梅雨屏风,向南有那一木桌,着后是一字画。只见老板娘翻开字画,里面竟有一小隙缝,老板娘按住那隙缝周遭却有一暗格,轻轻一按,从那隙缝中弹出一张纸,纸上写着“丑”、“酉”、“戌”、“卯”、“寅”这五个大字。老板娘看后,便在那木桌轻轻一按,却是弹出一暗层,里面摆有十二个圆球,每个圆球分别刻有“子”、“丑”、“寅”、“卯”、“辰”、“巳”、“午”、“未”、“审”、“酉”、“戌”、“亥”。老板娘从中拿出与纸上相应的圆球,依纸上所写放入桌上砚台之中,原来那砚台中心有一小孔,正好与那圆球入洞。这时,那木床边上的墙缓缓升起,原来里面是一密室,只见那密室内,有三位老者相坐,旁边还有一妙龄女子。

……

“二弟,你来这恶人谷是为了寻那仇人吧!”此时,在那崖上,沈心躺在那青石上与雪浪说着。

“是啊!大哥!”雪浪捡起一片枯叶望着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大仇得报之后怎么出去?”沈心又问道。

“这……”雪浪早已从沈心那里知道了恶人谷“谷中之鳖”的事,那一片枯叶从手中滑落,此时的他想到了那素爱黄衣的女子,“我不知道!”这就是他的答案。很无奈的答案!

“你说,那老者从小生活于此会不会知道出谷的方法?”沈心望着天空问道。

“我,不知道!”雪浪也望向了远方回答,心里却是思念起来那个人儿,“师傅,我,好想你啊!”雪浪在心中想着。

突然,沈心猛地坐了起来对雪浪道:“二弟,不如我带你去燕叔叔家吧,多一个人帮你找人也好一些,等你大仇得报,我们再去找那老者询问出谷之法!一起闯荡江湖,好嘛?”

“恩,好啊,大哥!”雪浪听后微微一笑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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