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楼的快感与暴力的快感
“你冷吗?冻不冻屁股?”我问薇薇。
“不冷,我又没有脱光!你呢?很冷吗?”薇薇说。
“我的金针菇快冻掉了!”我笑着说。
“不是一直在摩擦吗?怎么会冷却掉?”薇薇调侃道。
“子弹库冻住了,差点没有打出来!”我说。
“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薇薇看着我很正经的说。
我说:“当然可以,你刚才没有吻过瘾是不?”
薇薇双手捧着我的脸,在我嘴上深情的吻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的面孔。她的容貌依然是黑白的轮廓。但是我看见了她的年轻,她的活力,她的青涩。
我笑着说:“怎么了?你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薇薇没有说话。我只是随口问问。
情和欲退却后开始冷却,风依然还在继续吹,我觉察到了丝丝的寒意,我从背后抱住薇薇,她发边特有的清香让我感到丝丝的温暖,我这样的状态觉的莫大的感动,在这孤寂的茫茫人海,会有这么一个姑娘愿意陪我疯,陪我乐,陪我在这夜空下感受我们生活着,存在着,孤独着。
我想,难道我爱上了薇薇?不会的,我怎么会爱上了她,我们根本不适合,也根本不会有好的结果,我们总有一天会成为陌生人,在青春同路人的路上我们总会不可避免的相互的遗忘,相互的陌生。
就像郎,我会怀念他,我们的友谊存在我的过去里。他或许也会记得我。而我们彼此只是路过而已,路过彼此的过去,这真的是一种遗憾,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结婚没有?周走在做什么?我路过的兄弟们都在做什么?我一直认为世界是圆的,希望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遇!
或许某天我和薇薇也是会陌生了对方,当然我还是偶尔回忆的,毕竟一起滚过床单,一起尝试过第十五楼的快感!
今天情绪很低落,有点郭氏四十五度的伤感,对薇薇的感觉也和曾经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到底什么感觉我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难道是我感觉出了错?
从十五楼回到人间来。
“要吃点东西吗?夜宵?西餐厅还没有关门!”我说。
“我吃过了,不饿,不过我像喝杯咖啡,提提精神!”薇薇说。
我们向院里的西餐厅走去。学校还算挺人性化的,除了不让男女合铺睡以外,其他的都和上班或者退休的人的生活差不多,甚至比他们还要完美!
还一家西餐厅,是泡妞的人比较满意的地方,灯光灰暗,音乐绵绵,牛排红酒咖啡各种西洋人吃的玩意,氛围非常好,然后大家都以当代大学生,有为青年自称,听他们夸夸其谈的语气和内容貌似他们毕业后就会进入天堂,胜任天职,做一番天大的事。然后还会在天堂风风火火的扬名立万,牛逼哄哄!
等待他们很有可能的还可能是地狱,而他们总不会相信自己就是小鬼,死都不相信!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还都是中国人的东西,应该说是纯中国制造,牛肉百分之百是产自中国的牛,红酒咖啡都是他妈超市买回来的!恕我一己之见,我觉的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地球以南,太阳以西,或是南极和北极,真吃还是吃中国菜,会吃还是吃中国菜,这是关乎品味和文化艺术的事情。
“你要点什么?”服务员问。
“咖啡。”我说。
“要什么种类的?”服务员又问。
“随便吧。”
“拿铁可以?”
“可以。”
“还有没有别的?”服务员问。
“就拿铁,别的不拿了。”我说。
我回到座位上看到优雅的环境,优雅的薇薇。再想想刚才很不雅的把这个优雅的姑娘给上了。内心一阵莫大的满足感。
“回头你自己去买片药吃了吧!我刚才射进去了!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说。
“我要是不吃呢?”薇薇说。
我说:“你不会吓我吧?你真想让我抱着孩子上课呀?你要是生了,我们可就真得结婚了!难道你敢嫁给我?”
“这有什么不敢的?”薇薇说。
“我可不会过日子,你了解我的。而且我们之间就不是友谊了,那就更复杂了!”
“你不用那么多废话,放心吧!我之前准备的有!”薇薇说。
直到餐厅打烊我们才肯离开,我不想早点回到宿舍,我生性再浪荡,也总是怕孤独的。回到宿舍无非就是抽抽烟,看看电影,玩玩游戏,而我从来对游戏不会上瘾,他们对我的吸引力亦抵不过姑娘,而我对姑娘们总也不是那么的热衷。
我喜欢一个人空白的呼吸着,偶尔还可以自由的思考,我读书很少,所以想的方面就比较多一些。喜欢换人群,却又排斥。
但是在宿舍的生活总归还是很无聊的。更何况老展也不在,没有人陪着我一起堕落,一起做犯规的坏事,我一个人又是提不起兴趣来。
一个星期后学校解禁。学校里面的信息也开始传播到外面,我的事情老展也知道了。她很愤怒。
“你******在校内过的也太憋屈了!”老展愤怒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我说。
我们抽着烟。沉默着。
老展说:“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一定要讨个说法!一帮狗腿子要让他妈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欺负人的从来都是狗腿子。
我说:“你这么一说,搞的我热血的激情也被激发出来了!”
老展说:“一定要搞******!”
我想,反正最近也很清闲,闷得着实很乏味无聊,不如也找点事做,把仇给报了。
“你还记得那两个保安的样子不?”老展问。
“记得,楼管的印象我记得印象最深!”我说。
老展说:“好!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开始计划!”
我说:“好!”
我没有想到,在做事那天,不知道老展在哪里找来了很多人,大概有十多个,每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属于什么善类。
保安在学校周围巡逻的时候被我们逮住,他跑不掉的,这都是探测几天,计划几天的事情。只有一个,另一个没有同时出现。而这个正是最凶神恶煞的那条,也就是一个无影脚让我飞老远的那个高手!
他已经被两个人接二连三的踹倒在地上躺着,然后就听他们说:“老展,你看是怎么?是要他哪个地方残废?该是换个地方直接打死?”
“你想怎么办?”老展问我。
我这么多天的怨恨突然都集中在了现在,我一直觉得对男人最恨的打法就是对着他的脸一直的扇下去,直到他觉得麻木,红肿,然后继续扇下去!我觉的这是弱者对强者最好的报复!
终究我身边的这些人都是经常做事的人,他们每一脚踢在那家伙的身上,我都看见那家伙在颤抖。
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我顿时觉得很解气,当他转过脸看我的时候,他脸上居然都是眼泪,没有错,他哭了,他让我知道了再凶神恶煞的人也都是会哭的。然后他们却总认为他们是不会这样的,这样的都是属于那些弱者!
老展一个大巴掌抡在他的面部,遍及耳根,接着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脚。
他臣服了。他跪在了我的面前!面部已经是紫色的,明显的是手指印。
他说:“对不起各位兄弟!我知道错了!你们放过我一马!下次我保证不会再为难你们了!”
老展没有搭理他,嘿嘿的笑着说:“看,我的力度够劲吧,就一个巴掌!我的手掌大吧?你看你那一巴掌跟娘们按摩似的!”
老展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巴巴的这个家伙,对我说:“该你了出手了!或者你看怎么处置?”
我本来是想痛痛快快的大展拳脚。把所有的不痛快都好好的一顿发泄!不过看着一个男人下跪在面前求饶,我的热情也都冷却了,尤其被踢的一身脚印,滚的一身灰尘,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没有再动手的欲望,我说:“我能打的让你喊爷你信不?像你这样的狗腿子,我见得太多了!你们做的什么缺德的人事你们自己不知道吗!我都不想跟你们这些人一般见识,但是你们总跟我过不去,你说何必呢?搞成现在这样子,总是欺负弱者,何苦呢是吧?”
他们总是怕我这样的。因为他们需要生活,正常的生活,而我不需要,我不需要生活。
一个光头说:“给他打残,让他长长记性!”
那条狗哭着乞求着:“求你们了!放我一马!”
另一个人说:“别跟他啰嗦废话,换个地方直接弄死得了!”
“爷,求你了!几位爷!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家里还有孩子的!”
“好的!我放你一马!但是我警告你,以后要像个人一样的去做事!别总是去当别人的狗乱咬人!”我说。
他连连的随声附和,谢字不断。
那条欺软怕硬的狗在原地的灰堆里呆呆的看着我们远走。
身边十多个打手,搞的我很像扛把子,确实是很威风,这回风头是让我出尽了!但是我知道我不是大哥,他们也都不是我的小弟,我的威风纯属装比。
老展说:“楼管处的那些死老头子该怎么处置?”
我说:“走,累了,咱们现在回宿舍休息会去。”
然后我们一帮子人都往学校的宿舍楼去,我把自己的校徽特意的取下放进衣兜里,我看见两个死老头子都在楼管室的聊天,然后我站在楼管室的窗口喊道:“海!楼管!我没有待校徽!我要进宿舍了!”我看着他们愣住的眼神,然后哈哈哈哈哈的大摇大摆的想前走。
这个时候两个老家伙紧张坏了,赶紧慌慌张张的追过来厉声问道:“站住!别进!你校徽呢?”
我说:“我没有!”
老头说:“没有你就滚出去!”
我说:“草泥马我不滚出去!老不死的老东西!”
我说话的声音字字铿锵有力。
老头子说:“我打你出去信不信?”
老展和十几个兄弟都围了上来。
我从兜里掏出校徽,然后看着老头子的眼神,嘿嘿的笑着,顺手把校徽扔出了宿舍门口的阶梯下!
老头子实在受不了了,扬起手就准备打我,被我伸手握住胳膊,然后对着他脸上“呸”的吐了一口!看着唾沫在他脸上也不肯滑落。
“草泥马的!”我随口骂出去。“听清楚了老东西们!我就是骂你们了!”
另一个老头子看我们人多势众,几乎吓尿,呆呆的不敢说话。
我曾经亲眼看见他在宿舍门口扇了一个同学几巴掌。我也顺势给了他一巴掌!算为了曾经那个受委屈的男同学讨回的公道。没有公道,那就讨一个回来!
既然人人平等,我希望也没有年龄的限制。
我主张和平。
我们走出宿舍大门。我又威风凛凛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