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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好熟悉的屁股

第二天早上。出房门的时候看见隔壁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姑娘,头发纷乱,面容憔悴。我听她打电话的声音很熟悉。这不是昨夜的声音吗?

我知道她昨晚一定没有睡好。她声音嘶哑的打着手机还一边看着我,我没有敢仔细看她的眼神。我知道声音这么销魂这么响亮的女人,眼神一定很迷离。但是我大致看了他身体的轮廓,看发育的这么好,这一定是学姐。我本想以家乡的热情向这位学姐问个好,但是我怕她再叫。

我结账的时候女老板以特殊的眼神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她昨晚的误会。如果我解释她也不会相信。这只能怪那光碟里面的声音比较逼真。

我找了个摊点吃早饭。发现一对一对的男女从各自喜好不同的旅馆里出来,行动缓慢。我在纳闷:为什么学长学姐们都不喜欢上课,都喜欢上床?我相信床上有爱情,但我不相信床上有爱情的未来。更多的是激情。孩子不能算未来。孩子只是结果。结的也有可能是苦果。

早饭完后。我感觉这个地方真的很新鲜。刚出来的太阳拼命在层层烟雾中挣扎,想给这个城市普照点阳光。

报完名。分完宿舍。宿舍没有人在。连个说话的也没有。我感觉人忙习惯了闲着心里就会发慌。我准备出去。

昨天夜晚天黑没有看清楚,原来这所大学里面的美女如此的多。经过昨晚保安那件事我已经对这所学校绝望,现在我发现生活又有了新的希望。原来绝望和希望距离这么近。

我走在林荫道上,努力去适应这里的氛围。同时,我还意外感受到周围丝袜,**,超短裙给我带来的视觉按摩。我有点眩晕。也有点窃喜。不要说我猥琐,其实我们都不高尚!

我暗想:这里真好。刚开学就有这么大的惊喜,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里。与老家的女孩子们相比,感觉老家的女孩子仿佛就是没有被解放。她们发育的也没有这里的好,你看这里的姑娘们,该凸的凸,该露的露,可谓凹凸有致。总能给这个世界衬托得这么美好。我喜欢上了这里的奔放。

我突然想起了周走。他要是在这里看到这些惊艳的姑娘们,一定能有助于他治疗情伤。

我正沉浸在想象里走着路。忽然,听到后面有姑娘的声音在喊帅哥,并且连喊了三声帅哥!我条件反射的回头看了一下。我没有想过会是在喊我。因为这里跟我熟悉的就只有我的影子。但是我的思想对“帅哥”一词有条件反射。只要有人喊帅哥,我都会回头。

我看了一眼不是美女,她至少没有把我的眼神勾的定住。我转回头来。后面居然又在喊。我回头看了看,她在向我这边招手。我向周围看看想知道这个不漂亮的女人在喊谁。我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我一脸疑惑,我不认识这位声音叫得这么响的人,我真的不熟悉。我确定昨晚隔壁的那个不是她。

我解开疑团的问:“姑娘,你在叫我吗?”

那姑娘答道:“对呀,就是叫你呢!”

我说:“你认识我?”

姑娘道:“不认识。”

我伪装成绅士礼貌地说:“你好,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她笑着说:“你这么喜欢帮助人啊?我也是,昨晚我就帮助你了。”

我一想到昨晚,我脑海中都是连绵起伏的娇喘声。

她接着说:“昨天晚上就是我告诉你报名的地方。而且你出去的时候问的也是我。”我记得昨晚上问的是一名美女啊!更没有发现我来回问的都是同一个人。只怪天黑啊!

我说:“不好意思啊!只怪昨晚天黑!真的很感谢你。”

姑娘说:“不客气,我叫苏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找我。”说着她要了我的电话号码。我没有要她的号码,我知道她会主动打给我的。直觉。

我说我有事我要出去,咱们再见。于是我们互相消失在了彼此的眼前。

校门口我发现两辆外地警车,我以为跨省来学校拘捕逃犯的,但是从里面搬出来大量的生活用品,原来是家长送孩子上学的。

这时,又来了一辆比这警车还要霸气的车,上面写着城市执法。这四个字会令我等小市民闻风丧胆。有人说这四个字挂在家门口可以辟邪,甚至还有人传言挂在床头可以避孕。我看看车牌,警车跨省还合乎常理,这城管跨省执法就太说不过去了。

学校大部分都在郊区。这所学校也不例外。我一直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距离市区有一段时间,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把我的情怀显得更为悲伤。

我孤独的不安分,但不知道该往哪走,但是我依然在路上。看着嬉戏的孩子们,他们幸福感十足。我感觉这个世界有没有我都没有什么变化。

正如周走所说:他活着,这个世界不会因他而精彩;他死了,这个世界不会因他而悲伤。不管他看不看夕阳,不管他看不看海,不管他看不看风的颜色,风也会继续吹......

我没有走多久路边已经都是各种小商店。正好眼前一个网吧。

我进去开了一台。看见大伙都在忙着玩各种游戏。我也先登上了自己的**。仿佛所有人上网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先登录**,然后看看列表里都有哪些人在。然后我隐身下来。穿越火线一个钟头,我经常用它来消磨时间。玩累了补充点水。看看周走也在线,是登录的手机**。

我问他:怎么没有好好学习?

他说:这是个令人蛋疼的日子!刚开学情绪没有稳定下来。我这憋屈的岁月啊!

他又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感觉很莫名。有种失落感,更大的是失望。以前都是追寻陌生,向往远方。现在怕陌生了,怕陌生地方,更怕陌生的人。你知道人通常都很禽兽的。

他说:人不是用什么更高贵的材料做出来的。所以都有兽性。

我说:大学里的姑娘们都很艳丽,发育的都很好。还像夜总会的小姐一样,个个都很有礼貌,也都很有素质。所以你不要在原地浪费感情了。试问蛋黄崩出来没有?

他说:我蛋疼的蛋黄都淌出来了。但是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我说:大家都是性情中人,何必谈感情呢!

他说:人的兽性又显出来了!

我说:人都不要把自己伪装的那么高尚,相信的都是傻子!我在这里等你。姑娘们也都在这里等你。

他说:你那学校太掉我身价。

我说:我接个电话。等会。

没有想到接的就是周走的电话。

周走说:“靠啊,手机打字太慢了。现在下课了……”

我们乱扯一通。

挂了电话我感觉我也应该象征性的跟家里打个电话。然后我说我现在的情况很好。一切安好。学校也很好。现在我的状态很好。总之就是什么都好。挂完电话我想爸妈应该很放很放心的。也或许是我想太多。

我走出网吧发现已经是下午时间。有点饿,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小餐馆都关门了。我看见了一家西餐厅。这一条街就这一家可以吃饭的了。先不管贵不贵的了,有吃的就好。

我坐了下来。看见走进来一个女孩子,我视觉的第一印象是看脸,我确定她很漂亮。她转身坐在了不远处,我们可以互相观望。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我震惊了!我脑海开始在迅速搜索,及时做出反应:好熟悉的屁股!

对了。就是在服务区见到的那一抹屁股。这不是巧合,这一切都是必然。我遇到的偶然太多了,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就像你不会相信我走的路一直是在转一个圈。

我一直盯着她看。她仿佛没有厌恶或者不耐烦。女人都是喜欢自己的收视率越高越好。你眼神越僵硬,她会越开心。听说这是她们活着自信的来源。她向我走过来了或许你也不会相信。但是她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她跟我说话了,你也可以认为她是在跟我搭讪。

她说:“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你不要说没有,好吗?”

我说:“有。因为姑娘你长的太漂亮了!”这个答案我很满意,她应该也很满意。

她妩媚的眼神望着我:“真的?”

我说:“很逼真!”

她问:“你新来报名的?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新来报名的?我叫杜暮。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叫我薇薇就行了。你像学生。我在服务区见过你一面。”

我说:“这么肯定?好眼力!怎么记得如此清晰?”

她说:“凭感觉。你在服务区看夕阳的时候,我注意到只有你一个人在关注日落。很独特。其实我们都是一个市的,你没有注意车牌吗?”

我说:“那我们都感觉对了。我也经常用第六感的。但是我没有注意车牌。我只见到了一条沟。没有想到会是老乡,幸会!幸会!”

她没有说什么。

其实我们两个都心照不宣。

最后证实,我们还是一个县城的。这样的事情像一口饭堵在喉咙,让我难以咽下,更不好消化。我需要慢慢适应这些意外。

我问:“你的奔驰呢?”

薇薇说:“那是我爸的。送我到校后就已经回家了。”

我疑惑她的这个解释。但是我很愿意接受这个答案。饭后居然完全相信这个答案了,我的意愿就是很倾向她的答案。那个中年人确实像他爸爸。更像个漩涡。

我还得知她是大二的学姐。

我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纳闷: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艳遇?难道是我发春到恋爱的季节了!不可能啊!我还没有发育好呢!我没有那么多情的,我血液里流的很少有情的,心脏一般不通过。

我记得我只是在小学的时候喜欢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孩,那是因为她经常帮我写作业。但是我确实很喜欢她,一直想娶她过门。只是后来她转学到外地了,至今杳无音讯。我也从此再也没有喜欢过一个人。

我也不是想为她守活寡。因为当身体发育成熟了以后,男人都不再是纯粹的。

我也不再多想。因为我还没有想上她的冲动。只是纯粹的审美审美。或者说异性之间的交流交流。其实就怕交流的时间长了我会有下流的想法。纵然我是上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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