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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愤怒

枪声,在牧小满惊恐的眼底伴随着阿廖沙的尸体,化成了一缕孤魂。

被打掉手枪的於无时尖叫着捂住了自己的右手,鲜血顺着他的掌心开出了一朵诡异的花儿。这时,牧小满才瞥见站在不远处开枪的那个人。

牧小满顾不得辨别开枪人的身份,迅速抽出自己腰间的枪对准了於无时!在她准备开枪的刹那,於无时手疾眼快,瞬间抬脚踢掉了她手中的枪!

牧小满一惊,还来不及去捡枪,便迎上了於无时的重拳。她赤手空拳地跟於无时厮打了起来。她带着仇恨,带着愤怒,带着隐忍了很久的眼泪,一拳一拳地,向着於无时的四处砸去。

於无时自然知道阿廖沙死亡的原因,他看着月光下躺在河滩上的阿廖沙的尸体,这凄冷的画面让他想起了年幼时自己和阿廖沙便孤苦无依,想起了在俄国奴隶市场时被殴打的经历,想起了自己这么多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

于是,他将所有的愤恨全部撒在牧小满的身上。

可他终究还是渐渐地败下阵来,左手手臂上牧小满昨天晚上的咬痕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右手刚刚又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开了枪。

於无时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人来帮,自己好像是被这个世界遗弃的弃儿,永远站在冰冷的天门之外。就算是曾经安本华帮了自己,将自己从奴隶市场解救了出来,可他却终究把自己推向池正远那边。

既然救了自己,为什么最后又要抛弃自己?

这永远是於无时想不明白的问题。

他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快速地化成无形的拳头,如雷电,如疾风般地轰炸着牧小满。就算是受伤,就算是双手疼痛,也要置牧小满于死地!!

就在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全部沸腾到最高点时,突然,一个人的声音从身后飘来,仿若那冰山上的雪水,浇熄了他全部的冲劲!

“小满,摁住他!”

是安本华的声音。

於无时的大脑里闪过一瞬念头:刚才朝自己开枪的就是安本华!

牧小满越打越冷静,再加上她发现刚才帮自己的,正是安本华,心便定了许多。手中的速度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然而,与此同时,於无时却愣了一瞬。

仅仅这么一瞬,牧小满迅速从地上捡起枪,在於无时躲闪的瞬间,直接开枪!

“砰!”

於无时瞪着不甘心的,不可思议的,愤恨与不公的眼睛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嘴里发出的那一声凄惨的叫声,混着潺潺的河水显得森冷万分。

他的胸口中弹,鲜血喷涌而出,他仰面望天,脑海里快速地回想着从小到大,躲躲藏藏的一生。

牧小满疲惫地放下了手枪,方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颤抖了。

“小满,伤到哪里没有?”安本华关切地问:“天太黑,你刚才跟於无时厮打成一团,我还真不好开枪。”

於无时躺在河滩上,冰冷的河水冲刷着他的身体,渐渐地带走了他的体温,他的鲜血,和他的呼吸。可安本华的这句话,却让他的眼泪瞬间流下:“你救过我,为何还要杀我?!”

然而,这句微弱的声音,只有河水听见,只有天地听见,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听见。

安本华正和牧小满商量着将阿廖沙的尸体抬回安府,没有人注意到於无时那不甘的心声。

更没有人注意到於无时正顺着河滩上的砂砾,摸索着那把被安本华打掉的枪,将它紧紧地抓在手里,用最后一丝力气,抬起胳膊,流下血泪,对着安本华和牧小满一前一后地抬着阿廖沙的尸体向前走的背影----开枪了!

“砰!”

“砰!!”

“砰!!!”

所有的子弹全部用尽。

三枪!

从安本华的后背射入,鲜血如注,瞬间喷出!

牧小满尖叫着看着安本华向后倒下,她怒不可遏地抽出手枪,那还是於无时上次丢下的那把勃朗宁大威力,愤怒地对准於无时那奄奄一息的,残破的身体将他射了个千疮百孔!

可是安本华该怎么办?

牧小满看着倒在自己脚边的安本华,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救人”!

已经没了阿廖沙,更不能丢了安本华!

她趔趄着将他背了起来。好在,安本华个子不高,人很瘦小,倒没有多沉。可纵然如此,牧小满背着他奔跑的速度却慢了许多。

“安叔叔,你忍耐一下,不要睡啊!我带你去医院!”牧小满的说话声已然呜咽,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努力地眨着眼,在路过於无时的车子后方,看到了安本华的车。

可牧小满不会开车。

她着急地哭了,二话不说背着安本华就朝广仁医院的方向飞奔:“安叔叔,安东呢?如果他在就好了,我不会开车。”

“……我和安东……追出饭店后……就找不到你……你了。后来我和……和他……分两路。”安本华有气无力地说着。

“其他打手呢?”牧小满边问边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流泪,不能让眼泪搅乱了思绪。然而,泪水却依然不停地划破脸颊,伴随着夜风,脸腮上撕裂地有些疼。

“朝其他方向……方向追了……因为……我总觉得……觉得这条路的可能性不大……没……没想到,看到於无时在前……前方开车……”安本华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越来越乏力,却经不住内心的得意,咧了咧嘴,笑了:“於无时……他就算……就算换……换了个装束,我……我都能认得出。”

“安叔叔,你再忍耐一下,广仁医院快到了。”牧小满觉得自己已经很累了,双脚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

安本华叹了口气,说:“小满啊……我……我不糊涂……广仁医院在南……这里……这里是北……远着呢!你……你放我下来。”

“我不!”牧小满努力地加快了脚步。

“……你跑……跑得太快……颠得我难受……放我下来……我有话跟你讲。”

牧小满这才放慢了脚步,回望了四周,说:“安叔叔,你再忍耐一下,前面就是拳馆,我带你先去那儿休息会!”

安本华痛得冷汗直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直到牧小满背着他跑到拳馆,踢开一号房的门,将他安顿在安东准备的那张漂亮的,有着星空和月亮图案的床上后,又冲向三楼柏友山的办公室,拨打了广仁医院的急救电话,又打电话给国际大饭店,好让人带话给安东,让他快点来。

等她一切都准备好,精疲力尽地回到一号房时,却惊恐地发现,安本华的鲜血正止不住地往外流,大片大片地浸湿了床褥。

她不由分说地解开安本华的衣扣,这才发现,三枪,一枪从肺部射穿,一枪在腹部,一枪深入脊柱。

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她知道没了爹娘的痛苦,安东已经离开了他的母亲了,更不能失了父亲!

可眼下的一切,却十分危急,这里没有任何止血的东西,她只能一边将那个小狼布娃娃堵着安本华的伤口,一边祈祷着苍天,让医院的救护车快点到来。

然而,她的眼睛却不经意地瞄见地上掉了一样东西。

她擦了擦眼泪,蹲下身子,将那东西捡了起来,似乎是折叠起来的一封信,又似乎是什么文件之类。她刚准备想把这东西递给安本华,却猛然发现,这折叠好的纸张上,写着一个“死”字!

这个字,触目惊心,此情此景之下,尤为不吉利。

“……小满啊!”安本华眼皮微合,有气无力地说:“打开它。”

“这是……”一片不详的乌云笼罩在牧小满的头顶,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一种复杂的感觉正渐渐地弥漫着她的心。

她疑惑着打开了它。

那份当年在奉天,她家灭门之时,安本华,柏友山和於无时签下的那份合同!

万般惊雷在牧小满的心底炸开,轰鸣声吞噬着她的大脑,她的心跳,她的呼吸,让她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场虚幻而又绝望的梦境。

她那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喷涌而出,她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微张着嘴巴,努力地呼吸着四周快要消失的空气,颤抖地问:“这是什么?”

“柏友山联合……联合於无时……杀害你……你家的证据。”安本华有气无力地说着。

牧小满觉得一阵眩晕,她一把扶住床边,看着安本华那垂死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活得真是个笑话:“那为什么这上面有你的名字?”

“我……我被柏友山……坑了……他骗……”

“所以,当年去奉天的第三队人马……是你!?”牧小满打断了他的话,绝望地提高了声音,问了这句显而易见的问题。

“是我。”安本华睁开了眼睛,看着牧小满冷静地说:“但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天是……”

“你想说你是无辜的?你想说你跟这一切无关?你想说你不知道那天会是一场灭门惨案,你想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牧小满忽然觉得自己的思绪清晰了许多,她冷冷地问。

“是啊!我……我知道你当时……当时跑了……我怕……怕你回来后又……又遭他们的毒手……我……我就放了……放了一把……火。”

安本华的这句话在牧小满的耳边听来,却是这辈子生命中最大的讽刺,她的眼泪簌簌落下:“哈哈,安叔叔!你联合柏友山杀了我全家后,又一把火烧了个毁尸灭迹,现在却来告诉我,你是为了怕我回去遭他们毒手?你可真能编啊!”

“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么多年……”

“既然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都不告诉我?”牧小满可笑地看着眼前濒临死亡的安本华,却还在编着拙劣的谎言:“你想说,你不知道我就是池小月?”

“我……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就是……就是池小月的。”

牧小满再也忍不住了!她愤怒地从腰间迅速抽出枪来,对准了安本华的脑袋,吼道:“你不要再说了!安本华!你的良心在哪里?!当你知道我就是池小月的时候,你竟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跟我爸谈天说地?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才能装作毫不知情地看着我的眼睛?”

愤怒的血液冲刷着她每一根蜿蜒的血管,怒火仿若滚烫的岩浆,焚烧着她一直以来,尊敬的,小心翼翼的,面对着安本华的心。她迅速地,颤抖着拉开了保险,却觉得后脑勺有个什么东西突然抵着自己。

“把枪放下!”

是安东的声音。

他的声音好似一根铁棍,抽打着她摇摇欲坠的心。她那举着枪的手并没有放下,微微转过身来,看到安东湛蓝色的眼睛,和他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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