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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古怪女孩

燕无痕第一次登许文波家的门。文波爸爸在单位,文波妈已在家等候多时了,见儿子带女友回家,心里高兴,不停地忙这忙那,脸上笑开了花。许文波见状,忙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妈,你低调点儿行吗?人家家里还办着丧事呢。”

书房已经收拾干净了,里面除了一张单独加出来的行军床之外,其他家具摆设就都跟生活挨不上边了。书桌被清理得只剩下了台灯、台历和笔筒,书柜里满是文波爸爸的书籍与资料。

稍作安顿,已到中饭时间。许氏母子和燕无痕三个人在餐桌前坐定,文波妈妈上下左右一遍遍打量着燕无痕,喜爱之情溢于言表。燕无痕被她盯得娇面绯红,如坐针毡,低着头一个劲儿往嘴里扒饭。

文波妈妈乐呵呵地为燕无痕添菜,亲昵地说道:“乖囡,慢点儿,慢点儿,像小孩子样的,呵呵……”

这也许是燕无痕三年来吃得最温馨的一顿饭了。

饭后,燕无痕帮文波妈妈收拾了碗筷,便被“赶”回书房里休息。突然,许文波的手机响了。她本无意接,可正赶上文波妈妈在厨房里收拾,腾不出手来,文波又在洗手间里蹲大号。她便犹豫着接了电话,没想到,电话竟然是谢雅莉打来找文波的,燕无痕听出了她的声音——除了谢雅莉,世上再难找出这种金属质感的尖叫了,“燕子?天啊!你是燕子?!”尤其是到了最高音时,辨得出分了叉的双声部。

傍晚,老同学三个人在徐家汇港汇广场五楼的一家粤菜馆的门口见了面。好友相见,自然少不了一番问候,闺蜜间更是又叫又笑、又搂又抱,亲热得不行。随后,谢雅莉带路,引着燕子和许文波往菜馆里面走。

谢雅莉走在前面,只见她短发齐耳,一身职业装束,深色套装勾勒出丰盈的体态,颇为端庄。随步履前后摆动的袖口处恰到好处地露出干净的米白衬衫袖。腰身以微小的摆幅左右摇曳,配合脚下的高跟鞋,步态轻盈,富有节奏,竟有步步莲花的婀娜。回眸浅笑时,那对可爱得令人心醉的酒窝,依然盛满了昔日的纯真。

望着谢雅莉的背影,燕无痕蓦然想起谢雅莉的绰号“背多芬”——当年,校园里那几个喜欢搞怪的男生给她起的。谢雅莉曾因为这个绰号在宿舍里整整哭了一天,她认为,“背多芬”是用来形容丑女孩的,用重点突出背影的曼妙来暗喻正面相貌不堪入目。

想来,那几个男生倒未必是恶意。当时,燕无痕总会半真半假地宽慰她:“谁叫你平日那么孤傲,只给人家背影看……”

他们挑了处僻静角落,大家就座后才发现,今晚其实是四个人,谢雅莉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其貌不扬,戴了副彩色板材边框眼镜,表情谦恭却索然无味,年龄与谢雅莉大体相仿,着装风格也相近,感觉上就是雅莉的复制品——未经深加工的半成品。

“来,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以前的同事,也是现在非常要好的朋友……”

“有新朋友来,也不提前打招呼,害我们这样随便就出门,你看你们,穿得都好正式哦。”许文波无理地打断她,口气中的抱怨多半是玩笑。

“怎样?!人家可是一下班就赶到这儿来了呢,哪有时间换衣服啊?再说,随便点儿不好吗?又不是见客户,哦?”谢雅莉转脸朝燕无痕一笑,下巴递来个求援的信号。

“就是,就是,他这是越跟谁熟,就越挤对谁,白眼狼,睬他做啥?”

被谢雅莉的介绍悬在半空中的女孩,脸上挂着拘谨的笑,眼睛盯着空无一物的桌面,似有些恍惚不定。侍应生毕恭毕敬呈上菜单。谢雅莉对这里比较熟,大家一致推举她来点菜,她也就却之不恭了。可怜那女孩究竟姓甚名谁,似乎不再有人关心。

许文波算有心,为了弥补刚才的失礼,主动将自己和燕无痕很简要地向女孩介绍了一下,还补充了一句:“别介意,我们就这么闹着一起长大的。”那口气,仿佛他们三个是从孩童时期就厮混在一起的发小。女孩拘谨地点着头,像是在听老师的课外辅导,赔着百倍小心与万般无奈,却又极不争气地心不在焉。点完菜,老同学又是一阵调笑,那女孩一直被挂在空当里。

这个陌生女孩就是徐丽。许文波在跟我讲述这个女孩时,自始至终充满了敌意。但他终有一天,会因曾经的敌意而深感歉意,虽然这实际上超出了他当时的认知,但却是我在两度中断写作,最终又决定要完成这个故事之时,凭借我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实。

说着、笑着、闹着,一桌菜已上齐。谢雅莉端起自家门前只斟了浅浅杯底的酒盅,忽而表情凝重,道:“这第一杯酒,我提议先敬一个人,一位故去的人。”

听到这话,燕无痕心头一紧,断定她已知晓妈妈去世的消息,脱口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不过,最先得到消息的应该是燕子。”

燕无痕一听,心想惭愧了,自己都还是许文波通知的。

“你当时人在美国,实话实说,哭了吗?”

燕无痕迟疑地点了点头。

“唉,毕竟他是我们学生时代都曾经爱过的人……”谢雅莉无限伤感。

许文波却疑惑了,心想:这种事低调就好,没必要弄得跟西方葬礼似的,再说这也不是追悼会现场,接下来,你谢雅莉该不会诵经吧?“伤心事就别提了,今天老友相聚,谈些开心事吧!”许文波忍不住打断了谢雅莉。

谢雅莉似乎偏不打算绕开这个话题,愤懑地说道:“没良心,你大概都忘记了,当年我们拉拉队为你们跳的是什么曲子?”

“什么?”

“《Dangerous》,你都忘了?”

许文波已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还是燕无痕脑子快:“你说的到底是谁啊?”她断定,她妈跟《Dangerous》无关。

谢雅莉一脸错愕,反问:“你以为是谁?杰克逊啊!你们外星来的吧?”

许文波胸中深呼出一口气,可燕无痕的反应却大相径庭,与谢雅莉面面相觑好半天,才蓦然惊呼:“天!不会吧?你说的是那个美国摇滚巨星迈克尔·杰克逊?”

“神啊,难道你都不知道吗?你不是一直在美国的吗?不就是前不久吗?而且就在你们洛杉矶啊。”

燕无痕被她问哑了。许文波忙圆场道:“好了,好了,谢天谢地,既然大家讲的不是一回事,打住吧,听雅莉的,为杰克逊精彩的一生干杯!”

谢雅莉是个机灵女孩,她听出,许文波的如释重负中分明藏有话外之音,于是追问道:“不对!一定有事瞒我,既然你们想的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那么除了杰克逊,还有谁……”

许文波是个拿说谎当负担而非艺术的人,对刚才蹩脚的圆场后悔不已,抬眼看燕无痕,从她那里交换回默许的眼神后,才说:“燕子的妈妈去世了。刚刚发生的事。”说完,低下了头。

“什么?刚刚?哪天?究竟是哪天?你倒是说啊!”谢雅莉看看燕子,又看看许文波,见燕子不说话,竟急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隔着桌子伸出手去,一把抓住许文波的肩膀,用力地推搡了几下。

在许文波说出确切的日期后,谢雅莉的身体僵住了,她脸上并没有立竿见影的悲伤,而是浮现出几分惊恐,并呈努力追忆状。这些自然没有逃过燕无痕的眼睛。但悲痛犹如央视春晚的经典民歌,早晚会如期而至,谢雅莉的面部肌群终于全线崩溃,她“咣当”一声坐回椅子,随后伏在桌上掩面而泣。燕无痕见状,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这一幕,若被不知情的人看见,只会当去世的人是谢雅莉的母亲,而绝不可能是燕无痕的。

“你要是心里难过……也哭出来吧。”许文波看着一脸平静的燕无痕,关切地说。

燕无痕却长吁了一口气,说:“这对她来讲,大概是唯一的解脱,她的命一直都很苦……你也不要难过了,雅莉。”

燕无痕的静如止水,反倒招来了谢雅莉的怀疑:“你怎么能这么冷静?不对头!肯定有问题,你们俩不会是串通好了跟我开玩笑的吧?燕子,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许文波一听来气了:“雅莉,你这不胡闹吗?这种事情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谢雅莉安静了下来,木木地坐在那里,狠命地咬着嘴唇。

一桌子菜,谁也没动筷。那位多少有些不速的新朋友徐丽,此刻也不知去向。三个老同学竟不约而同地“失明”了。

还是谢雅莉先开了口:“燕子,妈妈是怎么没的?”

“车祸。”燕无痕脱口而出。

“在哪儿?”

“我家小区门口。”

惊恐再次回到谢雅莉眼中,她不安地问道:“为什么?我是说……车祸。”说完在燕无痕的脸上狂搜答案。

“不为什么,酒驾。”

谢雅莉突然怒不可遏,诅咒道:“挨千刀的混蛋,半夜三更喝醉了酒还开车,赶着投胎啊!”

一旁低头无语好半天的许文波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想了想,打断她:“奇怪,你怎么知道是‘半夜三更’?我只告诉你是哪天,可没说是白天还是晚上。”

“是啊……哦不,我有讲过是晚上吗?”谢雅莉莫名其妙地异常紧张,“噢……大概讲过……我是瞎讲讲的,就觉得晚上喝酒比较常见嘛……”得不到两位老同学的回应,她看上去愈发紧张,“我真的不知情啊……怎么?你们怀疑我吗?”谢雅莉一连问了好几遍“你们怀疑我吗”,问完燕无痕,又问许文波。

许文波实在有点儿不耐烦了,数落道:“够了,怀疑你个鬼啊,你以为拍侦探片呢,一晚上了,十三点兮兮就没停过,聚一次,容易吗?!”

燕无痕隐隐觉察到,母亲的突然离世也许并不那么简单,可谢雅莉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实在难以完成任何与残酷沾边的推理,索性仰颈强作欢颜,举杯起身道:“跑题太远啦!今晚不为任何人,只为多年的友谊——干杯吧!”

另外那两个人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弹簧般站起来:“干杯!”

气氛仿佛一下子又和缓如初了。

又干了两杯,“雅莉,我们的新朋友呢?大概是我们怠慢了人家哦。”燕无痕不着痕迹地试探。

“谁知道呀,平时不是这样的,很放得开的一个女孩,今晚还是她吵着要跟过来,我呢,也是希望你们能认识,燕子将来总要回来的,找工作什么的,也好请她帮忙。”谢雅莉这会儿也一脸困惑了。

“请她帮忙?”

“是啊,你可别小看了她,她是我参加工作后认识的第一个同事,叫徐丽,人脉可广了,我后面换的几家公司——喏,包括现在这一家,都是她帮忙介绍的,平常和她来往不算多,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她总约我,今天下午又来电话,一听说我有同学从美国回来,就说想过来见见……可没想到这副腔调,又没要她买单……”这时候的谢雅莉,看上去饿极了,嘴巴两用,边吃边讲。

燕无痕不再多问,也饿了。

“对了燕子,我还是很好奇,你人在洛杉矶,怎么会连杰克逊去世的消息都不晓得呢?”

“看来文波是对的,你这人是真的有毛病,进了弄堂一个方向走到底,而且是怎么绕也绕不出来那种。”

许文波一听兴奋了:“沙发!我顶!”

谢雅莉一脸没趣:“哼哼!妇唱夫随,铆足劲儿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吧,可怜的谢雅莉啊,没人疼没人爱,连个帮腔的也没有啊。”

燕无痕听出了酸溜溜的味道,凑近谢雅莉亲昵地耳语了几句。

谢雅莉听了满脸臊红,撒娇般轻捶燕无痕:“讨厌!”

许文波忙问她们在说什么,燕无痕翻他一个白眼,“干吗?姐妹间的秘密,你少管!”

不知不觉,已是晚上九点半了,买单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叫徐丽的女孩早已结了账。没想到这女孩还挺懂事,可燕无痕心里始终觉得古怪……

许文波告诉我,那晚后,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徐丽的存在,也完全没有把谢雅莉的种种异常反应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那丫头始终就是个缺心眼的女孩。直到他身处那间董事长办公室,亲历绑架案现场所发生的一切,他都无从知晓谢雅莉曾经做过些什么。

视线再次回到寇志天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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