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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记忆涌现

许悠然急步向两个打架的人奔去,全然忘记了身后的凌越。一脸错愕的凌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认出了魏岭生,这是给许悠然送货的人,听许悠然说过人很好,对许悠然的小店也一直很照顾。可是,今天也不过就是他跟别人的一场争执而已,许悠然怎么会急成这样?那边围上去的人越来越多,顾不得多想的凌越,匆忙地捡起地上的戒指,又顺手拿起许悠然的背包,追着许悠然跑过去。

“你放开!”一直急于挣脱的魏岭生终于忍无可忍地高声怒吼起来。

“你刚才说不认识路雪轻是什么意思?请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此时的罗砚成紧紧地攥住魏岭生的一只胳膊不放,声音也猛地提高了。

周围几个人都赶过来劝解,几个酒店服务员还有一个领班样的男子也都赶了过去。但是旁人的七嘴八舌的劝说,反而让两个正在对峙的男人更加暴躁了起来。魏岭生挣脱不开,恼怒得使劲推了一把罗砚成,罗砚成的火一下子被点了起来,当即挥起一拳打在了魏岭生的脸上,而后者以牙还牙的一记重拳也结结实实地还了回来。两个人像两只被激怒了的狮子,愤怒地厮打在了一起。

“罗罗!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快都住手吧!别打了!”

有一男一女,焦急地喊叫着,挤去使劲拉扯着两人,想把他们分开。但是显然徒劳无功,根本拉不住。

许悠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们,是昨天见过的谢春茗和轮子。

“你们不要打了!再不住手的话,我就报警了!”领班模样的人大声吼着,用手里的对讲机指着两人呼喝着,但是也完全不起作用。

两个中年男人,此时像两个狭路相逢的仇人,厮打扭抱着滚倒在了地上,已经完全打红了眼,哪里还理会旁人的劝说。

“如果不是你,当年像苍蝇一样叮上她,她怎么会跟你这样的人走?”个头稍高的罗砚成已经占了上风,此时把魏岭生压倒在地上,疯了一样的咆哮着,“现在你说你不认识她?你敢说你不认识她!?”

魏岭生紧紧揪着罗砚成的衣领, 拼命挣扎着要翻身起来,“你这个疯子!你还好意思找她?!当年如果你肯拉她一把,她不至于就、就……,你是个混蛋!是你!让她加倍的痛苦加倍的受罪!”

许悠然脸色惨白,呆立在那里,心狂跳着像是要冲出胸膛,她急促地呼吸着,仿佛哪一口气不能及时吸入,整个人就就会窒息。

这个情景,应该是发生在二十一年前的,他俩就这样厮打着,就在她的眼前。她记得!她好像突然间全都想起来了!

那一年的那一天,最初魏岭生是那样一再躲避着,拒不还手,他的鼻子流着血,他就那样用手抹了一把,结果把血弄得满脸都是。罗砚成怒骂他是个胆小如鼠的懦夫的时候,他才突然像受了刺激似的开始大打出手。两个人扭打成一片。魏岭生鼻子里的血还在流着,罗砚成也嘴角青紫,血顺着嘴角往下淌。这一切像放电影似的在许悠然脑海里清晰地播放着,清晰到似乎触手可及。

是他们!就是他们。她还记得她当年是那样无助那个声嘶力竭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徒劳无功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此刻她也想喊,但是那个声音好像停留在胸膛里,喊也喊不出来。

“你什么意思?!她到底怎么了?!”罗砚成怒吼着,左手揪着魏岭生的衣领,右手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砸了下去,“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们的幸福都是你这个王八蛋毁的!”

不知为什么,刚才还泼了命似的跟罗砚成厮打的魏岭生,突然放弃了还击,他颓然闭上了眼,任由对手的拳头疯了一般地劈头盖脸地砸在自己脸上。

“别打了!别打了!”许悠然拨开围观的人,挣脱开凌越抓住她的手,径直冲到了两个正在扭打的人面前,用尽了力气,声嘶力竭地把一直憋在胸膛里的声音喊了出来,“罗罗!岭生!别打了!好吗?别打啦!”说完,她突然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二十年了,二十年了!还没打够吗!?”

在罗砚成和魏岭生的怒吼声和周围拉架和劝解的嘈杂声中,许悠然拼力喊出来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是如同惊雷炸响一般,让两人厮打正酣的人突然如遭了雷击般突然住了手。

周围人的喧哗也戛然而止。

时间,似乎就凝固在了那一瞬间。

魏岭生一下跳起来,许悠然的突然出现,让他震惊得僵住了。刚才满脸的愤怒转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抑制的惊慌失措。

短暂的停顿之后,魏岭生急促地喘息着,紧锁着眉头、满腹狐疑地看着许悠然,神情无比的复杂。眼里的震惊、痛苦、懊悔、怜惜和忧虑,五味杂陈,无人能懂。血还从鼻孔里往下流着,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于是血一下子糊得满脸都是。

这一脸的血,显然强烈地刺激着许悠然的神经,心里一阵猛烈的刺痛让她不由得痛苦万状地闭上了眼睛。

也就是在这一刻,很久以来,那些脑海中支离破碎的场景片段,忽然就被汹涌而来的记忆填满和连贯了起来。

这一刻,往事沥沥,锥心刺骨。

罗砚成的内心的惊讶不亚于魏岭生,他不知道,这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只不过这两一胡一面之缘,何以这么熟练这么自然而然地喊着他上学时的绰号——罗罗。他也不明白,刚刚暴怒的魏岭生在看到这个小姑娘之后,何以如此的惶惶不安。

“好了,我们慢慢谈吧。别吓着她。”迅速镇定下来的魏岭生把视线从许悠然脸上收了回来,转头看着还在发楞的罗砚成说道。

然后他看定了许悠然身后的凌越,声音不高,却不容丝毫质疑,“凌越,你赶紧把许悠然送回家去,她经不起这个折腾。”

“好。”凌越听话地答应着,过来搂住许悠然发着抖的身体,想带她离开。

许悠然抗拒着,一动也没动。她此时已经面无血色,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低垂着眼帘,泪水哗哗地往下淌。

魏岭生走到她身边,柔声道:“回去吧,我来处理,我知道该怎么做。”接着,又凑近许悠然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声音轻到连旁边的凌越都没有听清。

许悠然猛地抬起了泪眼,在一片朦胧里,又惊异又痛苦地看着他。

“回去吧,听话。”魏岭生心疼地看着她,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催她道:“快回去吧。我也得去洗把脸,他也得去洗洗,大庭广众的,别让我这俩还这么狼狈地这么戳到这了。”

许悠然缓缓地转头望向罗砚成,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奔涌出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颓然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汩汩地淌下来。魏岭生迅速地示意凌越快带她走,凌越顾不得多想,一手拉着许悠然的胳膊,一手搂住她的肩,带她往门口走去。

“等一下!”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魏岭生从后来追了上来,他拍拍凌越,低声嘱咐道:“什么也别问她,记住!什么也别问!让她好好休息。”

“好。” 凌越明白他的意思,是怕自己再追问许悠然,会更加刺激她。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好了好了,还是有话好好说最好了。你们都静一静,去洗洗吧。”王嘉伦一边紧紧拉着罗砚成,一边又扭头对正从门口走回来的魏岭生说道:“既然遇上了,有缘。一起聊聊吧。”说罢,就拉着罗砚成往坐位上走。

谢春茗伸给罗砚成拍了拍身上的土,没有说什么,只是恨恨地乜斜了魏岭生一眼。

“散了吧散了吧,大家继续吃饭吧。”王嘉伦看着周围还围着的一圈人,提高了声音说,接着又对着领班和几个服务员友好的笑着,很诚心的说道:“抱歉了,抱歉抱歉!”

凌越果然一路上什么也没有问,他扶着许悠然一直走到许悠然家的楼门口。

“悠然,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凌越轻轻地把许悠然揽进怀里,又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许悠然挣脱了他的拥抱,抬头看着他,疲惫的笑了一下。

“对不起,”刚说出这三个字,许悠然的嘴被凌越抬手轻轻挡住了。

“你没有见过这样打架的场面吧?是不是有些吓着了?”凌越抚摸了一下许悠然的后脑勺,轻声问道。

许悠然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无论发生什么,其实都无所谓,我只在乎你,我只在乎一件事,就是我要陪你走未来的路。”凌越尽力的掩饰着心里的疑虑和担忧,故作轻松地说。

在楼门口昏黄的路灯下,有些惶惶不安的大男孩儿,努力镇静着,努力微笑着,看着眼前心爱的女孩儿。

许悠然茫然的视线离开凌越,缓缓地抬起头望向深邃的夜空。脱胎换骨般重生的感觉,让她明白,从今夜起,她不仅仅是许悠然,或许她,还是路雪轻。

此时,刚才那家酒楼对面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里,魏岭生,罗砚成,谢春茗,正坐在远离窗口的一个僻静拐角处的桌子上,不言不语地沉默着。

不知为什么,多年来一直想知道路雪轻生活怎么样的几个人,此时却突然惴惴不安,急于听到她的消息,可好像又害怕听到她的消息。将要从魏岭生嘴里说出来的,将是雪轻怎样的生活往事,他们迫切地想知道,却又无人敢轻易问起。

魏岭生似乎也在迟疑不决地拖延着时间,似乎也害怕说起往事。

“我今天是给酒店送花,明天这儿有一个婚礼,需要大量的扎花。没想到能遇到你们。”魏岭生看着罗砚成,先打破了沉默。

“哦,是挺巧的,正好我们仨今天在这吃个饭。”王嘉伦拍了拍旁边盯着墙沉默不语的罗砚成,为了不冷场,替他搭了个话。

“花店那个小姑娘,挺奇怪的,你认识她?”谢春茗扫了一眼魏岭生问道。

“是,认识,她店里的花,都是我送货。”魏岭生深深刻了口气,轻声答道。

接下来,几个人又沉默不语了。

“跟我们说说路雪轻吧。我们有二十年没见过她,有十七年没有她的音讯了。”一直看着墙面发呆的罗砚成,把视线从墙上挪到了魏岭生脸上。

魏岭生低着头没吭声,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接着又端起来,送到嘴边,没喝,又放下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鼓足勇气似的,抬头看着罗砚成。

魏岭生的眼神,游移了片刻,还是从罗砚成脸上挪开,望向了窗外漆黑的夜空,“雪轻,已经不在人世。三年前,车祸,昏迷了十七天,最终没有救过来。”

轻轻说完这些,两行眼泪顺着这个中年男人的脸颊,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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