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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屈打成招

“大人,别打了,放了这小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大堂里响起,颤巍巍地道,“那曹公子真的不是这小哥杀的!”

这声音如一声炸雷,震得公堂上霎时鸦雀无声。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作证的人群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打躬作揖,替朱慈烺说话。

章大人一愣,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地问道:“你说什么?”

老者似乎心中还是有些害怕,抖抖索索地说道:“大人,曹公子真不是这小哥杀的,小人亲眼看见,曹公子确实是被自己的家丁失手杀死。”

“你敢胡说八道,我打断你的狗腿!”曹员外站起身来,手指老者,暴跳如雷。

“你亲眼看见?”章大人微微眯起双眼,阴鸷地问道。

“小人确实看见了。”

“那你方才为什么不说?”章大人厉声问道。

“大人,昨夜在牢里,有人给我们银子,让我们说是这个小哥杀死的曹公子。如果不照做,就要杀死我们!所以方才小人不敢言语。”

“什么?牢里?”顾大人大吃一惊。

“你休要听他胡说。顾大人,你衙门的牢里怎么可能有人进去!”章大人别有用心地道,“除非是顾大人你派人去的。”

“我派的人?”顾大人又惊又怒道,“绝无此事!”他转向白发老者,激动地问道:“你方才说昨夜有人进牢中给你们银子,还威胁你们,可是确有其事?”

老者道:“回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小的不敢胡说!”他惶恐地看了一眼周遭的衙役,小心地道,“那些人身上所穿,正是公差大人们穿的。只是,他们都蒙着面,看不到脸。”

顾大人听到这里,暗暗心惊,他明白自己的衙门里已经有人被买通了,暗地里给这些人证打了招呼,但事情是在县衙大牢里发生的,自己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大人,这是昨夜蒙面人给的银子,小人不敢要。”老者颤微微地从怀中掏出银子,欲递给顾大人。

顾大人对着老者身边其余众人严厉道:“这老人家说的可是实情?尔等如敢欺瞒,本官决不轻饶!”

众人哪里敢说实话,纷纷道:“没有没有,我等都未曾收到银两,更没见过什么蒙面人!”

顾大人疑虑的眼光投向老者,老者苦笑道:“大人,小人已是古稀之年,生死对我而言算不了什么大事。我先前不敢说实话也是因为心中害怕,可是眼见这小哥含冤,小人心中不忍,因此斗胆说出实情!其余众人皆各自有顾虑,小的心中明白,也不想对他人妄加指责。总之,小人完全凭良心说话。还请大人明察!”说完,毅然将银两往地上一扔。

曹员外气急败坏,疾步走到老者跟前,手指他鼻梁凶狠地道:“你跟这小子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替他说话,从实招来!”

老者经方才一番话,已经完全豁出去了,他镇定地道:“小老儿和这小哥素不相识,只是凭良心说话!”

“良心!”曹员外冷笑道,“可惜,你一个人说的,作不了数!这里这么多人都说小儿是他所杀,你以为仅凭你三言两语,就可以让他翻身?”

老者轻声慢语地道:“别人我管不了,我说了我该说的。”他转向顾大人,拱手道,“大人,小人所说,字字是实话,请大人明察!”

顾大人转向知府道:“知府大人,人证既然说到昨夜有人潜入牢中进行威逼利诱,此事下官以为务必要查个清楚,方能以示公道!”

曹员外恼怒地道:“这样下去,顾大人要查到什么时候!难道顾大人怀疑是我派的人吗?”

顾大人不置可否地道:“是与不是,一查便知。”

曹员外求助地看了章知府一眼,章知府会意,一脸不耐烦地对顾大人道:“顾大人,仅凭一个刁民信口雌黄,你就信以为真,这未免可笑!既然身在其位,我们可不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而是要拿出自己的决断方是正理!”

顾大人无奈道:“请大人赐教!”

章知府冷冷一笑:“来人,连这信口开河的老人一起打,打出他的实话!”

顾大人一惊,急忙阻拦:“大人不可!”

章知府傲慢地道:“谁若是胡言乱语一句,顾大人就信以为真就要查,查得了那么多!一顿板子下去,看他还敢不敢胡说!来人!还不动刑!”

顾大人苦劝道:“大人,我看这老人家年事已高,万一闹出人命,那如何是好!”

“他自己不要命,怪得了谁!我看看谁还敢藐视王法,在这里信口开河!”

老者早已被几个衙役拖过来,他并不挣扎,而是藐视地看了一眼章知府,冷冷地闭上了眼睛。

“你这是非不分的狗官!”朱慈烺见章知府居然不分青红皂白,下令对年逾古稀的老人用刑,实在忍无可忍,“狗官!你也配穿这身官服!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颠倒是非,你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章知府又惊又怒:“你!”

朱慈烺根本没有给他发话的机会,继续骂道:“狗官!看看你这副嘴脸!你是寒窗苦读得来的功名吗?圣人经典就是教你这样做父母官的?你真是天下士子的耻辱和败类!你这个狗官!不得好死!”

众人皆被朱慈烺掷地有声、义正词严的喝骂震得瞠目结舌,章知府脸色铁青,羞愤交加,一直端着的高高在上的架子此时轰然倒地,他一下在公堂里暴跳起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公堂上如此咆哮!先前本官还想对你网开一面,你自己不识好歹,一再辱骂本官,现在休怪本官无情!”

朱慈烺面无惧色,凛然道:“狗官,你要用刑,冲小爷来!休要拿无辜之人逞你的凶狠!你若弄不死小爷,有朝一日,定要让你们偿还今日的屈辱!”

曹员外恶狠狠地插嘴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杀人偿命,你以为你还能活吗?定了你的罪,就将你即刻处斩!”

朱慈烺怒视着曹员外:“杀人偿命?我此时倒真希望,你那咎由自取的混帐儿子是我杀的,也算痛痛快快为民除害!包括你这仗势欺人的恶贼,小爷也恨不能亲手一刀杀了你!你在这神气什么?也只不过是一条仗势欺人的恶狗罢了!”

曹员外气得浑身哆嗦,转身对章知府道:“大人,这小子如此猖狂,你……”

章大人厉声道:“还不动刑!”

“不可!”顾大人心中早已对朱慈烺产生了钦佩之情,眼见他就要酷刑加身,连忙阻止,“大人,下官先前已经禀报,此事疑点甚多,不可妄用刑法!”

章知府正被朱慈烺气得昏了头,此时哪里肯听,他咄咄逼人地对顾大人道:“顾大人,方才本府已经说了,今天的案子由本府亲自审理,你无须多言!来人,给我上夹棍!那信口雌黄的老头给我打三十大板!”

顾大人神情激动,他也提高声音,不管不顾地阻拦道:“大人如果执意要用刑,下官职位低微,无权阻拦!但此案疑点甚多,下官审不了,就奏请上峰决断!”

章知府自恃位高,根本不吃这一套,冷哼一声道:“顾大人你自便!给我用刑!”

衙役都畏惧章知府势大,此时见他动了雷霆之怒,不敢怠慢,两人取出夹棍就往朱慈烺双手上套,朱慈烺一边挣扎一边兀自“狗官、不得好死”地怒骂不已。

随着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指间传来,朱慈烺觉得自己的十指仿佛骤然间被生生钳断,连自己似乎都听到了骨节所发出的断裂声音,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一头昏死过去,透彻骨髓的巨痛让他不自觉地高昂起头颅,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厉的一次呼号。这声音不仅喊出了他躯体上难以忍受的痛楚,更喊出了长久以来聚集和压抑他心中的悲愤与不平,这声音穿云裂石,响彻云天,充满了痛苦、愤怒、质问和控诉,让在场之人听了都为之动容与战栗。

第一次用刑停止,朱慈烺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他从难以言喻的疼痛中缓缓回过神来,迷迷糊糊地半睁开双眼,看见旁边两名衙役已经开始对那说实话的老者动刑。老者年老体弱,哪里经得起折腾,只一板子下去,那叫声仿佛就只剩了半条命,在场之人都不忍直视。

章知府冷冷地道:“怎么样?你只要承认你方才的话是胡说,我便可饶了你。”

老者虽然挨打,但依然用微弱的断断续续说道:“老朽没有半句虚言,打死我也是这句话。”

章知府咬牙切齿道:“给我打!”

老者微弱的惨叫声和板子起落的声音又混杂在一起响彻公堂。

朱慈烺痛苦地紧闭着双眼,那板子仿佛打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让他的心仿佛被重锤敲击,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眼哗哗地流淌出来,他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认命。他不能再听下去,断然厉声吼道:“住手!你们给我住手!姓曹的混帐是我杀的!我承认!你们别打了!”

朱慈烺的怒吼,让公堂上再次寂静了下来。

章知府转过身,眯着眼睛看着他道:“你说什么?清楚一点。”

朱慈烺苍白的脸上流淌着虚弱的汗水,与泪水交汇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他微微喘着气,一字一句地对着章知府道:“放了那个老人家,我承认是我杀死了那姓曹的混蛋!”

罗家爷孙见状,同时悲切地叫道:“恩公!你不能承认!”

章知府阴沉地问道:“真的是你杀的?”

朱慈烺冷笑道:“狗官,你要我承认,我便承认。只要你别再戕害无辜之人!”

章知府道:“好!只要你肯画押,本府可以对他网开一面。”

朱慈烺不再理会章知府,他转头对着那老者充满歉疚地道:“老人家,对不住,我害你受苦了!”

老者忍着身上的痛,悲戚地道:“小哥,你可不能承认啊!你如果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你还年轻啊!”

朱慈烺惨然一笑道:“你以为我不承认,他们就会让我活吗?”他抬起头,铿锵有力地说道:“只要大家心里明白,这些狗官是如何在朗朗乾坤之下滥用职权来草菅人命,这就够了!狗官,你不是要我画押吗?拿来啊!”

曹员外气势汹汹地道:“还敢对大人出语不敬!是不是要夹断你手指才老实?”

朱慈烺轻蔑地道:“你这恶狗神气什么?有本事你现在砍了小爷的头!”

“你别以为我不敢!”曹员外手指朱慈烺,“死到临头,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时!”

朱慈烺冷冷一笑,心中忽然动了一个念头,他脸色异常平静,仿佛自言自语道:“反正都是死,不如多除去一个祸害。”

章知府和曹员外听见他面容镇静,喃喃自语,同时一惊,问道:“什么?”

他们话音未落,朱慈烺已经一跃而起,他忍着身上的剧痛,以迅捷无比的速度抢到章知府和曹员外身前,一脚踹开章知府,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右肘转眼已经勾住了曹员外的脖子。眼前的剧变让众人目瞪口呆,先前还不可一世的曹员外此时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你要干什么?”

章知府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看见眼前形势,脸色大变,有些手足无措地道:“公堂之上,你竟敢行凶!”

顾大人也急忙劝阻道:“尹明,你不可冲动!此事或许还有回旋余地!”

朱慈烺没有理会众人的话,他逼视着眼前的曹员外,一字一顿道:“你说我杀死你的混帐儿子,我现在就承认,是我杀了他,因为他该死!你也一样!今天,我就为杭州百姓再除去一个祸害!”

“你敢……”曹员外吓得双腿瘫软,才嘟哝出两个字,就觉得朱慈烺在他喉间的手肘骤然一紧,如铁钳一般,他立时面色青紫,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章知府对着衙役们厉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衙役们这才回过神来,纷纷涌上前对朱慈烺杖打脚踢。朱慈烺钳住曹员外的脖子,强忍着身上的剧烈疼痛,一边闪躲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后退。此时顾大人已经维持不了局面,只在旁边干着急。罗家爷孙俩见状也连忙上前拼命想护住朱慈烺,被衙役们一阵拳脚,打翻在地,拖到一边。

朱慈烺先前被打了几十板子,已经身受重伤,手指又被夹棍夹过,哪有还手之力。他忍住痛依然紧紧勒住曹员外的脖子不肯放手,一心要致他于死地,根本不管打在身上的棍棒和拳脚,转眼间就被衙役们打得再次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他毕竟身上有伤,力道不足,因此晕倒之后放开曹员外,使他又意外捡回了一条性命。曹员外惊魂未定地从朱慈烺身边连滚带爬地跑开,手抚着脖颈,怨毒无比的眼光投向朱慈烺,恨不得即刻将他碎尸万段。

“恩公!恩公!”罗家爷孙俩踉跄扑到浑身是血的朱慈烺身边,摇晃着他已经毫无知觉的躯体,悲切地一遍遍呼唤着他,泣不成声。

章知府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朱慈烺,语气凌厉地对着在场人说道:“你们都看见了,此人方才藐视公堂,目无法纪,公然行凶,本府在万不得已之下才命人将其制服。他方才已经招认杀死了曹公子,本府也并未屈打成招,现在,就给他画押!”

说罢,他对着一名衙役一摆头,衙役走到负责记录的书吏旁边,拿起两张纸走到朱慈烺身前,罗家爷孙慌忙阻止道:“不能画!他现在人事不省。他没有招认!”

章知府道:“他方才已经招认,有何不可!画!”

衙役粗暴地拨开罗家爷孙,抓起昏迷中朱慈烺的手,在供词上按了手印。

罗素玉脸上淌着泪,含恨怒斥道:“你们这样屈打成招,草菅人命,我们不服!我们告你们去!”

曹员外鄙夷地道:“你尽管告去呀,看你有多大本事!”

章知府狠狠警告道:“你们再敢纠缠不休,妨碍本府办案,我就把你们一块儿押进大牢!”

曹员外不失时机地啐了一口:“不识抬举的东西!”

见事态已经平稳,章知府整整自己的袍袖,对着顾大人居高临下道:“顾大人,现在案子已经审完,你就下令将犯人收监吧,三日之后问斩!”

曹员外一听急道:“三日?为何不是明日?”

“他已经问了死罪,你这么急干什么?反正跑不了他!”他转向顾大人,话里有话地道,“顾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顾大人知道此时他在章知府的淫威下也无能为力,好在有三日的时间,他还可以尽量斡旋,看能不能救得这后生的性命。于是他尽量掩饰起自己的不满,对章知府拱手道:“但凭大人作主。”

章知府见顾大人态度恭顺,心想他还是不敢违拗和冒犯自己,不免心中得意,冷冷一笑道:“那今日审案就到此,三日后,本府亲自监斩。告辞!”

顾大人不露声色地道:“卑职恭送大人。”

“顾大人留步,你还是留在此处处理人犯吧。”他眼珠一转,忽然想到什么,高声对衙役命道:“案子审理完毕,所有人证遣散,各自回家!”

顾大人欲阻止,想了想,没有吱声,眼睁睁看着一干证人散开。有人俯身扶起被打了几板子还犹自躺在长凳上的老者,也一瘸一拐地出去了,只留下罗家爷孙和昏迷不醒的朱慈烺无助地留在公堂上。

曹员外也似笑非笑地对顾大人道:“顾大人,在下也告辞了。”

顾大人没有看曹员外一眼,只面无表情地道:“不送。”

看章知府和曹员外出了公堂,顾大人回身看了一眼朱慈烺等三人,沉重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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