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之没有回‘繁华似锦’的别墅,何嘉齐那边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但是祁连知道,何嘉齐是不会给出的他任何回应的。
何嘉齐接了许鸣海的电话,他说,那些报社媒体都是接了一个神秘电话才会聚集在哪里的。至于是打来的,他们没有人知道。何嘉齐好奇的问他们,难得不怕消息是假的吗?但是他们回答的到是很是一致,关于祁连的新闻在延城是少之又少,他们没有时间确认电话的来源和真实性。
但是他却怎么也不愿告诉他们,姜卿之的事情。
送走了Dana之后,祁连倒是闲了下来,他将很多事情都带到了别墅里处理,几乎不怎么出门,每天萧琦要跑个好几趟来回。
当时萧琦一句埋怨都不敢说,他知道祁连这是在等姜卿之,如果她突然间回来了,至少他是知道的。
‘繁华似锦’的大厅里,祁连坐在吧台边上,手里把玩着一个象棋,放在两根手指之间转动着,脸上没任何的表情。
南宫晓早早就来到别墅,可是祁连连一眼都不舍得给他抬一下。他看着祁连玩弄着手中的玩意,有些不解。
“你的送她的东西,她收了?”他走到祁连身边,将右手放在祁连的左肩上。
“恩。”祁连漫不经心的回答,似乎是在回答他的问题,又似乎在不是。
“那这不就说明,她也不是很生气啊,说不定过几天就没事了。”南宫晓呵呵笑了两声,拍了两下祁连的肩膀,安慰的说道。
“要是她就这么离开了呢?”祁连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里的玩意,没有转过头。
“我想是不会,她好不容易查到当年发生的事情一点眉目,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南宫晓突然被这么一说,也楞一下。随即又恢复原本嬉皮笑脸,揽过祁连的肩膀,似乎头头是道说着。
“你倒是了解她。”祁连冷哼一声,有些不屑的说着。
“你可别乱吃飞醋了,这事那敢说你自己不清楚。”南宫晓嘿了一声,推了一下祁连。自己这是好心安慰他,倒成了不是了。
“好了,你少说两句。”坐在大厅沙发上喝着茶的许鸣海,有些看不下去了。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走过拉开南宫晓跟祁连的距离,低声对他说道。
许鸣海犹豫了一下,伸手也拍了一下祁连的肩膀。
“祁连,要不我亲自去一趟,了解下情况。”他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用。”祁连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手里还在玩弄那个小玩意。
“那就这样放着不管了?”许鸣海皱了皱眉头,祁连的反应有些过于冷静,反倒让他有些不安。
“她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说着祁连将手中棋子重重的按在了吧台之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比起这个,那边调查这么样了?”祁连现在更加关心的,到底还有谁参与了此事。
夏沐熙他不能动手,但是他并没说过其他人,他祁连不会动手。
“有些眉目了,但是证据不过,你在等等。”南宫晓放下他那张嬉皮笑脸的面容,正经的跟祁连说道。
“你速度有些慢了。”祁连抬头看了一样南宫晓,冷冷的说道。
“喂,我已经很努力在查了好吗?”南宫晓对于祁连的嫌弃,有些不满。
“我把那天跟你住同一层的客人的资料都找出来,费了好大劲,才把可能和这事有关的人员调了出来,一一筛选,才查到这么一点点的消息的好吗?”
“那你这是在邀功了?”祁连挑起一边的眉毛,定定的看着南宫晓的眼睛说着。
“我可没这么说,你可别冤枉我。”南宫晓被他这眼神看着全身都起毛,忍不住往许鸣海身后躲了躲,微微露出一点点头,看起来十分的委屈。
“那你是查到了什么了?”祁连有些不耐烦了,他最近被这件事弄心烦气躁的,早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是一个陈兵的男子,他入住的时候跟前台要求一定要住在那一层。”南宫晓无奈,只好缓缓说道。
“这不能说明什么。”
“一开始我也没注意到这个人,在我这里住的人,一般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这种完全不知道是谁的人,我才不会去理会。只不过,我帮这些换房间的时候,只要他十分不愿意,还再三拒绝我们请求,我觉得有些蹊跷,就调查一下此人。”南宫晓突然一本真经说道。
“然后呢?”祁连死死盯着南宫晓,挑眉问道。
“后来我派人去跟踪他,发现他秘密回见了一个人。”
“谁!”南宫晓这种一点一点的吐,让祁连真的有些怒了,他敲一下吧台,语气也加重了几分。
“何耀星的秘书。”南宫晓知道祁连是真的生气了,也不敢再继续吊起来的胃口。
“又是那个人?最近他都销声匿迹了,我还以为他不打算救秦烟岚了。”许鸣海也有些惊讶,只从秦烟岚的事情成了定局之后,这人就没有在出现过。祁连也顾念何嘉齐多年照顾姜卿之的份上,没有跟何家计较什么,这事许鸣海一直以为就这么飘过去了。
“他安排的人?”祁连皱紧了眉头,也有些意想不到。
那个何家二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谈吐十分的绅士,在祁连眼里根本就没有构成任何的威胁,以至于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
“这是要报仇吗?”许鸣海眼珠转了转,心里嘀咕着。他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答案,不然他何耀星大费周章的安排了一个人在‘南桥秋雪’做什么?
“他是怎么知道祁连在我那里的?”南宫晓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祁连在他那吃饭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不过直接住在‘南桥秋雪’这种事情,基本没有。因为事情不管弄得多晚,祁连都是会回到自己房子去的。
祁连冷冷的哼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
“管他要干什么,我们接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