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传来浓郁的****。祁连一手搂着姜卿之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头,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嘴里不住地咀嚼啃咬着姜卿之的粉嫩的双唇。他细细的打湿每一处,跟姜卿之的的唇舌抵死纠缠。
祁连将放在姜卿之腰间的手,缓缓向上移动,伸进了她还包扎这绷带的肌肤,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不要....”有些沙哑的声音,姜卿之将手抵在祁连的胸前,将他向外推去,可是却仿佛怎么也使不上劲一般,完全没法用力。她的嘴里流露一丝丝动人的声音,祁连忍不住将抱着她的手臂,又稍稍的紧了几分。
窗外起着微风,吹动了窗边的细沙窗帘,露出了一丝丝微弱的月光。姜卿之因为羞涩的晕红的脸庞,显得更加的动人。
祁连轻轻舔抵着姜卿之的透红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和急促的呼吸声传入姜卿之的耳朵里。祁连手里还在不住的抚摸着姜卿之每一寸的皮肤,姜卿之觉得已经炙热的肌肤,在祁连的抚摸下,都在灼烧。
祁连没有用过多的语音,而是用行动回答了姜卿之的回应。他轻轻将姜卿之放到床上,嘴里带着微弱的烟草味,再次卷上姜卿之的唇舌,直到姜卿之的无法呼吸位置。
“伤....”姜卿之脸色微红,喘着沉重的粗气,连说话的时候声音都颤抖着。
“乖,没事。”祁连微微撑起身子,嘴角上扬,伸手轻轻抚摸姜卿柔软的黑发,暗哑而又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显得更加的摄入心魂。
姜卿之静静的看着祁连在月光的反射下的黑色眼眸,像是一块磁铁一般,深深的吸引着周围的一切。
姜卿之半阖着双眸,蒙上一层薄雾。她轻声的叹了口气,她似乎一遇到祁连,便会情不自禁的陷入那双深邃的双眸中,无法自拔。最终,选择了妥协或者是顺从。
祁连一见姜卿之这般,便知道姜卿之是妥协了。这让原本就有些兴奋的祁连,情不自禁再次吻上那双唇。
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动静。只剩下这满屋子的春色,直至天明,才稍稍有了消停的迹象。
姜卿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后。她微微睁开眼,在床上静静的躺了许久。想起昨天跟祁连发生的事情,脸瞬间红了下来,虽然已经跟祁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向这般热情也是少有的。
她从小被顾熠调教着,性子从小就冷。对情事也是一知半解,纸上谈兵的那种。可是她自认为自己并不是那种容易受到影响的女人,可是每一次遇到祁连他都会缴械投降,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醒了?”一声低沉男声传到了耳边。
姜卿之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到祁连穿着一件白色宽大的家居服,手里拿着一杯清水,站在床尾处。
“你没去上班?”姜卿之开口问道,发现声音已经沙哑的不行。
祁连走到床边,将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伸手扶起了姜卿之。
“公司一天没我死不了。”祁连嫌弃的说道,他好心留下照顾她,反倒成了他的错了?
姜卿之疑惑的看着祁连,心里不由的嘀咕着,这个男人不是工作狂吗?受了重伤都要会公司做事的人,今天也会说出这种话。
但是她没有敢说出这句话来,接过祁连递过来的水杯,放到嘴边喝了几口。他不想因为说着这几句话,在被祁连压在床上再来个几回,她保证这次她肯定会死在床上了。
“我让张阿姨回来做事了,你想吃什么就告诉她。”祁连始终觉得南宫晓在家里窜进窜出的,让他十分的不爽。之前是因为要封闭他昏迷受伤的消息,现在莫骁的人几乎都撤了,周晴也是偶尔来给他们换个药而已,所以他干脆让萧琦赶紧把张阿姨叫回来做事。
“哦....”姜卿之将杯子放在嘴巴,眨了眨眼睛。
“休息够了就起来,我们要出去一趟。”祁连看了眼姜卿之,对于突然这么温顺的姜卿之有些不习惯。她一向对他表现都是很冷漠的太多,不然便是对他相敬如宾。这种状态让祁连有的时候觉得很不自在。
“去哪啊?”姜卿之有些纳闷,在这个时候能够去哪里?不是还要解决南宫瑶的问题吗?
“民政局。”祁连说着起身走到进了衣帽间,在放着姜卿之衣服的那个柜子停了下来,在里头翻了翻,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惊呆在床上的姜卿之。
他挑出了一件色调清雅裙子,拿着裙子回到了床边,看了一眼瞪大眼睛盯着他的姜卿之,把裙子放在了姜卿之的身上。
“民政局!”衣服落下,姜卿之突然反应过来刚刚祁连说道的话,惊讶的重复了一遍。姜卿之觉得祁连一定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吃错了药。不然怎么会跟自己开这种这么好笑的玩笑。“去民政局干嘛!你不用去许鸣海哪里了?”姜卿之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祁连在床边坐了下来,身子向姜卿之身上倾倒。然后他流露出一个十分邪魅的笑容,伸手掐住了姜卿之的下巴。
“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太过关心别人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照顾下自己?该处理下自己的事了,卿儿。”祁连的笑容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这种笑到眼底的笑容,让他显得更加的狡黠。
姜卿之咽了口口水,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掉到坑里去了。祁连这般的笑容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姜卿之死死盯着祁连漆黑的双眸,并没有躲开祁连的控制。
如果她拒绝的话,是不是祁连会想办法把自己架到民政局去?她倒是不怕祁连,只不过总觉如果她这时候还反抗的话,是不是显得有些矫情。
“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吞进肚子里去,起床跟我出门。我在楼下等你。”祁连没有继续下去,而是起身回到衣帽间拿一套西装,没有马上换上,而是直径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