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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北大精神(1)

1 清华与北大,小夫妻吵架

湖光塔影,只是北大的一角。

更多的时候,我们只看到北大的教室和食堂。在人群中穿梭着,去赶一堂课。然后又在熙熙攘攘中,排队,打一份饭,赶另外一堂课。

日子,大体也是如此。慢慢的,身边走过。平淡的,没有涟漪。

正如,秦杲说的,一切,都没什么。郑铎溱在几番哭天抢地,痛不欲生之后,看到我,也只会淡淡地笑。偶尔在三角地,我会看到他很殷切的,偏头,对着一个女子绽开如花笑颜,之所以用如花,是觉得他的眉和眼,在那里展开来,展开来,正如花的盛开。

于是,上课、下课,偶尔,去图书馆睡觉,去三教看点书。去机房看James的信,也有几个周末,曾和他一起吃饭。一切都很平淡,之所以会在周末和他吃饭,或许,是因为他是在我十八岁的最后一天认识的人,或许,是因为他第一封信里面的洋溢的蔚蓝。或许,都不是,但是,我愿意。

吃饭的时候,也说说话,很闲散的。James对我说,漫不经心四个字好像是专门用来形容你的。于是,我就会笑。

但是,现在,总觉得空气里,有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从同学们神秘的私语和长长的慨叹中,我觉得空气里有一些躁动不安。

于是,我就打电话给秦杲,他是一部会走路的百科全书。于是,我在电话这端常常会震惊,和叹息。我知道了邱风和昌平园,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人生的快车道上戛然而止……

只是,我不认识邱风,我也不知道昌平园。

只在学姐的只言片语中,我知道,那里有着高四的生活和荒凉无边。

然而那个傍晚,却因此有了淡淡的凉意。

走过三角地,一个黑衣服的身影拦住我,问:“同学,你会叠白花吗?”

殷殷的神色,带着肃穆的庄严。怎能拒绝?

我停下了脚步,接过他手中的纸,一折一折,又一折。是愁肠百转,叠成细长的一条,然后,递过线来,束腰般在中线勒紧,然后将千回百转层层展开,于是,它就幽幽地绽放,一如非洲雏菊。一边叠着花,我问:“你们是哪个系的呀?”

他们回答说,清华。

居然是清华。我有一些些的感动。以前北大与清华之间的尺短寸长仿佛都不重要,因为今天,清华的男生居然也会来到北大,只是为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叠一朵花。

不经意的,我想起来,某天,BBS上的头条,便是北大与清华的比较,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讥讽和互嘲。接着,一个两校外的id,大度的,发一份调和似的帖子,却不想,成了众矢之的。记得一个id这样的re,他说,北大和清华,小夫妻吵架,管你什么事呢?只记得当时,瞬间的,就笑出声来。真是很奇妙的比喻。

现在,站在这里,也分不出彼此。我只看到,讲堂前,一圈一圈围着的,是情真意切的脸。

讲堂台阶上开始燃起层层的白蜡烛。白花飘在胸前,飞在空中,仿佛逝去的灰蝴蝶飘摇翩跹。一片白色的烛,烛光闪闪,烛泪串串。摇曳在风中的烛光,可是你永久的眷恋?它们是否能够带给你一点温暖,我很想问问她……

我不明白这一切。我只是在想,她也是个女孩子呀,只比我大一点点。曾经在同样的九月我们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在这里迎来的第一个春天里她却无声无息的离去。她还没有来得及在燕园绽放她的美丽。

本来,她可以去唱去跳,去买漂亮的衣裳,在未名湖边浅吟低唱。本来,她可以微笑着面对男生的艳羡,去品尝一份甜美的爱情,但是,这一切她永远也享受不到了……一叶知秋,鲜红的枫叶却在明媚的春天殒落。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毕业歌以后,是《同桌的你》,一圈男生,依旧低沉的声音。我看到他们的脸上,是哀伤的,但是,却有些木然,这种木然比哀伤更让我觉得震惊。我说不出为什么。

“Annie?”

有人唤我,回头,我不由得惊呼:“呀,你也来了呀。”

是James,他冲着我微笑:“看什么呢?那么入神?”

我不语。我说:“真巧呀。”

James说:“我知道我能找到你,一定的。”他轻轻地说着,望着我的眼。他的眼睛,很有神。他说:“刚才我在文史楼走了一遍,然后又去了一教。”

我把头偏到一边,不语,而心中,却有些温暖。

James笑着说:“刚才进来费了好一番周折。好说歹说,说我是清华的,才勉强放我进来。”

然后,又没有了什么语言。我看到我旁边已经积累了一堆的花,我说,我们去分花吧?

James说好。

阶梯前,是人最拥挤的地方。

我走向那里,却一下子,愣住了。在这里,白色的烛拼出了图案重重,有“20”,有心,还有一个很大的问号,问号下的一圈,仿佛是硕大的眼泪。一下子,砸在了我的心间。

一个有着一双明亮眼睛的女孩子指着烛光对我说:“看,生命就是这风中的残烛。生命本就脆弱,死亡也穿透不了黑夜。”然后,她将白花缠上她胸前的纽扣,白花在她胸前绽放如同冰峰上的雪莲。

“是呀,我也听说了,是五月十九日的事情吧?嗯,已经四天了。”我听到James的声音,

回头,我看到他在和一个女孩子说话。

然而他却也能看到我回头,他微笑着指着那个女孩子,对我说:“这是政管的师姐。”

是一个一身运动服的阳光女子,我问候,师姐好。

震撼。我只觉得震撼。这里,是一个小小的灵堂,仿佛本就为了那位昌平园的姑娘所设计的。墙上,有人贴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的奠,也有挽联。烛火摇曳,很多人静静地站着。我也静静地站着,我想,也许悼念,就应该是静谧的。

“Annie。”

还是James的声音,带一点的责备,却仿佛有些高兴,他说:“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就走了呢?那是师姐呀,我也才认识的。”

我不想点破他小小的喜悦,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些。我只是觉得很凝重,凝重的空气,凝重的人。哀乐,低沉而肃穆,虽然是不大的声音,但是一直萦绕着,似无还有。

走过来一个女孩子,背着小提琴,在这小小的灵堂前,立定,开始拉琴。我是乐盲,我不知道她拉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很哀伤。

一切都很静谧,很悲伤。时光,就在这样的静谧和哀伤中慢慢地流走。

我站着,看着闪动的烛火,James陪在我身边,没有话语。

不知多了多久,James带点兴奋地叫我,是北边,北边有些闪动的烛光,多了,更多了。是一支很长的队伍,井然有序,很长,似乎总也看不到尽头。

“据说有800多人的!”James有些自豪。

然后,我看到那一支闪亮的队伍,融进了讲堂的人群,散开了,分不清彼此。讲堂门口,越发的拥挤。吵吵嚷嚷的,失却了肃穆的气息。

我不喜欢,我去看我的表,呀,居然快到了十一点了。

我对James说:“我要回去了。”

James依旧说,我送你?

我想了一下,说,好。

三十六楼的门口,赫然的,也堆着纸鹤和白花,点点的烛光,摇曳着,是不灭的心。

James对我说:“很美丽的一个夜晚。”

我想了想,说:“是凄美。”

我跟他道别,在上楼的时候,有一位女生,在那里发着传单。我接过来看。是一首诗:

静静的校园

二三人

静静的校园飘着漫天杨絮

杜鹃在阴雳的天空下啼泣

我们心中纠缠着一个名字

她曾用纯情描绘欢快美丽

天空依旧阴雳

人性依然冷漠

面具笼罩着做作的灵魂

一朵白花两声哭泣

不过是生者例行的责任

在维护稳定的日子里

心在麻木中遗忘

看那淡淡的轻松与欢畅

不是弥漫在那么多悲伤过的脸庞

2 游行

十一点,却还没有熄灯,大约今天是例外。正想感慨一下这种例外,就听到楼下的喧哗。

打开窗,看到,长龙一般的队伍,在宿舍区游走,在各个楼前呼喊。霎时,有些兴奋。

去看看吗?

宿舍里,六个女生,齐齐的说:走!

下了楼,楼道里,已经堆积了无数的人。只是楼门,依然关着。有人敲楼长的门,请求着。

我从窗户里,看到楼长阿姨,拿着电话,一脸的焦急和无奈。

门外,长龙一样的队伍,在楼外停下,他们在楼外喊:“开门!开门!”他们手中,擎着蜡烛,很壮观的一个队伍。

楼长经不起小女生的哀求,或者,有领导对她说了可以。

于是,门开了。

一群女生,飞向那支队伍。

我和虹萦拉着手,心里满是兴奋。是一种兴奋,而不是哀思。我觉得有点抱歉。但是,确实是这样。我看到虹萦也涨红了脸。我想,大约她感觉到的,也是好奇和新鲜。

我们在楼的西侧拐弯,走向三十一楼。

队伍中,一个男生问我:“同学,你是政管的吗?”

我说,不,你呢?

他说,我是北航的。

话音刚落,他被拥挤的人群挤得不知去向。我没有看到他的脸。我在队伍里张望,看不到头,也看不到尾,只知道,有很多人。

在三十一楼前,他们继续呼喊着……

但这个楼的姑娘却很平静,没有什么反应。有几扇窗子打开了,又合上了。楼门口,也看不到人影。

不甘心的人继续的喊……

良久,一个女生,从窗户里探出脑袋,说:“睡觉吧!”

整个队伍哄笑起来。

开始觉得有些无聊。忽而想起,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间游行?那么深的夜,又是在宿舍区,是在向谁抗议呢?领导们,怎么看得见?

虹萦开始窃笑,她说:“你发现没有?他们只在女生楼前叫。”

好像是呀。

这个发现,越发让我感到无聊。

但是,不关楼门的日子,确实是非常的稀少。能够出来,不妨看看。于是,我拉着虹萦依旧去了三角地和大讲堂。

那里,人非常少。那个曾经一度热闹的灵堂前,只有一个女孩子在看着火光。有些寂寞的,轻唱,还有泪,垂下。

“别打听丧钟为谁敲响,它在为你而鸣。”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突然间冒出来,然后,占据了我的脑海。我站在这小小的灵堂前,没有了其他的语言。

讲堂前,没有了喧嚣,没有了那一种浓浓的哀伤和愤然。在这里,在这小小的烛光前,一切都是宁静的、清澈的。只知道,一个柔弱的生命,成了一个抽象的符号。我想问候她,

只是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简简单单的问候。我问虹萦,你知道她吗?你见过她吗?

虹萦说,听说长得还可以。

正想去感叹一声,这时候,有人拍我的肩,吓了一跳,转身,是秦杲。

他嘿嘿地笑,他对我说,这样的夜,真有些无聊。

我们去聊聊天?秦杲微笑的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然后,虹萦,这个乖巧的人儿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她说:“哎呀,我困了,我要去睡觉。”

于是,我们和她说再见。

我和秦杲开始在这里踱着步。

没什么话题。

于是,我说:“多可怜的女孩子。”

“可是,这样的事情,少吗?”秦杲一直只是笑,他的头发太长,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他说,“如果她不是北大的呢?如果她只是一个打工妹呢?”

说完了,他只是笑,那样的笑声,在深夜中,有一些苍凉。仿佛秃鹫的歌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如果是个打工妹,会是怎样。或许,我会唏嘘感慨,或许,我会说,呀,真是不好。但是,无论如何,我不会有这样的感伤。因为,我一直觉得它们离我似乎很遥远,遥远的似乎是另一个世界。那是一个很底层的,多灾多难的世界。我知道这样的世界需要去拯救,但是,那么多层出不穷的事儿,让我麻木。

只是这一次,罪恶,仿佛就在我的身边。邱枫,是我的学友,一个聪慧可人的女孩子,想必,也曾经在高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我有些窒息,因为,突然看到了那无边的黑暗,在身边,就在身边。

我不想说什么,我想或许是我太幼稚。

于是,没了语言,只是踱步。从讲堂走,绕过去,经过图书馆的南门,然后到了静园。

我看到这里,一对一对的人儿格外的多。很多,是熟悉的脸。都是我们楼的姑娘呀。

静园,依然的静谧,我不知道刚才的队伍,去了哪里。

我觉得这个夜晚真是奇妙,一边,有着激动的人群,在那里愤怒的或是激动地喊叫,一边,是一对对的情侣在这里温柔缠绵。大约在北大,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活得很好。

我想去看看游行的人儿,究竟在做什么。却遭到了秦杲的反对。他说,那么深的夜,女孩子,不要太好奇。

我是一个乖小孩,我有些发困。然后,我就回了宿舍。

起来,洗漱。

楼道里,有人谈论着办公楼礼堂和静园。

依稀听得,是说,学生要求领导去静园,对话。领导要求学生,去办公楼礼堂。礼堂?礼堂有多少座位呢?我在那里听过维也纳的音乐会,那里有高高的舞台和精致的座位。那里,适合讨论党的工作和报告会。那里,不是北大人喜欢的地方。

我打电话给秦杲,我问他:“为什么要领导对话呀?也是为了悼念吗?”

电话那头,是懒洋洋的声音:“你管那么多干吗?有领袖在学生运动中成长,你就不用去掺乎啦。”

秦杲显然是没有睡醒。但是他的话语依旧的刻薄,但是,也可以叫做是一针见血

我想起父亲的话,在文化大革命中年轻过的他,告诫我,不要参加一切的学运。其实,我绝对不会。见到不平,我会哀伤,我会感叹,但是,我也会忘却。这么大的世界,我只是沧海一粟,我不觉得我能够拯救这个世界。

秦杲对这一切很冷淡。但是,我知道,他很明白这一切。

于是,我锲而不舍的问:“下午,去看看吗?”

“不去。”秦杲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然后笑,“有什么好看的呀?不就是有人会提一些意见吗?没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去睡觉。”

挂了电话,还是觉得有些犹豫。

我想知道一些东西,因为我好奇。但是,没人来告诉我。我想,我应该到时候去办公楼,或者静园。

下午,逃了线性代数。走过未明湖的旖旎,我来到办公楼。

不过三点。门口,有寥寥的人。高高的台阶上,高高的门,紧闭着。

一位大爷,凑过来问:“你们又来了啊。”

又?我觉得有些莫名。于是我冲着他笑。

他拿着扫帚,衣着朴素,叨叨的对我说:“昨天人那么多,今天怎么就没有人了呀。昨天那么多人啊,围着办公楼,折腾了大半夜。领导,都是从后门走的呢。今天怎么就没人了呢,哎哎,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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