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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额森一愣,而后愕然道:“真人你……”立刻会意,怒道:“原来你是奸细。”

子非嘿嘿笑道:“什么奸细不奸细?恁的难听,不过各为其主而已。”

额森道:“你的主子是谁?”

子非道:“太师到了下面自然会知道。”

袁彬捂住左肋,指间鲜血潺潺而出,怒道:“亏你还和我们称兄道弟,没想到你是这等人。”

子非道:“阁下投奔太师,是为了荣华富贵,在下杀太师,也是为了荣华富贵,又有何区别?”

额森道:“你的主子出的什么价钱?我双倍给你。”

子非笑道:“我要的,太师你只怕给不起。”

袁彬挡在额森前面道:“太师,不用跟这等人废话,放着在下在此,绝不让此奸贼得逞。”

子非嘿嘿冷笑道:“本来你今日也走不脱,不过你要赶在前面死,我便成全你。”说着手持双钩如暴风疾雨般攻将过去。

这虎头双钩乃是短兵刃,却与刀剑铁鞭不同。其两边开刃,前有弯钩,中有月牙护手,后有精钢双刺,周身都可伤人。可钩、挂、劈、拔、崩、撩、格架等各路招式,其打法多样招数诡异,招出行险让人难以招架。

袁彬一手拖着斩马刀,一手捂着伤口,勉力将子非挡住。三五招过后,子非用月牙护手架住斩马刀,运劲一推,袁彬力气不继斩马刀往旁边荡去,门户大开。子非扬起双钩劈将过来,袁彬难以招架只得往旁边一闪。子非却不收攻势继续往前冲,一钩直取袁彬身后的马背上的额森。额森大惊,忙往旁边一滚。子非手往下斫,铁钩在马背上一钩一拉,那马的脊骨应手而断,悲嘶一声跌倒在地,鲜血喷了额森满头满脸。其余马匹见此惨状,吓得撒开蹄子便跑,片刻便不见踪影。袁彬忙追将上来,手持斩马刀砍向子非。子非念及马匹没了,额森也难以远遁,却也不急。见袁彬刀法散乱,身上伤口也未止血,心知其只是在苦撑,便只拿着铁钩荡将开来,将袁彬的刀带得东倒西歪。

二人又交换数招,子非瞅出便宜,忽然低喝一声,将斩马刀刀背一钩一带,袁彬拿捏不出,斩马刀脱手飞将出去。子非欲跟上去了结袁彬,忽然身后一阵劲风袭背,乃是有人出手偷袭,忙侧身闪过。不想那人功夫了得,一击不中又是一击,罡风透骨绵绵不断。子非大惊,忙往旁边翻滚躲避,直到第十招时才抽空一瞥,来人身形魁梧,黑衣浓须,竟是被太师贬至后军的戴腾侠。不远处有一人将额森扶起来,乃是与戴腾侠一起的窦程方。

子非躲到第十五招时方有时机反击,刷刷攻出两招将那查逼退两步,站定道:“慢来,姓戴的,你小子怎么在这里?”

窦程方在后面微微一笑道:“上一次我军遇伏,我们已知军中定有奸细。而这奸细隐藏得极为隐蔽,我和戴兄商议一番,知道我们无论胜败,这奸细都一定紧盯着太师,寻找下手的机会。故这一次我军大获全胜之后我和戴兄两人便只在太师后面,等奸细出手。呵呵,果然抓到了你这只老狐狸的尾巴。”

子非沉吟半晌道:“你们二位一个智计过人,一个武功高强,确乃一等一的人才。你们在额森手下忠于职守却受其怀疑,被贬至后军,有何意味?不若相助于我,将额森杀死,我即日便为二位向上峰请功,保你们这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窦程方道:“阁下上峰是谁?”

子非摇头道:“请恕在下不能明言,待到将额森杀死,一切自会让二位知晓。”

额森忙道:“二位不要听他蛊惑,他能给的,我双倍给你们……”

那查举手打断额森道:“不必多言,即使毫无好处,我们也不会容许此等龌龊之事发生。”

子非冷笑道:“此人对你们凉薄如斯,你们还要为他卖命吗?”

那查不再解释,冷冷道:“子非,你出招吧。”

子非见其丝毫不为所动,大怒道:“你们以为就凭你们两个小子便能挽回局面不成?”

那查回头道:“窦兄,你带着太师先走,我将此人料理了再来。”

窦程方将额森扶上自己的马,嘻嘻笑道:“你以为就凭你这个牛鼻子便能留住我们这些人不成?”

子非见状,忙冲上去阻挡二人,却只觉身后狂风卷地而来,只得先回身防备。二人拳来钩往,正是旗鼓相当。二人功力本在伯仲之间,子非哪还能分心阻拦他人?

正在此时马蹄声响起,远处一黑影迅速靠近。那黑影到得近前,却是一辆马车,上面堆着大半车的干草。

窦程方挡在额森身前道:“太师,你先走。”额森点头。忽然那干草堆之中飞来一物,闷雷击地一般直接击在额森所乘马匹身上。那物一撞之力却也惊人,马被击中之后站立不稳往旁边斜飞而出。额森忙从马上跳下来,却也迟了,被那马儿侧翻压住了脚踝。窦程方走过去把马掀开将额森扶到一边,定睛一看,那飞来之物竟是一大块肉。那马儿被击中之后倒在地上,口中直冒血沫子,四条蹄子蹬踏两下就此不动。额森与窦程方正惊疑不定间,那干草堆中飞出来一庞然大物立到他们身前,不是那只顾吃喝的肉山却是谁?

额森愕然道:“肉山,你……你……”

子非叫道:“肉山,我来负责这姓戴的,你料理那两个。”

肉山瓮声瓮气道:“好的。”说着手拿着一根牛腿骨一步一步逼近过来。

窦程方不料肉山一副憨像,竟然也是奸细,又惊又怒道:“肉山,我师父对你这么好,没想到你也是奸细。”

肉山道:“你师父也只是看上我的本事,利用我而已,我也不欠他什么。”

窦程方道:“你忘了,当日你在朝鲜奄奄一息,是谁把你救回来的。”

肉山哼道:“原本我便有吃的,主人将我关起来几个月不吃东西才成那样。主人告诉我只要我听话,以后各种珍馐美味尝之不尽。你道以我的本领,在朝鲜国连一口吃食都捞不到吗?”他眼中精芒一闪即逝,又恢复了迷迷瞪瞪的样子。窦程方恍然大悟,此人看起来痴痴呆呆,其实并非愚笨憨厚,连师父都被他瞒住。

窦程方抑住怒气,纵身攻将过去。肉山也操起骨头棒子,往窦程方身上打将过来。那肉山看上去痴痴呆呆,手劲却是不小,骨头棒子在他手中如同一根茅草一般,轻飘飘舞成一片白茫茫的扇形棍影,所到之处野草齐刷刷的往两边飞舞,比剪刀剪过的还齐整。窦程方大惊,心知磕到一点都非死即伤,哪还敢直掠其锋,只在其旁边跳来跳去,寻找空挡。肉山虽身躯痴肥,转身却甚是灵活。他见窦程方在旁边苍蝇一样只是游走骚扰,不敢对敌,干脆站立不动,任由窦程方跳到背后对其出掌。只听得“扑扑”连声,窦程方双掌击在肉山身上,如同泥牛入海蚍蜉撼树,肉山身上丝毫无伤,身上的肥肉也只是震得微微晃荡。窦程方已觉出一手掌力被他身上的肥肉专递到身躯各处,对方非但不痛不痒,隐隐间还有一股力将自己双掌往其肥肉中吸进去。心中惊惧,更加不敢上前。

肉山见窦程方未输一招便被吓破了胆,遂不再理会这怯弱之人,直接挥舞着骨头棒子奔向那查。肉山本就武功高强,子非道人更是功夫了得,那查此时以一敌二立时险象环生。窦程方见那查不妙,忙大喝一声以壮己胆,冲将上去。旁边袁彬也将腰肋包扎了一番也拖着斩马刀上前助拳。

肉山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进击那查。他的功夫与中原武功大有不同,对窦程方的攻击毫不在意任其打在身上,只稍微腾出手来化解袁彬的攻势。那查将诸相诀施展开来,在子非和肉山的攻势之间左右支拙,看来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那查一面抵御二人,一面在心中盘算不停。他以一招“熟能生巧”,双手在身前回环数次,打出数道环形拳风将子非逼开半身,口中叫道:“窦兄、袁兄,你们帮我缠住子非,我来对付肉山。”窦程方听后猛省,只自己掌招对肉山如同隔靴搔痒,若是打在子非瘦弱的身上却是难以抵受。

子非嘿嘿冷笑道:“就如你所愿。”便接过窦程方与袁彬的招数,将那查让给肉山。他心知肉山虽然招式稍微迟滞,其防御能力却是无人可匹,正好让他对阵棘手的戴腾侠。料其功夫虽稍逊那查,但数十招内应该都不至落败,而自己以进攻见长,先将武功差一个等级的窦、袁二人料理掉,再来合力收拾那查。果然不出所料,二十招不到,窦袁二人已在自己手底下左右支拙,难以抵挡。却听得肉山一阵惨呼,回头一看,那查正跳在半空中追着肉山一顿猛攻,肉山一只手护着头面,一只手拿着骨头棒子朝天空挥舞。

原来那查自偷肉那一日与肉山、子非等人交手后,闲时便在思考众人的弱点:子非与自己武功相差无几,若要胜之只能凭意志和智慧;袁彬、赛尔勒等人功夫稍差,若是单对单自己自信能够轻松取胜;反倒是这肉山,其内力雄浑,敌人的掌、拳、抓等空手攻击对其都毫无作用,极难对付。后来不时思忖与肉山对敌之法,一日忽然想到,肉山身胖体软,其擅长将对手的攻击通过一身肥肉传导到身躯其他地方,普通攻击难动其筋骨。但其头顶肥肉虽也较多,比身上其他地方却是薄了许多,若要伤到此人,须从头部下手。自己只是闲来无事时想一想,也没想过有实践的机会,不料今日真的与肉山对敌。稍微一试,便将肉山打得面红耳赤。肉山虽受伤不重,却也疼得哇哇直叫。那查见攻击奏效,对着肉山脑袋接连出拳。肉山心怯,连连往后躲闪。

子非见状大惊,若是那查打败了肉山,再与窦、袁二人围攻自己,自己绝难抵敌。一念至此,手上加劲,一只钩挥向袁彬面门,待其闪躲时另一只铁钩反手撩向袁彬下巴。袁彬忙用斩马刀来抵挡,但其之前受伤失血不少,手上绵软无力,斩马刀竟被一下磕飞。子非跟上一脚将袁彬踢倒在地,接着便要上前一钩结果了他。窦程方忙一掌袭向子非后背,子非弯腰一避左手铁钩挥出,窦程方使出一招铁板桥,右脚踢向子非****,子非忙往旁一侧,窦程方便踢在其大腿内侧,子非趁其收腿不及右手拿着铁钩钩柄的钢刺往下一挫,正正刺在窦程方小腿上,又跟上一脚踢在窦程方胸前,直将他踢得口吐鲜血。窦程方受伤不轻,忙往旁边滚开。

子非见二人均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便持钩攻向那查。此时的肉山已经毫无招架之力,抱头乱窜,子非加入战团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与其一同合击那查。那查沉住气息,招数丝毫不见慌乱,反倒精神抖擞愈战愈勇。奈何此二人均非庸手,半柱香过后,那查肩上中了一棍,左腿中了一脚,子非左股也中了一拳。

数招过后,那查避过子非的双钩,肉山呼呼喘着粗气,将手中骨头棒子如同蜻蜓振翅一般扫将过来。那查忙往旁边一闪,冷不防被子非一钩钩到那查左腿。子非大喜,正要用力拉扯,忽觉腿上一紧。低头一看,窦程方不知何时爬到脚下,抱住其双腿不放。子非忙收回来一钩,往窦程方腰间一扎一拉,顿时鲜血如注。窦程方闷哼一声,却仍死死抱住。那查趁机从子非的钩下脱身出来,冲上前去救应窦程方。子非见那查攻将上来,自己却仍然难以脱身,心中暗道不妙,忙叫道:“肉山,还不来帮忙。”说着持虎头双钩狂舞护住全身。

肉山听到子非之言,忙挥舞棒子直袭那查身后。那查被两边兵器夹攻眼见无法躲避,忙纵起空灵诀从肉山胯下倒钻过去,跳起身来一拳击向肉山头顶,肉山忙伸出一手垫住,那查又出另一拳击在肉山左耳边。肉山顿时耳鸣不止,身体也支持不住,轰然倒下。他倒下时挡住了那查的视线,忽听得那边一声惨哼,那查忙越过肉山的身躯,只见窦程方满身是血倒在一边,子非正挥钩割向其脖颈。那查大惊,冲上去双拳并击,一拳攻向其眼角,一拳攻向其胸腹。子非见其来势凶猛,忙闪到一边。那查忙俯身将窦程方扶起,子非也不进击,跑到肉山旁查看其情况。

那查见窦程方双目紧闭,忙一只手抓住其手腕,只觉其脉搏飘忽越来越弱。那查一道内力自其腕口度过去,窦程方勉力睁开眼睛叫道:“戴兄……我……”说着眼睛往下一瞟,那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此时才看见他腰间流血不止,肚肠都留了出来,只怕大罗金仙都难以帮他续命。

那查那查想起此人虽一直不肯说出君山所在,但自草原一会之后对自己其实不错,刚才甚至奋不顾身缠住子非,否则自己可能早已落败,心中一黯,道:“窦兄……”

窦程方道:“戴兄,我怀中的……地图……取出来。”那查依言在他怀中掏出一块三尺见方的黄布,上面弯弯曲曲的路线和标识画得满满当当。窦程方道:“这乃是……我在途中……画的东来教……总部、分舵地图,之前在下……多次蒙骗戴兄,戴兄还……以诚相待……实在惭愧,还望……不要见怪,前路危险重重……”

那查此前对此人虽无恨意,却也不敢太过相信,总是因之前受其蒙骗而心存芥蒂。即便与其相交,也因此人浮滑无端、自作聪明而不喜。此时才发现此人虽外表奸猾,其实本性实诚。倒是那肉山,表面憨厚真诚,其实贪婪无情。如今窦程方命将不久,心中不禁又悔又怒。

另一边子非走到肉山跟前,只见那夯货躺倒在地,一边脸庞贴在地上沾满灰尘,嘴唇都闭不上,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不知在咕哝着什么。他受了那查这开山裂石的一掌竟还未受重伤,只是一时懵了。子非上前扶起肉山的脑袋,“啪啪”就是两耳光。肉山摇晃了一下头,两颊的肉如同甩饼一般飞起,而后嘟囔道:“猪头肉,好吃。”

子非怒道:“蠢货,戴腾侠还在,快起来。”

肉山用手腕敲了敲耳朵,摇摇晃晃站起来道:“打完戴腾侠,再吃肉。”

二人见那查还蹲在地上半扶着窦程方,交换了一下眼神一齐攻了过去。眼看那查便要被开膛破肚,却见二人钩棍相撞,窦程方还躺在地上,看起来已经身亡,那查却不知到了何处。二人举目四顾都不见那查的身影,忙回过身来。只见那查便站在他们身后一丈多远的位置,定定的看着二人。子非见到那查如此形状,忽然心中一凛,觉得他与之前有些异样,但具体有什么异样,却是说不上来。还不待他仔细打量,那查已朝二人攻了上来。肉山与子非从左右两边迎了上去,三人战成一团。才四五招,子非和肉山已咖感觉出来——那查虽招式与之前并无不同,其气势却是如同疯虎,速度较之前快得多,拳法打出来真气鼓荡充实,与之前相比如同换了一个人。

十招过后,子非和肉山愈加心惊,心道原来此人之前都是有所保留,此时将功夫全部显露出来,二人都只有遮拦的份。他们哪知道那查虽看起来沉稳,其实每每想起君山和雪穗失踪,自己血海深仇未报,均是心急如焚。他久练诸相诀其实早已魔根深种,此时窦程方又在他面前身役,却将他心中的魔性激发出来,此时即便是另外两个人站在那查面前,那查也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杀掉。

子非心知如此下去二人必败无疑,不得不将平生所学全部使将出来,这一下只见白芒尽现,铁钩之光犹如飞花落叶。忽然觉出左手的铁钩带着了什么东西,一看之下却见已将那查的肩膀勾住。子非大喜,正要用力拉扯,却见那查身形越来越大,直到眼前。还不待他将左手兵器抛掉,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便如断线风筝一般倒跌了出去,口中鲜血不止。肉山见子非被那查一拳击成重伤,忙冲了上来挥拳打向那查后背。那查也不知闪避,被肉山打了个趔趄,转过身来,肩膀上还挂着子非的铁钩,直勾勾的盯着肉山,那眼神如同肉山看到熟牛肉一般。那查低吼一声往肉山攻来,肉山心中发毛转身就走,那查两步追上,一拳击在其腋下,一拳击在其肩膀。肉山虽用肥肉将那查的攻势化解一大部分,还是觉得彻骨生疼,心中更是惊惧不已。那查一击得手却不追击,弯着腰一阵喘息,口角渗出血来。

子非倒在一边,脑海一阵晕眩,睁开眼时正看到肉山被那查打中两拳。此时见肉山面上肥肉抖动,眼中透出恐惧的神色,心知此人已心怯,无法再与那查对敌,忙叫道:“别管他了,赶快背着老子快走,等下姓戴的缓过神来咱们就走不脱了。”肉山闻言,毫不犹豫便将子非负在背上拔腿就奔。奔出数十丈时听得身后一声长啸,其声隆隆不绝,肉山愈加心惊胆战,拼了命发足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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