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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初上阳间,顾家山庄

在山路上走久了,林子里虽然阴凉,却架不住气喘口渴,尤其醇凉久待在望乡台上,从来没走过这么多路,着实吃不消。天晓得她被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真的跟司魂上到了阳间。

司魂早发现醇凉吃力,但她一直硬撑着不肯表现出来,他也就不好戳穿,又过了许久才终于问:“我背你?”

“不劳烦大人了,我自己可以。”

司魂太了解她的性子,不执意强求。又走了一段路,司魂问她:“还在气我硬把你带上来?”

“孟婆不敢。”

“在望乡台随你想怎么称呼自己,但在凡间,孟婆两字可不能再提,你就叫醇凉罢,暂且拿这个名字使。”

醇凉喘着气说:“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陆判大人一定不会轻饶了你的。”原来这一路的冷面都是因为她在担忧司魂的下场,司魂嘴角又扬了起来,道:“我有万全之策,你信我便是。”

“这是哪里。”她问。

一声雁鸣从他们头顶传来,司魂抬头望了眼在密叶中尚存的一小片天空,颇为理亏地说:“上来得急,我也不识此地。”

“狗急跳墙,结果跳进了井里。”醇凉脚踩了颗活石,使她险些摔倒,司魂急忙扶住。“你说我是狗?”

“大人息怒。”醇凉风轻云淡地说。

“我没怒,只是没想到你嘴里还能说出这种话。”司魂笑笑,指着一处大石头说:“坐下歇会儿罢。”

趁着醇凉歇息,司魂开始仔细观察四周,其实他早就发觉出了些许异样,因为他们似乎一直迷失在树林中,这里方向感全无,根本没有出路的样子。司魂“哼”了一声,阴沉地说:“没心眼的小鬼,主意动到了你官爷的身上。”

这时醇凉也感觉到了周围的凉气,听见司魂的话便问:“怎么了?”

“是鬼打墙。”

司魂现出魂玉,魂玉发着光耀向四周,茂密晦暗的山林立刻变成了被人修整过的树林,其中山路分明,光线从叶缝中射下,斑驳的树影洒在醇凉脚边。虽然破了迷魂阵,但司魂不肯就此罢休,犀利的目光犹如刀子一样把周围比划了一圈,然后他朝着一个方向伸出手去,招式带着疾风,劈空抓出一个小鬼。

那小鬼没什么特点,就是有很重的乌眼青,被司魂抓到双脚离地,蹬着腿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不识大侠本领,求大侠放了我吧!”

司魂不屑地扔开他,小鬼摔在地上,想借着这个机会遁地逃走,却被什么东西给网住了,眼见哪里都不得逃身,急得他直挠地。

“我是地府的司魂大人,谅你也不认得。”

“哎呦哎呦!司魂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司魂大人!小的不是有意的,大人放了小的吧!可别让小的魂飞魄散!”

“你能使迷惑的把式,看来有点道行,死了多久了?”司魂蹲下去问他。

乌眼青小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话:“回大人,小的死了将近一百年,就是吓吓进山的人,让他们回头给我烧些吃食,我可没有害过人啊!大人明鉴!”

看他也不是会害人的样子,若是放在以前,司魂随手召上来个鬼差把他带下去就是了,但现在他们是偷跑出来的,还得尽快给醇凉找个安身之所,司魂没时间花费在这小鬼身上。“我问你,这附近可有能够落脚的地方?”

“回大人,有的有的,前面不远处有个顾家山庄,家业大得很!”

“别让我知道你害了人,走罢。”说完司魂就把捕魂网和魂玉统统收了回来,乌眼青小鬼感激得对他三拜九叩,随后才一溜烟逃走。

司魂蹲到醇凉身边,对她说:“没这个小鬼,咱们也不至于走这么多路,再挺挺,到前面就能歇着了。”司魂打量着刚出现的小路,这条路比牛车宽一些,上面光秃秃的没有花草,土的颜色也比其他地方的颜色浅,两边有分明的两条车轮印,明显是常常有人经过。司魂扶起醇凉,“走得动么,我背你。”

“大人带路罢。”

苏子幕觉得龙城简直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可是他既舍不得骂她,也不敢骂她。两个人急三火四地赶向望乡台,长长的队伍把他们堵在了路口,排成队的亡魂缓缓前进,有序至极,望乡台如此安定,反令苏子幕觉得异常,便拉着龙城从亡魂的头上飞过去,落在孟婆亭的柱子旁,怎料眼前的景象再寻常不过——“醇凉”一碗一碗为过往的亡魂端汤,神情情淡漠,一如往常。

太平常了,平常到有些不寻常,苏子幕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可心上就是压得紧,令他难以舒气。龙城更是摸不到头脑,方才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一定不会谎报军情,结果现在压根什么事都没有。

“醇姐姐怎么还在这儿,我明明看见……”

“你没看错。”苏子幕打断龙城,他看见“醇凉”锁骨附近起伏不断,有均匀的呼吸,“她有阳气,是活的。”

“那为什么天涯哥哥不带她走?”

“这怕是只能问司魂了。” 苏子幕在说话的时候仍一直紧盯“醇凉”,意图观察出其他不妥之处。

“或者他们已经出去过了,现在回来了也不一定!”龙城招来一个鬼差,问他:“你们司魂大人呢?”

鬼差毕恭毕敬地答道:“回司阳大人,属下不知。”

“你们怎么当差的!”

苏子幕听见龙城训斥鬼差,把目光从“醇凉”身上收了回来,打发鬼差退了下去。“你逼问他也没用,谁能窥探司魂的主意。我刚刚动用了冥玉,但司魂不回应我,既然他不知所踪,就证明的确出了些事情,至于醇凉为什么还在这儿,容我们回头慢慢琢磨。好在望乡台风平浪静,暂时不会惊动陆判大人那边了。”

苏子幕和龙城离开了望乡台,一直忙于盛汤的“醇凉”回头望向他们的背影,嘴角一弯,妩媚香艳。

司魂和醇凉接着走了没多久,正路就变成了石阶,一阶一阶延伸向上,再往上走了十几级,石阶又多了竹板铺就,更加平坦易行。二人慢慢登上去,一个尽是竹木装点的山庄映入两人眼帘,气派而又雅致。

醇凉实在没力气了,司魂牵着她走完最后几级石阶,来到正门前,抬头看去,只见竹匾上用隶书写着“顾家山庄”四个字。门前有两个护院守着,尽管司魂与醇凉是生人而来,护院们又只是下人,却待二人十分有礼,足见家教甚好。

一个护院问:“不知两位从何而来,要找我们庄上的哪位?”

司魂放开醇凉,上前揖手,回答说:“在下与这位姑娘出来游玩,迷失山中,乏累不堪,见有人家在此,特地过来讨碗水喝。”

“这样啊,请公子和姑娘稍等,我去请示一下我们掌家。”

那个护院小步跑了进去,留另一个护院在门口招待和守门。司魂见这个山庄的上庭清净明朗,放下心来,把醇凉拉到门庭下避荫。醇凉集中精神,合上双眼,上下的睫毛间留有空隙,胸前因喘息而缓缓起伏,司魂凝望着她,第一次没在她脸上看见操劳的痕迹,更加觉得此行出来对了。

“怎么了。”他温声问她。

醇凉睁开眼睛,抬头对视司魂说:“你闻,空气中有酒的醇香。”

司魂细细嗅了两下,说:“果真,是有淡淡的酒香。”司魂虽好酒,却不如醇凉的鼻子细腻敏锐,她对酒的敏感是与生俱来的,即便早已将自己酿酒的手艺浑然忘记。

护院听见他们的对话不吭声,只是有礼地笑笑。

不一会儿,方才的护院回来了,后面跟着个灰胡子老先生,护院向司魂和醇凉介绍说:“这位是我们的掌家。”

司魂向掌家行了个礼,醇凉在司魂身后行了个小小的万福。司魂:“是我二人叨扰了,还劳烦掌家亲自迎接。”

掌家面目慈祥,跟司魂作揖还礼,说:“哪里的话,有客前来,老朽未能远迎,是老夫失礼了,望二位不要见怪。”与司魂客套过后,掌家的目光转移到了司魂身后的醇凉身上,盯了许久,显然不合礼数,司魂往他的视线里侧身,挡住醇凉。掌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还请随老朽进去用杯茶。”

掌家弯着腰为两人引路,司魂牵起醇凉跟了进去。他们踩在竹板铺就的幽径上,脚下发出低沉的空竹声,山庄周围皆用竹木栅栏围住,庄内竹林成片,柳树、梨花、翠竹相依而生,所有房间也都是木制的,好不雅致。鸟歌蝉声悬空鸣,花气酒香清厮酿,几片梨花随风落在醇凉的头发上,只得“相宜”二字,司魂回头与醇凉对望,后者并不知晓自己的新发饰,仰头只见司魂满含柔情的双眸。

司魂回神过来,对前面带路的掌家说:“顾老爷,我们唐突而来,竟能得到您的这般款待,实在荣幸。”

“哎呦,这位公子客气了,我怎得起公子叫我一声‘顾老爷’,我就是个打理家事的人,我们的少爷啊还小,老爷夫人都不在世了,所以这个家暂时由我来当,您叫我顾老就成。我们顾家有家训,一向教导我们‘开四方门,迎八方客’,公子能来到庄上,是你我莫大的缘分。对了,不知公子和姑娘怎么称呼?”

“我姓仇,她叫醇凉。”

“哦哦,仇公子,醇凉姑娘。”

“顾老,刚才醇凉闻到庄上弥漫着几丝酒香,敢问庄上是酿酒吗?”

顾老停下脚步,回身打量着醇凉,说:“姑娘鼻子真灵,那酒坊离这儿远着呢。”然后顾老接着为他们带路,“我们顾家世代酿酒,家势经久不衰,从不缺人到庄上买酒,遇到大户人家的时候,那是几十牛车地往外拉啊,呵呵。”顾老一说起顾家的家业,慈祥的脸上多了些得意。

顾老把他们带到一座屋子门前,说:“到了,二位请进。”

司魂与醇凉迈了进去,屋内的装饰果然和其外表一样高雅。顾老将他们请到座上,下人端来一壶茶,顾老拎起茶壶说:“二位尝尝这茶,是我顾家独有的,先给二位解解渴。”

司魂拦下他,“不劳烦您,我们自己来就行。”

司魂接过茶壶,先给醇凉面前的杯子倒满,又给顾老倒上了一杯,随后才将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三人同时端起杯子,杯中茶水澄明,呈柳绿色,醇凉与司魂的嘴还未触碰到瓷边,鼻子却已嗅到了酒香。

司魂喝完了放下茶杯,说:“茶很香。”

“公子谬赞了,这茶是普通的碧螺春,只不过包上纱布在酒糟里放了一段时间,独特在它的酒味,既醇香又不醉人。”

他们聊他们的,醇凉只顾在一旁默默品茶。醇凉从进门就没吭过声,她和司魂方才的举止都被顾老看进了眼里,大约猜到些二人的关系,可醇凉的头发又并未挽起,想来是没拜过堂的。“二位是不是还没吃饭呢,老朽下去叫灶上给二位做一桌晚宴,看你们似乎没有去处,若不嫌弃,今晚就在舍下歇息吧,老朽让人收拾了房间出来。”

正得他意,司魂回答说:“真是给庄上添麻烦了。”

“公子客气,只是不知该收拾几间房给二位?”顾老谨慎问道。

醇凉接连灌了自己好几口茶,不想去作答此问,更不想平白解释他们的关系,否则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司魂一应答道:“劳烦您给开两间相近的屋子。”

“哎,好好好,老朽这就下去安排。”

把顾老送走了,司魂回到桌旁,问醇凉:“此处落脚可还行?”

“哪有挑剔的道理,更何况这顾庄是个大户。”壶里的茶水都被喝干了,醇凉将自己的茶杯推给司魂,“今日大人多劳了。”

“我不至于,就怕你吃不消。”司魂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晚膳仍离不开酒,顾家的膳食精致,待客更是热情难辞,醇凉久未沾染荤腥,不大吃得下,只用了一碗梨花做馅的酒酿汤圆;司魂倒不拘着什么,唯有这顾家的好酒是管喝不够的,忽略了自己已是还阳之躯,司魂渐渐不胜酒力,有了微醺之意。用过了晚膳,顾老亲自把司魂和醇凉带到各自的房间,随后就退下了。

八月,正是蛐蛐聒噪之际,子时,除了巡夜的护院,所有人都在房间里就寝,没有人会留意厢房里的客人。醇凉睁着眼睛,把床顶盯了有一时半刻,耳畔尽是虫鸣之声,尤其在山里更是厉害。她倒不是因为虫鸣绕耳才睡不着,而是这里对于她来说太陌生了,轻薄的被,松软的床,上弦月的月光,她都不习惯,她在这儿唯一熟悉的就是司魂,而此时,他应该已在隔壁的房间入眠了。

突然房门传来了轻敲声,醇凉的直觉告诉她——八成是司魂。

“谁啊。”

“醇凉,是我。”

醇凉穿起鞋子去开门,胳膊感觉到有些寒意,门外果然是一身玄色衣服、整洁利索的司魂。

“什么事。”

司魂确认四周没有人之后,对醇凉小声说:“我得下去看看地府的情形,顺便嘱托一下苏子幕,这是过来告诉你一声,我两个时辰就回,你把魂玉收好。”

醇凉推回魂玉,“不可……”

“你拿着。”司魂将魂玉硬塞进醇凉的手里,“你自己在上面不万全,若发生什么意外,你就用它传唤苏子幕,他会告诉我的,到时候我立马上来。对了,防着些顾老,我见他目光闪烁,未必是良人。”

玉上的“魂”字发出隐晦的光亮,醇凉顺从地将魂玉收下,什么都没说。司魂把事情交代好了,正打算下去,这时却发现醇凉似有凉意,他摸了摸她的手臂,“怎么这么冰?”司魂把醇凉推进房间,关上房门,将她塞进被子里,只剩下个脑袋露在外面,“也不披件衣服出来。”司魂寻思了一会儿,然后将两指点在醇凉的眉心,为她输了一些内力。地府阴气太重,醇凉被压制了八百年,内力受损得极为厉害。

醇凉沉默不断,本想跟他说些什么,但一想到司魂回地府是为要事,连句“早去早回”都不敢嘱咐。“大人路上当心,不必挂念我。”

“嗯。”司魂慢慢退后,站在屋子的正中央,给醇凉的床施了道结界,“别离开床。”然后他用双指从心口的位置抽出还阳咒,一掌打碎,在醇凉面前消失不见。

醇凉摩挲着手中的魂玉,温润圆滑。

苏子幕在地府里一边心事满满,一边独自揽下所有事,真正感受到了心力交瘁,愈发体谅司魂的不易。他正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忽然被人拍了肩膀,转过去定睛一看,身后站着的正是“心心念念”的司魂,刹那间,苏子幕有种灵魂升天的感觉。“可找到你了,到哪儿偷喝酒去了?”苏子幕闻着他身上的酒气说。

“我不在的时候,地府可还安生?”

“现在是挺安生,你若再晚回来一会儿,就说不准了。我问你,为什么要给醇凉用还阳咒?”

司魂严肃道:“这事你别多管,如果陆判传唤我,你就告诉他我一直在阳间捉跳尸,没回来过,这些日子就得全靠你了。”

“捉跳尸?”苏子幕打量他的神色,“不像啊。”

“别管我要做什么。”

“你不想说也罢,但你得跟我保证,你不会有危险。”

“我保证。”

“那就成,你放心罢,地府有我呢。”

“对了,龙城这些时候可还听话。”司魂突然问起了龙城。

苏子幕顿时眉头一拧,问道:“你想吃海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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