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想了想，郑重其事道：“这个不能告诉你？”
我勒个去，姜子牙这是有隐私了，王保保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人不让说！”
王保保暗笑：“哦——不让说我就不问，不过，十万块也不是个小数儿，我手头眼下也拿不出来，你得容我两天。”
王保保是一点也没瞎说，他现在兜里加一起也就二百块钱，估计有两张银行卡里或许能凑出几百来，但是这不具备实际意义，倒是有张信用卡可以琢磨琢磨，可惜额度最高是两万二。
“不急不急，这两天我还得踅摸一下地点，得找个人气旺的地方。”
王保保吐血，合着这八字还没一撇呢，钱呢，靠借；地儿呢，靠找，倒别说，起码有个人在！
姜子牙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万事开头难，我这儿不是两眼一抹黑么？”
王保保气道：“两眼一抹黑你借钱怎么这么痛快呢，再说了，开了一定火吗？”
姜子牙笃定道：“这个没问题，不是一般的火，绝对大火！”
王保保惊讶：“你怎么知道？”
姜子牙摸出三枚一块钱的硬币：“我给自己算了一卦！”
真好，王保保佩服得是五体投地，想当初在西岐打仗的时候是不是每次战前都要算上一卦啊，别人打仗开会，你打仗算卦啊——最后居然还打赢了，这哪儿说理去？
王保保回头招呼付一凡：“来来，我的大会计，听到姜哥的话没，看看帮姜哥做个十年计划啥的——”
付一凡颠颠跑过来：“听着呢，姜哥你这是要针对老中青哪个年龄段的市场呢？”
姜子牙一脸茫然：“啥老中青？市场是啥？”
王保保泄气：真是夏虫不可以语冰啊！
“就是问你这卦主要给谁算！”
连营销对象都不理解，还想着开心理咨询室呢。
“哦——”姜子牙特别坦然道，“谁来给谁算呗，还针对啥？”
王保保真的无语了，无力地摆摆手：“你们聊，聊出结果来告诉我，我先想办法弄那十万块钱去！”
其实王保保真的一点也不发愁钱的问题，因为他那捷达后备箱里还有不少蜂蜜呢，虽然他还不想动，因为看乐珊珊这架势，是要往大里弄的节奏，就和股票一样，看涨的时候，舍不得抛啊！
可是姜子牙的问题也要解决，虽然没有出任务，可是王保保已然自觉地把所有封神来客的衣食住行当成了自己的一种责任，虽然他自己还没有认识到。
所以姜子牙一说借钱，王保保想的就是自己有没有，而不是借不借。
“九叔最近挺好的吧——”王保保看邓九公在那貌似在沉思，就没话找话。
邓九公面色凝重：“好像有点不对——”
王保保吓了一大跳，忙道：“啥不对？”
邓九公琢磨半晌：“今天买早点的时候，好像有人在盯着我。”
王保保大惊：“谁盯着你？”
邓九公摇头：“不知道，其实也不是看见谁了，就是一种直觉，感觉好像有东西在监视我。”
王保保登时松了一口气：“这有什么，没事，这可不是你那边了，这边监控摄像头遍地都是，所以九叔你感觉敏锐也没错。”
“是吗？”邓九公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显然这种感知的结果对这位昔日的大帅造成了很大压力。
这哼哈二将也眼巴巴地希望王保保能过问一下他俩，估计是还想拿上五百块出去玩一圈儿。
王保保压根就没搭理他们，最近流动资金吃紧，资金链有断裂的危险，公司都要朝不保夕了，这以玩为乐的毛病惯不得。
就这么个扯淡的空儿，付一凡过来了，异常诚恳地对王保保道：“小保，有结果了——”
王保保大喜：“这么快啊，快说说究竟怎么个意思——”
付一凡一脸纠结：“经过我的判断，姜哥没有一点市场的意识，完全是旧社会手工作坊式的生产经营方式，所以，我做不出你要的计划！”
听出来了，付一凡这是解释自己做不出计划的理由呢——不是我做不出，是你的意识太落后。
旧社会手工作坊式的生产经营方式，总结得真特么到位，相信姜子牙一定会按照这个节奏，自己把这个心理咨询室以算卦的形式撑起来，并一炮走红。
王保保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安慰付一凡：“别灰心，姜哥可能有他自己的想法，这样，先操持起来看一看就好了。”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不就知道了，再说了，以姜子牙的手艺，恐怕藏在哪个犄角旮旯都得天下闻名。
所以，地点其实不重要，你就是在太平洋上找一无人岛，照样有大佬开着飞机降落你信不？
所以，去弄钱！
王保保起身，和众人打个招呼，出门奔车库，车库门他都是特意锁好的，要不是旁边的石头太重，他都想挪过来堵在车库门口了。
打开车库门，王保保先没上车，而是转到捷达尾部，打开了后备箱。
望着后备箱里整整齐齐的蜂蜜，王保保心潮澎湃，这就是八百万，八百万啊！
很有冲击力，王保保手扶着后备箱的盖子，畅想了一下这八百万究竟该如何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地挥霍掉，等醒过神来，二十分钟都过去了。
呃，王保保自己都有些脸红，这白日梦做的，记得最后一次做白日梦，那都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了，那时候一上课就进入白日梦状态，下课铃响之前准能回来，真是一种让人爱恨交加的享受啊。
十万块真心没几瓶，当然，这是乐珊珊的乐式销售法，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要是按照风千刃风老头的风式标准，那十万块也得三十多瓶呢。
难道就此致电乐珊珊？
不妥，王保保摇头，看这乐珊珊脖子上挂小瓶的风格，恐怕不是易与之辈，别回头自己再让人家绕里头。
唉，王保保突然想起尤浑的好来了，说起来还就得属尤浑给的价格高，可惜自从尤浑在幻境里神魂被打神鞭击落，一猛子下去就不上来了，现在也不知道这位是大隐于市去了，还是怎么着了，反正没话儿。
王保保也没好意思再打电话，那么着也忒不地道了，但是这事儿其实没完，毕竟，杜磊鑫和凤姐还在里边插了一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