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705800000093

第93章 撞破、苟且

杜廉侧着身子站在土路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见他视线没有往这边看,卢娇月下意识就闪身躲到路旁的一颗大树后面。

感觉他那个角度看不见自己,她才放下心来,藏在大树后面偷偷往那边看去。

他怎么会来大溪村,还是站在村口没有进去,难道是等什么人?想到这里,卢娇月下意识地蹲下来,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隐在树后的草丛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杜廉的站姿换了几个,渐渐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尤其此时天上开始飘起毛毛雨来,他更是满脸都写着不耐。他踢了踢脚边的土坷垃,来回走了几步,似乎想走,却又不知为了停了步。

卢娇月心中暗急,你倒是走啊。

正当卢娇月心中焦急万分之时,从村口那处走出来一个人,远远看去像是个姑娘。等人走得稍微近了些,卢娇月才看清是谁。

她顿时瞠目结舌。

那人竟然是卢娇杏。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将身子又压低了些,眼睁睁的看着卢娇杏打从自己眼前而过,走到杜廉身边。

从卢娇月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两人侧脸,但光凭侧脸卢娇月就能看出端倪。杜廉的态度不显,倒是卢娇杏一脸娇羞之态。

见此,卢娇月心中的许多疑惑终于得到了解释。

为何她和杜廉议亲,突然半路杀出来卢桂丽这个程咬金,为何上元节自己被掳,竟然被胡氏知道,以至于闹得人尽皆知。这其中都有卢娇杏的影子,虽然她总是扮得一脸无辜,甚至不惜恶人先告状,可这其中充斥着太多的疑点,就像进子叔说的那样,一次也就罢了,为何次次都有她,反常即为妖。

以前卢娇月总觉得卢娇杏会针对自己,大抵是因为心生嫉妒,人有我无,难免会心理不平衡。此时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若是结合卢娇杏喜欢杜廉这事来看,似乎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卢娇月径自沉浸在震惊之中,直到卢娇杏和杜廉一个前一个后的离开,她才反应过来。看两人走的方向,两人似乎打算绕小路去村尾,他们去村尾做什么?

卢娇月从树后面走出来,想了半天还是没跟过去。他们去干什么与她何干,她现在要做的事是给自家男人送饭。想是这么想,当她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是显得有些魂不守舍,直到从地里回来的周进叫住她。

周进远远就看见媳妇往这边来了,见她手里提着篮子,知道她是来给他送饭的。可是看着天上下的雨,他不禁叹了一声傻姑娘。

“你咋来了?外面下雨,你来给我送什么饭,怎么不拿件蓑衣?”

周进上前两步,将卢娇月手里的篮子提了过来,另一只手牵着牛绳。“咋了?在想什么?”他拧着眉问道。

卢娇月摇摇头:“等回去再跟你说。”

等两人回到家里,身上的衣裳差不多都被淋湿了,卢娇月倒还好,眼见雨势越来越大,周进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她披着,倒是周进头发都被淋湿了。

卢娇月不禁有些怨自己做事不细心,明知道天色不好,没说拿件蓑衣,没帮上忙也就算了,反倒给他添了乱。望着男人发梢往下滴着水珠,她不禁心疼道:“灶上有水,我去给你端些热水过来,你把身上的湿衣裳脱了。”

周进摇了摇头:“我去吧,你裤腿也淋湿了,赶紧换下来去,这会儿你受不得凉。”说着,他便转身出去了。

卢娇月这才感觉到自己腿脚凉得厉害,赶忙去找了条裤子,又去炕上坐下,将湿裤子脱下来。

周进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大木桶,里面腾腾的冒着白烟,装了大半桶热水。

卢娇月可怜兮兮地坐在炕沿上,身上的夹袄盖在腿上,只能遮住一半,下面是两条幼细的小腿。小腿白洁而光滑,周进不禁眸色一暗,可是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去小间拿了木盆出来,往盆子兑了了些热水,伸手试了试水温,让卢娇月先泡脚,他也去擦擦。

卢娇月趿了鞋子下炕,先将棉帕子浸湿,擦了擦脸和脖子,才回到炕上坐下将双脚放进热水中。她舒服地喟叹一口气,弯腰撩水往腿上浇,直到整个腿脚都泡暖了,才拿起一条干棉帕子将腿脚拭了拭,换上干净的裤子。

她盘膝坐在炕上,将发髻散了开,用帕子擦头发。这时,周进从小间里走出去,就是下身穿着中裤,上身却是光裸着。

“你怎么不穿衣裳就出来了!”她红着脸道。

周进一脸无辜,“衣裳都湿了,再穿上不是白洗了。”

卢娇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够细心,竟然没想起这茬,也是初为人妇,她还是不太习惯去替另一个人做这种贴身的事情。这么想着,她不禁有些羞愧起来,忙下了炕去衣柜里给周进找衣裳。

周进现在的衣裳,大多都是卢娇月亲手做的,有年头儿陆陆续续做的,也有成亲前那几个月赶出来的。她找出一身白色的中衣,是棉布做的,摸起来即柔软又暖和。这身衣裳周进还没上过身,还是全新的,就是卢娇月临出嫁之前,瞅着外面太阳好,浆洗后又晾在太阳底下暴晒了,才收进箱笼里随着她出嫁一同陪嫁了过来。

她又拿出一身棉袍,才走到周进身边递给他,“快换上吧,别着凉了。”

卢娇月没敢抬头去看周进,这还是第一次她正面直视他半裸的样子,结实的肌理,一块块儿黝黑的腱子肉,卢娇月一直都知道周进很壮实,但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属于男人的阳刚之气这么迎面就扑了来。

明明屋里还没烧炕,有些冷,她却莫名地觉得有些热。

是脸热,也是心热。

她佯装无事地去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梳头发。

“下面冷,先上炕暖暖,我待会儿就去把炕烧上。”原来周进已经去了炕上,将叠放在旁边的铺盖都铺好了,自己先进了被窝。

卢娇月犹豫一下,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两人坐在被窝里,周进又是个大火炉,不一会被窝里就暖了。

人一暖了,就想干些事情,周进半靠在枕头上,将卢娇月圈在怀里,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头发,顺着顺着,手就挪了地方。

卢娇月脸红红的,按着他的手,“我那个还没过呢。”

周进亲了她鬓角一下,“我知道,我不干别的。”嘴里这么说,手可是一点儿没闲下,探着探着就探到了关键处。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洞房那天忘了告诉你,你这处真大,又大又软和。”

卢娇月有些适应不了这么流氓的周进,感觉又羞又窘迫,她微微的歪着脸,眼睛盯在别处,手里却死死地抓住他的大掌,无力地小声道:“你说好不干别的。”

“我是什么都没有干啊。”

周进掂了掂手里的重量,才不舍地将大掌抽了出去。之后漫不经心问道:“对了,你还没说方才碰到啥事了。”

周进可不傻,方才媳妇那个样子,一看就是碰上了什么让她很吃惊的事。

卢娇月一怔,这才将之前遇上杜廉和卢娇杏的事说了出来。

“你说他们往咱们这片来了?”

卢娇月点点头,“他们拐进去的那条小道,只能通往咱们这一片,再往远走要走很远才能到小溪村。若是去村里的话,换着大路不走走小路,还要绕那么远,这不合常理。”就是因为从小路走会绕远路,卢娇月才从村头出来的,且她一个人也不敢走那条小路。

不过周进以前倒是走过很多次,就是因为那里偏僻,他才会选择到那里去接卢广智,并和卢娇月见面。

鉴于自己以往的经历,周进猜测道:“你说他们会不会是私会?”

卢娇月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并不是喜欢随意道人长短的性子,没有眼见的事,自然不能乱说。不过周进的说法也并不过分,一男一女单独相处,不是私会,能干什么啊。

“你说咱们这片儿有什么地方能让人私会的?”周进摩挲着下巴,难得起了好奇心。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地方——

桂丫他们以前住过的那废弃的屋子。就是因为两人在那里私会过,所以才会想到那里。

卢娇月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可紧接着就想起桂丫一家已经搬回陈家了,那座屋子现在是空的。

“若是换我我就选那儿,人烟稀少,还有遮风避雨的地处。”说着,周进就翻身起来,“你在家里,我去看看。”

卢娇月也从炕上爬了起来,跪在那里看着周进往身上套衣裳。

“你去那里作甚,他们愿意私会就私会,关咱们什么事。”

周进一面穿衣裳,一面道:“所以我说你是个傻姑娘,那丫头为了个男人,三番四次害你,如今又和那杜廉搅合在一处。就算为了防范于未然,咱们也得捏个她的把柄在手里。”

还有些话周进没说,他一直在潜意识里觉得杜廉是个潜在的威胁,虽然如今月儿已经嫁给了他,已经和那人没什么牵扯了,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就像是天敌一样,虽只是远远看了那人一眼,周进就是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眼见阻止不了男人的好奇心,且卢娇月也觉得周进说的很有道理,当即也不说阻止的话了,只让他出去的时候记得穿蓑衣,别又被淋湿了。

周进很快出了家门,而卢娇月则在屋里有些坐立难安。

卢娇杏忍着身上的疼,满脸羞涩地披着衣裳坐在麦秸堆上。

身前,杜廉正在急急地穿衣裳。

“小姑夫……”

杜廉仿佛被烫了一下,穿衣裳的动作更加快了。

他现在有一种****了的感觉,明明方才还很爽快的,可等那股劲儿过后,却是唯恐避之不及。

杜廉万万没想到卢娇杏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之前猜测她没少与男人私会,若不然何至于小小年纪身段就成了那种样子。杜廉以前没少和同窗们一同去喝花酒,虽他碍于洁癖,不愿去碰那些万人尝的窑姐,但也知道被男人滋润过的女人,是和寻常的黄花大姑娘是不一样的。

有着先入为主的想法,之后卢娇杏来收拾桌子的时候,强忍着羞怯约杜廉私下见面,杜廉面上一副光风霁月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心里却是已经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卢娇杏只是想着偷偷将杜廉约出来,对他袒露自己的心意,让他将自己娶进门,也免得自己平白被那个黑小子糟蹋了。可这种心思怎么好意思当面就说出来,尤其外屋里还有她小姑和杜鹃儿两人,只能佯装镇定道确实有要紧的事要说。

两人思想不在一个频道,但也算是错打错着。之后杜廉如约来到相约之处,卢娇杏也赴约而来,因为村口那地方不够隐秘,卢娇杏便对杜廉说换个地方说话。

卢娇杏之前没想过要来这地方的,可外面下着雨,她又想找个僻静处示爱,于是便想到村尾这处之前桂丫一家住过,但如今没人的屋子。

两人相携而来,卢娇杏强忍着羞意袒露心迹,杜廉听了这话,知道男女之间私会大抵都是会按这么个套路来,便入境随俗对卢娇杏说了两句暧昧的话。之后在卢娇杏半推半就之下,两人就地成了好事。

卢娇杏的心怦怦跳,她万万没想到不过只是想示爱,竟然发展成现在这副样子。不过这样也好,杜廉要了自己的身子,就再没理由不愿意娶自己了。

见杜廉没有说话,她以为他没有听见,不禁又叫了一声:“杜大哥……”

“有什么事?”杜廉慌忙转过身来。

此时他已经意识到了严重性,若是卢娇杏是个放荡的女子,他睡了也就睡了,就算她日后不依,他也能找个她不是黄花大姑娘的借口搪塞过去。是时,她即使再不愿,碍于自己的名声,大抵也不会声张出来。

可她偏偏就是个清白身子,还是那卢桂丽的侄女儿,自己是她名义上的姑父。出了这档子事,杜廉此时恨不得时光倒转,他定不会昏了头的做出这种事。

“杜大哥,你啥时候娶我进门?”卢娇杏强忍着羞意问道。

她心心念念都是自己的婚事,自然不想耽误到那王家人上了门,到时候再将事情闹出来。还是先和杜大哥通个口风,是时杜家人上门提亲,她娘肯定是不愿意的,到时候她要死要活定要嫁,再不行就将这事说出来,她娘也拿她没招。

卢娇杏算计的很好,却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没有想娶她的心思,还视她如洪水猛兽。不过这话杜廉此时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若一个不好,让她叫嚷开来,他的名声可就全毁了。这丑事若是闹出去,他还想考秀才,莫是连人都无法做了。

想到这里,杜廉强忍着满心慌乱与厌恶,敷衍了她两句。之后就借着要回家,匆匆走了。

而卢娇杏待到自己身上没那么疼了,才也悄悄地回了家。

回到家里后,乔氏刚好在屋里。

见女儿浑身淋湿的狼狈样子,她不禁皱眉道:“你跑哪儿去了?都是快定亲的人了,没事乱跑什么。”

卢娇杏被寒雨淋了一番,此时正被冻得直打啰嗦,抖着苍白的嘴唇瞎扯说自己找村里交好的姑娘玩去了,一见外面下雨,就赶紧跑回来,哪知还是被淋湿了。

乔氏素来对女儿不上心,自然不知道卢娇杏在村里几乎没什么交好的玩伴,遂道让她自己去烧热水,洗个热水澡驱驱寒。

倒是一旁的卢娇娥心中有数,可当着娘的面她又不敢说什么。

卢娇杏指使妹妹去替她烧热水,之后便躲回屋里擦身换衣裳。她正弯着腰强忍着疼擦拭腿上的血迹,这时卢娇娥突然进来了。

“姐,你这是咋了?”

卢娇娥满脸惊恐,指着那血迹道。

“大惊小怪什么,我癸水来了。水烧好没,烧好了帮我提来,我这会儿快冷死了。”卢娇杏尽量装出坦然的样子。

“你癸水才来没多久,怎么可能又来了。姐,你是不是又去找小姑了?”卢娇娥虽然才十二,但乡下的姑娘大多都早熟,这要归咎于有些成了亲的汉子和妇人们,总是喜欢开黄腔。有些小姑娘偶尔听见,虽然懵懵懂懂,但听到的次数多了,多少还是有些明白的。

“你是不是和小姑夫那啥了?”若说整个家里,谁知道卢娇杏的心思,大抵也只有这个在同一个炕上睡觉的卢娇娥了。

卢娇杏冲了过来,一把捂住卢娇娥的嘴,恶狠狠地道:“你声音小点,你是不是想让娘听见才好?我的事不用你管,反正我是不会嫁给那个王家老二的,你等着,马上我就能嫁给杜大哥了。”

“可是小姑姑……”

卢娇杏松开自己的手,翻了她一个白眼,道:“你说她做什么,她一个病秧子,指不定啥时候就没了。”

“可那是做妾,姐,你为啥放着正头娘子不做,非要上杆子做妾呢?咱们乡下姑娘,可没有几个会给人做妾的。”

卢娇杏怔了一下:“我愿意不行?!”见妹妹还想劝自己,她不耐道:“都说小姑姑指不定啥时候就没了,她没了,我难道还是妾吗?”顿了下,她眼神灼灼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你给我听好了,这事你谁都不准说,除非你想我死!”

卢娇娥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上下牙齿只打颤,却是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周进没料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么一出好戏。

好吧,他其实已经预料到了,却万万没想到这读书人竟然这么不讲究,在麦秸堆上就成就好事了。不嫌埋汰得慌吗?

之后见杜廉满脸慌张,另外那个还在做美梦想让人娶自己,周进满脸无趣地摇摇头,扭头就消失在茫茫寒雨之中。

因为穿了蓑衣,所以身上也没淋湿,就是为了方便且不引人注意,他没穿木屐子出来,所以刚换上的干鞋又打湿了。

回去后,卢娇月见他湿淋淋的双脚,不禁埋怨道:“也不知道穿个木屐子出去,亏得我帮你做的鞋多,要不然该没鞋换了。”这鞋也是成亲之前,卢娇月帮周进做的,加起来十多双,够周进穿一年了,就是全部是单鞋,没有棉鞋。

想起这个,卢娇月道:“这两日瞅着空了,我帮你做两双棉鞋,天气冷,还是棉鞋御寒。”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道:“若不然还是做皮靴吧,上回我小舅舅从县里给我买了双小羊皮靴不错,又防水又暖和,我自己研究了一下,有皮子的话,自己就能做,改明的找些皮子回来,我帮你做两双。”

周进好笑地看着她,“这刚嫁人没多久,你都快成婆婆嘴了。”这婆婆嘴是乡下的俗话,意思就是人很啰嗦,就像是那婆婆的嘴。

卢娇月一窘,有些恼:“好心当做驴肝肺,不愿意要那就算了,我还省事了。”

周进走过去拧了拧她的小鼻子,笑着道:“我可不是损你的,我啊是夸奖你,看你事无巨细的,谁摊上你这种媳妇,谁真是走了大运。”

这说法倒是将卢娇月给说笑了。笑了一通,她这才想起之前的事来,眨着眼睛好奇问道:“你过去看见那两人没有,莫不是咱们想多了吧。”她之所以会这么说,也实在是周进表现得太淡定,似乎啥也没遇上一样。

周进来到炕沿坐下,褪了鞋,又拿过卢娇月递过来的棉帕子,擦干了脚,才道:“咱们没有想多,这两人真的勾搭上了。”

之后他便将自己看到的那处好戏给说了出来。

“你看见她身子了?”这是卢娇月听完后的第一反应。

周进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诧异道:“你咋想到这地方来了?”见她一脸狐疑,他赶忙解释道:“大姑娘身子倒没看到,就是看到一个大白屁股。”说完,他自己突然觉得很好笑,笑了两声后,才极为详尽地将自己所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其实周进也就看了个半截,而且天气这么冷,两人也没有完全脱光,身上都还穿着衣裳。从他那个方位看去,还真就是只看见杜廉白白嫩嫩的屁股。当然还有其他的,为了不惹小娇妻伤心,他自然不会明说,反正他看了就跟看到两截干柴棍子没什么区别。

卢娇月没料到进子叔会这么说,被恶心地不轻,不禁伸出手去拍他,又啐道:“你咋形容得这么恶心呢?”

可不是恶心吗?卢娇月万万没想到杜廉竟会做出这种野合之事来,一直以来在她心目中,杜廉这人虽有些虚伪、无耻、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到底还算是个翩翩君子,为人也细致讲究,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恶心。

更让卢娇月恶心的是,她上辈子竟然嫁给了这样一个人,还跟他同床共枕那么久。

她连呸了好几口,都没把那股恶心感给呸走,脑子里自动回放通过周进的描述所能想象到的情形。

突然,她顿了一下,瞪着周进:“你真是除了那个啥也没看到?”

周进一脸不解,“还能看见啥啊,真没其他的了,两人都还穿着衣裳呢。”

“真的?”

“真是真的!”

为了惩罚周进说谎,卢娇月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怎么跟他说话,而周进依旧没想明白小娇妻到底是为何生气,还是许久许久以后,一次偶然的意外中,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白过来的周进,搂着卢娇月道:“原来那么早的时候,你就那么老道了。”这是两口子之间的私房话。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同类推荐
  • 傀儡妃殇

    傀儡妃殇

    被同门师妹陷害,被摄走魂魄,塞入王妃体内,一夕之间,天堂地狱?谁有她悲催?被制成傀儡,被虐待生不如死!却无法反抗?那王爷绝对绝对是个变态,还是变态中的极品!军妓?犒赏三军的奖励品?生亦何欢?死又何惧?
  • 相忆为殇

    相忆为殇

    女主佟忆因意外穿越到300年前的清朝,此时正值康熙42年鼎盛时期,一朝穿越由佟忆变为佟佳·忆悦。康熙时期,那岂不是要演绎一番九子夺嫡?本无心争斗的她却因一只小小纸鹤卷入漩涡,越漩越深,越来越不能自拔。什么?她在清朝已经死了?这是九阿哥胤禟的诡计。他要纳自己为小妾?不行,姑娘我爱的人是胤祥。可是....胤祥的府中从来没有姓佟佳的女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嫁与胤禟吗?不,不要!一次南下,忆悦因坠落山崖而宣判死亡。可是她和胤祥、胤禟之间的红线是永永远远割不断的...最终,女主会花落谁家?请大家拭目以待。
  • 重生之小婢翻身

    重生之小婢翻身

    月芍只是个小丫鬟,没想到重生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也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成为郡王妃!
  • 凤凰王妃

    凤凰王妃

    乱世江山,谁说红颜必将祸国?她用兵如神,使得南疆蛮族避如蛇蝎!她孤身一人,兵临城下,亦能烹茶抚琴!她是他的左膀右臂兼红颜!“男人,我为你守住江山,可好?”她笑靥如花!“朕的江山,不用你护!老老实实做吾妻!”翻身压下,这个女人,要震慑!
  • 择夫记

    择夫记

    三年前,他是扬州首富的公子;她是走投无路的雏妓。他救了她,却在她欲以身体作为报答时,推开了她。三年后,他仍是扬州首富的公子;而她,已是高贵显赫的皇室郡主。同样地,他又选择推开她。但这次,她要自己主宰命运。《选亲记》的姐妹篇,赵郡主和华念平的故事。
热门推荐
  • 为了你我愿意

    为了你我愿意

    一对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异姓兄妹,在世俗的深渊和爱的荒漠里苦苦挣扎。他决定放手,与其两个难过,不如让他自己一个人痛,他以为的成全,却只是让两个人更痛而已……
  • 真历史在民间

    真历史在民间

    此书是作家梁晓声第一本以民间视角解读国家历史的著作!讲述历史的同时针砭当下。书中更是首次曝光梁晓声若干“颇经坎坷”、“不易见到”的名篇!再改革又成热门词,哪些改革的“硬骨头”要碰?2014新时局如何?两会后,政协委员梁晓声有话要说。忘记历史,容易重犯错误。到底有没有一个成功的中国模式?新中国成立这些年,我们为何过的如此沉重?传统文化的回归动力与空间在哪里?古城与小镇能拯救中国吗?对颇受国人关注的梁晓声来说,历史的感受和现实的思考是融为一体的。
  • 春苑论史

    春苑论史

    本书收集了作者散布在杂志、论文集里的文章。内容涉及中国现代史的政治、经济、文化、思想、军事、人物及著名的历史运动等方面。
  • 《腐女再世:女巫惊世三国》

    《腐女再世:女巫惊世三国》

    情景一“问个问题”“你问”“你爱憎分明吗?”“嗯对的”“憎分明是谁”某腐女大惊情景二“我问个问题”“等等别问刚刚问樊羽的问题”“当然了我是那种人吗?羊怎么叫”“咩咩~~”“牛怎么叫”“哞哞~~”“你那鸡怎么叫”“嗯嗯啊啊亚麻跌”“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某女咬着手指说,皇甫席满脸黑线情景三某女脚踩搓衣板大吼“凌宫炫给老娘滚粗,你有本事找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某男凌宫炫回复“门不是开着吗”某女拍脑袋说“对哦”然后继续吼道“滚粗,有本事你给我出来”凌宫炫回复“我没那个本事所以我就不出来了”某女气急败坏的回答道“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不管呜呜呜”某女竟然不顾形象坐在地上大哭【小编点评:姑娘你够了!为什么放弃治疗?!】
  • 花痴弃妃翻身记

    花痴弃妃翻身记

    史上什么乌龙穿越都有,喝水呛死的,上厕所熏死的,可是地球上的人千千万,为什么自己玩个催眠游戏居然狗血的穿越了,穿越就穿越吧,居然还穿越到了一个被妹妹即抢了未婚夫又抢了老公的花痴草包身上。“纳兰玉莹,,收起你那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本王不是你那蠢货爹爹,不吃你这套!”刚醒来那个绝美不似人间般的男子就踢门而入阴冷的嘲讽起来。靠,你以为老娘好欺负是怎么的。不就是一个花心王爷吗,哼,不过既我归来,那就看我怎么活的轰轰烈烈,风生水起……
  • 金牌拽妃

    金牌拽妃

    敢折磨她,还杀她朋友?以为她还是那个懦弱千金小姐?活腻歪了是吧?看她怎么收拾他们。黑道女王一朝穿越,惊才艳绝,光芒独揽。慢着,这个妖孽王爷要干什么?娶她?对她动手动脚?王八蛋,竟然趁着她虚弱的时候对她乱来!不准脱我衣服,不准碰我,不然我就要你好看!声音这么大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本王要圆房吗?承欢之夜,他温柔索取,她抗议无效。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她一边编织大网将伤害过她的人狠狠收拾,一边和妖孽王爷唇枪舌战斗志斗勇。
  • 傲器焚天

    傲器焚天

    身背铁匠房,潇洒走四方;一颗圣丹定,纵横压群芳。小城铁匠江涛之子江峰,在一次天变中,偶得一枚“制器仙戒”,里面竟然是一个铁匠房!房中竟蕴藏着上古制器神术。至此,江峰凭借着一技之长,在族中立威,在修真界扬名,在仙界纵横……
  • 拍案说史:中国历史的暗角与拐点

    拍案说史:中国历史的暗角与拐点

    历史之所以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就是因为它留给我们不胜枚举的闪光点,以惊人的相似重现在历史大舞台上。这些或大或小的闪光点就是历史中风格迥异的暗角与拐点,它们至今仍然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重要话题。暗角是历史发展中的量变,拐点则是质变。高屋建瓴地审视历史,你就会发现:量变的能量可能很小,但日积月累之后,质变就会发生。于是,历史中的拐点总是伴随着国家的巨变,或发展、或灭亡。古人的生存轨迹无不证明着这些道理,也用亲身经历的暗角与拐点警示着后人。历史的长河中一个个王朝覆亡,一代代帝王兴起,历史的暗角与拐点,就是盛衰往复的过程中最夺目、最令人深思的历史瞬间。
  • 尸祸:匈奴本纪

    尸祸:匈奴本纪

    二十一世纪,科学思想已普及全球,理智与快节奏的生活成为人们生活的主体,有人曾说,或许,数年之后,这个世上将不会再有神话。但是,我却是个例外,作为上一代茅山道士的孙子,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传说,我却必须相信,因为,它们时时刻刻都发生在我身边,只不过,它们远没神话故事中那么美好,它们带来的,只不过是无限的恶心、恐惧!这是一片战场,道术、堪舆、丹药、机关、盗墓……百家争鸣,贪婪、无知、嗔痴、欲望、爱恨……相互纠缠,精灵鬼怪更是层出不穷,一幕幕古代疑云渐渐展开,一场末日即将到来……
  • 无限拟态

    无限拟态

    武文,一个生活窘困的网络小说写手,为了发文点进了一家不知名的小网站,从此他便踏入了主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