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池边,林桦脱掉上衣,露出一副健硕身材,这就是常说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前面的腹肌一个个像小疙瘩快一样的排列开来,两侧胳膊上的肌肉也是沉稳有力,从后面看却没有前面那么诱人。
因为林桦后面是满满的伤疤,数不清的刀伤,偶尔几处还有枪伤,腰侧哪里有一条最厉害的伤疤,大概有十几厘米,有的伤疤可能是时间隔得太久,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有些伤疤却是刚刚长处新肉,上面还粉粉的一条,跟周围古铜色的肌肤有些不配。
“啊啊啊,你干嘛脱衣服啊”脑海中猛然惊起一阵刺耳的喊叫,绕是林桦那么冷静的人也被吓了一跳。
头隐隐有些刺痛,因为声音是直接从脑海里传来的,它在里面惊叫的时候,就像拿了一只超级大的喇叭在林桦耳前大叫,只叫的林桦头晕耳花。
“闭嘴”就算林桦平时再怎么好脾气,此时也生气了,原本冷峻的脸庞更加冷气摄人。
脑海里的声音顿住了大喊大叫“不许再叫,不脱衣服怎么泡”林桦冷声说道。
“…也可以穿着泡啊”大概是被林桦吓到了,脑海里的声音隔了好久才委屈巴巴的说道。
林桦解开裤子,扔在地下说道“我不习惯穿着衣服泡”
“那你…”
“我没让你看,你也最好别看”女声刚要说话,林桦冷冷的威胁到。
“你以为我想看啊,要不是……要不是…”女声说了一半停顿着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没求着你让你看”林桦冷声说完,伸手就把一直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黑色小蛇扔了出去。
“你,你…”
“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就是那条小蛇的?”林桦坐在池子中央,闭眼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不是”女声微微压低了声音说道,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一样。
“呵”林桦冷笑一声,闭眼不再说话。
他又不是傻子,几次三番的刻意试探如果还看不出来的话,那他在末世里也活不到现在了。
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林桦没说话,女声却有些忍不住了。
“喂,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只是…哎,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林桦没有应声,像是睡着了一般坐在池底。
远处被林桦扔出去的小蛇也慢慢爬了回来,爬到一个不知道被它怎么变出来的树上,树枝伸到林桦温泉池旁边,它爬到那上面看着林桦。
“对不起,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我主人,我之前那样对你,是我的错,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区区一条蛇瞎计较”女声接着说道,林桦还是没有应声。
“其实这里是“天荒”,就像你们现在说的天外空门一样,不过天荒是由上古天神留下来的,具体怎么就困下来的,我也不清楚,我的祖父一直是守在这里来等寻主人的,可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不得已只能找个比他自己低下好多的蛇来结婚,后来有了我父亲,也等了好久,再到我,一辈辈的传下来,具体的很多事情因为等待太久都已经忘了,如果不是你…或许我也…”女声在林桦脑海里渐渐的诉说起来。
“那你们是这里的守护者?”林桦问道。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啦”女声显得有些欢喜,然后林桦又不应答了。
他只是想知道关于这里的事情,不是来听她说废话的,也不想搭理她的废话。
“额…”大概没想到林桦会这么不给面子,女声没再说话。
“是,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天荒的守护者,这里面有很多的天才地宝,可是却需要用大量的灵气来守护,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灵气就所剩不多了,而到我这一代,大部分的时候就只能靠沉睡来缩减灵力的使用能力,我也不得不化为本体”女声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说道。
反正林桦已经是主人了,除非他死了,她才能重新认主,不然就算这些事情不告诉他,他也迟早会知道,到时候,说不定他会剥夺自己守护者的身份,女声觉得自己就算现在不怎么喜欢林桦,也不敢随意隐瞒。
“你叫什么”林桦问道。
“零,你可以叫我零”女声回答到。
“那你之所以认主,是因为我身上的什么”林桦又问。
“抱歉,主人,这个要靠您自己去发现,我也不清楚,我只是随着天荒选择而选择,就像之前的天外空门,我因为沉睡太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到那里面去”女声说道。
林桦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零的话,毕竟她的话太多漏洞,太多未知。
想了想,林桦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好像从重生以来身边就没缺少过阴谋诡计,而直到现在,自己还毫无头绪,现在,居然又出现了一个?
虽然林桦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好让零偷窥的,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毕竟,了解一个人,靠的是时间,不是说的话。
“这个温泉有什么作用”林桦转移话题问道,反正不能问太多,万一被隐藏在暗处的人警觉就不好了。
毕竟林桦觉得现在已经在乎的人越来越多,他不敢赌,也不愿意拿着些人的命去赌了。这些都是他生死与共的队友。
虽然林桦自认为冷情,但是他也是个普通人,正常人的三情六欲他也有,他只是不说,只是隐藏的太深,如今跟这些人关系越来越亲近,林桦就更不想让他们冒险了。
“好处有很多啊,洗髓筋脉,排除身体的毒素,甚至大多数毒只要在半月的池子里泡泡都可以解除毒性。强身健体,可以让练功者一日千里,比旁的人更容易事半功倍,还有…”零躲了躲,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其实还可以美容养颜。
“嗯?”林桦疑问了一声,突然顿住是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没什么,反正就是好处特别多,而且还可以消除伤疤”零急忙说道,就怕林桦再追问她。
听到零刻意闪避的话语,林桦没再应答,她只要不说自己也不能对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