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将段天德逼的如过街老鼠一般四处逃窜,段阴德见了,不由得很是着急,不过他自知不是石云的对手,上去也会如他的兄长一般被石云追杀的四处逃窜,于是就没有去解救段天德,反而杀向了风郁罗和清微天二女。
只见,他几个闪身,就赤条条就出现了在了二女不远处,晃荡着吊下那物,战意昂扬,大喊一声。
“劫色!”
风郁罗和清微天见了段天德的样子,不由的捂着脸,惊声尖叫了起来,她们不是不能抵抗,只是与那样的登徒子厮杀,十成之力发也挥不出三成来,而且实在有失体统,所以就尖叫了起来。
二女大喊石云救命。
石云听见了,回头一看,见那塌鼻梁、歪脖子的紫衣魔修竟然玩围魏救赵的把戏,将二女吓的脸色大变,不由的大怒,他舍弃了段天德,飞一般的向段阴德杀了过去。
那段阴德将二女吓的花容失色,惊声尖叫,正自得意,不由的歪着脖子,桀桀怪笑了起来。
“叫吧,叫吧,你们叫的越是大声,一会玩起来就越是刺激。”
正叫着,忽然石云就杀到了,一刀劈向了他的后心。
段阴德早防备着了,见石云杀到,急忙化作水之气,一转身就逃入了地下,消失的无影无踪,逃命之术堪称一绝。
石云一刀劈在了地上,哐当一声,山林开裂,地上现出了一个丈许深的大坑,然而早已失去了段阴德的踪影。
石云劈空,愤怒不已。
清微天也很愤怒,她们都快羊入虎口了,石云才姗姗来迟,保护也太不给力了,因而就刺激他道:“石公子,你的表现很差劲,风姐姐和我都很不满意哦。”
石云很是没有面子,暗想下次绝不能给那两个混蛋逃命的机会了,不然在清微天面前就抬不起头来了。
然而那二人的逃命之术实在是太过神妙,以他目前的手段是抓不住他们的,除非是使用魔之眼了,可是若是连两个小毛贼都要动用那一招,以后遇到了更厉害的对手,又将如何应对,因而有些犹豫不定。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他就守在了二女面前,不敢离开半步。
段家兄弟见石云如牧羊犬一般守护在猎物面前,并不离开,让他们难以有下手的机会,就情急大骂了起来,以激怒石云,好让他莽撞的冲出来,以方便他们行事。
只听他们骂道:“喂,臭小子,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啊,你不想吃那两个羔羊,就让给我们兄弟二人呀。”
骂声很是难听,石云气绝,回骂道:“你们两个,喂,别乱看了,说的就是你们,想吃这两个羔羊,就快过来,不然光动嘴皮子,并不拿出实际行动来,少爷我可是和很看不起你们的。”
段家兄弟见嘴皮上讨不了好,杀又杀不过,很是郁闷,但他们又不甘心放弃那两个嫩嫩的羔羊,因而就硬着头皮又杀了过来。
这次,学的乖了。
一个从正面现身,一个走地下,同时攻来。
只见,那段天德连根拔起数颗参天古木,将之炼化成了万千飞剑,电射向了石云,漫天都是飞剑,如流星剑雨一般,威势绝伦。
然而在石云眼中,只要有龙邪在手,那就不过是一堆木剑而已,他不紧不慢的使了一招狂风裂,瞬间化出了数十身影,每影同时劈出了万千刀痕,组织起了一片刀网,守的风雨不透。
叮叮当当!
龙邪与木剑斩在了一起。
木剑如何敌的过龙邪,与之一碰撞,即被斩成了飞灰。
段天德一式不成,毫不动摇,依然继续将周围的古木化作飞剑,连续不断的飞射向石云,以吸引他的注意力。
石云心中冷笑,他明知不敌,还要前来送死,不过就是想为地下的那个家伙创造绝杀的机会而已。
竟然来阴的,少爷我就让你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暗怒不已,暗中以狂风逆调动了全身的战力,只等地下的那个家伙现身之时,就给他们来记狠的,好将他们一网打尽,不过表面上依然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
段天德毫不自知,依然一阵猛攻。
石云勉强抵挡了一柱香的时间,心中已有了几分不耐。
地下的那个家伙怎么还不现身,他到底在准备什么大杀招,竟然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心中没来由的有了一阵不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先下手为强了。
就在这时,段阴德忽然从他身后的地下现出身来,同时双手中举了一个黑中透红的氤氲圆球,二话不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他的后心砸了过去。
那圆球中全是有毒的水系真元凝聚而成,如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一般,充斥着毁灭的能量,恐怖至极。
就在石云想要躲避之时,风郁罗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她并不知道石云早已做好了防备,怕他出现什么危险,所以就强自为他出头了,只见她一挥手就凝聚了万千密密实实的风刃,飞蝗一般朝那个黑球点射而去。
两者相撞。
黑球炸裂,水元气弥漫了开来,如同大雾一般,瞬间充斥在了周围的天地间,一切都模糊了,就在这时,一道红光借着水雾的掩饰,瞬间加速射向了挡在石云身后的风郁罗。
原来那黑球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其内所藏着的红光才是真正的杀招。
然而大雾遮蔽了视线,等风郁罗发现不对之时,为时已晚,那红光一下子就进入了她的体内,如一团火一般在她体内燃烧了起来。
风郁罗浑身顿时燥热起来,难受的撕扯起自己的衣饰来。
段阴德隐藏在水雾中,见了是风郁罗中了他的绝招,不仅没有恼怒,反而更兴奋了,他歪着脖子,舔着舌头,激动的大叫道:
“快撕,快撕。”
段天德也在不远处看了过来,风郁罗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衣服可以掩饰了,他强行咽了一口唾沫,喉中不自觉的咕咚了一声,眼中随即就闪现出了兴奋的有求之光,急不可耐的大叫道:
“撕吧,撕吧,撕的越彻底,我们兄弟越是疼你。”
兄弟二人傻楞了,竟然馋到了这种地步,连死到临头都忘记了,也是少见的色中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