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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生父

花轿、喜乐、琴声、空气中淡淡的香气,随后便是一片黑暗和沉寂,昏昏茫茫,仿佛千年不醒的梦。在梦中,一幕幕往事上演,却始终模模糊糊。迷乱中,君海棠脑中一个激灵,不对,已到成亲的日子,自己应该和阿遥拜堂才对。虽偶有片刻的意识,无奈身不由己,她软绵绵地始终睁不开眼。

一条青影隐隐若现,怎么又是他?记忆中出掌打她心口的人?眼前的白雾渐渐消散,即便是在梦中,她亦感觉有些惊恐莫名,不安地脱口而问:“你是谁?”

半晌的沉默,眼前青影忽道:“我还能是谁?”淡漠语气里竟有无尽的嘲讽。

这一声宛如惊雷,瞬间将君海棠从无尽的迷梦中惊醒。眼前的青影,清晰而真实,微聚的眉峰、挺拔的鼻梁,晶亮的眸色虽染满岁月沧桑,可那容颜那身形,与梦中挥掌而来的人影却是毫无二致。

君海棠一声惊呼卡在喉中,脑子便像炸开了般,十三年前被尘封的一幕幕闪过,她终于全部记起来了。

他那时青衣长衫,丰神俊逸,抱起了小小的她,温笑慈祥,“叫声爹爹?”母亲只静立在一旁淡望不语,眼中透着股说不出的悲凉。后来二人不知何故有所争执,母亲口气疏离,“说来说去,你从一开始便是为了那些东西,最后竟和她联手一起对付逍遥宫,我和娘一般的心软,当初没有杀她,竟累逍遥宫至此。我已是本门罪人,如今更不能一错再错。君天义,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君海棠想起他当年的反应,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冷冷瞅着自己,眸光里闪着不知名的算计,却对母亲说:“我负你?你口口声声说这孩子是我的,你和君天雄之间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孽种,我不要也罢。”话音未落,罡风已起。

瞬间,天地尽黯。

她正神思不定,眼前的君天义已冷眉沉下脸来,“怎么见了自己爹,也不叫一声?”当日在君家堡和二叔对掌时,他蒙着面巾,容颜看不大清楚。此刻从近处来看,其眉目竟隐隐透着些许熟悉。只君海棠一时接受不了如此境况,她六神无主地摇头,喃喃道;“不,你不是我爹!”君天义脸色微变,冷笑一声,“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君天雄之女?他和你娘虽相好甚久,却从未逾礼。你娘生前只有我一个男人,你不是我的女儿,却是谁的?”

君海棠一颗心慢慢缩紧,她心知君天义所言不假,五岁那年因母亲传灌玄天逍遥气压制体内寒毒,导致神智闭塞,她对此前的事情一直记不起来,此刻蓦然受到刺激,那些被尘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如翻江倒海般汹涌卷起。君海棠头痛欲炸,忍不住大叫一声按住额角。

恍惚间只觉君天义上前按住她臂腕,一股真气源源不断输入体内,君海棠抬起头,眼前人一脸慈祥,神情微然耸动,眼内闪着疑似激动的泪花。她自小无父无母,对亲情的渴望不是一般的强烈,此刻不由自主低低叫了声:“爹……”君天义喜色上涌,攀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爹爹还道你……已不在人世,幸得上天有眼,事隔十多年又将你还给了我。”

君海棠情绪渐渐平复,回想起自己身受毒掌,却是拜他所赐,一时间乱思纷涌。她怔怔瞧着父亲,悲苦难尽。君天义柔声安抚说:“爹爹当初也是迫不得已,我手段用尽,你娘却守着那些死物始终不肯如我所愿。我不得已才掌击令你中毒,原以为她会来求我,愿以那些死物换你的性命,可……”他蓦然止住,低低叹了一声,也不知是懊恼抑或悔恨。君海棠更是难过,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下君天义更是手足无措,连拍带哄却不知如何安慰。

“你当年明知我是你亲生女儿,却也能下得了如此毒手,我倒是情愿死了,这样娘也不会为了我而丢了性命。”君海棠神情忽变得激烈,对着君天义又捶又打,“不,当初害死娘的罪魁祸首,便是你。你手段之毒,心肠之狠,却不配为人父母,为人丈夫!我不是你女儿,你也不是我爹爹。”

君天义面色一沉,严声道:“你说什么?你不认我这个爹?”君海棠毫不示弱与他对视,“我爹姓君,他早已死了。”君天义闻言眼角抽动,他举起右手指着她颤声大斥,显然已是怒极,“好,好,你这忤逆女,留来何用?”话刚落音,变指为掌就要朝君海棠拍下。

房门口处咣当一声,一条人影斜飞而入,扑到君海棠身前,将她掩在身下,生生受了君天义一掌。“海棠妹妹只是一时糊涂,求义父手下留情。”林涧吐出一口鲜血,星星点点染在君海棠衣襟处。

君天义盛怒出掌,本已后悔,急急收回真力,却仍有几分打落在实处。他没料到林涧会突然现身替君海棠相挡,一个是女儿,一个是义子,他空有绝世武功,却是再也不能随意出手。他无奈狠瞪了君海棠一眼,转身去替林涧疗伤,“大郎,闭住气,莫说话。”

林涧摇摇头,“义父,你只得海棠一个亲生骨肉,涧儿不愿你日后后悔。”君天义止住他,“好,好,你的孝心我知晓,不像这忤逆女,死活不肯认祖归宗。”

林涧脸色一片青白,似是受伤不轻,“前尘恩怨纠缠太甚,海棠妹妹一时难以接受,这些时日待我好好开导她,只是她体内的寒毒愈加深入筋脉,须得早些根治为好。”君天义点头,出手欲探,不料君海棠挥臂挡过,他一怔,随即竟低声软语相哄:“爹当初也是迫不得已,出手自然留有余地,让我瞧瞧你的脉象。”

林涧亦在一旁帮着好言相劝:“义父这十多年也不好过,你是他亲生女儿,总得体谅一下自己父亲。”当下不顾身上伤痛,将此前之事拣了重点说与她听。

原来当日君天义朝女儿一掌打下,崔雪莲怒不可遏,已然翻脸,她内力至深,君天义自然不是对手,是以他第二次打出的蚀心腐毒掌,非但未能制住崔雪莲,却反弹回到自己身上,受了重挫。

君天义没得到逍遥宫的藏宝,复国之路艰辛异常,他整整花了十年的工夫,方领着魔教反攻西京,得偿所愿。

“招兵买马,没有财资谈何容易?大荣朝国库充盈,其遗宝必为可观。若能得其一二,少则三四年,多则五六年,我大事必成,又何需耗费诸多工夫?”君天义扼腕,似乎还为当初未能得宝藏而惋惜不已。君海棠心中早已凉成一片,此人心中只想着自己的大事,什么夫妻儿女,在他心中却是半文不值。

“你和你娘长得真像……你娘性情执傲,懒于世俗。”君天义缓下神色,“只是我楮国皇家乃是林姓,你也原本应该姓林才对。”

君海棠想起母亲当日种种,凄然道:“什么林不林的。我姓君,当时娘说的话,你若不记得,我可亲口再替她说一遍。”她一字一顿地说:“娘说:‘我孩子的父亲,自然不姓林,却是一个叫君天义的男子,他原本文采风流,豪气无蔽,可惜却已死了。’”她说的那一幕历历在目,君天义,应称其林天义,犹记得崔雪莲说此话时的神色,显然已是心如死灰。他心中刺痛,又发作不得,神色复杂拂袖而去。

林天义一行只稍休憩一晚,第二日天未亮便上路,马不停蹄往西回赶,显然早有预谋。君海棠暗暗叫苦,心道自己无故失踪,不知阿遥和哥哥可会查探到是何人所为。一思及此,她心中巨震,林天义既非君家骨肉,那她和君惟明便不是血亲兄妹。曾几何时,这道鸿沟生生横在二人身前,断碎多少爱恋痴缠。如今身世揭晓,前番几多期待怨离,却宛如荒梦数场。

“原来,不是兄妹……他若知晓,不知会怎样?”点点激动喜悦涌上心头,还来不及汇聚成澎湃的浪潮,江遥的身影在她脑中浮起,生生将那股不知名的喜悦压了下去。“若他二人同时现身面前,我又该如何自处?”其时正路经鄯州,她无意瞧见某处远远飘扬的君家标旗,神色却变得黯然。

马上的林天义见此轻哼一声,似是有意无意地道:“那小子要敢来,最好不过,我正好将以前的恩怨一笔算清。”君海棠脸色一白,放下车帘,明白林天义所言不假,她此刻心中却是盼望君惟明不要来得好。正暗自思索脱身良方,同车的林涧轻声道:“你还巴望着他们来救你?不说义父,光是宋长老在,便是姓江的和姓君的联手,也未必能占得了便宜去。”君海棠被他识破,羞恼而怒,“若不是你,我此刻早已……”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怔住。林涧冷眼瞥了她一瞬,淡淡道:“你是西楮国主之女,岂能说嫁就嫁?”

林涧口中的宋长老,乃是焚天教十大长老里排名第一的宋慕浩。他深得林天义宠信,其人武功卓绝,多年来为教内立下无数功绩。一路上君海棠偷偷看过几眼,见他眼内精光暗敛,一看便知是个厉害的人物。原本君海棠还欲寻机逃走,有此人一路随行,只怕脱身无门。

不料在鄯州城内,境况似乎有了转机。有近侍急急而来,俯在林天义耳旁相报。君海棠只看到林天义面色一整,他低声冷笑了句:“嘉英这小子如此放肆,果真欺我楮国无人?”而林涧闻言已猜出是何事,之前乌桓数次派出散兵翻山袭扰,此时怕是边境有变了。当夜,林天义几人便轻身快马上路,返楮回朝料理国事。林涧腿脚不便,只得和君海棠一同乘马车而行,但仍有宋慕浩及数名好手一路护送。

出了鄯州行去一日,尽是山峦密林。入夜时众人于林中歇息,林涧道:“过了这片山,便是西褚大漠,天昭的人还敢追上来,便让他们尝尝我们褚国的铁弩神箭。”此处乃两国交界之所,山脉险峻,林深不可测,加之猛兽毒物无数,连两国边关驻军都极少来巡,却有不少人借此险道出入边境。

夜深时分,暗风轻啸。众人早已疲惫不堪睡得正熟,君海棠不曾合眼,寻思着如何脱身。忽听细微的一声,前方不远处倚树而眠之人似乎侧了下身,又沉沉睡去。一切似无异样,暗夜里却有丝丝诡秘游动,如此数声过后,整个营地静谧异常,连先前男人的熟睡鼾声都消匿无踪。

一声暴喝下,宋慕浩率先醒觉,起身同林外扑进的数条黑影缠在一起。四下里部分魔教教众纷纷惊醒,却是大半仍躺于地下不起,恐是方才已着了道。那边剑光漫舞,六七名黑衣剑士围住宋慕浩,招招致命。君海棠依稀认得那是月影阁的杀手,她趁着场面散乱,悄悄挪往密林深处。林涧端坐轮椅,有条不紊地指挥教众迎敌、救人,并扭头喝道:“海棠,回来!”两名黑衣杀手听闻,身形一扭,直朝君海棠方向追去。

蓦然间凄厉尖叫声迸发,刚被救醒的部分教众不知何故癫狂抽搐,口吐青沫,并如野兽一般张开森森白牙朝自己人咬。魔教教众大骇,一边狂叫退避,一边与来敌缠斗,苦不堪言。

林涧双掌齐发,却因内伤在身,仅能勉力自保,天残地缺已奉他之命去追君海棠,无人推动其轮椅。眼见林外黑影不停闪动,还不知有多少来敌,宋慕浩一人力撑月影阁七名杀手,已眼见不支。林涧心道:“宋长老武功仅在义父之下,连他都不敌,只怕今夜境况难度。”正欲上前相助,身后有人一瘸一拐呻吟着走近,口中喊了两句“少主”。林涧点头道:“你来推我过去。”那人推了两步,却又停下。林涧心感不妙,猛然转头,那人一口咬下,正中他后颈大椎处。林涧反手将其掌毙,连点自身颈背几处穴道,伸掌一摸却是红血青沫斑驳,月下得见说不出的诡异。伤处虽不大,亦无甚疼痛,却热辣如同火烧,头颈渐渐微麻。

远处电光交织,宋慕浩一声长吼,身形僵立不动,身前身后有两把长剑同时刺入他体内,这一幕在电光映照下清晰分明。林涧心神大震,来不及思索,猛然推动轮椅转去君海棠逃离的方向。

原本两名杀手紧随君海棠不放,幸得天残地缺二人从后赶来将其引向别处。再追来的杀手武功似乎差了许多,君海棠侥幸砍翻一个,定睛打量,果然其长剑微弯,却像是东陵武士长刀。她心里暗怔,月影阁和东陵人何时勾搭到了一起?耳后数声罡风逼近,林涧的警呼刚响起,她已被一股大力扑到树旁。长刀锋冷,划破二人衣衫臂膀,林涧反手击毙一人,最终力有不支,伏在她身上不省人事。

数把长刀正要齐刺,有人轻喝:“住手。”博万津从暗处闪出,却令手下将地下二人架起,远远避入林内。君海棠不知他打什么主意,不一会却听闻那边窸窸窣窣,月影阁杀手鱼贯而至,博万津同他们道:“瘸子的两名近侍背着他和那姑娘去了,他们走不了多远,我们分头去找。”月影阁杀手冷声说:“请博公子务必记得我们阁主之约,君海棠无论生死,一律交由阁主处置。至于林涧……约好的那人亦有言在先,林涧必须得死!”

博万津一行抬着林君二人,朝月影阁杀手离去的反方向疾行,途中有人问道:“大人,按约定,这二人……”博万津暗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自有用处。”回到东陵人落脚处,将林君二人藏匿于暗处。君海棠被拿了软穴,林涧仍是昏迷不醒。

过了大半个时辰,门外有人低声吩咐:“开门!”却是博尔泽的声音。守卫之人不敢不从,但叫他们违背博万津之令开门,却也是为难至极。此时博万津赶到,博尔泽转而诘问:“你暗地里抓了君姑娘来,是不是?”

“泽弟莫着急责备,我也是为了东陵着想,你先听我细细说来。”二人退至一旁低语。过了许久,似乎人已离去,房门却赫然打开,两名武士提了君海棠出来,左拐右拐将她扔到另一间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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