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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同门

刘兰香一个脑袋两个大,不得已说:“大公子在此稍候,我去跟维姬姑娘商量下。”头疼万分地踱入室内。

其实维姬并非天香居的姑娘,某日她找上门毛遂自荐,刘兰香虽感奇怪,但见她美艳动人,相貌身段人品比自己的头牌不知道高出多少,于是便满口答应。只是维姬脾气颇大,一切行事皆由她说了算,看在银子的分上,刘兰香全数忍下。

室内安坐的六人非富则贵,哪个都得罪不起。刘兰香正头疼得紧,此时楼上下来个小丫头,十分面生。刘兰香疑道:“你……”转念一想,维姬向来我行我素,此事也不足为奇。“你叫甚么名字?”

小丫头却十分紧张,结结巴巴道:“我……我叫小蜜蜂。”

刘兰香纳闷,维姬怎会找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丫头?她径直上楼,见房内重重帘幕放下,不禁奇怪,“客人在楼下等候多时了,维姬,你可是身有不适?”里面传来两声模糊答应,刘兰香犹豫下又开口,“还有位公子,愿出和六位客人一样的价,你看……”

刘兰香有些忐忑不安,按维姬平日脾气,定会把江遥轰走,不料里面叫道:“好啊好啊,越多越好!”声音沙哑,语气欢快。

她听得不对,“你嗓子怎么了?”

里面静默一会,维姬这才低声应道:“不碍事,适才吹了风。”

见她如此说,刘兰香也不好再问,下楼让小蜜蜂搬张绣墩招呼江遥坐在最下首。小蜜蜂瞧见江陵已吃了一惊,等她放下绣墩,抬眼看见江遥,更是呆在当场,她小嘴大张,足可放下一只鸡蛋。

刘兰香斥退小蜜蜂,回头给江遥赔罪,“新来的小丫头不知礼仪进退,大公子莫怪。”那边江陵听见,转头恰好与江遥目光对上,亦脸色微僵,尴尬而笑。

一会小蜜蜂又来奉茶,依旧神色紧张。江遥瞥她一眼,“如此怕我,难道我会吃人?”她吓一跳,咧开嘴想笑,那笑却比哭更难看。

众人揭开盅盖,只觉异香沁鼻,小蜜蜂在一旁道:“这是维姬姑娘将四种奇花培入上好茶叶冲泡而成,请各位细品,猜猜其内是哪四种花。”

众人一听,纷纷称赞维姬心思灵巧。江遥低头看看茶盏,心中冷笑,“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六人眼神涣散痴迷,显然已中了媚功任人摆布。见小蜜蜂在一旁偷眼看他,江遥心念一转,亦端盅就口。

楼梯上香风盈拂,窈窕身影缓缓步下。维姬手扶栏杆,柳腰款摆,目光扫过厅内,看至下首时她却不禁脚下踉跄,差点踏空滚落。

维姬不能置信朝下盯了一瞬,转眼去看小蜜蜂,后者做出无可奈何之状。维姬深吸口气,以手背轻碰面颊,随即微笑若无其事继续下楼。

众人纷纷拿出各式彩头,欲博美人一笑。唯有江遥悠哉坐在下首,别有深意盯着维姬。

这许多奇珍异宝,看得人眼花缭乱。维姬笑靥如花,亲奉了茶盏给刘兰香,看着她笑眯眯喝了,这才转身道:“各位,这茶如何?”

江陵正要抢先开口,却觉一阵眩晕只想睡去,放眼看其他人如出一辙,他疑惑看看滑落于地的江遥,身子渐渐歪下。

刘兰香指着维姬惊疑不定,“你……你……”

维姬一脸无辜瞧着她,口中暗数,待数到第八声,刘兰香眼神涣散,扑通躺倒。

维姬大喜过望,顾不得裾带曳地,三步并两步抢至,探手将众人身上的银票掏出,一股脑儿塞入自己怀中。她美滋滋地扫眼满桌宝物,叫小蜜蜂寻块布全数包了。一切收拾妥当,又转头去瞄伏倒于地的江遥,嘿嘿邪笑,暗忖以这人行事,身上绝无大额银钱,只是临走,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捉弄他一把。

她寻了支画眉的炭笔欺身上前,自言自语:“画点什么好?是乌龟抑或王八?”

小蜜蜂在一旁目瞪口呆,急道:“郡……小蝴蝶,快走吧,等他们醒过来便大事不妙了。”

维姬充耳不闻,尚自沉浸在捉弄江遥的快感中,捏着炭笔正要点落,一只大手闪电般斜插而上,铁指将她紧紧钳住。她痛得“哎哟”出声,猛然发现底下的江遥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眼,正面带嘲弄盯着自己。

这下维姬惊得七魂失了三魄,哇地大跳,可怜兮兮叫着:“我的手……痛……痛死了……”

江遥从地上悠闲坐起,斜睨过去,“还装?”她也不说话,满脸痛苦,泫然欲泣。江遥皱眉,只得放脱其手。

维姬一得自由,即刻闪身将装着珍玩的包袱一脚踢给看得发呆的小蜜蜂,“快跑!”自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跳出窗口,并喝令:“分头跑!”小蜜蜂接过包袱,如大梦初醒,也一溜烟奔出,逃之夭夭。

奔跑中,维姬口中不停忏悔,“小蜜蜂呀小蜜蜂,若不牺牲你,死得很难看的恐怕就是我小蝴蝶了。唉……谁叫你是丫鬟我是主人呢?”方才她将银票揣入自己怀里,却把那包死沉的珍玩踢给那个呆丫头,只期望人家追的是跑不快的小蜜蜂,而非跑得快的小蝴蝶。

蓦然,一条人影闪在眼前,差点令她撞个满怀。她急急刹住,待看清眼前人,却又骇得说不出话来。

江遥好整以暇地立于月下,笑吟吟地看她,“还跑么?”

维姬止步沉默,待他近身,她忽地出手,左手如钩抓向他面门,右掌紧随而至拍他胸口。江遥嘿嘿低笑,双臂前伸,迅疾抓住她攻来的两条手臂,交错一扭。

维姬被带得飞起,凌空在江遥胸前疾旋一圈,将要落地时,她突起一脚直朝他胯下踢去。还未踢中,人已被狠狠掼到地上,她以手捂臀,痛得呼叫不已,脸上却大凉。江遥已揭下她的易容面具,正恶狠狠盯着她。

一张大异于维姬的慌张小脸显露出来,约摸十六七岁光景,脸形尖尖,杏眼里满是狡慧,此刻她正神色戒备地看着江遥。

江遥喝道:“江蝶,你闹够了没有?”他气得脸色发青,这丫头当真歹毒,愈加无法无天。扬起巴掌欲扇,却瞧见月光之下她肌肤吹弹得破。他心有不忍,转而将她拽起,铁掌在她后臀狠狠拍落。

江蝶被打得哭出声来,软下身梨花带雨,口里却兀自骂道:“死江遥,坏江遥,我与你不共戴天……”

江遥冷冷哼道:“你平日胡闹也罢了,如今却愈加放肆,竟闹到妓院来。今日我是替你爹好好管教你。”

江蝶盖头大哭,最后泣不成声,楚楚可怜。江遥软下心来,“回家去吧,否则你爹又要担心了。”

江蝶闻言抬头,见他要走,抽着鼻子不甘问道:“我扮得这般像,连刘妈妈都能瞒过,你又怎知是我?”

江遥瞥她一眼,心里忽然浮现出君海棠的漾漾水瞳,“易容术再精妙,一个人眼睛却是不会变的。”

江遥转身回返,跃至二楼窗边,只见屋里帘幕重重,床上被褥整齐叠放。其内不见任何人影,却隐透出一股淡香。他忙闭住呼吸,心道江蝶这丫头诡计多端,定是在维姬房内下了迷香。

他屏息跳入,拉开门窗幕帘,迷香渐渐散去。屏风后歪着个小丫鬟,昏迷不醒,他四下打量一圈,伸手从床下扯出个人来。那人竟是维姬,全身被缚,狼狈不堪,她抬眼看见江遥,轻闪媚眼连声呼叫:“公子救我。”江遥却不解开她身上绳索,反而搬过椅来,好整以暇坐下。

维姬瞪大眼,不知他意欲何为。江遥闲闲开口:“维姬姑娘究竟是何人?为何用媚功惑人?”维姬神色一变,心知自己被人识破,于是咬牙板脸,不发一语。

江遥冷冷瞧了她半晌,忽地探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维姬又惊又怒,破口骂道:“淫贼。”

江遥下一瞬已收回了手,嗤笑道:“淫贼?就凭你,还入不了本公子的眼。不过……”他故意勾起坏笑,俯下头来,“既然你称我淫贼,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才不至于辜负这一称号呢?”

维姬气急攻心,差点没晕过去,半晌他却毫无动静。

“前几月先后在苏杭、岳州和洛阳等地,都有如出一辙的花魁竞标,想必都是维姬姑娘的得意之作。”

维姬满脸郁闷,恨道:“你都猜到了,又能拿我如何?”

江遥冷笑,“姑娘身为逍遥宫弟子,还敢如此大胆在外用媚术惑人,看来不小惩一下,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忽然出手如电,急点她周身大穴,除去她身上绳索,将软绵绵的她抱上床榻,扯过锦被盖住。他狭促一笑,“维姬姑娘好生歇着,等楼下几位转醒,自会有人来陪你,就不知是谁能最早醒来了。”朗朗大笑声中,衣袍飞扬,人已转下楼去。天香居外,小蜜蜂背着个沉甸甸的包袱在黑暗巷子里穿梭,不一会她停下四顾张望,“呀……我又迷路了。”抬头望向巷子两边的高墙,“小蝴蝶说过,站得高,看得远,我到上面去瞧瞧。”

她猛吸口气,按自家小姐曾教过的轻功身法纵步跃上墙头。人未停稳,身后包袱沉沉,她双手摇晃数下,一个后仰便直直坠落。

“小蝴蝶啊,小蜜蜂再也见不到你了……”黑暗中她微带哭腔的惨叫,惊起树上乌鸦数只,在她头顶闲闲飞过。

那包珍玩少说也有个二三十斤,小蜜蜂这番摔落,不死也会掉去半条命。半晌,她惊魂未定睁开眼,却发觉自己好端端站在地上,腰间有条白绫正如游蛇般滑开。月下有一人白衣飘飘,袅风临水般缓缓走来。小蜜蜂软脚跪倒,心里念道:“莫非是仙女下凡来救我?”

白衣女子正是君海棠,她与君惟明追踪灰衣人未果,转了一圈回返,却遇到失足跌落的小蜜蜂。

小蜜蜂呆看她半晌,忽地放声大哭,“求仙女姐姐救救我家小姐。”

君海棠吃了一惊,“你家小姐在何处?”

在小蜜蜂带领下,三人穿回天香居,只听前面院落里传来啜泣声,还夹着少女的咒骂,“死江遥,下次若落在我手,我定将你整得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小蜜蜂闻声低呼,“咦,是小姐。”

江蝶正站在墙角大石旁抚臀低咒,小蜜蜂奔过去将她抱住,“小蝴蝶,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君惟明却对君海棠附耳低语,“楼那边有些不对,我去瞧瞧。这两人形迹怪异,你自己要小心。”说罢黑衣没入暗夜里。

君海棠不禁想起小蜜蜂背着的沉重包袱,她们主仆两个如花少女深夜现身妓院附近,当然怪异。只是看着二人梨花带雨、楚楚可人,君海棠心中戒备渐散,忍不住出言柔声安慰江蝶。

江蝶听了小蜜蜂之言,早已对君海棠心生好感,现下又闻她温言慰语,不觉大为感动。自己娘亲去得早,平日里也没人这般温柔体贴过,她此刻不禁对君海棠倍感亲切,心道这仙女姐姐真是好人。心念数转,她悄悄摸出一叠物事,偷塞君海棠怀里。

君海棠亦对江蝶一见如故,只觉她性格灵动可爱,不自觉便把她当成小妹妹看待。最后二人絮絮久言,相谈甚欢。提起江遥,江蝶咬牙道:“他这个人最是可恶,专爱喜欢欺负小姑娘……”她瞧了一眼君海棠,又补道:“还有大姑娘。海棠姐姐若遇见他,定要远远避开,要是他不小心落入你手,你定要狠狠整他。”她自然不会说出江遥为何要“欺负”她的真正原因,眼看天色已晚,担心家中丫头仆妇寻她不见,恐已乱成一团。

离去时,江蝶取下颈中一块蝶形玉佩,“海棠姐姐,你拿这个到得胜街第二个宅子给门房看,便能找到我。”君海棠想了想,将一颗黑珍珠连着链子递过,“此物我自小带在身边,如今与你情同姐妹,便以此为信物。”江蝶接过,只觉得那珠子黑华溢转,云彩流动,饶是自己平日见惯奇珍异宝,仍觉此物非凡。

江蝶生怕江遥还在左近,忙不迭溜之大吉。君海棠循着君惟明所去方向奔入小楼,瞧见地下横七竖八的众人,不禁吃了一惊。二楼乒乓一阵大响,夹杂着女子的喝骂,“冤家路窄,姓君的,吃我一剑!”依稀便是紫薇的声音。君海棠奔上二楼,果然见紫薇长剑如雪,招招直指君惟明要害。

紫薇远非君惟明对手,但他却避而不还手,容让至极。她心中急躁,猛然手腕疾抖,一招翩若惊鸿,长剑灵蛇般前游,直取其面。

君惟明身形不变,人却随攻势向后疾退,面门始终离剑尖三寸远。退至墙角,他忽地停住,斜身侧头,伸出两指夹住剑尖。紫薇去势依旧不减,长剑以他的手指为着力点,弯成个弧形。待剑弧弯到极致,将断欲断时,君惟明冷哼着两指疾弹,紫薇被一股大力反弹出去,踉跄退至墙边。

君海棠叫道:“莫打了,都是自己人。”

紫薇转身瞧见她,身形大震,忽然翻身拜倒,“弟子紫薇,拜见宫主。宫主和崔宫主长得真像,如今得见真面目,便不会有错。”

君海棠看看二人,“君少堡主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大家都是自己人,还请紫薇姑娘息怒。”

紫薇面色有些难看,上次被君惟明拿住时,那人曾掀开过她肩头衣服,如今又怎好当众说出来算账。

君惟明却躬身行个礼,“在岳州时君某认妹心切,多有冒犯,还望姑娘恕罪。”

紫薇面色稍缓,忽觉不对,“江湖传言不是说,君家少堡主已被人害死了么?”

“幸亏老天有眼,他得已逃出生天,我们此番回来,就是要潜入君家堡报仇雪恨。”君海棠将情形大致提过,君惟明原本沉静的俊容闪过一丝阴冷,眼角已不自觉眯起。

紫薇一拍前额,“哎呀,差点忘了。”急急转入里间。

君海棠不明所以,用眼神询问君惟明,他却似笑非笑,下巴朝里扬了扬。

维姬直挺挺裹在被中,美目正冒着火,任凭紫薇在她身上拍拍点点,依旧动弹不得。紫薇试了一阵,终于放弃,“我武功微末,怕是解不开。”

君惟明微微一笑,上前暗运劲,在维姬近身处凌空一指,她“啊”的一声叫出来。维姬和紫薇见他露了这一手,心下不禁多钦佩了数分。维姬得以脱困,掀被下床,因先前已听到众人对话,此刻再无怀疑,对着君海棠盈盈下拜,“弟子李维姬,见过宫主。”

紫薇皱眉看着维姬的狼狈状,“说好这个时辰我来与你碰头一同离去,你怎搞成这副模样?”

不提则已,一提维姬便柳眉倒竖,气急败坏,“你们方才可见到个笑得十分可恶的登徒子?”她细细说了江遥的相貌衣着,君海棠低低“啊”了一声,心道又是此人。

“还有个古灵精怪的臭丫头,用迷香将我放倒后扮成我的样子……哎哟不对,那丫头易容术这般高明,所用迷香似乎也是咱们逍遥宫的蝶花暗影,难不成是派中哪个冤家故意来整我?”

维姬前言不对后语,众人都听得云里雾里。君海棠看着她跳脚的样子不禁莞尔,“你慢慢说。”

维姬定定神,不好意思开口,“说来话长,我这个花魁乃是冒充的。”

君海棠大感有趣,紫薇却已掩嘴偷笑。

自两年前起,维姬便辗转各地易容成美丽妖娆的女子,自荐到当地最大的青楼做花魁。逍遥宫的易容秘技何等精妙,她再施以逍遥宫媚功,竟将各地嫖客迷得神魂颠倒,她得以搜卷了无数金银宝物。

“逍遥宫门人不少,我这一圈下来,咱们吃饭穿衣的开销不就有了么?”维姬得意扬扬。

君海棠奇道:“为何此番在长安,你不易容改装,反而露出真面目,连带用上本名?”

维姬闻言面上一红,支支吾吾。紫薇笑着接口,“长安城何等繁华,全天下最富贵之人皆聚集在此,她这最后一票便忍不住用真名真面目,以期在自己能‘名垂青史,名扬天下’。却不想……”紫薇瞥了一眼正咬唇怒瞪的维姬,大笑,“不想这次却是强盗遇上贼爷爷,折在人家手里。”

“那时我方从大厅露了脸施完媚功回来,一进里间就着了道,被那臭丫头绑了塞到床底。她还有个小丫头同党,二人乔装打扮,还不知生出什么事来。”

君海棠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道维姬和小蝴蝶二人真是一对活宝。

紫薇忽道:“你说那丫头易容成你的样子?”

维姬脸变得凝重,“不错,她易容术十分高明,快赶上我了,不是逍遥宫弟子还会有谁?”

君海棠细细思索,只觉今晚这些人事似乎都关联,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登徒子更为可恶,他将我点了穴道放在此处,若非你们来了,只怕我清白不保。”维姬想到此暗打寒噤,对江遥更是恨之入骨,对被江蝶迷倒之事反倒没那么耿耿于怀。

天色将明,君惟明率先打破沉静,“现下如何善后?”

君海棠想了想,忽然笑吟吟看向维姬,“不如将计就计?”

君惟明但笑不语,二女一齐面带疑惑地看向君海棠,只见她慧目之中波光流转,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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