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1667100000206

第206章 尘埃

第二天一早,遣散妾室的事宜在府中传开,玉引还没开始详细安排,乔良娣和苏良娣就都来求见了。

她们的来意相同,都说不想离开王府,也不求其他,只求能像现在这样一天天安稳度日就行了,让玉引很有些意外,觉得出乎所料。

她们再嫁若仍想嫁进宗室是很难,但若嫁一个民间的富庶人家并不是难事。凭着和逸亲王府的交情,她们可以嫁一户称心如意的人家做当家主母,年纪又都并不算太大,还可以再有自己的孩子。

这不是很好吗?玉引其实从前就想过,与其让她们在府里虚度年华,不如让她们改嫁。只不过这样的事情一出,宫里的太后太妃或许会不高兴,她就没主动去提。

现下孟君淮主动提了,皇上还亲口准了,怎么她们却不愿意呢?

玉引和乔良娣更熟悉些,就先将乔氏叫进来问了问。乔氏秀眉皱得都快打结了,十分不安地说自己原已准备好去兰婧那儿,因为行装还没收拾妥当所以耽搁两天,结果冷不丁地听到这个消息,一点准备都没有。

她说:“兰婧虽然不是妾身亲生的,可妾身也带了她这么多年,现下就这么让妾身离开……妾身其实宁可去陪着她的。”

玉引就说那你换过来想想,改嫁之后有真正的夫君、有自己的孩子,是不是感觉更好?之后还有几十年,换个活法没准儿更高兴呢?

但乔氏摇头:“现下的活法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要去赌个更好?王妃您说日子是过得顺心更重要,还是该走什么路就走什么路、让旁人看着好更重要?”

玉引被她问得直一噎……

当然是过得顺心更重要。

她会劝她改嫁也不是因为觉得“该走什么路”,也是想让她过得更顺心。人生在世就那么几十年,只要不做恶事不当恶人,脚下的路哪有什么该走不该走的?只有让自己过得称心的才是该走的!

她就赶忙跟乔氏解释了几句,告诉她说她想偏了,自己没那个意思。

乔氏笑笑,又道:“妾身知道您是好心,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妾身越发觉得身边有没有男人……其实并无所谓。兰婧待妾身很好啊,谭昱也是个孝顺孩子,有他们伴着,日子又衣食无忧,府里的一切人和事妾身又都熟悉。博一把去看看嫁给旁人会不会更好,当真是没必要的。”

简而言之,这场赌在乔氏看来不值得——如果真的更好那没什么,但万一不好呢?到时候已经改嫁的她,可没法再回来跟兰婧一起过日子!

乔氏的这番掂量也算精明,玉引顺着她的路数去想,苏良娣的心思便也不难猜了。

于是苏良娣一进门,她就问:“你是不是觉得,在府里衣食无忧、日子也过惯了,所以觉得改嫁不划算?”

“……是。”苏良娣被她直截了当的措辞说得双颊一红,顿了顿又道,“但也不全是。”

玉引好奇地追问还有什么?然后猝不及防地被苏良娣夸得眼晕!

苏良娣说,哪儿还有您这么大度的主母啊!就算我改嫁是自己当主母,也难免要被人家家里头的妾室找茬啊!

苏良娣觉得,咱逸亲王府的和睦融洽难得一见!主母不打压、北边的妾室不惹事……就一个尤侧妃偶尔找找茬,但尤侧妃现下不是也要搬走了吗?

苏良娣还觉得,咱王爷这样只进正院对别人看都不看一眼的做法特别好!

“殿下就待您一个好,府里争不起来啊。您想,当年刚进府那会儿,大家还争一争,这么多年下来再怎么着也明白轻重了。这日子过得多安稳?换个地方过日子,还得重新来一轮,那多累?”

苏良娣如是道。

苏良娣还说:“如果再赶上个花心的夫家,那争一轮还不够,天天无休无止的,后半辈子全搭在这上头?”

玉引:“……”

她说得好有道理。

可是,怎么突然觉得大家都这么清心寡欲呢……?

玉引在晚上用膳时将这些跟孟君淮说了,孟君淮笑坏,然后郑重表示一定都是被她带的。

“怎么是我带的呢?我现在多接地气儿啊!”玉引道。

孟君淮则兀自又笑了会儿,继而说:“那就随她们吧,乔氏想去跟兰婧住便去,苏氏要留在府里也随她留着。”

玉引点了头,叫人去跟乔氏和苏氏传话。接着又嘱咐珊瑚到北边问一声,问问有谁想改嫁、有谁想留下。一切都看她们自己的想法,想改嫁的话回娘家后自便,不想改嫁就和先前一样留在府里各过各的就是了。

这么一问,还真又问出两个不想走的。一个是从前去定太妃跟前算计玉引,让孟君淮发落了的顾氏,她那回跪伤了身子,后来又从北边的三合院迁出来独住,落下的病一直也没怎么养好,便求玉引将她留下。

另一个,则是对玉引不敬被和婧告了状,当日就被废位的前良娣江氏。

珊瑚说,江氏这些年都在府里做杂役,这回听见这消息一下子慌了,在她去北院的路上截住了她,还打算把积蓄全塞给她,只求她在王爷王妃跟前说句话。

“奴婢没收她的钱……不过她的话若是真的,她是真没地方去了。”

珊瑚说,早在江氏被废的那年,江家就败落了。现下江家的父母都已亡故,仅有的一点家产握在她的几个兄弟手里,知道她在王府里过得苦,也没给过她一点儿接济。

玉引便看向孟君淮,跟他说:“我觉得她们两个也可以留下?”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的恩怨她都快忘干净了,想记仇都记不起来。

不过孟君淮似乎比她记仇,蹙了蹙眉,跟杨恩禄说:“去置个宅子,让顾氏和江氏出去住。”

玉引想想也好,只让赵成瑞跟着一道安排,下人什么的都要备齐,该按什么规制就按什么规制。

与此同时,前宅的气氛有点压抑。

兄弟一刻前用完了膳便聚到阿祚屋里,四人都默不作声地坐着,好半天都没人开口,似乎今天茶盏里的茶格外好喝似的。

末了阿祐第一个把盏中的茶品了个干净,他看向阿礼:“大哥您真要走啊?要不我们去跟父王母妃说说?尤母妃经了这回,应该也不会再做什么了。”

阿祐不在乎尤侧妃,但他在乎大哥。打小他们四个就在一块儿,都搬到前宅后更是一直朝夕相处,现下二哥已经搬出去了,大哥也要走,他总有股要分家的凄凉感。

阿礼端着茶盏沉默了一会儿,摇头:“算了。这回是我母妃做得太过,父王肯留她的位子已是退了一步。再说……”他叹了口气,“我都不敢说她以后必不会再犯糊涂。若再有什么,对你、对三弟、对嫡母妃、对明婧都不好。”

阿祐锁着眉头:“我们也不是提防不了,有了这次的事,大家心里都有数的。可你们搬出去,嫂嫂就得****去见她,她对嫂嫂也……”

阿礼的目光淡淡地一划,阿祐声音噎住,别过头却又说:“别瞪我,反正你心里也清楚。”

“我不会委屈阿斓的,这你不用担心。至于别的,还是绝了后患稳妥。”阿礼又看向在旁边黑着一张脸不说话的阿祚,一哂,“三弟你也别不高兴,我就是换个地方住,但还在京里嘛。逢年过节都回来,你们若有事随时找我也不难。你可是世子,别跟四弟似的说赌气就赌气。”

“没跟你赌气。”阿祚吁了口气看看他,又看看二哥,“我就是在想二哥的住处附近有没有宅子可盘,他那地方离咱们府不远,你住那附近三方都能互相有个照应,方便一些。”

“哈哈,还是咱三弟会想事。”阿礼松气地将茶盏一放,“这你也不用担心,父王给我安排好了。离二弟那儿不近,但离皇长子府近,若真有什么急事,我就求皇长子去!”

这安排倒也稳妥,三个当弟弟的安了心,而后却又一阵沉默。

阿礼在这种沉默中莫名想笑,俄而当真笑出来,起身走向阿祚阿祐:“别苦着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去打仗呢。”

二人也站起来,阿礼拍了拍他们的肩头:“你们好好的,有空叫上明婧一道来找我玩。”

明婧那小丫头,姐姐们出嫁的时候她总要哭上一场。现下哥哥们也一口气走了俩,她不知道要多难过。

阿礼这么多年来也是一直宠着这个小妹妹的,现在都还记得明婧更小一些的时候坐在他腿上叫他大哥的样子。突然要走,他也舍不得。

但是能怎么办呢?母妃做的那件事太让人害怕。虽然他有堂兄弟听说后道这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没真往嫡母妃碗里下毒,也没真把香盈毒死,可对他来说,这还是一件大事。

对整个逸亲王府来说,这都是大事。

也或许只是他们府里这样的事太少了、他们太“没见识”了吧……但阿礼宁可继续“没见识”,也不想任何一个人把命搭上,来给大家“长见识”。

兄弟们小酌了两壶酒后各自离开。他们四个的住处原本紧挨着,阿祺这几日暂住在府中,住的也是原来的院子,只有已成婚阿礼往西边去。刚到自己的院门口,他正好碰上林斓。

“你回来啦。”林斓噙着笑一福,随口说,“我去看看母妃,她昨儿……伤得挺重的,东院那边说她一直没怎么吃东西。”

杖责四十啊!林斓想想都哆嗦!

但阿礼伸手牵住了她:“你别去了,我去看看。”

“那就……一块儿去呗?”林斓望着他道。

阿礼淡笑:“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母妃说。”

林斓便点了点头,识趣地要回屋去,阿礼却又说:“也先跟你透个底儿。”

“嗯?你说。”林斓回过身,阿礼静了静神:“过几天那边的宅子收拾好了,咱就得搬出去。到时候家里的事都得你管……不过你别担心,跟咱住这小院相比不会有太大差别,你拿不准的事,咱俩打个商量。”

“我知道。”林斓点点头,轻松笑说,“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到时候账我亲自看,若日后能选着信得过的人,再找人帮我。”

阿礼颔首:“母妃那边……”

林斓的神色稍稍一紧。

阿礼对上她的双眼:“母妃那边,该说的我会跟她说清楚,但她这个人一贯……不太好相与。若我不在家时她欺负你,你直接告诉我;若她过分了,你也不必一味地忍着。”

他说的口气有点急,好像在急切地要解释什么似的。林斓被他说得怔住,半晌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爷……?”

“唉,反正你就知道搬出去之后,当家主母是你不是她就行了!”阿礼一喟,皱皱眉头,“我就是一想她和嫡母妃的那些事儿就烦得慌。嫡母妃自是没怕过她,你也不必怕,不讲理的要求你别搭理,她若怪你自有我顶着!”

“好……好的。”林斓还是怔怔的,回一回神,意识到大约是因为尤氏闹得这一出当真让他烦得很也恼得很所致的。有的话她这个当儿媳的不便说,但她当真觉得,摊上这么个生母……他和阿祺都怪不容易的。

“那你去看母妃,我去跟嫡母妃问个安,顺便把明婧要的书给她送去!”林斓扬起脸朝他一笑,阿礼也笑了笑,二人便一道往后宅去。

接下来的几日里,尤氏迅速地瘦了下去。不止是因为杖责留的伤,也因为这几日实在过得太不顺心了。

她本就一想到自己被挤出了王府就堵得慌,而让她更意外的,是阿礼居然在离府之前,先义正辞严地对她做了一番“警告”。

阿礼说,如果搬出去后,她敢平白给林氏脸色看,他是肯定不会站在她这一边的。

阿礼还说,若真闹得人人都不痛快了,他就再盘一处宅子给她住,下人必定备齐,自己定当尽孝,但让林斓白受委屈绝不可能。

尤氏诧异于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心下先是恼恨林斓霸占了阿礼,接下来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真的有错?

一次又一次,身边亲近的人逐渐远离了她。

最初是王爷,他嫌她不讲理、爱生事,慢慢地就只去正院不再理她了;而后是尤则旭,被她一怒之下赶走后,请都请不回来,反倒与正院日渐数落;之后是阿祺,为了罗氏要出去自立的事都没有跟她打商量,直接求王妃点了头,便潇洒离去;现在又是阿礼……

她从前总在恨王妃手段太多,那样地会笼络人心,可现在,她神使鬼差地在想,就算王妃手段多,她落到今日的境地,自己大约总也有些错……?

比如……

比如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看林斓不顺眼来着?

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因为她觉得林斓和正院走得太近,便嫌林斓胳膊肘往外拐了。

可这个原因,她都没法跟外人说。王妃是阿礼的嫡母、是王府的主母,林斓对她尊敬,任谁听了都会说是对的,反会觉得是她不讲理。

只有她自己觉得是林斓错,而人人都认为是她错。那或许……真的是她错?

这个念头如同藤蔓一样在尤氏心里缠绕,起初让她觉得极为不适,后来,她一点点溃败在这种心思下。

她一遍又一遍地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计较得太多了?

这种想法让她觉得可怕。

因为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这十几年都在干什么?平白惹自己不高兴吗?

尤氏摒开这个念头,皱皱眉,侧首看向身边的婢子:“大夫怎么说?我这伤……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身边原本亲近的下人,全都因为这桩事被发落了。眼前这个是个新调来的年轻姑娘,听得问话怯怯地向她一福:“大夫说虽未伤及筋骨,但怎么也得养一两个月。”

尤氏长吁了口气,一想到最多再过十几天,阿礼的宅子收拾好后,她便不得不带着伤一道过去,心里便有点打寒颤。

那婢子看了看她的神色,迟疑着又添了一句:“您别太忧心。王妃指了两个大夫过来一直盯着,还说让您养得差不多了再去大公子那儿,您安心养着就是了……”

尤氏一怔。

“她这么说?”她不可置信地睇着那婢子,直盯得人家缩脖子:“是……您是有什么话,要奴婢去正院禀么……?”

尤氏摇了摇头。

她忽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转眼,又一道年关近在眼前。

京里天寒地冻的,显得有些寂寥,又格外平静。

腊月二十五的时候,玉引如旧翻着各处递来的帖子,一边觉得这个年没什么稀奇,一边又矛盾地觉得一切都非常不一样。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事了……

香盈进府、有了孩子,阿礼阿祺出去自立门户,尤氏乔氏搬走了,府里大半妾室被遣散……

这一切变故都让人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感觉好像一个很漫长的故事在这里有了结果。又好像……是一个新的开端。

这种感觉扰得人心里有点孤寂,让人明明知道是好事,偏又觉得空落落的。

但好在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腊月二十七的时候,能回府的小辈全都回府来了。

阿祺是一个到的,入了府就直奔正院,先向玉引拜了年,然后去看望香盈。再从香盈那里折回来后,他支支吾吾地跟玉引说自己在外已算站稳了,问她能不能让他把香盈带走?名分的事是还不能解决,但他想好好照顾她。

玉引说:“你想清楚,这可是一家三口的开销。云舒还小,不能委屈了她。”

然后阿祺胸有成竹地递了个账本给她。

玉引:“……”

她哭笑不得地僵了一会儿,道:“等我认真看看再告诉你。”

第二个到的是和婧,她一进院门,玉引就在屋里听到她跟正调皮的儿子较劲:“哎哎哎你给我老实点……!!!阿狸在睡觉你别烦它!!!”

正在给明婧绾发的玉引:“……”

兰婧第三个来,何氏跟乔氏都跟她一起,唯独没见谭昱的身影。玉引问她谭昱人呢?兰婧苦着脸说近来有位棋界大师找谭昱叫板,谭昱没法推却只能接下战书。

现在俩人已经在棋局前恶战了三天了,今天那位大师依旧不肯放人。

玉引:“……”

阿礼则是到的最晚的,迟到的原因也让人没话说。

——林斓有孕了,不敢让马车走得太快,怕颠坏了她。

这是个喜事!玉引立刻说恭喜恭喜啊,你好好安胎,过年都是自家人,这些礼数不用太在意。

然而旁边的阿礼扭头就问两个弟弟:“哎三弟四弟,你们的婚事是今年提是吧?都挑哪家姑娘了?”

原本正笑意迎面和兄弟姐妹闲聊的阿祚阿祐:“……”

孟君淮过来的时候,便见阿礼阿祺满脸堆笑,阿祚阿祐全冷着脸。

他嘀咕说是这怎么了?再瞧瞧玉引,玉引正笑眯眯地拉着林斓聊安胎事宜。

他心思一转猜了个大概,轻轻一咳,走上前去:“阿祚阿祐,你们两个除夕跟你们母妃去后头参宴。”

“……干什么?!”兄弟俩脸色煞白,阿祚说,“后宫都是命妇的宴席啊!”

“是,但太妃特意召了适龄的贵女进去,你们还有几个堂兄弟也近两年要成婚,一起见见。”孟君淮气定神闲。

父王怎么也一见面就提这个???

他肯定是故意的!!!

阿祚阿祐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迎上父亲看好戏似的目光,还是不得不起身一揖:“是。”

同类推荐
  • 重生之狂傲长女

    重生之狂傲长女

    寒山问: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置乎?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月惜道:我不是圣人,只以暴力回他、揍他、伤他、收拾他,不待几年,就在今朝!月惜名言:人无百日好,花无千日红,你让我不痛快,我便让你全家不痛快!看一缕幽魂玩转人生,快意恩仇江湖录!已完结作品《重生庶女:傲娇五小姐》,坑品有保证,欢迎评论交流。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 旺妻难逑

    旺妻难逑

    张侍郎府的二爷已经是两个小女孩儿的爹爹,他做梦都想有个儿子。可是,夫人又生下一个小女儿。合家失望。张二爷的小女儿侍郎府的五小姐满月时,有高僧曰:“此女旺相,实是罕见。”旺弟旺姐旺爹娘旺家族,旺人旺财旺仕途事事旺。旺夫,是理所当然的。这女子,能旺夫益子耶。于是,众男想把张侍郎府的五小姐旺儿娶回家,旺儿撇嘴:哼,休想!
  • 淡定生活

    淡定生活

    大唐盛世已过,乱世已现端倪,生活还要继续...——此文案来自亲爱的书友pondupon
  • 霸道帝王

    霸道帝王

    他,九五之尊,高高在上,但亲叔叔操持兵权,先后害死了他的两个哥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帝王的天性让他不敢信。皇权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女人,不过是巩固皇权与传宗接代的工具。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他的心越孤寂。他处心积虑只为拨掉宇文护这个眼中针、肉中刺,夜凉如水,他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黑暗里,仿佛在等待着黎明的救赎。可黎明何时才至?她,金枝玉叶,宠冠天下,她胆大妄为,敢打皇帝的宠妃,敢剪皇帝的胡子,敢抢太子的床榻,皇帝不怒反而越加宠之;她又医者仁心,纤纤玉手拈起寸雨金针医治的人数不胜数;她不拘礼法与贱民乞丐打成一片,她和兰陵王在人们心里同等地位。她所做的一切都为了赢得那个人的注意,称赞也好,责骂也罢,只为你眼中能有我的倒影。忘情森林里的那一次邂逅,他跟她,两个国度,敌对的两个人终究躲不过命运的安排。他们终于懂得了爱情,懂得了幸福,但幸福却成了彼此心上的一根刺,误会种种却又将彼此推开……
  • 傲瞰天下:绝宠倾世妃

    傲瞰天下:绝宠倾世妃

    前世,她是现代杀手界的顶级杀手,冷漠决绝,杀人无数,却为亲情,甘愿赴死;离奇穿越,牢笼遇险;他一袭白衣飘然,从天而降,救下濒临死亡的她;要她以身相许?做梦!本想耍赖溜走,不料某人却誓死纠缠……废物?白痴?这种词也配用在她身上!废材逆袭,她天赋绝禀,傲视一切,却唯独倾心于他;血脉至亲,永生挚爱,她会如何抉择……
热门推荐
  • 大罗仙威

    大罗仙威

    阿基米德说:“如果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撑起整个地球!”报喜鸟说:“给我你的肯定,我就还你一个大罗金仙的世界!”
  • 双节堂庸训

    双节堂庸训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暴君给本宫笑一个

    暴君给本宫笑一个

    该死的白无常抓错了人,不仅害她肉身没了还无良的将她独自扔在古代!骗她说她是什么天生皇后命,那晓得从小就受尽煎熬与欺凌,几次差点连小命都没有鸟!~好不容易找个师傅练了一身的好武功,好不容易长大碰到亲爱的太子爷,以为终于可以圆了多年来的皇后梦了。可是那晓得太子爷居然和丞相的儿子有一腿.......哎,谁让她天生就是心慈手软没药医的超级大腐女,最后只好眼泪连连的成全了他两。扭头去找一直暗恋自己的不破王爷,哪里晓得人家早已经抱得美人入梦欢了。靠!那还了得!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到底将她这个堂堂正正的未来的皇后往哪面放了!!!
  • 默默难测:群主小淡定

    默默难测:群主小淡定

    玉千淳看似安详的靠在园中垂丝海棠旁,安静的姿态却在掩饰轻度泛白的脸颊。锁住的眉头,浮现的点滴波光展示着女子此刻的不平静。一声近乎呢喃的声音散在空中,被晚风吹向他方,竖起耳朵,缓缓听到何苦啊?你来了啊,她抬起低下的头看着面前锦绣蓝衣的人,紧咬住的下唇费力的展开笑容,苍白而无力。那样一撇,却让人忍不住的叹息。
  • 与亡灵换位

    与亡灵换位

    吴天明虽然还有些糊涂,但也似乎明白了不少,想想自己过去,阴暗的想法多去了,只不过都是一闪而过,从来没有行动过罢了。大夫拿着插在他脖子上一针,突然一抽,叫了声:“好了!”吴天明这才感觉到脖子已经能直了。他走出诊所外时,发觉外面一片明亮。这样的感觉真好。
  • 天降冰女:奈何太倾城

    天降冰女:奈何太倾城

    问:六月降雪怎么回事?答:窦娥冤。错!冰女出世,天下下雪,鹅毛大雪,扰乱美男心。作为一代冰女若离,名副其实,冰的出奇,冷的痛心。三岁奇门盾术样样精通。武功医术天下无双。倾国倾城,可谓女神一枚。而他,天下无一画表现出他的仙资,无一语诉说他的绝美。为她,他愿倾尽一生搏她一笑,为她,哪怕弃明投暗。一丛桃花树,一段魄情歌。星星又怎么,大不了当流星。魔王怎么了,大不了不做了!做个采花大盗也不错,某女放出霸气一语,这里的桃花被老娘承包了!
  • 总裁的平凡妻

    总裁的平凡妻

    她一个小小图书管理员,只不过参加了一场酒会,怎么会惹来这么多人追,她下定决定,不嫁总裁,可是,他们居然派了几个小鬼来收服她,太可恶!她才不吃他们那一套呢!
  • 玲珑醉浮生梦

    玲珑醉浮生梦

    潮起潮落,缘生缘灭,怎奈情归萧索三清师祖化身盘古开天辟地,使生机遍布大地,生活上千年的众仙人们也纷纷去往新世界去发挥自己的责任。九天狐狸洞乃是两位开天上仙所住,元神都是九尾仙狐,在仙界地位尊崇,两仙生了三个儿子可算盼来了一个女儿,天生仙骨的小狐狸玄女被一家人当宝贝一样宠着,好吃懒做惯了,活了两千岁的修为还不如一个五百岁的小狐狸,这玄女可是和三清师祖家的大弟子定了亲的,还有一千年就要结亲了,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夫妻俩终于狠狠心抹去女儿记忆,踢下凡间磨练去了……
  • 穿越异世闯天下

    穿越异世闯天下

    翎雪,原是三界外的创世神一族,因为神魔【恶魔】大战,创世神一族全部灭亡,唯独翎雪是唯一的纯正后代。创世神翎雪座下的四大神兽和人、仙、魔【魔兽】,为了让翎雪能够活下去,四大神兽封印自己本体,打开时空之门,让翎雪穿越到异世【地球】。那年那天,翎雪又一次回到自己的世界,这时会有什么发生呢?
  • 血凤归来,王爷纵妻无度

    血凤归来,王爷纵妻无度

    一朝受叛,万箭穿心,一朝重生,凤舞天下!乱世天下,群雄角逐,他余三年寿命,只为她再展风华,她冷情绝爱,只为他再敞心怀。渣母毒计?反将一军,跪地求饶!渣妹莲花?毒药一包,毁你清白!渣男反悔?美男环绕,不屑一顾!重生归来,她张狂无忌,舞动风云,只是……“慕容,过来。”某王爷半趟床上,轻轻招手。“王爷,你……你行吗?”“行与不行,慕容一试便知。”某王爷将佳人扑倒,势要一展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