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很直白,看着他挑眉地样子,我有些脸红心跳,尽管我跟他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可是他这样直白地说这种事情,我还是会感到些不自在。
他是调转车头走得潇洒,徒留我一个人脑子里时不时回荡着他说的那句话。
刚回到家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下意识想摁掉,也因为早上我离开医院后,我爸就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我都没有接。我以为这个电话也是他打来的,正想顺手挂断的时候,发现居然是傅萌萌打来的,连忙接通了电话。
“乔木,云锦跟我说,你离婚了,然后又结婚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这才离开几天,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下,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了!”傅萌萌劈头盖脸地数落我。
我静静地等她把话说完,怕我一个不小心打断,惹怒了她,那可真没完没了了。
“哎,乔木,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傅萌萌不满地问道。
我忙举着电话点头:“听着呢,听着呢,可认真了。”
“那你倒是回答我呀!”
我简略地把事情的过程说了一遍,傅萌萌跟云锦一样,责问我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怎么都不告诉她,在电话里只嚷着,徐哲这个人渣,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我让她别担心,因为顾清明说过,他会帮我夺回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帮我惩罚那个人渣。其实,对我来说惩罚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不再跟徐哲扯上任何关系,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说了一会儿,傅萌萌有些犹豫地问我顾清明的名字,是哪两个字。
我告诉她,是“清明时节雨纷纷”的“清明”,电话那头的她顿了一下,我以为是电话故障,连“喂”了好几声,傅萌萌才出声回应我。
“木木,你有他的照片么,发一张来给我看看呗,云锦说他长得惊为天人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被她给夸成那样,活像没见过男人似的,真丢人!”
傅萌萌不屑地控诉着云锦的花痴行径,原来是云锦通风报信,怪不得了,不然傅萌萌哪会知道我的事情。因为她一直没有回广城,我本是想等她回来以后再告诉她的。
云锦个大嘴巴,也亏了她居然能当心理医生,要是她的患者知道她这么爱八卦的话,估计她就只能剩我这么一个患者还敢找她看病了。
我想了想,我还真没有顾清明的照片,傅萌萌听我说没有照片,语气好像有些失落,我答应她一回广城,就把顾清明介绍给她认识,她这才满意。
今天顾清明好像公司很忙,我看了看时间,挺晚了他还没有回来。鬼使神差地我突然想起了他下午说的那句话,我去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
顾清明的家真的很大,他在的时候还不觉得,他不在家,只留我跟包子一人一狗,家里有些空旷地吓人。
我穿着睡衣靠在阳台上,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刚好可以看到小区门口来来往往的车辆。
微微凉风轻拂,吹乱了我的头发,一只手轻轻地拨弄我随风飞舞的发丝。
顾清明回来了!
他的气息很强势,不用回头,我就能很准确地判定身后用手臂箍着我的人是谁。
他的身形从身后笼罩着我,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火热,肌肉强有劲的力量,他清冽的气息伴随着轻风无孔不入。
他从身后拨开我随风飞舞的头发,从我的颈脖开始吻起。一点一点,蜻蜓点水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侵袭而来,我情不自禁地仰头,这感觉有些陌生,我止不住地整个人战栗起来。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怎么样,这样喜欢么,嗯?”
我的大脑里嗡嗡想着,一时之间不知道到他在说些什么。
他两手轻轻磨蹭着我的腰间,突然将我的腰猛地压向他,低声在我耳边道:“乔木,如果我在这里要你,怎么样?”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心一跳,生怕他真的这样做,想出声,可他却已经低笑了笑,将我整个人掰转过身,正对着他,低头在我的唇边不断细细摩擦。
他只在我唇边留恋,却不深入,这让我有些不满。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笑声,“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说着,用手端着我的脸颊,“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我没有半点自己的意识,只跟着他的话怪怪地把舌头露出来给他看。他看了看,嘴角扯笑,“还好,恢复得不错。”
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呼地低下头来,将我露在外的舌尖含进嘴里,吮吸了会儿,舌头强势地溜进我的嘴里,抵着我的舌根,不断翻卷,缠绕着,无尽缠绵。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脑子里有根紧绷的弦“砰”地一声断裂,不自觉地伸手,两手环在他的颈后,微微踮起脚尖,让自己与他贴得更近。
他的大手掀起我的睡衣裙摆,一路往上,他的力道忽轻忽重地揉捻着,身体的摩擦让我感到了一丝陌生,我下意识地松开手,抓住了他温柔的手掌。
他离开了我,我微微喘息,声音有些急促。他抓着我的手,按向了他的那处炙热,他的嗓音更加低沉了,“怎么,事到临头,你又退却了。”
我下意识地摇摇头,其实,从我的本意来说,我是希望自己能够接受的。
他笑了笑,往后退,拉着我的手,转身朝房间里走。
我这才发现,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洗过澡换好睡衣了。
走进房间,我看到房间的书桌上放着一瓶红酒,一个杯子,杯子旁边居然还放了个冰桶。
我一时间没弄懂他要做什么。
他拉着我,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红酒,仰头喝了下去,我正看得出神时,他用手执着我的脸,冰冷的唇触了上来,我下意识地张开嘴,他顺势把红酒一滴都不剩都喂进了我的嘴里。
唇舌相绕,唇齿间满是你浓烈醉人的红酒气味。
“怎么样,喜欢么?”他迷人的声音响起。
我迷茫地点点头,他又端起酒杯
他用同样的方式喂了我好几口,我的脸渐渐发红起来,在酒精的刺激下,我渐渐地主动起来。他的攻势很猛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上睡裙的腰带已经被他松开,他的大手轻轻一扯,我就跟剥了壳的白鸡蛋没什么两样。
他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很炽热,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连忙转身将自己塞进被子里,连头都蒙了起来。
我听到他站在床边轻轻低笑了声,“乔木,你确定是要我亲自动手?我说三下,你自己把被子掀开。”
我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装死。
他低沉的嗓子响起:“一、二、三——”
“三”的声音刚落,并没有我预想中的力道,我只听到隐约间冰块晃动的声音,我躲在杯子里细细听着,满腹好奇,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感觉到他好像在床边站定,有一会儿没听到他的动静。
突然,我感觉被子被人拉起,一阵冷风,但是不是从上面。
我闷着头,却没想到,他直接从床尾把被子给掀开了。这下,我顿时慌了,忙露出脸来叫道:“别——”
他直接抓起我两条光溜溜的腿往下拽,紧接着,我浑身战栗了起来,根本无暇顾及其它思绪。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天堂和地狱好像就在一线之间。
他软软的头发在我的肌肤间触动,我扭着身子想离开他冰冷的触碰,可他的手禁锢我的双脚,力道之大,我根本动弹不得。
突然,他微微离开了些,我情不自禁地朝下挪动了下,他低沉的笑声从喉间发出,又覆了上来。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在生死之间徘徊。这感觉,一会儿像在冰上,一会儿又像在火上,我的身体好像浮萍在半空漂浮,忽上忽下。
我连自己喉间什么时候发出了气喘声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惊慌,又有些期待。
他地手轻轻攀附上来,唇舌一寸一寸地滑动,从下至上,一步一步,好像故意似的,很是缓慢,让我有些难耐。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俯身上来的,等我觉得不对经,微微睁开眼的时候,他正对着我的脸,嘴里轻轻地咬着冰块,冰块碎裂的咔哧声很明显。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低低地对着我笑,双眼微微眯起,好像很是欣赏我刚才的反应。
也不知道他看了我多久,我觉得自己的脸烫地吓人,抬手遮住他的眼睛。
“不要看。”
说出口的声音娇媚到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我微一愣神,他将我的手轻拂到一旁,咽下嘴里的冰块,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怎么样,我说过,我来治愈你,这个花样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