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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天空之城 (1)

我记得的东西已经算是少有的了。

而来到这个世界里,我的所有时光似乎都用来胡思乱想了。

就像我之前一直做得梦。

让自己有些看不透,却又一直纳闷在心里。

我喜欢这地方的天空。

在后世的传说里,一直有一座密林。枝叶层叠在一起,将天空遮蔽的严实。它的恢弘壮丽,它的神秘古雅,成为永远的神话。可是它的作用却是用来囚禁,成为罪民的桎梏。它的每一根枝条,它的每一道转角,都被编织进了罪者的囚牢。它的繁密,就一直延绵向远方,像一条华丽无比的丝带,诉写着血与泪的悲歌。

密林里,风声轻轻回旋,在枝干中穿行驰骋。虫儿低声叫,谱写着断断续续的歌,仿佛是古老精灵的呓语。紫罗兰低吟浅唱着,那是未来的颂歌。在这片密林中,紫罗兰永远不会开花。黑夜般的空间中,偶尔有萤火虫的萤光流转。或是散开如烟花,或是聚集宛若缱绻的目光,深深地映着紫罗兰渐显绝望的瞳色。

或许就以为,这样永远默默的生存,但是直到那一抹蓝划过它的眼前,他也终于变得瑰丽而美好。

它是一只蝶,它不是罪名,而是误闯入禁区的无知小辈,它是淡色的蓝。它就这样带着伤滑落在紫罗兰面前,那道蓝色仿佛是惊人的响木,终于惊醒了紫罗兰一直以来的沉睡。紫罗兰知道的,或许说是曾经知道的,带着无比的怀念,和心中的渴望,那是天空的颜色。那一刻,它几乎能想象得出,蓝色的蝶在天空下低低划过的景象,与天空相叠,渐渐融为一色。这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就不曾再幻想的一幕了,幕闭人散般的清冷,洗涤空中还存在的味道,这是连心都会冷却的温度。

紫罗兰的眼睛湿润了,不知什么时候,眼前迷蒙到看不见。自己还在期盼什么呢?就因为这样的色彩就扰乱自己的心吗?

理所当然的,它们成为了朋友,那是蝶与花之间的羁绊,尽管紫罗兰并不会开花。

蝶是属于天空下的精灵,更何况它的羽翼是天空的孕育,蝶从不放弃寻找出路,它是天空的孩子。它就在袅袅娜娜的歌声中,像只飘摇的纸鸢,渐行渐远。蝶离开的一刻,紫罗兰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天际水平线若断若续的飘远,终于汇入了风流弦歌之中,再也分辨不出宫商角徵羽。

紫罗兰每天又多了一件事,那就是怀念蝶离开的身影,以及只在自己遐思中的水平线。直到……风带回了那抹蓝色。

破碎的像风中残叶的碟之翼。

瞳孔倏地紧缩,连这也要消失了吗?连这最后一点点的蓝色也要从我身边剥夺吗?晶莹的兰紫色泪滴落,一滴一滴从身体里流逝,紫罗兰知道的,这或许是血。

土地吸收了紫罗兰的泪滴,被染成紫色,从紫罗兰的身边,被浸染般,向四周漫延开来。土地疯狂的吸收着甜美的汁液,空气中仿佛都能听到他们贪婪的吮吸声。四周的树木统统被染成紫色,深紫的叶子若雨般滑落,妖异的美丽,那是如泣如诉的泪滴。

终于,叶子全部飘落在地上,紫罗兰的身边一片紫色的海洋。雨后春笋般,所有紫色的土壤里都钻出了紫罗兰,嫩绿色的枝叶舒展开来。树木的叶子掉光,独留纠结的枝条,囚者的牢笼被打开。阳光如水滴般洒进从不见阳光的密林,当光束洒在那一片紫罗兰花丛的时候,万千紫罗兰绽开了它们的花朵。一瞬间,白色,红色,紫色交织在一起,绘成诗一样的画卷。而独有最中间的那朵紫罗兰是天空般的蔚蓝。蓝色与金色交织在一起的天光与那朵蓝接触时,仿佛隔着一层水般温柔的帘幕,互为表里的两个世界,似有一瞬间,天地动荡。

终于看到了呢,天的色彩。

紫罗兰开始枯萎,一点点化作空气中的砂,刚才夺目的一片姹紫嫣红,在风的流转中消失,连一点点的留念都不存在,如梦境的肥皂泡泡,食指轻触,便化作空气中的尘雾,连风都不曾震荡一下。

没有留念的密林里,那瑰丽妖媚的美丽,注写了神话传说的一部分,留下一群罪名,憧憬着遥远的天空和触手不达的紫色。

这儿的景色总是很美的,但就像之前所说的。

不知道是不是望月对我动了手脚。

我总是能对这里的人或物产生莫名的熟悉感。

风姿卓然的那片云,倩影如莲,翩若惊鸿,游龙般地飘荡在蔚蓝的空中,时而清晰可见,时而朦朦胧胧,时而荡漾着一份安祥,时而卷舒着一份平静。我常常伫立在窗前,遥望那片蓝天,遥望蓝天上飘浮着的那片云,任岁月的清风吹过我的屋檐,尽情地放飞我的浪漫。

小时候,我曾追逐过迷幻的彩虹,追逐过落日的太阳,但最让我迷恋的,还是风起云涌的蓝天。在我儿时的眼睛里,蓝天白云是一只无边无沿的万花筒,而我又常常被这万花筒里的千奇百怪所惊奇。我曾经为追逐那急速前行的“小兔”而把自己累的满头大汗,为了那片轻如羽毛、淡如棉絮的云儿而涌动着浮想联翩。那个时候,我常常幻想把自己变成风,把自己变成风好与云儿做伴,与轻烟为伍,就不用怕云儿孤单,不用怕云儿孤单地飘在空中,就可以与云儿一起,逍遥自在地去追逐飘渺的梦幻。

长大后,我仰望蓝色的天空,搜寻那飘游的浮云,搜寻那我心中的那片云,我找到了,我找到了那片云,她幽深而又不语,优雅绝无矫揉,如一泓秋水,无波却有着柔情,清澈发自于她的心音,总是清新自然地凝聚着我的目光,总是静静地牵连着我的眼睛。她超凡脱俗的飘逸不再是我儿时的童话,而是轻风扬起的浪花,不再是游弋的峰峦河川,而是我心中放飞的风筝,不再是飞翔的龙图腾,而是飘荡在我心中的精灵,她洁白的身影偶然投到我的内心,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时候的我,好想把自己变成风,飘拂于空中,与云儿一起天马行空地遨游天海,与云儿一起纵横自如地欣赏日起月落,聆听鸟儿的欢歌,与云儿一起看世间风云变换,看大海潮涨潮落……

后来,在读《红楼梦》时,那一心想掌握贾府实权的宝钗姑娘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是的,没有天宇的湛蓝就没有在天际,没有太阳的照耀就没有霞光万倾,没有风的吹拂就没有云儿的自由自在。同样,没有凭借的好风,就不可能风起云涌,就不可能云卷云舒,就更不能与青云共舞。多少年过去了,我像一叶扁舟漂泊在淡泊宁静的云海,任凭风起云涌,可我决不随波逐流,我始终固执地认为,遐思泉涌处,流淌出的是亘古不变的期盼。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挥挥手,我想带走那片云,因为那片云只有一朵,我已曾经拥有。虽说只是瞬间却是永恒,虽说它已飘逝,但那片纯洁美丽却会永远珍藏在我的心。

也像我所说过的,对于他们的感情太过于的好奇,导致了现在的自己似乎很喜欢分析这段感情。

谁是你心上珍藏的朱砂,多年以后想起还潸然泪下?

是不是没有先一步遇上你,就难以企及你的温柔。

那些许诺与期盼,从来遥不可及,只字未提。

当我加厚了衣服,起风了。风吹动我的面颊,有种瑟瑟地疼。我向前走着,严严地包裹着自己,不想让人看出我的脆弱,我的孤单。

一片叶子零零地飘落到地上,没有一丝声响。一叶知秋,夏褪去了华丽的色调,迎来了天高云淡的秋。秋天总是这么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这个世界,让我有一种岁月沧桑、恍如隔世的感觉。

路过了那个熟悉的花店,这里,我始终是记得的。

当我第一次进到里面的时候,是那样的惴惴不安。以前不曾走进,路过的时候,双脚不自觉地慢了下来。映入瞳孔的,是里面的花海围绕;传入呼吸的,是里面的花香四溢。那个高雅整洁的房屋,让我感到神圣,我怕一进去的时候,踏碎了这里面的温馨。所以当我想在母亲节为母亲买花的时候,我进入了这片崭新的天地,小心而又谨慎。

你微笑地看着我,白皙的脸庞,大方的举止,简练的语言,让我没有了丝毫地戒备,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笑容仿佛在那一刻定格了,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我的呼吸,似乎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了。

你细心地包裹着康乃馨,伸出手给了我。没有刻意地矫情,没有僵硬地职业用语,就是那么亲切,那么平易,那么有魔力地束缚着我。

风在外呼呼地刮着,而我的心扉,却春暖花开,绿意盎然。衰草斜阳里,你的微笑,像一枚镇定剂,抚平了我的焦躁与不安。

你说:那就开始吧。

红尘无涯,万象朦胧。蒙蒙迷雾中偶现得一线天光,那是甜蜜的滋味。而娇艳无比的恋情,是至今低回不去的朦胧美意。它是青青竹林间的一道彩虹,它是胡天飞雪中的两行马蹄痕,它是碧水中锵然而出的一支芙蓉,它是月夜里凄然而泊的一轮明月。

漫步在月夜的湖畔上。杨柳依依,清风习习,你携着我的手,缓慢走着。

月光下细碎的树影,斑驳而迷离,伸长的身影,渐远而缠绵。你我畅谈理想,对诉渴望。你有远大的志向,眼界之大,让我倾心与爱羡。你奔跑起来,面向湖泊,放声大喊,年轻的心,离梦不远!我也奔跑过去,高声说出: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这有力的誓言,在湖畔上久久回荡,也在我们的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你没有过多的浪漫,但我不在乎。爱,有时候往往是缄默无言的,但却是最挚爱的港湾。我疲惫的时候,轻枕着你的肩,嘴角洋溢着幸福的滋味。一直以来,我一直以为,我都是别人的保护者,都是给予别人安慰的慰藉者。而在自己的世界中,强烈地需要着这么一个人,默默地陪伴我,就好。

我想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没有那么的曲折,在正确的时间,在正确的地点,相遇了。不是昙花一瞬,不是彼岸花开,不是陌路天涯,不是南柯一梦,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真实的存在,而已。

最终,你选择了流浪,远去的背影,是你不想让我看到你的心酸。世道无奈,你不甘心平庸地过一辈子,你走了,走到我无法企及的地方。结局的最后,总是烟花易冷,分道扬镳。

就这样爱了,在你离别后开始了。

说好了不放开彼此的手,可现实中就是有爱还不够。你若是那含泪的射手,我就是那不在躲闪的白鸟。这个城市,突然觉得好陌生。你的离别,你的绝情,我都懂这其中蕴含的滋味,千言万语的解释,不过是伤了彼此的心。

时过境迁,路过那个花店,总是忍不住驻足停留,但我从此没有踏进去一步。有些记忆,不需要愈合,它已经成了呼吸的痛。我的奋斗征程,还在继续。感谢你的一路陪伴,虽然不是你陪我到最后,但我已很了无怨恨。也许,在潜意识里,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长久,但我还是选择了义无反顾地扑进这场火焰里。

我的念念不忘,因为没有得到,而带上了刻骨铭心的记号。追梦的年纪,身边的人来来往往,都不是永远。因为自己的落寞,所以奢求永恒、永远的字眼,其实,这些往事,都淡化在时光的流年里,随风而逝,淡漠尘埃。才道莫伤神,衣衫湿一痕,为怕情多,不作怜花句,只是当时已惘然。

你的凛冽不羁,我的若即若离……

珍惜所拥有的,释怀所放弃的。没有人能代替你,也没有人能理解你的情愫。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拥有明天的希望。

是我觉得在这样的感情中,找到了点共鸣的感觉吗?

还是我真把这冥后当做自己的娘亲了?

说实在的,就我现在这把岁数,我这样提及一个我压根都不认识,也勉勉强强算是听闻过的人,感觉还真是奇怪的很。

但是我依旧会想起墨修。

依昔间,记忆中你白衣胜雪,凭栏倚楼,翩然玉立,远眺云间,微笑不语。

恍惚间,你好似仙阙中来,朱唇黛眉,青丝挽髻,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记忆搁浅,思绪蔓延,回眸烟雨时,只余一腔枉然,谁家翩公子,俘获佳人心?

锦瑟年华穿指而过,任凭十指紧扣,依旧阻挡不了时光的流逝。

是夜,月笼枝头,点点星光,在如墨泼染的夜空中显得分外耀眼。空蒙的氤氲处,思绪散了一地,往事纷沓而至。一样的夜色,一样的星空,一样的我和你一起走过的繁华街道,如今却已随风化去,留下萧瑟风中的我空自缱绻伤怀。

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众多过客,偶然间拌动了你的完美,不知是否在你心底泛起了涟漪。你轻抚发丝,曼舒长袖,走过我的身旁,我偷偷一瞥,你将身影掩埋在徐徐清风中,风淡影远,留下你淡淡发香,掩盖了我所有痴恋。只愿如今千里之外,长亭中,有你期待我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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