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人给你撑腰,厉害的是吧,你连你爸爸也不想管了。那干脆你不要认我们这父母好了。你以后也不再是我们的女儿,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你现在竟然置他的生死于不顾,他会有多难过。”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赶忙拉着袁莉的手向她解释道。
可是袁莉却一把甩开了我的手,直直的盯着我,冷哼了一声,便回到她的房间了。
我一直在心里纠结,到底该怎么办,我要不要在去夜店上班。自从上一次被裴曜竣搅黄了我的工作以后,我也就没有再找工作了,现在基本上出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完全靠以前挣的钱过活的日子。
虽然说裴曜竣他提出要支援我,每个月给我固定的发一些零花钱,可是我不愿意接受他给我的就系这样子,让我觉得我自己真的好想被包养了一样。
虽然说我现在就是他的情妇,但是我在心里是不愿意承认的。你考了再三我还是决定再一次去夜店打工吧,毕竟除了这个办法,我再没有其他的办法。袁莉说的话虽然难听,但是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上一次回家看父亲,他确实脸色不太好,十分的蜡黄。
晚上,趁着裴曜竣不在家,我换上了衣服,偷偷的溜了出去。已经好久没有来夜笙歌了,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里,短短的几天都能够让一整条街道改头换面,而且夜笙歌也如此。
昨天其他的人并没有对我的到来大惊小怪,反而就像一个熟人一般,套路的打着招呼,就各忙各的。
今天陈璇姐不在,我竟然被经理安排的临时去包厢陪客人喝酒了。
“经理,我可不可以做服务生呀,我不想再陪酒了。”我鼓起了勇气,对那超级严肃而又凶恶的经理提着要求。
可是那经理只是白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以为这是去菜市场买菜还要讨价还价,你能干就干,干不了就走,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是我们安排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得干什么,你得先把这个道理搞清楚。”
这经理的话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在后台补了一下妆就去那个兰香厅陪酒了。为了不让自己喝醉,我特意随身备了一些醒酒的药和护胃的药。要是晚上回去喝醉了,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但是缘分这个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妙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刚一推开包厢,竟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静坐在那里。
裴曜竣也发现了我,他比我更加的惊讶。看着我呆呆的站在门口,起身站了起来,眼睛通红,愤怒的看着我。
“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你这个时间为什么不呆在家里,反而跑到这里来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向裴曜竣解释这件事情,可是,他为什么会到这里来,这让我心里的那个醋坛子一下子打翻了。我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你问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可是你又为什么到这里来呢。”
裴曜竣看我那样生气的样子,将我一把推在了沙发上,抵着我的脑袋恶狠狠的说道:“我们男人到这里来,当然是谈生意,你以为,是什么呢。难不成是跟你一样来陪客人的?”
裴曜竣讥讽人的功力果然是一流,不管什么时候,他都能把人说的,暴跳如雷,但是又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可是,我还是强装镇定的问他:“谈生意,可是这里,我怎么看着裴总一个人呀。怕这生意是要和姑娘们谈的。”
“你!”裴曜竣气急败坏的看着我,但是却拿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索性把我压在身子底下就开始狂乱的吻起来。我的心里有些很不是滋味,胡乱地拍打着他的背。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地开了,三四个男人推开门看到我们这一幅情景,还以为走错了。可是关上门,看了看门外的标牌,发现没有走错。只好呆呆的立在门口,不知道是走还是留。
然而完全沉浸在和我斯缠的裴曜竣没有发现门外已经有人进来了。我尴尬的敲了敲裴曜竣,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只好在裴曜竣的耳边小声的说着:“那个,有人进来了。”
裴曜竣朝后看了一眼,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来。
那个儒雅的男子看着面前这尴尬的情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裴总,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要不你们先继续,我们等一会儿再来。”
裴曜竣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衣着凌乱的我冷声的说道:“没关系,我们继续谈吧,不用管她。”
就那样我全程呆坐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谈他们的生意我默默的低着头做的。真是感觉太丢人了。
谢天谢地,终于在一个半小时之后,他们好像签了什么合同,我终于得以放松了。
不过那个裴曜竣也真是的,难道他不回家吗?干嘛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难道顺路把我捎回去就那么难吗?还是他不想让那些人知道我是他的情妇和他住在一起。
不过,这也并没有错像他那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和我这样的人混在一起,的确是有些毁他的名声。
虽然道理我都懂,可是心里还会觉得有些难过。
正在我准备回后台去卸妆的时候,裴曜竣竟然返回到包厢里了。
“你还坐在这里干嘛?难道你还想再陪下一拨客人吗。”
“不,不是,我没有。”
“既然没有就赶快跟我回家,以后不许再找这种地方来了。”
一路上,我坐在车子的后排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到底该要个裴曜竣怎么说我到这里来的事情。
可是我不说话,裴曜竣倒是十分的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再一次到夜店里来陪客人。
“不要在那里当鸵鸟了,说说吧,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了。”
“最近,我需要用钱。”
我本来是想告诉他给父亲看病的,可是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我生怕他知道是为了父亲,反而会故意刁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