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蒙不知他有什么办法,于是用好奇的眼神望着他,只见他又走回到了老鸨身边,用非常严肃的表情望着她,然后拿出了那个通行令,对着她眼前晃了晃。
没想到那些人大惊,连忙跪了下去,大声道:“城主,小人们罪该万死,请城主饶命。”
梁秉冷笑一声,回头得意地看了看项蒙,然后对那些人道:“既然如此,还不赶紧给我们找一个房间,难道还让我一直站着不成?”
老鸨吓得扇子也拿不住了,手一直在颤抖,然后连忙爬起来给他们带路。两人于是跟着她一直到三楼。
三楼的走廊两旁都是飘着香味的房间,足有四五十间,老鸨说原来这里都是青楼里的名妓的房间,现在都被一些有钱有势的人包了下来,大门都紧闭着。
老鸨带着他们来到走廊尽头,告诉他们说这里位置好,在窗子上看比武比较方便。然后敲了敲门,里面立即便传出一声男人的怒斥:“谁呀?”
老鸨没有回答他,只对身后的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俩壮汉便走上前去,推了推门,打不开,里面竟被插上了。
其中的一个壮汉后退了几步,然后飞起一脚,奋力踹在那个门上,大门咔的一声,门闩断裂,门就被打开了。
两个壮汉冲了进去,里面随即传出了一声女人的尖叫,然后一个男人大声喝道:“你们TM的干什么,知道老子是谁吗?”
老鸨忽然呵呵笑了几声,走了进去,然后只听她道:“王大老爷,您虽然有钱有势,花大钱包下了这个房间,但现在来了更显贵的人,所以您请让出这个房间吧。”
王大老爷显然特别生气,大吼起来:“是谁这么霸道,连我都敢惹,让他们快给老子滚进来。”
老鸨没有回答他,只对两个壮汉道:“快把王老爷请出去吧。”
不一会儿,项蒙就见那两个壮汉架着一个秃顶的矮胖半老男人走了出来,那人被架着,双脚碰不到地,只一个劲乱蹬,嘴里还不停大骂着。
两个壮汉不去搭理他,只一直把他带下楼梯,大骂声就慢慢消失在了楼梯尽头。
梁秉冷笑了几声,于是便走了进去,项蒙也跟了进去,那老鸨看到他们,道:“这老不死的有名的不识抬举,不跟他来硬的他绝对不会让出房间,城主大人,你们先进来休息,房子我等会派人重新打扫一下,饭菜也会很快预备上。”说着老鸨一连鞠了几个躬,陪笑着退着走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项蒙得以观察房间,只见房间特别干净,胭脂的香气扑鼻,在对面有着一个大窗子,可以把外面的景色一览无余。房子的摆设特别简单,中央有一个圆桌,上面摆着青铜香炉,粉色的珠帘子挂在房间中央,把窗子的光线大部分挡住。
在房间的旁边,还有着一个大床和一个衣柜,在大床之上,还有着两个女人,衣服已经被脱的差不多了,露着粉嫩的肩膀,他们用被子捂住身体,用非常惊恐的眼神望着项蒙他们。
也许是老鸨太过紧张,已经把她们忘记了,所以没让他们出去。项蒙也不好这么看着他们,于是就把脸转过一旁,走到了窗边,往外看去。
这一看立即就把他吓了一跳,只见窗外人头如蚂蚁一般,黑乎乎的看起来吓人,人多的就算这时候忽然下雨也一时湿不了地面。在人海中间,有着八个圆形的擂台,这八个擂台排列成一个大的圆形,插着黄色的旗帜。圆形中央有着一个更大擂台,足有其他擂台的三倍,插着红色的旗帜。
在广场北面,有三座楼没有观众,上面插着红黄旗,拉着红黄布条,项蒙猜测,那里也许是留给幽湄城的贵族,或者皇宫里的官员在那里观看的地方,于是仔细一看,果然在中央的楼上发现了很多的座椅,而在最前面的却是一个很大的黑色座椅,那绝对有可能就是幽湄王的座椅了。
项蒙见下面一直没有另外的动静,于是回头看了看梁秉,只见梁秉却把那两个青楼女子留了下来,项蒙心中好奇,于是走了过去。
只见梁秉坐在桌子前,问那两个女子的来历,那两个女人一个二十一二的的年龄,一个十七八的年龄,大的穿着着红色的衣服,小的穿着淡青色的衣服,红衣服的叫小红,青色衣服的叫小青,他们都是因为父母双亡而被人卖进来的。这是她们第一天伺候客人,之前死活不愿意,老鸨就放下狠话,如果不愿意她就会让手下人轮流糟蹋她们,她们迫于无奈,只好接待客人。
这王大财主有钱有势,花大钱就包下她们两个,并答应她们,如果让他痛快玩一次,他就给她们赎身,还她们自由。她们信不信都是这样,不如就相信他,谁知这王大财主身上都是皮肤病,皮烂的都冒浓水了。我们没有办法,只好闭着眼睛让他糟蹋,谁知他刚脱下衣服,你们就冲进来了。
项蒙听到这里,一阵的皱眉头,心想这可悲的国家,竟然能容忍这么畜牲的事情发生。反正他们炎龙国就不容忍有这种事情。炎龙国根本就没有妓院,他们不容忍人们乱来,有官员说不让人们这么****,人就不会****了,反正项蒙是不信,他认为人的本性是不可能改变的,不允许他们乱来只能让他们暂时平静,乱世一到他们一样会爆发本性的。
梁秉叹了口气,看了看面前的两个漂亮的女孩,问道:“我其实还有问题问你们。”
“大人您请问。”小红点了点头,恭敬地道。
项蒙把通行令拿出放到桌子上,问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没想到那俩女孩看到那个东西,惊吓万分,于是连忙站了起来,跪到一旁,道:“贱女子不知城主驾临,望城主饶命。”
梁秉忘了她们会有如此举动,于是连忙把她们扶了起来,“我其实不是想让你们下跪,我是想问关于这个东西的一点问题。”
“问题?”小红抬起头,一脸惊愕地问。
“对,问题。”梁秉把他们扶到座位上,然后道,“我是想问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还以为它是通行令,可今天看起来它却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