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鑫猥琐地一笑，“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幽幽地说：“臭小子，早上莫兰来的时候你可不在，人一走你就带着女朋友过来了。”
王鑫听见我提前女友的名字，脸色也是变了变，换了个安慰的口吻，“双啊，那林凡不是东西，咱们惹不起，躲得起，是那女的自己对不住你。”
“好了。”我打断他，“今天只谈游戏，不谈感情。”
王鑫咧嘴一笑。
不谈钱不谈感情，大家会一直是好兄弟。
晚上回夜场的时候，红姐交代了几句，自己回办公室去了，走前叮嘱我要自己小心，夜场其实很乱，她很难把每个人都看好。
看场子的人，其实是皮哥，有他在就不会太平。
今天的生意不太好，只有几个兄弟被点了名，其余人巴结着小富婆，赚了一点点银子，目前就我一人一分钱都没拿到。
皮哥是要吃提成的，没提成的人就得卷铺盖滚蛋，就算是我也不例外。
我进了门，吧台外皮哥的表情不太友善。
阿超跟身旁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把他们赶走，“皮哥说事呢，碍手碍脚的，还不拉客去？”
“皮哥好。”我没有走开，话是要对我说的。
皮哥沉默了一会儿，咬咬牙，“小双，东西收拾一下，明天你不用来了，皮哥给你放个大长假。”
我笑了，“皮哥你拿我开玩笑呢。”
皮哥登我一眼，“你小子，勾搭人何老板小三，现在这件事情难办，我没把你交出去，已经对得住你了。趁早滚蛋，免得老子看着心烦。”
阿超小声告诉我，“有人交代皮哥把你弄走，别让皮哥难做。”
我怔住，金哥那边，不是已经处理好了么？
这时红姐铁着一张脸，站在我俩身后，瞪着皮哥。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把小双踢走。大皮，话我撂这了，这件事情难办也好，你要是敢动小双，就是在跟我过不去。”
皮哥腆着脸，“哪能啊红姐，跟年轻人开玩笑呢。”
红姐冷哼一声，“那就好，别让我知道你收了人钱然后跟自己人过不去，咱们酒吧的规矩，你自己清楚。”
皮哥搂着我的脖子，露出狰狞的笑。
“这小子能得很啊，我怎么舍得他离开呢！”
红姐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几个，转身走了。
夜场忙里忙外的，很快她就没有精力照看这边了。
皮哥压着声问我：“双子，你老实说，是不是把红姐搞舒服了，才一直在这待着？”
我摇摇头。
阿超明显不信，“红姐从来没对哪个兄弟这么好，你没给她甜头，说出来谁信？但是双子，你真惹事儿了。”
皮哥呸了一声，把烟丢在地上踩了。
“这事儿你现在不用管了，但你之后还是跟我走一趟比较好，有个人想见见你。”
我哈哈一笑，已经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肥婆说过，她老公心里早就没有她了，把一个小三看得这么重，肥婆的日子怕也不会太好过了。
晚上在夜场晃荡了一圈，因为换了身行头，吸引了几个三十来岁的富婆，跟阿超一起表演了一套，被人往裤.裆里塞了三千多。
那富婆眼神暧昧地往里掏，我也只能笑着迎合。
当着六七个人的面，她笑着在我裤子里上下其手。
很快手酸了，我依然坚.挺。
富婆笑着拍拍我，说：“名字留下。”
出来后阿超数着钱，猥琐一笑，“双子，你以后有固定主顾了。”
我取出裤子里的钱，心疼地揉了揉命.根子，“手劲儿还挺大。”
阿超哈哈大笑。
皮哥在走廊里等着，见我出来，说：“走吧。”
我点点头，“我换身衣服就去。”
从夜场离开，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我身上多了八千块大洋，都是刚才那群富婆赏的，阿超拿了点零头，开心地请人喝酒。
这次上的不是皮哥那辆五菱，来的人是个生面孔。
皮哥说：“老金腰疼，换人了。”
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跟地头蛇关系不大，肥婆的老公想见我，这样的富人要弄死我有一百种方法，但他既然选择了见面，就说明还有机会。
车子停在一间别墅外边，我下车时四处张望，这里是临江苑的一处江景房，在市中心一带，环境不错，我可能一辈子都住不起。
司机推了我一下，“快点，何总等着。”
很快我就在这别墅中见到了传说中的何总，肥婆的老公。这个男人找人对付了我两次，也许第三次就是下死手了，但在这之前我只是带着林菲出门逛了一圈，要是我去的是天上人间，这会儿小命已经不在了。
男人敲了敲桌子，一人拿上来一瓶红酒跟两个高脚杯。
人都退了出去守在门外，宽敞的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男人。
“何源，这里房地产的头子。”男人冲我一笑，“屋子很大对吧？这里有超过三百套这样的房子，都是我的。”
我看着他，“何总，您可能有些误会。”
何源一笑，“你不用解释，你人已经在我的地盘，就是不怕死才会来。我把你叫来，也不是想对你怎么样。”
我沉默不语，何源说的一点没错，我羊入虎口，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好在他似乎有其他事情要找我，不单单是因为林菲。
“年轻人，你有很多女人可以去选择，但我没料到你这样的小伙子，会把那婆娘整舒服了。”何源若有深意地看着我，“她已经肥的像一头猪，你为了钱什么都干，是不是？”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只要不犯法，能赚钱的路子，谁都想找。”
何源摇了摇头，“正经的东西是赚不了大钱的，你虽然很委屈，但至少从那婆娘身上拿到了两百万。小子，你整了她几次，让她连对付我的事情都放心交给你去做？”
我镇定地回答：“何总，我们啥事都没做。”
何源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一副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东西一般的表情。
我面无表情地跟他对视。
